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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女萌妻 (满山红遍)


  一个气势和他差不多的壮汉站在地毯角落,是他的贴身护卫、特斯。
  一个穿着浅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站的离他不远,是他的心腹、特拉。特拉又矮又胖,面白无须,像个太监;低着头弯着腰更像个球,好像浑身骨头都是软的,跟在赛歌特身边好像提供特殊服务的。
  赛歌特有他一衬愈发优越感爆棚,傲气冲破九重天:“白管事究竟是谁杀的?”
  特拉白白胖胖的应道:“谁敢对赛家下手,就是赛家一条狗也不行。”
  赛歌特气很顺,精英狂傲脑子也清楚:“肯定不是安家。”
  特拉胖乎乎接话:“可能是潘家,想破坏赛家和安家的关系。”
  赛歌特狂暴怒喝:“他们敢!就怕承担不起后果!”
  特拉吓得连退数步,二公子气势太威武了。他肉乎乎的手拍拍胸口,差点被吓坏。
  特斯每次看到特拉这样子都想吐,这货太阴险无耻愚蠢了,不知道二公子为何每次将他带在身边。特斯只是护卫,只能扭头眼不见心不烦。
  特拉也不和四肢发达的一般见识,他是很有见识的:“或许是姓庄的小子?他如果和潘家搞到一块,咱对他不熟。”
  赛歌特再次暴怒、旋即冷笑:“潘家挺有种,正好教训他一下!”
  特拉忙点头弯腰:“那是必须的。说是潘家就是潘家。正好拿他立威,让大家都长点记性。”竟然那么多人看赛家热闹,哼,“主君真英明!咱教训潘家那姓庄的若是没动作,潘家一定失望;姓庄的若是敢出来,正好……”
  赛歌特正好记得:“到这会儿刀疤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特拉弯着腰没吭声。那么多高手去截杀,离得又不远,有事儿也该回来禀告一声。既然没回来,只怕像上次一样,姓庄的又是怎么做到的?
  特斯鄙视特拉一眼,关键时刻就掉链子:“我让人去探一下。”
  赛歌特点头,刚亮起来的脸色再次阴沉,好像外边黎明前的黑暗,黑沉沉的可怕。
  特拉还听到寒风凛冽,地面通过地毯传来一阵阵寒意,冷的浑身发抖。
  特斯喊了人,然后和特拉差不多。两人本质其实是一样的,只是表现不同,比如现在一个变软,一个浑身僵硬。
  这两天诸事不顺,赛歌特一旦发作起来,指定天崩地裂海枯石烂尸横遍野血流漂杵。他曾经一次灭了十几个不听话的小奴隶主,杀了八百多奴隶。
  赛家的威名不是狂吹出来的,而是尸骨堆起来的。
  赛歌特很快改了主意,尽显残酷与狠辣:“姓庄的没备卤簿、拿着印绶到崇州,那就不算。潘家勾结匪徒杀我赛家的人,明天就让他付出代价。我倒要试试,姓庄的有多大本事,或者先灭了潘家。”
  特拉愈发被吓到,哆哆嗦嗦的说道:“此事应该慎重,大公子看着呢。”
  赛歌特狂怒,老大看着他更要做出成绩,就这么定了。看看时间,可以动手了。
  外面,天边出现一缕曙光。崇金林有树木挡着,依旧挺暗。
  南边山上挺安静,人基本去了交易中心,这里只有少少几个人、几顶帐篷、几缕炊烟。
  山腰一个帐篷里,俞悦睡的正香,春宵一刻值千金。
  庄上弦却醒着,黑暗中星眸闪亮的看着俞悦俏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外边一个脚步声急匆匆打破宁静,急速靠近这帐篷但被咸清拦住,来人急的直叫唤。
  俞悦转个身,唰的睁开眼睛,却差点被闪瞎;闭上眼过五秒再睁开,一看庄上弦移开视线,再看她竟然睡在他怀里?太惊悚了!她忙要爬起来。
  庄上弦顺手按住她:“你昨晚吃了好多酒。”
  俞悦盯着他眼睛,然后呢?她酒后乱性和他滚床单了?不可能!
  庄上弦一脸冷酷:“你是我贴身侍从。”
  俞悦视线下移,两人是贴着身,贴身,是这意思吗?

