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傅嘉善无视她愤怒的眼神,捏了一把手中的柔|软,之后说着:“你往日里总紧绷着,爷是受得了,就怕时日久了你受不了,你也尝不到一点趣儿,所以爷便哄着你喝了普通的蜜露,这不,你果然没辜负爷的期望。”
傅嘉善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带着刻意撩拨人的沙哑,轻呼着热气说着:
“爷没骗你吧,那滋味有多销(和谐)魂,你放开自己,春潮都险些将爷淹没了。”
傅嘉善说着还轻咬了她一下,这话听在寒香寒香的耳中,只有赤|裸裸的羞辱。
可偏偏傅嘉善说的没错,之前她真的将那东西当真,全身心的没有设防,由着他带动着一切。
寒香拉住被子盖住了自己,将头埋在被子里,傅嘉善如何的哄她,她都不肯出来。
傅嘉善知道她难为情,也没有硬来,只是连人带被子的拥在怀里,之后沉沉的睡去。
这一晚上,寒香都在做梦。
许是心中想,梦中也不得安宁。
梦里面纠|缠的身子,让人羞耻的画面,和难以控制的感觉。
她在挣扎,她很痛苦。
偏偏身体里是那人不停的纠|缠,耳边是那人不断的低语。
她感觉,如何都是逃不开的。
“你知道吗,女人的身子认主儿,如今它认得我了,以后就永远是我的了。”
耳边响着傅嘉善低沉沙哑的话语,寒香一下惊醒。
等着醒来后才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她伸手摸了摸,锦被底下已经冰凉,想来是离开很久了。
她撩开帐子,刚一动,全身那种酸软的感觉,仿佛散了架一般。
丫鬟们进来了,将帐子挂在床榻一旁的金钩上,一眼就看到了寒香脖颈上和微有些散乱的衣襟里那青红遍布的痕迹,丫鬟们羞红着脸低着头,想着将军早上临去前吩咐的话,便躬身说着:“夫人,香汤已经备好,奴婢伺候您沐浴。”
寒香到了净室,想着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挥了挥手,让丫鬟们都退下了,之后才缓步进了浴桶。
等着身子沉入温热的水中后,她舒坦的舒了一口气,闭着眼睛任由热水包裹着自己。
可是,当她闭着眼睛靠在浴桶上的时候,便记起了昨天夜里,那人抱着自己在这浴桶中任意妄为的一幕,偏偏那时候她的身子是娇软的,任由着她予取予求。
想到那时的感觉,寒香觉得心中难受。
尤其是记起了醒来时在梦中听到的那句话,更觉得难堪了。
她匆匆的清洗了一下,之后就出来了,可是当她坐到妆台前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有记起了昨夜里从镜中看到的那一幕。
寒香手中拿着的香膏失手滑落到了地上,她脸红心跳,总觉得心事被人看透了一般。
这一整天寒香都处在失魂落魄的状态,就是胖胖叮铃铃的在她身边跑着,都唤不回她的魂儿一样。
每当院子里有动静的时候,寒香总是一阵紧张,以为傅嘉善回来了。
她此时最怕看到傅嘉善,因为不知要如何的面对他,尤其尤其是昨天夜里傅嘉善一次次在耳边说着:这才是真的你。
那真的是她吗?
为什么自己会变成那样?
就是前世的时候,太子跟自己是正经夫妻的时候,她也从未像昨夜里那样。
寒香越想越觉得难以面对。
她觉得自己堕|落了。
她在傅嘉善面前算什么,用玉凤的话来说,不过是个伺候人的玩意儿,如今他正在新鲜头上,将来玉凤和如意的下场便是自己的下场。
她昨天夜里怎么会那般呢?
她忐忑了一天,因为以前行将就木的样子面对着傅嘉善,难堪屈辱也都麻木了。
可是现在,经了昨天的事情,她反倒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他了。
天色将暮的时候,外院的管事传来话,说傅嘉善有事外出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不能回府,寒香听了这个消息后,由衷的舒了一口气。
缓一时是一时。
傅嘉善此次离开,还是上次剿匪留下的后患,他白天得到消息,说是那山匪的首领就是以前蜀王的儿子,上次剿匪的时候让他给逃了。
这次傅嘉善得了确切的消息,知道了他们的落脚点。
他带兵前去,定能永除后患。
原本兴冲冲的等着处理完外头的事情回府,只是没想到临时有了这件事情,傅嘉善穿上战衣上马的时候,不由得黑沉着脸,心想,找到这伙人非得活剥了他们不可。
傅嘉善这一去没想到入山林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这远远的出乎他的预料。
原以为几天的事情,没想到到了过年的时候才回来。
当他回来锦城的时候,军中安顿的事情交给副将,急急的回了府中。
只是他刚进了主院,就觉得气氛不对劲。
他进了内室,内室里的炉火烧的很旺,傅嘉善刚进去就感觉到滚滚的热气。
丫鬟们听着外面有动静,看了过来,当看到是傅嘉善的时候,都明显的吃了一惊。
随后是纷纷上前见礼:“奴婢见过将军。”
傅嘉善微微皱了皱眉,看着帐子里面,如今是正午,正是午膳的时候,寒香却还没起身,便问道:“夫人怎么了?”
