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杀手妃:朕的废后谁敢动/深宫锁凰孽 (白鹭未双)
轩辕凌兰也点头:“我的血也可以。”
独孤臣眉头松了松,将他们两人带进了主殿内室。轩辕冲雨拿出随身的金蛊,也不用割伤口了,直接沾了一点帝王的血,让蛊识得了,然后将自己的手伸了进去。
可是,金蛊没有反应,压根不吸他的血。
轩辕冲雨急了,低喝道:“有血缘关系的人应该绝对可以才对为什么会这样”
轩辕凌兰走过去,看了那蛊,虽然有点儿害怕,但是也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
还是没有反应。
轩辕冲雨沉了脸色,静静地看了那金蛊一会儿,侧头看着独孤臣道:“好奇怪,为什么不行上次皇兄为凉月过血都可以,我们至亲兄妹,竟然不行。”
独孤臣心里也有些惊讶,不过还是道:“血那东西古怪得很,你先不要想这个,让外面的人都进来试试,总要先保住帝王的性命才行”
轩辕冲雨回过神,连忙拿着蛊走到门口,让侍卫和宫人一个一个地试,也找到了一两个能过血的,便带回了主殿为帝王过血。
另一边,凉月快马飞奔,很快便到了雕心城。没错,他们原来是在雕心城住着的,因为凉月莫名地很喜欢这个地方。封寻在希望书院附近买了宅子,说以后能顺便让那捡来的弃婴上学堂。
跌跌撞撞地推开大门,凉月直接往亮着灯的屋子而去。推开门,奶娘正抱着那小婴儿哄着,夏清风则是坐在一旁看书。听见动静,抬头看着她这满身狼狈,夏清风皱眉道:“怎么回事”
“来不及了,路上再说”凉月拉了夏清风就走,把旁边的奶娘喜娘吓了一跳,怀里的小不点儿便扯开嗓子哭了起来。
步子一顿,凉月看着那啼哭的婴孩,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忍。可是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再晚点,轩辕子离很可能就没命了“喜娘,明日雨停了,便带小少爷来国都找我们。”夏清风不慌不忙地吩咐了一声:“直接去丞相府即可。”
喜娘呆呆地应了,看着两个人一阵风似地出去,只能不断安抚着怀里这位不停啼哭的小少爷。
“他是因了救我才这样。”凉月骑马飞奔,前面更快的是夏清风。一路走,一路便传音说着发生的事情。夏清风听得沉默,也听出了凉月语气里的焦急不安。不过数日,她还是爱上轩辕子离了罢。
轻叹一口气,夏清风问凉月:“若他这次能活下来,你当如何”
凉月一怔,抿唇道:“不知道,只是,我似乎欠了他良多。”
夏清风闻言,摇头道:“你不欠他的了,你们至多算是抵平。他若命大能活下来,你就大可将往日的记恨放下了。”
凉月红着眼睛,脸上湿哒哒的全是雨水。听了这话也只是沉默,更加快了赶路的速度。
一身长裙尽湿,风一吹,整个人都快凉到了骨子里。凉月抿唇,用了极短的时间,便跑了一个来回。青玦还在宫门口等她,看见两人顺利回来,眼里的光芒又亮了一些,连忙带他们进宫。
轩辕冲雨找了十个人替帝王过血,所以失血的问题算是暂时解决了。可是他背后那羽箭,刺的是左边的背部,没有人敢乱拔,独孤臣也不敢。
夏清风推门进来,看见里面这情景,连忙走过去察看轩辕子离的伤口,那羽箭万分熟悉,看角度和力道也知道是谁射出来的。不过现在也不是追究的时候,这箭应该是贯穿了心脏,说句不好听的,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活得下来的。
而且,时间已经过去这样久了夏清风轻轻伸手,探了探帝王的鼻息。
微弱得可以忽略。
“我来拔箭,索性这样的箭我拔过不少,尚算知道怎么拔才最好。”夏清风侧头看着凉月,顿了顿,道:“但是他仍旧有八成的可能会死,而现在他尚且还有意识,你们可有什么话要说”
一旁的和安红了眼睛,扑在帝王的床前死死地看着他。皇兄那么厉害,那么无所不能,怎么会只过了几个时辰,便毫无生机地躺在这里了“皇兄”泪落了下来,轩辕凌兰伸手抓住轩辕子离的手,心里太难受,索性便哭了出来。她这一哭,大殿里的人心里顿时都悲恸起来。
独孤臣抿了抿唇,走过去将和安抱了起来,任她将眼泪全往他身上抹,只低声道:“留一点时间给冰块儿罢,我的肩膀借你。”
轩辕凌兰一愣,压住了哭声,埋在独孤臣怀里狠狠地抽泣着。她的皇兄,从小到大对她最好的皇兄,要是他死了要是他死了,谁还能对她那样好轩辕冲雨捏着蛊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凉月顿了好久,终于走了过去,看着轩辕子离冰雕一般精致的脸,摇头道:“师兄拔箭吧,对这样不能回应的人有什么好说的。我有很多话,但是想他醒来再告诉他。”
