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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 [金推] (第十二只兔)


  薛嘉萝完全被吓住了,眼泪一颗颗滚出眼眶,她茫然地看着周君泽,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周君泽再说了一遍:“拉住他。”
  薛嘉萝抽抽搭搭,刚把手放在吴畅的手上,又挨了重重的一下。
  她太傻了,傻到不知道换一只手,刚才只是发红的手背现在肿了起来,实在忍不住了,扯开嗓子哭起来。
  周君泽举起食指,“不许哭。”又指着吴畅,“去拉他的手。”
  薛嘉萝打着哭嗝,犹犹豫豫地抬手,看见周君泽举起手,她立马把手背在身后。
  “伸手。”
  薛嘉萝哭着摇头,把手牢牢地藏在身后,不敢靠近。
  这个时候,凤品青凤九来了。
  他刚一到门口就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氛,立在门边不知道该不该进来,本来吴畅是最机警灵醒的一个,可他背对着他,一只手伸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周君泽抬眼看他,语气平淡:“你过来。”看着凤九走过来,又说:“把手伸出来。”
  这口气不太妙,让凤九想到了小时教他写字的祖父,打手心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他咬牙把手摊开,与吴畅同一个姿势。
  周君泽这时语气变得轻柔,对薛嘉萝勾了勾手指,“来我这里。”
  薛嘉萝立刻依偎过来,她的手背连着手腕肿着指印,除了初夜那晚,她还没吃过这样的苦头。
  “疼吗?”
  “疼的……”她用哭腔说,圆而亮的眼睛溢满泪水,神色只有委屈伤心,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把手给他。”周君泽指着凤九,带着笑意哄她,“看他腰上的扇子,拉他的手,他就会给你。”
  凤九有一瞬间是想要逃的,不过脚钉在地上怎么都动不了,低头看着一只娇小白嫩的手放在他手上,他闭上眼。
  “啪——”
  薛嘉萝又被打了。
  她连哭都不会了,胸口起伏着,呆呆看着周君泽。
  “怎么还记不住呢?”周君泽捏着她脸颊,收敛了笑,眼神平静,“除了我,谁都不行……你还要挨多少次打才能记住?”
  薛嘉萝的眼泪好像没有尽头,因为哭的太久有些难以呼吸,胸腔深处发出急促的喘息声,看起来很痛苦。
  周君泽搂住她,在她后背慢慢抚摸安抚着,“你们出去,让下人拿药膏和冷水进来。”
  吴畅和凤九没有停留,转身就走,里面薛嘉萝似乎是气喘顺了,哭声慢慢放开。
  周君泽的声音恢复成他们所熟悉的那个强调:“怎么哭得这么厉害,让我瞧瞧……”
  门外,罗三匆匆而来,“你们去哪儿?不是阿泽来了吗?”
  吴畅暂时不想说话,推着他往外走,罗三边走边回头,“里面是谁在哭?发生了什么?”
  凤九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疼着的手,没好气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快走!”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工作第三天……
  存稿箱感觉身体被掏空。
  ☆、脾气
  吴家廊桥上,一群世家姑娘围坐在一起比赛投壶。
  吴玫是吴家未出嫁里年龄最大的小姐了,今日待客她首次是主角,从早上到眼下宴席将散,没出一点差错,也没有央求母亲帮忙,一切顺顺利利的,她心中很是自满。
  再一次化解了姑娘间的口角之争,她后靠在椅子上,想走神休息一下。
  有丫环站在一旁,俯身轻声道:“听垂花门上的小厮说,熙王刚才进府了。”
  吴玫“霍”地一下站了起来,一桌的姑娘呆呆看着她,鸦雀无声。
  她掩饰一般又坐下,“抱歉……”
  所有的理智离她远去,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甚至顾不上看别人的脸色,重新站起来,“对不住,失陪一下。”
  吴玫脚下生风,出了廊桥,“什么时候来的?跟谁来的?现在在哪儿?”
  她的丫环气喘吁吁还要拼命压低声音:“来、来了一会了……奴婢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七少爷的院子里……似乎还有一个女人……”她自动把美貌二字隐去了。
  吴玫咬着下唇,“先……先回房去……”
  她的丫环直到跟着吴玫回到院子里,才知道吴玫是要重新打扮一下,她忍不住说:“这都什么时候了……”
  “你懂什么。”吴玫说。
  小道消息里,熙王只对美人青睐有加,蓬头垢面去见他还不如不见。
  她知道自己比不上他府里的美人,跟着七哥见过一次,他竟然没有正眼看过她一回。
  她紧紧捏着珠钗,“你别在这愣着,快去七哥那里打探,如果有动静立刻差人告诉我!”
