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斜眼瞥见他促狭的眼神,便知道他在使坏。
她看他有伤在身,不得的同他争辩,便脱了寝衣,里头只穿了件鸳鸯戏水的白纱抹胸跟轻薄的缎裤躺到了他的身边。
光滑雪白的脖颈和肩膀,以及那若隐若现的丰软,那对鸳鸯在那水面起伏让人遐想。
陆歆心底仿佛一只小手在使劲的挠一般。
他让沈茹躺到了他的左边,伸出左手环着她的腰,薄薄的丝被下一只手却不老实起来,握着那桃梨儿用了力摩搓。
沈茹浑身轻颤,咬着唇忍着不发出声音来,含着雾气的眼斜瞥着他:“你这样不安生,伤怎么好?”
“吻我。”他睨着她一脸赖皮。
沈茹蹙眉。
“我都受伤了,你还……”
话未说完,女子转身吻住了他的唇,方才喝了药的嘴里带着几许清苦气息。
她柔软的身段靠着他吻得他浑身好似发了火一般,吻得忘情了不自觉一动,痛的紧紧蹙起了眉头。
沈茹立即察觉了,松开了他,按着他的胸口,嗔道:“这下知道厉害了吧,好好的休养,知道了吗?”她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重新靠在他的怀中。
这次,他真老实了。
抱着怀中的人,莫名的满足,他的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头发,叫了一声:“娘子。”
“嗯。”沈茹羞涩的应了一声。
“你应该叫我相公。”他不满足。
“好啦,相公。”
陆歆笑了起来:“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看上我了?”
沈茹一怔,第一次见的时候?
她只是认出了他而已,哪有喜欢他?
“臭美呢。哪有?”她显然不承认。
陆歆不乐意:“那好吧,反正,我承认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看上你了。”
沈茹嘴角溢出一丝甜笑:“看上又如何?你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陆歆嘿嘿一笑,手指穿过她乌黑的头发,道:“看上之后,便觉得这个女子以后一定是我的娘子。”
沈茹笑着伸出手指刮他的脸:“没羞没臊,当初你钻我窗子的时候脸皮可厚着呢。”
“这叫做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再吻一下,乖茹茹……”
沈茹想到他的伤就是不肯,他又大手老不安分的挠她,没法她只得又吻了一次。
两人闹到半夜这才渐渐安静的睡去,窗外,夜深花浓。
作者有话要说: 日一更走起,防盗跟上……
冷飕飕,看不到小伙伴的留言了,某苏寂寞孤单冷了~~~~(>_<)~~~~
☆、64
陆歆有皇帝赏的婚假,得以在府中休养一段时间,他右肩膀受了伤,除了走路, 却诸事不能做, 好在有沈茹在他身边仔细照顾着, 他倒是没有不便,反倒很享受的样子。
王府里,建南王妃已经派人去找瞿玉秀,事情一出, 那丫头知道自己错的离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好容易才找到她的消息,建南王妃恼怒之极,如此无法无天,便是当了郡主又如何?他日说不定捅出比这个更大的篓子。何况, 她这次差点让陆歆婚事搅黄,又差点害的两人性命不保,还有比这个更大的篓子吗?
“王妃,郡主找回来了。”侍女禀告。
“把她带过来!”王妃坐在亭中, 面色冷肃, 仿若罩上了一层严霜。
瞿玉秀进来的时候还抱着侥幸心理,以为娘会跟以前那样因为自己出走几天心疼自己,可是抬头看到娘的脸色,她只觉得心儿一抖。
建南王妃没有理她,首先看到她身边的丫鬟青菱,伸手重重一拍,喝道:“青菱,你还不给我跪下!”
青菱吓得一抖,滴溜的跪在地上,不住的叩头:“王妃饶命,王妃饶命!”
建南王妃冷笑一声:“一个贱婢,竟也这么大的胆子吗?!本宫倒是不知道,王府什么时候成了这样一个没有规矩的地方!”
“来人!抓住这个婢子,往死里头打!”
立即上来两个粗壮婆子,摁住了青菱,提着大木棒用力的打了起来,青菱哭喊着,那婆子塞了麻核桃到她嘴里,让她哭都哭不出来,满口的血。
瞿玉秀吓得抖如筛糠,去求王妃:“娘,别打了,是我让她做的,别打了!”
建南王妃冷笑看她一眼:“不光要打她,还要打你!”
瞿玉秀想不到娘这次是真动怒了,她未曾想过娘亲怒起来这么可怕。
“拿家法!”
瞿玉秀长这么大只见过一次家法,那还是小时候用在哥哥的身上,这一次竟要用在她的身上吗?
她想要跑,王妃身边的老嬷嬷立即上前抓住了她,这时已经有丫鬟双手奉上了一个黑色狭长的盒子,盒子里放着一条九节竹鞭,王妃缓缓拿起竹鞭,眉头微蹙,道:“将郡主拉过来,摞了裤腿!”
