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王爷彪悍妃:王妃要出逃 完结+番外 (陌晓鱼)
“我的心口又痛了……怎么今天老是这样?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她喃喃的低语,突然就有一种想要落泪的感觉,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这,让她觉得有些心慌……
“小姐,别胡说,来,我扶着你到那边的凳子上坐一会儿。”宝儿赶紧搀着她的手臂,将她扶到不远处的一个摊子上歇息一会儿。
反正也快要到家了,坐一会儿再走也无妨。
馄饨摊的老头有些诧异的望望她们,再望望苏府的大门,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他的摊子就离着苏府最近,他一整天都瞅着呢!没看到苏小姐出门啊,怎么这会儿好像是在外面逛了很久才回来的样子。
他忙恭恭敬敬的招呼着,乐言有些苍白的脸上绽放一个笑容,点点头也招呼道:“老伯,给我来碗馄饨吧!”
老头忙答应着,将馄饨下到锅里。
宝儿提醒道:“咱还是回家吃吧!这都在家门口了。”
乐言摇摇头:“就在这儿吃吧。”
馄饨端了上来,她却望着香喷喷的馄饨发起了呆。
宝儿提醒着,她才反应过来,拿起勺子喝了几口,便又放下了。老头战战兢兢的问道:“苏小姐,可是馄饨不合胃口?草民给您再下一碗……”
乐言忙堆起笑意摇摇头说:“不是,老伯,您的馄饨好喝着呢!是我不怎么饿,要不,我非得喝上两大碗不可。可惜您这馄饨不能随时带着随时喝,否则,我真想明儿去郊外骑马的时候,也带上两碗,骑累了就喝几口涨涨劲儿。”
老头松了一口气,有些自得的说:“今儿倒是有两位外地的客人,也夸草民的馄饨好喝呢!”
乐言有心事,并没有注意他说过的话,点点头,又收敛心神,好好喝了几口,推开碗说:“宝儿,我吃饱了,付账。”
宝儿掏出几个铜板递了过去,两人便离去了。
老头望着她们的背影,还有些唏嘘:“真是可惜,若是那两位客官不走,今天便可以见到苏小姐的真容了,果然是无缘。”
子璃走出胡同,刚刚走了几步,突然扶着墙站住了,程峰见他脸色不好,忙一把扶住了他,焦急的追问道:“怎么了?”
子璃摆摆手说:“不知道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突然有些头晕了起来,心里也慌慌的,胸口有些憋闷。”
程峰忙说:“那我们先回客栈,休息一下吧!也许是这几天不停的东奔西走的,有些乏了。”
子璃点点头:“好,若是没有好的体力,也就没有更多的能力继续寻找。”
乐言回到府中,苏夫人好茶好饭的又端了上来,劝她再吃些,听宝儿说她今儿心口又痛了,忙又唤了大夫来给她仔细诊治了一番,可惜,大夫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开了两幅滋补的汤药了事。
苏夫人命人赶紧拿了房子去抓药,然后熬上,让她歇息一会儿再喝。乐言借口有些疲乏,让苏夫人先回去了。
苏夫人一走,乐言便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自己的娘亲,乐言却总是没有那种亲昵的感觉。试问,天下有几个母亲,是看着女儿的脸色说话的?娘亲不累,她也累。她理想的母女之间,应该是那种温暖的、融洽的、相依的,又自在的关系,哪像现在这样,客气的像不是一家人一样。她看着母亲战战兢兢的,也很不是滋味,索性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让她清净一些。
苏夫人出了乐言的小院,拍了拍胸口长长出了一口气,迎面遇上了她的长媳,长媳忙恭恭敬敬的见礼:“母亲。”
苏夫人恢复了一贯的威严,点点头:“起来吧!”
长媳上前搀着她的胳膊,一起慢慢前行。苏夫人叹了一口气说:“唉,娘这心里啊,每天都七上八下的,为了你们的前途,娘亲可是什么苦都受了,回头告诉你相公,让他可要争气啊!”
长媳忙点点头说:“是,母亲。多亏了母亲将她照顾的好,才换来了全家的富贵,母亲辛苦了。”
苏夫人悲从中来,抹抹眼角,声音颤抖着说:“我们都好说,好歹一家人在一起呢!可是,我那可怜的言儿,从今以后都不能以本来身份见人了,让我这做娘的,可怎么能不心疼?”