  吴玫提着裙子匆匆疾走于回廊上,她身后只跟着一个小丫头,在拐弯处,她猛然停下,身后丫头躲闪不及一头撞在她后背上。
  红墙青瓦,一树黄叶,熙王就在那里,周君泽就在那里。
  三年前,因为被母亲训斥,她摆脱了下人一个人躲清静,远远看见梨花树下立着一个陌生人,那就是熙王。
  那时他的恶名已经满京流传,她未曾想到,他有那么坏的名声,却居然长得那样好看。
  梨花吹满落头,连肩膀上都是,他静静地站着,眼睫低垂,如此的俊美忧郁。
  从那刻起,她就生了心魔。
  景象重叠,热血和酸楚一起涌动在胸腔里,吴玫向前走了一步,却又停下来。
  因为她看见,熙王身侧露出了一角粉霞罗裙。
  他的确是带着女人来的。
  人还是那个人,他却不再露出让人心碎的忧郁神情了,他嘴角含笑伸手揽住身侧的人,低头说了一句什么。
  一旁的少女终于露出半张脸,吴玫心里只有两个字。
  难怪。
  难怪周君泽会将她带在身边,难怪会对她笑。
  那样一张脸,没有人会不喜欢。
  她在柱子后,看着周君泽温柔笑脸,握着少女的手低头亲吻,又毫不避讳地在光天化日之下吻着她嘴唇,终于哄着泫然若泣的姑娘靠在他胸口。
  他视线往这边移过来,她连忙拉着丫环躲好,再探出头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她身边至亲的两个丫环都知道她心思,有些忧愁地看着她:“姑娘……”
  她摆摆手,“你去找一找七哥,说我待会去找他。”
  丫头极不放心,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她的丫环怕她伤心过头,一个人躲起来哭。可她伤心是伤心,更多的还是难以形容的满足。
  她见到了他的另一面,不是外人口中行事乖张、放荡不羁的熙王,也不是她眼里孤独的周君泽。
  他会对女人笑,温柔的亲吻,毫不隐藏的宠爱,她若能尝过,立刻死去也没有怨言。
  她慢慢走到那颗银杏树下,站在周君泽刚才站的地方,伸手摘下一枚叶子。
  她将叶子撕成一条条的,放在嘴里嚼了,脸上浮现出笑意。
  她想要嫁给周君泽,做他的王妃。
  回到王府后,周君泽又拿他的侍卫试过,直到薛嘉萝听到“伸手”就开始哭才停下。
  月河没有被允许陪同出门,早上她送走了活蹦乱跳的侧妃,晚上迎接到了一个肿着手,哭得没有力气的薛嘉萝。
  她和红罗匆忙将薛嘉萝的手用冷水冲洗,换了药,用各种甜点和玩具安抚她。晚上周君泽没有来,她们轮流值夜,以防薛嘉萝熟睡后将手蹭到哪儿。
  薛嘉萝没什么精神,躺下后很快就睡着了,红罗将薛嘉萝手里握着降温的玉石从她手里拿出来,低声说:“王爷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都肿成这样了……”
  “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件高兴事儿。”月河说,“听前院人说,并不是夫人犯错才挨了打,而是王爷教她不要随便去碰生人。”
  “夫人天性如此,慢慢教也就是了,哪能一上手就打她。”
  “你我次次好言相劝,夫人哪次听话了?只有王爷才能教她。”月河弯腰给薛嘉萝掖好被角,退出来拉好床帏,“而且你想想,如果夫人一直待在凉风院里,有教她行事的必要吗?”
  红罗跟着月河一起坐在床前脚踏上,“姐姐什么意思?”
  月河知道红罗没什么心眼,嘴还严,很放心地告诉她:“我觉得,王爷以后可能会经常带夫人出门。”
  差不多十天后周君泽才踏进了凉风院,薛嘉萝的手上没有了痕迹,也不像挨打那天那么抗拒他了。
  虽然似乎因为害怕有些紧张,但至少愿意让他抱在怀里。
  薛嘉萝低着头,伸手抠着周君泽腰带上青玉,不说话也不笑。
  周君泽抱着她坐在榻上,用鼻尖顶了顶她额头,“抬头。”
  薛嘉萝抬起头时,他刚好亲下来,她立即侧过脸。
  微不足道的反抗让周君泽觉得新鲜,“我的哈巴狗还有脾气呢。”他在她脖颈一侧慢慢亲下去,“来,让我看看你脾气有多大。”
  周君泽本来没有那个心思的,薛嘉萝一反抗,让他突然间来了兴趣。她不让亲嘴,他就顺着锁骨往下亲,她捂胸口,他就撩起她的裙子。
  一进一退,一个抗拒一个压制,秋日午后的美人榻上,薛嘉萝的云锦长裙层层叠叠覆盖着,她紧紧抓着周君泽领口,随着周君泽的动作起伏,垂在两侧的小腿一晃一晃的,脚尖蜷缩着,嘴里嘤嘤呜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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