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急吼吼的来到桃夭,却看到人家夫妻正要亲个嘴儿。
持珠是在后追来的,她虽然因墨曲的急匆匆离开,而感到心里有些不舒服,可她更担心的事墨曲的伤势。
毕竟,墨曲似乎挺弱不禁风的,之前给他上个药,他都能疼昏过去。
墨曲要是听到持珠的心声,先是吐一口老血给持珠看,而后……自然是装柔弱倒卧美人怀里,他是个需要持珠冷美人保护的弱男子。
展君魅的脸色一下子就黑沉的犹如乌云密布,他是收嘴,回头,冷瞪向墨曲,他早不来晚不来,偏赶在这个时候跑过来,也怕长针眼。
墨曲被瞪的有些尴尬,他真不是有意打扰他们夫妻恩爱的,他只是有事找他们说,而且……就算是光明正大的两口子,亲热也该关下门吧?
上官浅韵脸颊浮现一抹红晕,这个墨曲,看到不该看的也不躲一下,竟然还带着持珠在门口一起看热闹。
展君魅盯着墨曲衣领上的血迹看了会儿,又上移看着墨曲蝴蝶结的白纱巾,皱了下眉头问道:“师兄,你脖子怎么了?”
“没什么,就受了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墨曲是绝对不会把这么丢人的事说给展君魅听的,毕竟,他可不想被笑话死。
持珠在墨曲身后,见公主看向她,她便低头认错道:“公主,是我咬的。”
上官浅韵一瞧墨曲他叹气的无奈苦笑,她便乐了,看向持珠安慰道:“没关系,墨师兄是男人,皮糙肉厚的,咬两口也没什么,反正又不是大姑娘,也不怕留疤嫁不出去。”
“公主殿下,能先说正事吗?”墨曲把这话说的可咬牙切齿了,这位公主殿下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
上官浅韵见墨曲快要恼羞成怒了,她也就不笑话他了,不过,她心里还是好奇,墨曲是对持珠做了什么?才会被持珠咬伤成这样?
而且,墨曲脖子上的丝帕,似乎是她之前送给持珠的冰丝手帕吧?
墨曲被她看的额角青筋都凸现了,她在看,便就怪他不看君魅的面子了。因为,他要揍她,盯他看的,也太让他难为情了。
上官浅韵在墨曲即将濒临爆发边缘,她忽然转头看向一旁的持珠,笑问道:“持珠,你觉得笑笑生如何?”
持珠虽然不知道她家公主忽然问她这个做什么,可她还是习惯的去想了想,而后认真答道:“笑笑生是个很聪明的人。”
“嗯!”上官浅韵笑点了点头,又问:“还有呢?”
持珠又认真想了想,回道:“笑笑生长得很美。”
“嗯!”上官浅韵很满意持珠诚实的回答,而后笑的很是明媚的看向墨曲,温声柔语问了句:“墨师兄,你觉得笑笑生如何?”
“狐狸精。”墨曲很咬牙切齿的给出三个字,这就是他对笑笑生那妖男的看法。
上官浅韵心里更乐了,墨曲啊墨曲,枉你自诩风流,没想到竟然会栽在持珠一个小丫头手里。
持珠转头看向墨曲,她不记得墨曲与笑笑生有什么仇怨,可是……墨曲怎么会用这么杀气腾腾的语气,骂笑笑生是狐狸精呢?
上官浅韵也不惹墨曲火大了,毕竟,如今的他可是伤者,不宜让他太大动肝火。
墨曲不想理她了,他还是先说正事吧。目光投向展君魅,神情有些严肃道:“这次的事,是我疏忽了,可也由此证明,龙家在中原的势力也不小,否则,不会有这样的能力,将龙行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救出大将军府。”
“内奸。”上官浅韵从不信有人可以轻而易举的,在戒备森严的地方,悄无声息的救走两三个人。
无论这个人武功多高,他们只要不是人看不到的鬼,就躲不开暗中那些暗卫的眼睛。
唯一可以解释这诡异之事的说法,只能是将军府里出了内奸。
而且这个内奸的身份还不低,否则,他安排不了人出府,那怕从后门,也要通过门卫的眼睛才行。
展君魅望向她侧脸,他想他已经知道那个内奸是谁了。呵!果然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墨曲心里也已想到那人是谁,可他还是难以置信的皱眉道:“严谨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他的背景我查的清楚,自小无父无母,曾经当过乞丐,后来去当过苦力,再后来进过客栈当小二,和那家掌柜的学过看账本,后来我让他读过三年的书,才见他办事稳妥,让他在将军管些上上下下的小事,直到公主您进门前,他才成为的将军府二管家。”
上官浅韵信墨曲看人的眼光,也信墨曲有心细的去查过严谨的过去,可有一点,却只有女人会想到,那便是,唯一能让严谨背叛展君魅这个主子的,便是情之一字。
墨曲见她一副已了然于胸的样子,他不由得更是眉头紧皱:“公主你要是知道了什么,不妨说出来,也好让我知道,我有多错信了严谨。”
上官浅韵先是转头看了展君魅一眼,而后才转头看向墨曲,叹了声气道:“严谨已快近而立之年,还不曾成家,你难道从没想过,他这是为了什么吗?”