两个嬷嬷过来卷起了瞿玉秀的裤腿,露出一对洁白光滑的小腿,她吓得双腿都抖起来。
建南王妃亲自执鞭,“啪”的响亮的一鞭打在了她光滑的小腿上,立即多了一道红痕。
“啊!”瞿玉秀长这么大何时受过这么大的苦楚,何时被人打过?这一鞭疼的她泪水直流,一边哭一边叫着:“娘,打轻点,打轻点啊……”
“打轻点?你以为你是郡主,就没人教训的了你?你以为这天底下就没有能怕的人?你害的你表哥差点丢了性命,害的你表嫂差点回不了陆家,你还有脸让我打轻点?!”
“啪!”一鞭连着一鞭子,红痕过后,已经开始皮破血流。
瞿傲站在厅门口看着,真是忍不下心。他向来也疼爱妹妹,但是这次她闹得太过了,母亲盛怒情有可原,可是她一个娇养的姑娘平日里千娇百贵,如今这般打起来可真是惨不忍睹。
旁边的青菱被打得屁股开花,只剩下一口气了。
瞿玉秀哭着,王妃打了三十鞭子,这才停止。
王妃丢了鞭子,冷声道:“带她回房去!”她看着女儿:“若是下次再做混事之前,好好的想想这顿鞭子!”
瞿玉秀瘫软在地上,双腿疼的仿佛不是自己的。
王妃严厉,她不敢吭声,只是哭道:“女儿知错,知错了……”
瞿玉秀被抬了回去,瞿傲看到她双腿如同开了花一般惨不忍睹,不由得胆寒。
王妃看到瞿傲站在门口,叫他过去,道:“我已经着人看守你妹妹,禁足一个月不得出房门,你也替我好好的看着她,别净给我添乱!”
瞿傲急忙应声,他心道,妹妹这顿打估计也得十天半月才能康复吧。
建南王妃家法严惩了瞿玉秀外加禁足一个月的消息由瞿傲传了过来,陆歆倒是颇为意外,他的确恼恨表妹,但是毕竟是血亲关系,没想到姑妈看着慈祥,下手也有狠辣的时候。
天气转眼要入初秋,八月时天气依然炎热。他每日照例都是要洗澡的,但他不喜欢别人帮他洗澡,向来都是自己做惯了,如今自己做不了,只能让沈茹帮他了。
傍晚,房里中央搁着一个大冰盒,冰盒里头散发出阵阵凉气,让屋内稍微凉爽了一点。
晚饭过后,陆歆令人备了洗澡水到浴房里,以他的性子肯定是洗冷水的,但是沈茹不同意,让人备了温热的水,深深的一桶已经放在那儿了。
陆歆站在木桶前,沈茹在外头房里替他收拾衣服。
“茹茹……”他在里头叫着,外头女子已经将备好的衣服拿了进来放在搁架上。
“娘子,替我更衣。”他大剌剌的立在那里,等她来脱衣服,眼底有几分得意。
沈茹回头看他,他身上也就穿着两件衣裳,右手不能动,左手也可以,偏生要她来脱。
她到了他身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宽大的衣衫便敞开来,露出劲实的麦色的肌肉,肌肉饱满遒劲,仿佛每一块里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他的右肩膀还包裹着厚厚的纱布,除却每日大夫换药,这里是不能打湿的。
沈茹小心翼翼的替他脱了上衣,柔声说:“待会洗澡的时候小心点,不要打湿了纱布。”
“嗯。”他乖巧的应声,一双眼低头看着自己的裤子。
沈茹脸上浮起薄红,这样的事情虽然做了好几次,但还是忍不住害羞。解了他的裤带,裤子便落了下来,那物堂而皇之的入了眼帘。
沈茹恼道:“快点下水吧。”
“扶我。”他在她耳畔道。
沈茹嗔了他一眼,扶着他将他送进水桶。
他的肩膀架在桶边,沈茹不许他打湿纱布,便只能让她用湿毛巾替他拭擦脖子和肩膀。
沈茹绞了毛巾,细细的擦着他的脸,这张脸她是喜欢的,她最不爱那种长的太俊秀像女人一般的脸,她家相公的眉是浓黑的,如同墨剑,眼眸是深黑的,炯炯有神,高鼻丰唇,散发着勃勃的男儿英姿。脸上斜斜一道疤更添了几分男子汉的英雄气概。
她满怀柔情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擦了他的脖子,然后掠过伤处擦着左边的肩膀和胸膛,她手指的轻触跟近在咫尺的馨香气息让他身体的某处开始发生变化。
沈茹斜眼看他那物在水中若隐若现,似乎有变化,不由得疑惑,只见男子转头看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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