夏清风看着凉月的眼神,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示意他们都退后,伸手握住箭身,微微朝下倾斜了一点,快速地将箭拔了出来。
鲜血喷涌,箭头的倒钩带了血肉出来,溅在帷帐上,一片艳红。
第两百二十五章 此一招偷龙转凤
凉月红了眼,紧紧地盯着夏清风的动作。床上的轩辕子离身子一僵,脸色更加苍白,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独孤臣,药。”夏清风压着帝王的伤口,额上微微出了些冷汗。独孤臣赶紧找出箱子里的药粉,递给夏清风。
“你用银针帮他护住心脉,我将这伤口缝了才行。”夏清风倒了药粉上去,都被血冲散了。无奈,只能缝合。
独孤臣散开裹着银针的布搭,快速地取了极细的针封住帝王的周身大穴。夏清风拿了极细而柔韧的丝来,穿了针,对身后的人道:“其余人都出去,尤其是凉月,不必在这里守着。”
青玦白钰一动不动,和安公主也只是紧紧捂着嘴,不愿意出去半步,更不要说凉月。
“你们在这里,只会让我们分心。”夏清风转头对凉月皱眉道:“赶紧出去,去找到你二师兄,他那里应该还有明月谷的参王丹。”
凉月一顿,随即转身往外跑。青玦和白钰也便将轩辕凌兰带了出去,在门外守着。
天已经黑透了,宫门都落了钥。除了乾元宫,其他地方还是一片宁静,至于是真的宁静还是暴风雨前的平息,就不得而知了。
凉月翻了宫墙出去,还是去了万花楼。荆良也不负她望,还在喝酒,没有离开。
摘星和揽月也还在这里,本来是有些担忧地坐着看荆良喝酒,听见凉月回来的动静,两人都刷地一下站了起来,看着凉月喊了一声:“主子。”
凉月脸色不大好看,朝她们点了点头便抓起荆良,道:“二师兄,参王丹,快拿出来救命。”
荆良一口酒差点呛着,皱眉打量了凉月一圈儿,道:“你哪儿受伤了”
“不是我”凉月指尖微微发抖,只拉了荆良往外走,身后两个丫头急急忙忙想跟上,却被凉月一句话给定住了:“宫门落钥了,你们去城西的一座写着方府的宅子,告诉看门人是我的人,去那里先住一晚。”
那么高的宫墙,带着两个丫头是过不去的。摘星揽月看着自家主子这着急的模样,也知道定然是发生了大事。这时候她们帮不了忙,就听主子的话去做。
荆良被凉月拉着,走得极快。本来还有些玩笑的心情,现在也紧张了起来,沉声问:“谁要死了不成”
“明轩帝。”凉月带着他走到宫墙下,先一步飞身进了去,荆良跟着落地,隐了身形,两人干脆利落地从宫檐一路飞到乾元宫。
听到明轩帝三个字,荆良倒是挑了挑眉。看现在凉月这样子,哪里像半分情意也没有的人她自己脸上的惊慌,自己也没有发现罢。
“凉月姐姐。”和安在外面站着,还一直在哭。看见凉月,好歹放心了一些。
凉月皱眉问:“怎么样了”
和安摇头:“没有人出来。”
没有出来就是好事,证明轩辕子离还没有断气。凉月上前推开门,拉着荆良踏了进去。
独孤臣正在收拾银针,夏清风满手是血,正随意拿手帕擦着。凉月愣了愣,看向床上那人。
轩辕子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上身的袍子脱掉了,缠上了厚厚的白布,还隐隐有血渗出来。
“他”凉月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旁的荆良自觉将药拿了出来,喂帝王吃下。
“他没有死。”夏清风瞥了帝王一眼,淡淡地道:“功力了得,将心肺护得挺好。但是那人的的箭法实在了得,所以不死,也不一定能活。”
“什么意思”凉月一惊,走过去看着夏清风,皱眉问:“不死,也不活”
“嗯。”独孤臣接过话去,淡淡地道:“他一时间根本无法醒来,少则一月,多则永久。就看陛下的造化了。”
无法醒来凉月一愣,接着摇摇头:“哪有无法醒来的道理,不是说我也昏迷了很久么还不是醒过来了,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有什么无法醒来。”
夏清风站起来,轻轻拍了拍凉月的肩膀,低声道:“你是心理,他是身体。这一箭太重,若不是他,别人早该死了。短期内复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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