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娘诶,宫华这人还真是损到家了,宫雪和张晋冥冥之中好像有一种缘分,不相识、不相知、却差点阴差阳错的结了亲,这回更猛了,宫雪竟然在银家不知情的情况下猥琐了人家的衣服!
“哈哈…哈哈哈哈……”
宫雪听着玉翩跹不知廉耻不知悔改不知同情的嘲笑声,留着玉翩跹口水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她抓起玉翩跹就扯了出去。
玉翩跹脚在空中腾空着,还是止不住的笑意,小手在空中扇风一样的挥着,“诶哟!~俗话说为朋友两肋插刀!~你现在所受的苦难只能说是你义气的见证!”
宫雪脚步不停的冷笑,“义气个鸡巴!玉翩跹你别想糊弄老娘,老娘今日不将你大卸八块我就不姓宫!”
“我请你吃饭!”
“别以为区区一顿饭食就能勾住我!”
“去醉乡楼!”
宫雪脚步有些缓慢,“我是不会别你的虚情假意迷惑的!”
“再去兵器铺子,我给你填几样相像的兵器。”
“成交!”
对于宫雪这种直脑筋的人,玉翩跹是不亏吃亏的,她带上钱,带上玄翼和玄灵,就出发了。
自从玉翩跹来了以后,玄灵再也不用服侍宫华了,只需安安静静的当好一个粗使丫鬟就万事大吉了。
进了醉乡楼,玉翩跹带着从宫华暗格里搜刮出来的银票带着宫雪一路上了醉乡楼的包间。
至于为何是‘拿’宫华的钱而不是拿她自己的,那就很好解释了,皇帝赏赐给她的钱,她要留作己用,而宫华的则负责充公,但看他用的吃的穿的住的驾的没有一样是凡品。
这就区区几千两银票,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一路上了二楼,她们一行四人,尤其是玉翩跹走的步伐那叫一个生猛,那叫一个虎虎生威。
小二的在前面领路,他已经不是一次见这个标志的和天仙一样的姑娘了,知道他和那个大名鼎鼎的宫世子有着莫大的关系,他哪里敢怠慢。
更何况…
玉翩跹抬起袖子擦了擦眼睛,看着前方一身白色大糜的宫华有着不敢认,他怎么在这?
小二笑着蹦达到了她的身边,“姑娘,世子今日在这会友,您来了,就特意通报了一下。”
玉翩跹抽抽嘴角,她就是感觉上次来这吃的饭菜挺好吃的,谁能知道,宫华这厮竟然也在这,最为算漏的是,这里的小二还真是勤快,这特么也负责通报啊。
玉翩跹还算淡定,玄灵和玄翼也没事,最为懵的当属宫雪了,她本来就对宫华有着说不清的恐惧感,要是让二哥知道,她狠宰玉翩跹的话,也不知道二哥会不会怪罪她?
宫华站在一个房间的门口冲她招手,玉翩跹屁颠颠的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用头蹭啊蹭,“你怎么在这?!”
宫华心尖一软,摸摸她的头,“乖,我还想问你这个问题。”
玉翩跹捏紧了袖子,死死的掐着,“我来吃饭,你看,我带了他们!”
宫华递给她一个你很乖的眼神让她自行体会,视线不经意掠过她的袖子。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稍后,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你吃饭带银子了吗?”
玉翩跹心一虚,连忙点头,“带了带了。”还带的不少呢。
宫华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你不会将我暗格里所有的银票都拿出来了吧?”
她衣服袖子宽大,那厚厚的一沓子银票,踹到袖子里,坠的都不像话,宫华目测她肯定试讲他暗格里的钱都拿了出来。
玉翩跹瞪圆了眼睛,刷的下松开抱住他胳膊的手转而抱住自己的衣服袖子还退了好几步,警惕的看着他,像是宫华要和她抢钱一样,“你想干嘛?”
宫华在外人面前很少笑,还是被玉翩跹的傻样逗得扶额大笑,看的旁边的人一愣一愣的,就连雅间里的人都被笑了出来。
“老朽从未听过宫世子如此开心的笑声,特来看看是发生什么事了,老朽也来瞧瞧热闹!”
一个中年大肚的老头慢慢地走了出来。
玉翩跹目光一瞬间就定格在了他挺大的肚子上,那中年人不高,但是肚子还真是…大的无法形容,夸张地说,女人十月怀胎,他那足足也得有十月了!
突然,那肚子冲她的方向还跳了几下,吓得玉翩跹差点下巴就没掉下来,她抬头,就见那老头冲她笑的好不开心,原来是故意逗她的。
老头摸摸自己的肚子,笑呵呵的道,“小姑娘的确和旁人不同,难怪我家那傻儿子痴迷于你!”
