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里的大汉本来就经常做伤天害理的事,打女人无论年老年少都能下得去手,在他们眼里玉翩跹也是那种没力气的小姑娘一个,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玉翩跹颤抖地捂住头,想起在山里的美好时光心里真的是很后悔,眼泪像是有了非常重的重量砸了下去,劈里啪啦的像是在荷塘里下了一场小雨,长长的睫毛挂了几颗看起来无辜极了,一张绝美的小脸配上这么一幕,那些大汗头一次在心底里犹疑了起来。
他们回头看了一眼娇娘。
娇娘被人扶着走过来,看着玉翩跹不在反抗的样子心里得意的哼了一声,进了她的楼里就没有贞洁烈女这一说,“我告诉你死丫头,进了我楼里那就得叫我一声鸨娘,我不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都得给我乖乖的认命,别再想着找你的师弟了,留在这就好好的给我学本事,再过几月你就给我争花魁知道了吗?”
这丫头长得这么好看,是她最后的法宝了,再有一段时间就是争花魁的时候了还真不能将她打坏了。
但要是真吓唬不住,那到时也别怪她心狠手辣。
“你说什么?”
听见她说话,娇娘掩着帕子浪笑了几声,“就你听到的啊!”
玉翩跹从小没见过自己的爹娘,虽然性情简单不谙世事,实则在她的心底爹娘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从一开始她就特别反感娇娘的娘字,一路上从未开口叫过她的名字。
娇娘说了一大堆她很多都没听白,但她却听出了三件事,第一她要当她娘,第二她不让她出去找师弟了,第三再过几月要让她去做些什么。
那怎么行,玉翩跹心里着急,抬头哭着朝娇娘喊道,“凭什么?凭什么你没生我就要当我娘?”
娇娘被她这傻样气的心肝肺齐疼。
“我就要去找我师弟,我就要找我师弟!”
娇娘被她杀猪一样的声音喊的脑瓜子嗡嗡的响,伤口更疼了,摆摆手,看来这顿打她是非挨不可了。
彪形大汉虎着脸慢慢凑近玉翩跹,玉翩跹看着他们走进声音骤止,瞳孔深处蔓延出类似于恐惧的神色,可她不后悔说出那些话。
就她这个犟牛的脾气在山里就没少给仙云气受,娇娘这一路也被气得不轻。
“你们,你们要干嘛?”
玉翩跹害怕的向后躲去,坐在了地上就那么一小点。
娇娘看她惊恐的样子心里难耐快感,可她嘴角的笑容给还未牵起门口就响起了一阵爆破的声音。
第八章 师姐,我来接你了
好大的一声,院子里的狗惊得齐吠,一个黑衣人先进来轻喝了一声奇迹的狼狗都不叫了。
娇娘看着那熟悉的脸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慢慢地,门口处走进一个白色的身影,时间已经接近了傍晚了,那人头发雅黑如墨,长身玉立的出现在众人眼中,纯白的衣袍用银线修了朵朵寒梅,外罩了一层轻纱隐隐妥妥,他眉眼俊雅若一副远山云画,剑眉斜飞入鬓一双眼睛眼型妖娆还是双眼皮,鼻梁挺俊的像是山脉,唇轻抿,呈淡淡的红色,那么女子的颜色配在那张脸上平添的只有风雅。
天空彩霞散开,余晖照进院子里,他一脚一步,步子很阔,带着与生俱来的尊贵和久经沙场的杀伐果断,雪白的肌肤,三千青丝没有过多装饰,白色羽冠松松冠起,随着他走路,两条笔直的大长腿隐隐的能露出一点轮廓。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世子宫华,沙场上的一个神话,寻常百姓有几人又能幸见,虽未见过,只看一眼却也能认出,此人便是那战场上神,宫华!
在场的人都愣了,不会动,不会说话。
玉翩跹不是没听见动静,她感受到一阵安静一阵脚步,好轻,轻的就像是羽毛一样的重量在向她走来。
她坐在地上,嫩黄的衣摆脏了好多,头发也没梳就那么披着,柔柔的像是胎毛一样,一只小手死死的抓着身后包裹的带子,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是那么的可怜。
她抬起自己脏脏的袖子狠狠地摸了一把眼泪抬头,这一看她就愣了。
“你……?”她面前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仙人?好俊的男人啊!他——长得真的好像书中写的神仙,宫华身后的彩霞越燃越紫,他一身白衣缓缓蹲在她面前,朝她慢慢地伸出了一只手。
那手洁白如玉,带了一个玉版纸,指节非常明显,有剥茧覆盖却不影响美观,让人有一种安全感。
玉翩跹下意识的抬起一只手,又快速的收回往后了挪了好几步,裙子上新添了好多的土,大眼睛里含着眼泪,睫毛长的好像有一个指节那种长度,很黑,被泪水打湿的一缕一缕的,小鼻尖也红红的,嘴唇被她咬出了印子,唇形饱满唇珠嫣红,巴掌大的脸蹭着一层灰,虽然狼狈也美的惊人。
“我——我要找师弟!”她小声的说了一句话。
虽然眼前的人看起来和那个恶女人不是一伙的,可——她不能再傻傻的随便和别人走了,尽管眼前的人看起来真的神仙,但她要找的是他的师弟,要是他也不让她找师弟可怎么办?