长媳微微有些醋意,想了想还是笑着安慰说:“母亲千万不要这么说,皇上给她找了那么富贵的人家,日子过得那么好,虽然不是苏家小姐的名分,可是,可那风光和荣耀,比起公主也不差,娘亲应该更放心才是。”
苏夫人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可是把赌注都押在这位小祖宗身上了,要是她有个什么事,咱们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大家还是都小心侍候着吧!”
长媳忙弯弯腰答道:“是,母亲。”
笑语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妆台前发呆,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低低的说话声,她脑中一个激灵,忙迅速奔到床前,掀开锦被钻了进去,假装睡着了。
门被推开了,一身便装的梓洵走了进来,放轻脚步来到床边,低低的唤了一声:“乐言……”
乐言侧身向内,闭着眼睛假装熟睡,就是不回应。
“乐言,”他又轻轻唤道,生怕声音太大会惊扰了她。
“乐言,我从宫里带来了你最爱吃的核桃酥和翠玉糕,要不要尝尝?”他微微伏下身子,附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她不语,依然闭着眼睛假装熟睡,可是,那长长的睫毛却在不停的颤动着,揭穿了她的伪装。
背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他的手伸向她尚未解开的发髻,为她取下首饰,放下长发,摘下耳坠。她被他温柔的手撩拨的有些痒痒的,又不敢乱动,总以为他坐一会儿看她睡了就会离去,谁知道,他做完这一切,却伸出手,轻轻撩起她的发丝,温柔的,一下一下的,用手指为她轻轻梳顺。
长发梳顺了,他的手又伸向了她的衣襟,她的心猛然停跳了。
他要干嘛?
事实证明,是她邪恶了,他还真的没有干嘛。他只是小心的为她解开了衣襟,轻轻将外衫给她脱了下来,放在床前的椅子上,又细心的为她掖好了被角。
她的心被他的动作撩的暖暖的,微微有些颤动。凭心而论,他真的对她好的不得了,温柔、体贴,有耐心,知道怎么才能让她放松和高兴。可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不想嫁给他。有时,她会在心里问自己喜欢他吗?答案有些糊涂,说不喜欢吧,她觉得他真的对她太好了,说喜欢吧,又没有到了想要以身相许的地步。真是头疼啊!
他的手放在她的手上,紧紧握住。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依然能够感觉得到,他的目光一直柔柔的落在她的脸上,从未移开一时一刻。
她不知道,方才,他在为她解开衣襟的时候,手指无意的触碰到了一点点她胸前的柔软。那一刻,那绝妙的触感,像是一阵热流闪过,让他的脸都热了,喉结上下滑动着,呼吸都乱了。
他是个有过经验的正常男人,想要一个自己爱到骨子里的女人,有什么意外的?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如果可以,他又何必费尽心思,等了这么久,只想要她心甘情愿的、快快乐乐的将自己交给他?
天知道,正值壮年的他也会有多么强烈的渴求和需要,只是,他必须得忍。若是放在没有遇上她以前,他不会这样,因为有太多的女人,等着他去爱;而现在,他宁愿在*积压到顶点的时候选择自己解决,也不想去碰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了。
她,就是制约他的魔咒啊!让他想到她,心里便甜甜的、软软的、酸酸的、痛痛的。只是,断情花没有那么快就带给他,他想要的结果。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她在他的世界里,在他的眼底。她是一块冰,只要没有另外的阳光,他也可以将她融化,终有一天,她的心里会有他的。
“乐言,是我太宠你了吗?她们都说,是我太娇惯着你。可是,她们都不懂,你,懂吗?我喜欢你,喜欢宠着你,喜欢看你飞扬的笑,喜欢看你狡黠的笑,喜欢看你的一切。我没有其他的资本让你去接受我,只能惯着你、依着你,直到,你习惯了这样没有底线的宠爱,习惯了这样没有止境的骄纵,你才会对我有一点点依恋。如果有一天,你离不开了这样的自由和随心所欲,你就会也离不开我了,对吗?”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乐言的心里,不能说没有一点点触动。他在她面前,似乎从来就不是一个帝王,而就是一个拿自己的恋人没有一点办法的普通男人,她说东便是东,她说西便是西,他似乎早就习惯了以她的喜好为自己的喜好。可是,他在别人面前,又是那么的强势和威严。
乐言没有动,就那么任他握住她的手,安安静静的,听着他的呢喃。
身边微微沉了沉,乐言的心蓦然提了起来,屏住呼吸,一动不敢乱动。
他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伸出手,环住她的腰,将她轻轻拥在胸前,隔着锦被,就那么一动不动的抱着她。
她的背上是他坚硬而滚烫的胸膛,她因为这样的亲密,而微微冒汗,心也跳得有些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