  ☆、第17章,酸爽的潘二公子

  俞悦刚爬起来,潘伯埙就闯进帐篷,急的像报丧。
  帐篷里挺黑,俞悦眼睛已经适应,看自己身上好在没、好在有穿衣服。
  庄上弦更冷了,起来背挡住俞悦,剑眉星目盯着潘伯埙,犀利的好像再砍死几个。
  潘伯埙依旧穿一身黑衣服,但昨天晚上是愉快的,这会儿貌似乐极生悲报应来了;看得出真急了,衣服都没穿好,头发也乱着;只是被庄上弦盯着,才回过魂镇定几分,关键时刻终于表现出精英的品质。
  庄上弦冷哼一声,潘伯埙吵醒了俞悦,还敢胡乱闯进来,哼。
  俞悦赶紧将衣服理理,把头发抓两下随意一绑,从庄上弦身后钻出来。
  潘伯埙看他们昨晚还能睡着,这会儿还没醒;但这就是人家本事,他管不着,他管自己的事儿着急:“求公子赶紧帮我们潘家。”
  咸清、咸晏一块进帐篷,不善的盯着潘伯埙,潘家再有事他也不该硬闯主公睡觉的地方。
  潘伯埙被他们气势压得差点跪下,心里都哭了,话还得说清楚:“一大早赛家一大群人就到潘家,说我们勾结匪徒杀了赛家人;要我们交出匪徒,还要给个交代。赛家看样子是动真格要立威,在营地已经打砸不少东西。”
  俞悦和庄上弦对视一眼,赛家真是精力旺盛,夜里不睡觉还整这出。
  俞悦疑惑:“分明是安达玺杀了赛家管事,凭什么拿你们立威?”
  安家还挺奇怪,作为三大奴隶主之一,又给人一种、正是白莲花的表象。一个小白花的大奴隶主家族,怎么想怎么诡异。
  当然白莲花和小白花不同,但作为吃人肉喝人血的奴隶主,不管哪种都不挨边吧?
  潘伯埙知道自己的事再急也不是人家的事,耐着性子解释:“安家不会正面对上赛家,赛家若是逼紧点他们就会退让,立威没效果。对付潘家则是一石二鸟,还想对付你们。虽然现在只是下面人传话,这也是给潘家施加压力;等集市开始,赛歌特一定会当众出面,到那时就没有半点余地了。”
  俞悦了然,赛歌特聪明,潘伯埙也不赖;但让庄上弦插手,又不一样。
  庄上弦冷酷下令:“你该给赛家一个教训,不是由他说了算。”
  俞悦看着庄上弦,这是不准备插手了。他才是墨国公,应该由他说了算。再说他就这些人,一旦正面被赛家盯上,顶不住压力就只能依靠潘家。但作为墨国公,他才是墨国的主人,不应该被绑到潘家去。
  俞悦不怪潘伯埙的想法,遇到事情能来找他们也是一种信任,她是善良妹:“赛家、潘家、安家三家并列,你为什么要这么怕赛家?他们是虎狼禽兽么?就算禽兽不如,你们怕能解决问题?还不如雄起,死也要咬掉赛家一块肉。这样才能重拾信心、恢复血性,对得起潘家祖先之名。赛家能立威,潘家为何不能?”
  潘伯埙血液很快燃起来,是啊,赛家立威,潘家又凭什么被他们立威?
  潘伯埙激动又保持清醒:“赛家实力确实比我们强,又有朝廷支持。”
  俞悦看着庄上弦,早说过了,墨国公在此,朝廷禽兽避退。
  庄上弦一脸高冷,虽然衣服还不如潘伯埙、的侍从,这帐篷还不如潘家的、什么棚;但王者就是主公,站那就给人无尽的自信,这叫王者之威。
  潘伯埙得到信念力量加持,脑子愈发清醒:“昨天你们真的杀了赛家很多人?”
  越想越兴奋。赛家人被杀,今儿实际力量必然削弱;赛家吃了个闷亏,想想就亢奋啊,如果说出去不知道多少人又要高兴呢。
  俞悦再下一剂猛药、这是大补药:“赛家还要对付墨国公。你们若是很强硬,就会给赛家造成不小的损失。赛家若想避免损失,就会有所收敛。所以有我们精神上支持,让大家都好好看看潘家的风骨。”
  潘伯埙听懂了,愈发酸爽。若是被揍一顿就能落赛家的面子、涨自己的面子,谁不爱面子?如果墨国公出手,涨的必然是他的面子。有得必有失,所以才酸爽。
  庄上弦冷喝:“还不快去。”他意思是还不赶紧滚。
  潘伯埙一愣,还是走吧。若是让赛歌特知道他在这,肯定又要多添事端。他能找到这里,赛歌特找到这里并不难。他回去还要做些准备。
  咸晏、咸清看主公没指示,也出了帐篷,留下一个二人空间。
  俞悦看着庄上弦,让潘家打头阵不错,但万一赛家杀红眼呢?赛家那些禽兽都很疯狂。
  庄上弦冷然说道:“两败俱伤,别忘了潘家也是奴隶主。”
  俞悦恍然大悟。奴隶主终究是奴隶主,这是天生就注定的。庄上弦要做个真正的墨国公,把这里变成他的地盘及后盾,利益及意志必然与既得利益者发生冲突。双方不论谁伤,对将来控制墨国都有好处,这就是现实。
  至于赛歌特将他们说成匪徒,反正没指名道姓。若是站出去理论,赛歌特那德性依旧能将他们说成匪徒,反而丢脸。名正则言顺,首先得有发言权,否则就是个虚名甚至累赘。比如她是丞相嫡孙女呢,能换一碗豆浆两根油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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