伸到她眼前的手没有收回反而向前又凑了几分。
“师姐,我来接你了!”好听的如鹤鸣一样的声音慢慢响起,那声音好听非常,慢慢地,就像是这世上最美的妓子弹响了世间最美的琴,又像是雪山积了一千年的雪融化一样,那么的干净纯粹!
玉翩跹颔下的头瞬间抬起,明眸里全身不敢置信。
“你……你是?”
第九章 雍容牡丹
噗的一声,站在一旁的娇娘闻言气血一番口鼻喷血,直直的倒了下去。
周围的大汉赶忙跪下一脸惊恐。
老天呐,他们竟然绑了战神的师姐。
玉翩跹小嘴圆张,惊讶的同样说不出话来。
“我是宫华。”
良久,玉翩跹才傻傻的说了一句,“没错,我师弟叫宫华!”虽然与宫华素未谋面,但与世人从未接触过的她一直记得自己师弟的名字,小时会写字的时候,她都不知道将师傅师兄还有师弟的名字写了几千遍,对她来说,宫华也是她的亲人。
“师姐,我来晚了!”
饱含歉疚的一句话成功的戳中了玉翩跹的泪点,看着眼前的手,玉翩跹感觉这短短一天的委屈都有了突破口,眼泪彻底决堤,彩霞以归,夜暮悄悄降临,玉翩跹放声大哭的胡乱的指着旁边喊道,“啊!师弟,你怎么才来,那人非得要当我娘!吓死姐了!”说完,娇小狼狈的人在黑衣侍卫惊恐到不敢置信的眼中握上了身前的手还搂住了那人的脖子使劲的开始哭了起来。
身上有了重量,宫华感受到软软的一小坨馨香扑来,身子僵的好比一块冰。
半响他捏了捏手才没推下身上的人,手臂僵硬的拍了拍玉翩跹的脊背,凤眸冷冷的环顾到周围人的身上对着黑衣侍卫闪了闪,玄翼握拳领命。
街外灯光点的更加的明亮了,秋妆楼对面便是云城的第一大青楼——永欢笙
红粉街上突现宫华世子的马车,街上的纷纷来看,那阵仗说是皇帝出行也不为过。
对面永欢笙扬起花瓣,小曲早就唱开了,一道红色的纱帘铺到了这边,只见一个碧衣姑娘缓缓而来,墨发在耳边梳了一个堕马鬓,玉钗点点不可方物,云城花魁绿牡丹是永欢笙的第一艺伎,只卖艺从不买身,红唇轻勾,步伐缓缓好像踩在云端一样。
绿牡丹身材窈窕不是丰满,前凸后翘,肌肤雪白真真如那绿色的牡丹,花开富贵也清丽可人。
想爬上绿牡丹床的人王子皇孙肯定不少,可她就是不为金钱所动,追其原因嘛,人家早就说了,这身子非天下第一不献,说的虽然含蓄,又有谁听不出那话里的意思不就是想给宫华世子嘛。
天下第一,除了宫华谁又敢自称他是天下第一。
宫华的马车一带很多人,唯独马车前没人,又有谁敢站。
众人为绿牡丹让开了一条路,她站在了马车不远处两手交叠在腹部,站的笔直很有一番风骨。
等了一会儿门开了,绿牡丹屏息望过去,只见白衣人一晃而过,可看清了之后绿牡丹再也绷不住自己的气息,从不和女人亲近的华世子手里抱了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宫华抱着玉翩跹视若无睹的上了车,期间一个余光都没赏给绿牡丹。
绿牡丹脚步踉跄的向后退去,要不是后面有侍女搀扶她恐怕早就摔倒了。
马车很快就离开了,众人一赌宫华风姿本就惊诧于心,这下子看到他手里还抱了一个人那是更加的惊讶了。
宫华世子过今年双十年华,但从未听过他和哪家女子有过什么牵扯,众人一下子炸开了锅,绿牡丹倍受打击,良久才掩面轻问,“刚刚世子抱的是一个女人嘛?”她的声音隐隐颤抖,听得旁人好不伤心。
她身后的婢女咬唇点点头,“是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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