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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逆袭:傻王枭宠废柴妻 (格子衫)




  ☆、第八十章 制裁谢燕

这话说完,全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谢燕的身上,谢燕硬着头皮抬起了头,眼角眉梢的笑容全都是假的要死,却还是含着两丝笑意:“是呀,最近实在是忙碌,明天,明天我就叫账房去瞧一瞧,把若儿的东西全都拿出来。”君若听着,却是悠悠叹了一口气,眼眸之中带了几分可怜,又是向着谢燕的方向瞧去:“唉,还是爹爹说话管用,父亲都没有说什么,二夫人便说要将若儿的东西换回来,若儿明明已经托了许多遍,每次得出的结论却都是那般……”说话间,却带了暗指的意思,谢燕的脸上陪着笑,心中却早已经不知道将君若骂了多少遍,谢燕的声音都有些变了调子:“这不是账房最近有事,我去催也是没什么用,估摸着明天就该忙完了。”君旭阳点了点头:“也好,那些东西毕竟是若儿的,我们为人父母的,还是讲东西交给孩子处理的好。”谢燕点了点头,额头还是出了点点的汗珠,刚想坐下来,却是听见君若的声音又是想了起来:“若儿记得,二夫人当年说要帮着若儿保管,若儿却并不想让二夫人保管,后来,二夫人说那时王府的账房刚好缺些银两,让君若借点东西给她,君若左右想着,虽然自己的钱还有急用,可还是将东西借给了二夫人,谁知道二夫人年年来借,若儿又是抹不开面子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别说利息,就连本金,若儿都是一点都没有看见。”在场的人听她说了这么长的话语,却是有些愣了,谢燕瞧着君若,却看姑娘的面上露出了两分为难之色,眼眸向着谢燕偏了偏:“时隔多年,若儿只想知道,二夫人当年说的利息,究竟还做不作数?”利息?谢燕一听,彻底的傻了眼,却是君若含了两丝笑容瞧着谢燕,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地敲了敲:“十年本金怎么说也该有五十两黄金,算作十年的利息,加起来总该有七十两黄金,若儿也不是那种喜欢斤斤计较的人,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便只要二夫人六十两黄金,可好?”谢燕一愣看着君若在桌子上跳动的手指,倒更像是在打算盘,转眸再看向座位上的君旭阳,倒是第一次没有对君若的举动表现出过多的反对,谢燕的头嗡的一声,却不知道侯爷何时竟是会帮君若。倒是君澜笑着瞧着君若,眼里带着笑,话语也算是温和:“六妹妹此举,是不是有些咄咄逼人了?娘亲从未和六妹妹签过什么东西,也只是帮六妹妹保管了五年的东西,如今六妹妹狮子大开口,实在是有些不应该。”“不应该?”君若冷哼了一声,轻声唤了一声:“玲珑,去宁月阁将我桌上的账本拿过来。”玲珑一愣,却是说了一声是,迈着小碎步向着宁月阁的方向走了过去,君旭阳瞧着,却是来了兴趣,这些年谢燕掌管家中财物,如今瞧着,或许会有些纰漏之处。谢燕的脸色一白,君澜的眉头一皱,她怎么会有账本?不多时,玲珑带着账本走了过来,君若摆了摆手,示意玲珑将手中的账本呈递给谢燕。谢燕结果玲珑手中的账本,脸色早已是差的要命,偏生的君若眉眼轻挑,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二夫人,你库房几年的账本,我全都原样的誊抄了一份,这只是其中的一本,可是里面,可是详细地记录了所有有关于我的东西,还有,你四个月之前私吞进自己腰包的五百两银子。”话音落,谢燕狠狠地翻了几页,瞧着账本上的字狠狠地咬了咬牙:“你胡说!”君若无所谓地挑了挑眉,环顾了四周,梁国侯府的主子和下人基本上都在眼前坐着,除了四夫人推脱身体不适之外,这么多双眼睛都在瞧着,君府的每一笔钱,都是眼前每一个人的利益,又有谁会不关心自己的利益!君若勾了勾唇,带了一丝笑意出来:“二夫人,你当然可以说我说的是假话,也可以当面将手中的账本撕碎,反正我的宁月阁里面可是藏了一堆这样的账本,我前天粗略地算了一下,你从君府账房里面取走的钱也不算是太多,这几年你掌家,也就随随便便抽出了一万八千两罢了,你在外面开了三家酒楼帮着自己洗钱,顺便还买了几块地,我想,地的位置也就不必我说了吧。”谢燕将手中的东西向着君若抖了抖,眼眸之中带了一丝冷笑:“君若,就凭借这些东西,你就说我贪了君府的钱?”君若扶了扶鬓角的玉簪,眉间一动:“当然不是。”谢燕的身子一晃,又是看了看君若胸有成竹的模样。君若伸手,从怀中又是拿出了一本账本,手掌一动,伸手翻了几页,将其中的一页摊开在众人的面前:“二夫人的账本众多,我虽然除了誊写不敢拿什么原本出来,可是偷了其中的一本,却还是勉强可以,我的属下无能,可就是看钱的时候一看一个准,伸手就拿了其中涉及钱财最多的一本账目给我,这其中的白纸黑字,还有二夫人您的手印在上面,要不要您当场再按一个手印,我们好好比对一下,这些钱,到底是你真的拿了,还是我君若捏造事实,故意害你?”声声逼人,谢燕的身子向着后面退了退,最后直直倒在了座椅之上。君旭阳始终一言不发,唯有眼中的愤怒,一刻比一刻更加深沉,眼眸向着谢燕一偏,看着谢燕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也是明白了君若说的话应该都是真的,心中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他本来以为,自己只是将君若要回了几枚金币,事情再大,也不过如此,怎知道谢燕如此辜负自己的信任,在无声无息之间,早已经变成了梁国侯府的一只寄生虫,想来自己为官多年,也是一直清正廉洁,平生最恨的,便是贪官污吏尖嘴滑舌之人,如今瞧着,自己竟是在自己的体内养了一只,这样的恨,让他如何能平,这样的怒,让他如何能消。君旭阳的眉心一动,狠狠地盯着眼前的谢燕开口:“谢燕,你好大的胆子!”谢燕的脸早已被吓得快要没有颜色,眼眸看着君旭阳,满眼都是可怜的模样:“侯爷,妾身冤枉。”君澜也跟着站起身来,噗通一下跪到了君旭阳的面前:“父亲,女儿也相信娘亲是冤枉的,还希望父亲查清楚真相,还娘亲一个清白。”君若的眼眸扫过跪在地上的君澜,声音倒是不急不缓:“既然二姐要一个真相,此刻怕是二夫人还没有来得及准备,父亲何不派人去好好的查一查,看看二夫人的房中床榻枕下,是不是真的有一个开关,看看,二夫人衣橱后面的密室里面,是不是真的有君若说的这些账本。”一言罢,谢燕的身子又是狠狠地抖了一下,抬眼看着君若,满眼的不可思议,自己明明藏得仔细,这么多年来连君澜都没有告诉,怎么现在却被君若说的这般容易。奶妈抱着君桓走了上来,君桓还小,瞧着眼前这般的景象,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伸手便是扑到了谢燕的怀中。谢燕的眼神之中带了慢慢地可怜,看着眼前的君旭阳,却怎知君旭阳却还是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人,唇齿一动,便只是狠狠地吐出了一个字来:“查!”谢燕一愣,身子彻底地瘫软在了座位上,眼泪早就已经落了下来,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句老爷。谢瑾瑜全程都没有说话,直到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便又是偏头瞧了瞧站着的君若,眼眸之间的冰冷,嘴角没有温度的笑,带着鬓角之间的一朵牡丹,明明和君宁完全不相像的一个人,却还是让谢瑾瑜忍不住想起了她,她,真的从来都没有变吗?身侧的人早已向着谢燕的房内走去,君旭阳看着谢燕的模样,眼角没有一丝的怜悯,全都是愤怒的模样:“若儿说的,可都属实?”谢燕知道一切再也瞒不下去,眼中还是含着泪水,抱着最后的决心,重重的点了点头,君旭阳咬了咬牙,看着眼前的谢燕,自己可真是花钱养了一只好蛀虫!君澜看着母亲的模样也是一愣,她本以为是君若故意布好的局,却从未想过原来一切都是真的,自己一直敬仰的娘亲,执掌君府内大权的娘亲,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人。君旭阳的声音咬的紧:“你可知道,做出这样的事情,会有怎样的后果?”谢燕又是点了点头,却听君旭阳从喉咙之中挤出来的字:“说!”谢燕的脸早已被泪水冲刷,眼眸之中带着深深的绝望:“死。”君旭阳的眉梢一动:“既是知道……”君澜一愣,又是狠狠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头:“父亲,念在娘亲这么多年为君府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还希望父亲从轻处理……”“没有功劳?还有苦劳?贪了这么多的银子,就算是她的苦劳了?”君澜咬了咬牙,伸手又是指了指在谢燕怀中的君桓:“还有桓儿,还有桓儿呀,父亲你忍心让桓儿这么年幼便是没了娘吗?父亲,母亲固然有错,可是人总会有错,这一次,您就饶了娘亲吧,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您的妻子,是女儿和桓儿的娘啊……”“哼!妻子?”君旭阳的眸子一顿,向着远方看了看,良久,终是开口:“不过是个妾!”


