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杀手妃:朕的废后谁敢动/深宫锁凰孽 (白鹭未双)
荆良从那一箭开始就是认真地想要帝王的命,那么这样说起来,封寻也不是开玩笑的吧,他们是一路的人,封寻也是认真地想杀轩辕子离,没有顾及凉月。
帝王看着床上裹成一团的人,突然有些心疼。坚强的顾凉月不怕刀剑,可是这心里的伤可怎么办呢曾经对自己最好的人统统反过来要杀自己心爱的人,这样的痛苦,对于顾凉月来说就是重创。
掀开被子,轩辕子离也躺了进去,伸手抱住凉月有些冰凉的身子,将头埋在她的肩上道:“我记得,在你身边的时候,我总能安眠。那么现在把我自己借给你,好好休息一会儿罢。”
凉月一愣,温暖的气息从他的胸膛传了过来,一点一点地驱走了她身上的寒意。冰冷的脸也温暖了一些,闭上眼,回抱着眼前这个人,让自己的心慢慢地静了下来。
没关系,就算所有的人都站在了对立面,她还有他。霸道、别扭、任性而自私的轩辕子离,他会一直陪着她。
第二天,朝堂之上,明轩帝正式宣布接受永元的战书,与永元开战。
群臣大惊,都不明白好端端的永元为何要向天启挑战。帝王列出了最近永元三皇子的所作所为,并指出永元边境的挑衅行为。非天启好战,而是永元野心勃勃,蓄意挑起战事。
百姓激愤,壮年男子纷纷加入军队,国都的子民感念皇恩,也纷纷解囊支援军资。军队士气高扬,连边境的布曜也感受到了天启的迎战之心,更莫说永元。
“果然是帝王之才。”封寻站在逍遥宫的顶端,遥看着皇宫的方向,嗤笑道:“先下手为强么竟然连战书都替永元拟好了。真是煞费苦心。”
萧云站在他的身边,有些担忧地道:“可是这样一来,天启的战斗力便远远高出了我们的预期。”
民心凝聚,这比什么都可怕。
封寻银色的面具上闪过美丽的阳光,下颔的弧线微微紧了些,低声道:“萧云,你担心什么。他让民心聚,我们便让民心散了就是。”
凉月说,要他们以江山相对,也好过一对一的厮杀。以江山相对是堂堂正正的较量的话,那么他也会奉陪的。
萧云明白了过来,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丞相府。
墨致远这几天的身子越来越差了,连天启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也没办法上朝。只能在床上躺着休息。屋外的凉亭空空落落的,一阵秋风吹来,更是萧瑟得很。
最近时常梦见太后和子虚,他估计是快去找他们了。墨丞相轻咳几声,靠在床头默默喝下苦药。
不过江山祸事又起,他至少要坚持到帝王平定江山之后才行。
“老爷。”管家走了进来,看着墨致远道:“有人来访,但是样子很奇怪,他自称是知道老爷秘密的人,但是脸也看不见。老爷要不要见”
墨致远挑眉,放下药碗,摇头道:“现在这样的骗子很多,无须理会。”
他的秘密会带去地下的,哪里还能被别人知道了。
“啧啧,听都不听听,就说别人是骗子。年纪大了的人还真是顽固。”一道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惊了墨致远一跳。
“谁”转头看向窗户的方向,管家低喝一声:“来人”
“不用喊了,外面的人正在做梦呢。”那人跃进了窗户,慢慢地朝床榻走来,脸上戴着黑布,一双眼睛看起来却很柔和。
“老爷,就是这个人”管家颤抖着趴在墨致远床前,看着越来越近的这人,有些害怕地道。
墨致远平静了下来,看着来人道:“来杀我的么”
那人笑了笑,道:“怎么可能,丞相身份尊贵,又是当朝天子的亲生父亲,我怎么能杀了您。”
瞳孔一缩,墨致远惊愕地看着这个人,喃喃道:“你”
怎么会知道
那人一笑,扬手便将他给捆了起来,然后扛在肩上,侧头对地上软着的管家道:“你们老爷我带走了,还不快去向皇上禀报”
管家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那人消失在门口。
“老爷”
挣扎着扑出去,管家一惊,外面的仆人和守卫,竟然全部都死了。
是那个人干的么竟然这样无声无息。好可怕
傍晚的时候,凉月正在同明轩帝用膳,青玦便出现了,脸色不太好看地道:“皇上,丞相府出事了。”
凉月筷子一顿,惊讶地道:“丞相府,会出什么事”
轩辕子离看着青玦,后者继续道:“今天有身份不明的人闯进了丞相府,带走了墨丞相。听管家说,那人那人来者不善,还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那句话他想亲口告诉皇上。”
帝王放下筷子,冷冷地道:“传。”
这顿饭也吃不好了,凉月同帝王一起站在净月宫的主殿里,看着丞相府的管家被带了进来,跪在他们面前瑟瑟发抖。