墨曲闻言一愣,他的确忽略了这一点,毕竟将军府这么多的人,他不可能人人的婚事都去管,否则他可早累死了。
“严谨没有成家,不能说他不想成家,而是有可能,严谨早已心有所属,只是一直无法娶那位姑娘罢了。”上官浅韵觉得凭严谨的样貌,和而今这将军府二管家的身份,就算娶不到什么富贵之家的小姐,那些小家碧玉的姑娘,却是可任君挑选的。
墨曲皱眉回忆了下,他真没瞧出严谨何时有老男人怀春过。
持珠垂眸忽然说道:“或许……我知道那个人是谁。”
虽然持珠的语气有那点不确定,可他们三人还是一致转头看向持珠,期待她能给出一个好答案。
持珠抬眸看向他们夫妻,恭敬回道:“公主,之前我有一回,无意间看到严谨送了小秀一盏花灯,就是在乞巧节那夜。”
“严谨和小秀?这怎么可能?”墨曲摇头不愿意相信,小秀和严谨怎么说也认识不少年了,如果严谨真喜欢小秀,不早和他说娶小秀了吗?何苦还会眼睁睁看着小秀嫁给火寻恨?
“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展君魅对此倒是信了,持珠不会撒谎,她既然曾看到严谨送花灯给小秀,那严谨心里的人,便一定是小秀无疑。
墨曲还是无法把小秀和严谨想一块去,严谨比小秀可近大一轮呢,二人间又不曾有过亲密来往过,怎么可能就……
上官浅韵能体会墨曲此时的心情,自己看重信任的人,忽然背叛了自己,换了谁,都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的。
更何况,墨曲又是个性情中人,他对展君魅重义,自然对严谨也有一份交情难舍,毕竟严谨等于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亦师亦友的情谊,不是是说放就能放弃的。
墨曲抬手扶额,下移捂住双眼,对于严谨背叛之事,他显然很是难过。幽幽一叹,满是无力道:“严谨我会亲自找回来,至于龙家之事……我暂时不想管了,君魅,你且自己来处理吧!”
上官浅韵给持珠使眼色,让她扶墨曲回去休息。
持珠默默领命,走过去,伸手搀扶起了墨曲,可这人又欠揍了是不是?
“别对我这么凶,今日我受的打击太多了,让我靠一下,算是给我点安慰吧!”墨曲情绪很低落,再没了往昔笑吟吟的样子,一手搂着持珠的脖子,头靠在持珠肩上,心里很是难受,感觉浑身一点力气都快没有了。
持珠转头看了一眼墨曲脖子上的伤,又瞧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她便心里无法和他计较起来了。
上官浅韵望着那几乎算是挂在持珠身上离开的墨曲,她嘴边扬起笑意道:“看来是我太低估墨曲的承受能力了,他这样的人,那会被严谨小小背叛一下,就会深受打击成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呢?”
“他本来就没事,不过是想偷懒罢了。”展君魅在一旁无奈一笑,他这位师兄,就算是想偷懒,和他说一声就好,何必弄这么多事来吓大家?当真是吃饱了撑的。
上官浅韵转头对上展君魅无奈的眼神,她扑哧笑了声道:“我的傻将军,这你就看不明白了?墨曲他那是吓唬我们,根本就是在忽悠我家持珠。”
展君魅也是瞧出来了,墨曲对持珠用心着呢!不过,墨曲这么欢脱的性子,如何会喜欢持珠这样冷冰冰的女子?
他一直都在想,他未来的师嫂,该是个泼辣的母老虎,才能镇压住他师兄这只欢脱的猴子。
可谁曾想,他墨曲竟然看上了一位冰山美人。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家持珠哪里不好了?模样是貌美如花,武功有那么高,最重要的是,持珠一向脚踏实地,从来不是个会惹是生非的好姑娘。”上官浅韵又护短了,对于她喜欢的人,她总是能说不尽那人的好。
而对于她厌恶的人,她怎么看,那人都是从内到外坏了个透。
这般的爱憎分明,倒是有几分直爽,少了些城府。
展君魅可不和她吵,男人和女人吵架,输的永远是男人,只因女人天生就有不学自通的吵架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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