身边近身伺候的几个都面面相觑,还是紫衣大胆,上前一步回答着:“回将军,夫人......夫人......她病了。”
“病了?”傅嘉善挑眉,心想,寒香这段时间是怎么了,身子总没有一个爽利的时候,傅嘉善也没问丫鬟,直接大步过去,撩开了帐子。
看到寒香的那一刻,傅嘉善心中吓了一跳。
两个月没见,傅嘉善在路上的时候还在想着,这些日子她看不到自己,依着她那性子,定然是吃得好睡的香,养的白白胖胖的。
傅嘉善仿佛已经看到一个白白嫩|嫩的人儿被自己搂着的场景了。
可是傅嘉善万万没有想到会是眼前的这一幕,寒香神色憔悴,肤色暗淡,瘦的全然没有了以前的样子。
她正在睡着,梦里面也不知梦到了什么,眉头紧皱着,似乎喘不过气,伸手紧抓着胸|前的衣襟。
这个样子映入傅嘉善的心中,他只觉得心中有一处轰的一下塌掉了。
他坐到了床榻边上,伸手抚上了寒香的脸,那种心疼的感觉已经不足以用言语形容了。
许是他的手带着外面的寒气,刚触碰到寒香,寒香就机灵一下醒来了,那双眸子在她此时巴掌大的小脸上看着异常的楚楚,里面盛满了惊恐和不安。
傅嘉善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想都没想就开口说着:“别怕,我在,我回来了。”
他说的很是轻柔认真,与以往一口一个爷不一样。
寒香的眼神渐渐有了焦距,之后才定眼看着傅嘉善,之后眼中的惊恐和不安退去,只剩下淡淡的神色。
“哦,你回来了。”就是语气也是波澜无惊的。
说完之后,寒香并没有继续跟傅嘉善对视,而是撇开了眼睛,没有去看他,不知道为什么,傅嘉善从她的神色里看出了一种逃避的意思。
“你怎么了?”傅嘉善问着她。
寒香听着他问,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忍都没能忍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下去,之后只听着她哽咽的声音说着:“我小产了,半月前。”
傅嘉善有些懵了,脑中仿佛傻了一般,愣愣的问着:“你说什么?”
寒香没有回答,而是闭着眼睛。
傅嘉善猛地站起身来,目光扫过屋中的丫鬟,沉声喝道:“夫人怎么了!”
不是问句,而是急怒的声音。
室内的丫鬟心中一颤,全部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吓得瑟瑟发抖,紫衣知道傅嘉善知道了这件事后的怒意,所以刚才说的时候战战兢兢的。
别的丫鬟都是吓傻了的样子,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紫衣刚要开口,就见寒香撑着坐了起来,之后开口说着:
“不关她们的事情,是我自己不小心。”
傅嘉善看着寒香坐起来,转回身扶着她躺下,面对丫鬟时的怒火已经消了。
他此时才明白寒香那种惊恐和不安是来自哪里,也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般消瘦,在梦中都是那般愁眉不展的样子。
半个前......
若是他早回来半月,说不定......
傅嘉善现在心中乱的很,跪了一地的丫鬟让他很是心烦,一挥手怒道:“都滚下去!”
丫鬟们如蒙大赦,连忙的出去了。
“到底怎么了?”傅嘉善问着寒香。
“我不想说,我累了,想睡觉。”
傅嘉善看着她,没有再问。
他一直都知道她,心底最为敏|感的一个人,如今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且是自己还没有在身边的时候,可想而知她当时的心情。
“好,我陪着你。”傅嘉善说着扯下自己的外衣丢到了一旁,就要揽着她躺下。
寒香却撑起胳膊推开他说着:“你去别的地方歇着吧,你经常行军打仗,这里......不吉。”
傅嘉善知道她的意思,不过却没有理会,将她的手拿开,抱着她往里挪了挪,之后说着:“自己的女人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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