“怎么回事”轩辕子离开口问。
管家哑声道:“请皇上退去左右,奴才奴才有话要说。”
帝王应了,大殿里只剩下他和凉月,其余的人都出去并关上了门。
“今天有一个奇怪的人闯了丞相府带走了丞相。”管家镇定了一下,抬头道:“老奴只是惊讶他为什么会说,丞相是当今圣上的亲生父亲。”
轩辕子离一震,忍不住退后几步,震惊地看着地上的人:“你说什么”
“这件事,应该极少有人知道才对。”管家深深朝帝王磕了一个头,沉声道。
第两百五十一章 真相比欺骗更伤
大殿门窗紧闭,管家跪在地上,身子一直不停地抖着。凉月站在轩辕子离身后,只觉得他周身都是煞气,拳头捏得青筋暴起。
“那人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凉月抿唇,低头看着管家道:“也许是骗人的也说不定。”
管家缓缓地摇了摇头,再抬头时,眼里一片泪水:“奴才奴才也知道这件事,那个人没有撒谎。陛下陛下您确实是丞相与夫人的孩子。”
轩辕子离慢慢曲下身子,半跪了下来,眸子里似有火光一样,直盯盯地看着管家道:“把经过都说一遍,不然朕不会信你。墨致远曾经说过我的父母很有身份,但是也说过他们已经死了。”
怎么会是墨丞相呢,当年他可是与自己势不两立的人,几次忤逆犯上,而且还贪赃枉法。虽说有一些是为了掩饰,但是帝王的心里,墨致远一直是与他作对的人。从先皇还在的时候便开始了。
“老爷他应该是为了保护陛下,才一直没有说出来。”管家捂着脸,哑声道:“我也该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人,可是对不起,我偷听了老爷在夫人墓前的话,也就知道了当年夫人产下的小公子究竟去了哪里。”
凉月呼吸一顿。
“老爷说她对不起夫人,他心里一直装着其他人。这么多年了,夫人即使知道,也是一心一意地侍奉着老爷。但是夫人产子之时,老爷却在书房里与宫里派来的人交谈,在夫人难产去世的那一刻,连犹豫也没有,便将刚出生的小公子送进了皇宫。”
“夫人临终之前,只是含泪看着老爷。奴才在旁边看着,也觉得老爷这一生是欠了夫人的。老爷对外宣称小公子是没有活下来的。但是我却知道,小公子只是被送走了而已。”
轩辕子离身子微微一抖,一双黑眸死死地盯着管家的嘴。听着他说以前的事情,自己眼前好像现出从未谋面过的母亲,她在悲伤地哭着,在那个男人的怀里死去。
“奴才知道作为管家不该多问,所以也就一直没有问少爷的下落。但是突然有一天,老爷变了,变得开始贪污受贿,也渐渐看重起权力来。宫里有位娘娘,似乎跟老爷有交情,老爷明里暗里,都在帮着她。”
“现在想想,那位娘娘应该便是现在已经薨逝了的太后。老爷的身体也是在太后薨逝之后开始逐渐虚弱起来。”
“而当年被送走的小公子,就只能是陛下您了。”老管家狠狠朝轩辕子离磕了两个头,伏地不起。
“这些事情,老爷定然是很不想让陛下知道。所以即便当初陛下对老爷动了杀心,老爷也没有说什么。可是现在老爷的身子本来就差了,还被人带走。老奴真的很担心,担心他还没有来得及听陛下听陛下就这么去了。”
轩辕子离垂着头,凉月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很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的悲伤与愤怒。帝王在怒,可是她不知道他在怒什么。刚想上前,便见他一拳砸在了地面上。
很用力的一拳,凉月皱眉,飞快地蹲下,双手握住了帝王的拳头。
“别这样。”凉月低声道:“现在要做的是救回丞相,你不能先自己乱了。”
帝王沉默,拳头跟粘在了地上一样,任凭凉月用尽力气,也拔不出来。
“陛下”管家胡乱地磕着头,额上已经渗出了鲜血,却还是不停地磕。
轩辕子离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地痛,痛得手上的伤根本感觉不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原来就在离自己那么近的地方。每天每天都可以看见,甚至每次朝上都给他下跪。他却从来不知道,那就是他的父亲墨致远,他在想什么就因为一个女人,抛弃了自己的妻子,也抛弃了自己的孩子,就为了他所谓的深爱的女人自己蠢了这么多年,被瞒了这么多年,现在突然被告知所有的真相,只觉得万分的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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