玉翩跹看看宫华,不明白他口中的傻儿子是…
“这位是大理寺卿。”
宫华适时的出来介绍。
玉翩跹倒抽一口凉气,这是、是张晋的父亲?
她求证的看了看宫华,宫华和她点了点头,她笑笑,“你、你好!”
张怀远屡屡胡须,点点头,“小姑娘你也好啊!~”
这略微和某老头重合的笑容,让玉翩跹一下子就对这个大肚子老头有了好感。
宫华对她挥了挥手,豪爽非常,“暗格里能有多少银钱,你且就花吧,随便吃,去吧。”
玉翩跹兴奋的一跳挺老高,和他们道了别,扯着宫雪他们就离开了。
进了雅间,玉翩跹招呼着玄翼玄灵坐下一起吃饭,小手一挥,“你们这楼里的好酒好菜都上一份,本姑娘今日做东!”
小二吆喝了一声,喜颠颠的出去了。
玉翩跹看着这雅间的布置,忍不住的砸吧砸吧嘴,这气派,这有诗意,简直就是画一样的房子啊。
“玉翩跹,你来回瞅啥呢?”
宫雪见她耗子一样的贼眉鼠眼的看来看去,皱起眉问道。
玉翩跹哼唧了一声,挑高了眉看她,一副朽木不可雕也,昂起小下巴斜睨着她,“这你就不懂了吧,你看这屋子布置,通风口与进风口相对,屋中有绿意浓,风水布局皆是上等,窗外种树,金器少,但不缺,五行相生在这个酒楼,难怪这的生亦如此兴隆!”
宫雪顺着她的手看来看去,没头苍蝇一样的听得晕头转向,一副不明白的样子。
玉翩跹说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好渴啊,玄翼察言观色的看出来,直起身给她到了一杯水。
门口突然冒出两个脑袋,玉翩跹喝了一口水招呼他俩进屋,“玄风、玄拓,躲在那干嘛?想吃饭吗?快来这,我请客!”
宫雪脸忍不住一黑,这死丫头还真是,一顿饭受了多少人情,玄风和玄拓刚刚看玉翩跹来就对玄翼和玄灵产生了深深的羡慕。
比起跟在宫华身边受苦受累,那跟在玉翩跹的身边就是享福了。
好吃好喝不断,陪她玩好就是任务,世子在外面赚钱,姑娘在家和闺女似的被放养着。连带着,伺候她的人都是锦衣玉食的。
而这其中,玄灵以性别上的优势获得了这个极其令人羡慕的美差。
二人相视一眼,才慢慢的挪动了脚步进了里面。
玉翩跹放下杯子,圆圆的眼睛看着他俩,“快坐下啊,这么大的地方要了那么多的菜,别客气,一会儿一起吃。”
隔间里,宫华亲自为张怀远到了一杯酒,桌子上菜色也很不错,不过比起玉翩跹后来要上来的,可差远了。
张怀远受宠若惊的接过酒杯,额头都有些汗湿了,“多谢世子。”
宫华一览袖子,示意他吃菜,张怀远哪里敢不从,对于宫华,朝廷上出去那几个极有势力的,哪有几个不买账。
小一会儿,宫华放下筷子,面色有些微凝。
“有一件事儿想劳烦一下张大人。”
张怀远的筷子一顿,心说,终于来了,他抬起袖子擦擦汗,紧张地询问,“世子所谓何事儿啊?如果能帮到世子,下管必当尽力。”
宫华笑笑,伸出手点点杯中的酒,在桌子上写下了几个字。
张怀远拿着筷子的手随之颤抖。
*
每日清晨,外面的廊木上都会凝结一阵寒霜,玉翩跹调皮的伸出手感受那阵凉意,河池已经枯零的唯有残害满池了。
后院的梅花却有了生机。
宫华又出门了,她也不知道哪个太后娘娘什么时候会宣她进宫里,不过,耐心等待就好了。
有时候看着空无一人的书房,玉翩跹忍不住的想,宫华是不是又去醉乡楼和人家吃酒去了?
诶,被逮了两次,下次还是不去那了,可是,醉乡楼的饭真的很好吃。
想着,她耳边略带模糊的传来一阵女子娇笑的声音,玉翩跹收回手,好奇的看向院子门口。
少顷,古木廊口,枯枝刮白,一身宫装的美人袅袅娉娉的走进了院子,身边跟着两个美人。
玉翩跹一见来人,眉头微皱,心里不由得抱怨,麻烦事还真多,她这几天都已经很少出门了,只想着安静的过完这几天,等待进宫,可现在。
云平幽一身缥绿宫装,头上两只梅花簪子,点缀金步摇,清平一出,百花残,美的出水芙蓉,美的不染纤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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