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卡爆了~~~~
相见
王府门口。
楚豫承在人家大门口来回走动。他之前冲动, 脑子里一直环绕着早生贵子四个字,没多想就跑到王府门口来了。但现在他倒不知道如何踏进王家这个门了,便是进去了, 也见不着那人。
所谓近乡情怯莫过如此, 罢了罢了,先进去再说。
王家的守门早已经盯上楚豫承, 他在这里徘徊良久了。要不是他衣冠楚楚,都要疑心他是来这儿踩点来了。
“本王先前在醉仙楼与王公子有一面之缘, 颇为投契, 今日特意前来拜访王道珍公子。”楚豫承亮明了身份。
守门有些狐疑, 同其他人耳语一番。
楚豫承有些尴尬,今日是他鲁莽,没有提前送来拜帖, 这一来,倒是不合礼数,怪不得守门的迟疑。哪有堂堂一个王爷,说风就是雨连声招呼都不打的的跑到人家府上说要见人的?王府守门的不识他, 可惜他身上能证实身份的玉佩也落在府里。
几个守门人一番合计,天子脚下,怕是无人敢冒认王爷。其中一名守卫对楚豫承恭敬的说道:““王爷, 您在此稍候,奴才请去我家公子出来。”
楚豫承下意识的整了整仪容,望眼欲穿的在人家大门口盯着府内。
但等了半天,却只等回先前去传话的守卫。
楚豫承往他身后瞧, 没见到来人。
那守卫有些为难,公子听到来人是谁,当场砸了一个茶杯,扬言不见。他委婉的传话道:“我家公子恰逢身子不适,不方便见客。王爷请回吧。”
这还是楚豫承第一次吃到闭门羹。
楚豫承有些焦急,今日无论如何他都要见到王道珍。
“不知王爷驾临寒舍有何贵干?”王久逐恰巧回府,看到楚豫承站在他的门口,颇为讶异。
楚豫承见到王久逐颇有些不自在。借着药性睡了人家‘儿子’,见到人家父亲能不尴尬吗?
王久逐询问的目光扫过门房。
门房在一旁将先前祈王寻王道珍的事儿禀告王久逐。
王久逐眉头一皱,王道珍今天还在院里练拳呢,身子骨强健的很,身子不适不过是推托之词。
“王爷,请随下官进大厅稍事休息,我让道珍来见您。”
王久逐还不知道他儿子吗,恐怕是他得罪了祈王,今日祈王特来问罪。这王久逐窝火,恨不得把他的儿子关在府里,别让他在外惹是生非。王道珍这段时日窝在房里,不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出去浪荡,王久逐还当他洗心革面了。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王道珍一如既往的不叫人省心。一提起他的儿子,他就忍不住叹气。
大厅。
楚豫承坐在高位,同王久逐寒暄着。
“说了不来,非要我过来作甚!”没进门就听到王道珍的嚷嚷声。
“放肆。”王久逐威严的沉声道。
王道珍收敛了些,但脸色不好,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
“小儿顽劣不受管教,王爷见笑了。”王久逐面色有些尴尬,可家里有老母亲和夫人宠着,他还真就拿他这个儿子毫无法子。
楚豫承说道:“怎会,道珍天真烂漫,为人真诚。”楚豫承说话的时候,倒也不敢正大光明往王道珍身上瞧,不过偷偷摸摸摸的扫个几眼。
“那是,不像你那么虚伪。”王道珍是正眼也没瞧楚豫承一眼,冷笑着说道。
“王道珍!”王久逐本想着,不管王道珍和楚豫承先前有什么误会,现在坐下来好好谈谈,把误会消除了便成。可就王道珍这种态度,祈王五分的火气都能升到十分。
“王爷今日上门来问罪,你给我好好说说,你前些日子做了什么混账事?”王久逐质问道。
王道珍冷笑:“他来问罪?”
楚豫承起身,连忙同王久逐解释道:“王大人误会了,本王并非来问罪。只是在醉仙楼同道珍一见如故,特来此拜访。”
王久逐见楚豫承面色不像作假,又看看正一脸火气的王道珍,打心里觉得祈王不可能跟王道珍一见如故。
“王大人,本王同道珍有些话想单独谈谈,可否……”楚豫承略微一迟疑,对王久逐拱了拱手道。
楚豫承开口了,王久逐自是给楚豫承和王道珍留下二人空间。王久逐告退的时候,还不忘给王道珍使眼色。
王道珍一个白眼翻过去,装没看见。
当大厅里只剩下楚豫承和王道珍二人时,说不出的尴尬蔓延开来,当然这尴尬只有楚豫承一个人能感受到。
王道珍坐在椅上,浑不吝的喝着茶。
“你就是来我府上发呆的吗?”楚豫承一直盯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王道珍忍了忍,终于忍不下去,将茶杯往地上一摔。他的这个坏习惯打小就被养着,到现在一发火砸杯子是家常便饭。
楚豫承抿紧嘴,盯着碎了一地的茶杯碎渣。
“见不惯?老子的脾气就是不好,你可管不着。你是还没被我揍怕吗?”王道珍叉着腰冷笑。
“被你揍是应该,那时……”
“闭嘴。我说过此事不准再提。”王道珍一提起那天,就一身鸡皮疙瘩。
“我是不想提,但是人命关天。”楚豫承一字一顿的说道。
“什么?”王道珍没回过神来。
“那夜若是有了孩子……”这是今日听到早生贵子后,一直萦绕在他脑海中的想法。那一夜他要了她好几次 ,醒后两人都沉浸在震惊中。这些天他也都没有想到这个上面……
‘吧嗒’又一个杯子被砸到地上。
王道珍手拉着楚豫承胸前的衣裳,精致的脸上红到充血,“楚豫承,你想死吗?”
楚豫承并未反抗王道珍的动作,只是抿嘴盯着王道珍。
拉扯楚豫承衣服的手无力的松开,王道珍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炸昏了头,她虽是女子,但打小就被母亲充作男孩子。除了性别不同,她根本就是个男的。回忆那个昏沉的夜,她只有震怒以及隐藏多年的性别被拆穿的忧虑,怎还会想到还有这种‘危机’。
“你先别慌,你上次葵水来的时间是何时?下次来应该是何时?”楚豫承扶住王道珍的双臂,问道。
“……后日。”
“咱们等等看?”楚豫承用打着商量的语气询问道。
王道珍用迷茫的眼神盯着楚豫承。
作者有话要说: 一如既往的卡……每日问自己一百遍,你写的都是啥都是啥!
求亲
王道珍被楚豫承的这个消息震的回不过神, 心中有些忐忑。没了张牙舞爪的模样倒多了份楚楚可怜。
“你现在可能听不进去,但那日之事本王想了良久……”楚豫承侧开头,稍稍有些不自在, “无论起因是何, 结果就是我……欺负了你。本王愿意求娶你……虽然你鲁莽,又暴躁, 性子不若平常女子……”
王道珍一惊未消,又被楚豫承的话给惊着。她倒是没听楚豫承后面一大串损她的话, 她的注意都放在前面。
“等等?什么求娶?”王道珍面色难看。
楚豫承一脸正色, 说道:“那夜的事我必须给你一个交代。”
“我知道皇后有意撮合我和你的婚事……”楚豫承不是不知这种时候, 若是和王皇后这边搭上关系,便是站队。
楚豫承的话让王道珍一脸错愕,皇后是有意让萱娘嫁予祈王, 楚豫承是把她当萱娘了?
王道珍看着楚豫承,试探的问道:“你知道我是萱娘?”
楚豫承瞄了王道珍的脸,说道:“你们兄妹龙凤胎,长相一模一样。若不是那夜因缘巧合, 我怎会想到你一个弱女子竟有如此大的胆子,扮作你兄长在外胡作非为。”
王道珍蹙眉,盯着楚豫承, 比起让他知道堂堂王家公子是女儿身,还不若就让他这样误会着。
楚豫承把王道珍的沉默当做默认,说道:“你这样冒充你兄长时日不短吧?你同你兄长哪怕长的再相似,熟悉你的人应该也能看出你们的不同。方才你父亲分明是把你当成了你哥哥。”
王道珍背过身, 缓缓的编造道:“你也知道女子深居闺中极少能外出。兄长疼爱我,打小就同意跟我互换着身份助我出府玩。我扮兄长扮的很像,连家人都分辨不出。”
王道珍说到这儿,不由得一顿。让楚豫承误会她是萱娘也并无好处。楚豫承误以为她是萱娘,求亲负责的念头不会打消。
“我有心上人的,你若是对我有愧疚之心,就别自以为是的想求娶我。”王道珍直接了当的说道:“那夜的事我还是之前的态度,最好当没发生过。”
王道珍想到楚豫承先前问的关于孩子的事,她有些烦躁的说道:“至于孩子,不可能那么凑巧。我平素葵水准时,待2日后再看。若是有了,你放心我定不会留的,皇家的血脉流露在外面不妥我知道。而且我被人发现也讨不得好。”堂堂王家少爷,若是怀有身孕,被发现是女儿身。那当初做出欺瞒之事的母亲被休出王府都有可能。
看王道珍大大方方的讨论这个问题,楚豫承觉得自己同她相比反而更加小女儿姿态。
“我可跟你说实话,在外我的名声虽然不错,但我真实的性子你也不是没见识过。若你真娶了我,你就不怕你心爱的女人被我在后宅揉搓至死?我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为了让楚豫承打消娶她的念头,她不得不损萱娘的名声。要她说,萱娘不该嫁个心中有心爱之人的男人,她合该被未来夫婿宠着。没必要为了暄王的谋算把萱娘搭进去。她姑姑嫁给皇上,虽贵为一国之母,恐怕心中安宁的日子没几日。她可不愿她妹妹也嫁进皇家,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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