  ☆、第八十一章 一哭二闹

话语落,谢燕和君澜的身子都是狠狠地一抖,这么多年,哪怕君旭阳没有提升谢燕的位子,可是在外人和侯府的人眼中,谢燕都早已是侯府的正房夫人,连圣上都已经说得习惯。而自从君宁死后,君澜也早已以嫡长女的身份自居,如今君旭阳的话,不过是让她们母女认清,无论外人是如何认为的,在君旭阳的眼中,谢燕始终都不是他的正妻,也永远不会是他的正妻,君澜也永远都只是侯府的庶女,也不要想着什么一步登天的鬼话!君桓的声音带了几分哭腔,一双大大的眼眸看了看君旭阳:“父亲,饶了母亲,饶了母亲……”君旭阳一瞧,心中终是一动,君桓还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知道的,只是自己不能失去娘亲,不能失去谢燕,君旭阳的眸子一动,本想偏过头去,却又怎么忍心,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谢瑾瑜抱拳上前:“侯爷,虽然瑾瑜知道自己没有说话的权利,可是瑾瑜自小长在侯府,早已将您当做自己的亲生父亲,姑母固然有错,可是错不致死,再加上表妹和表弟尚且年幼,还需要人来照顾,瑾瑜不求别的,只觉得,侯爷放姑姑一条生路便好。”君若早已坐下,细细品着桌前的酒,这酒,真是醇香,眼前的人早已乱成了一锅粥,可偏偏君若的模样,好像眼前的这一切,都和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自己只是想要拿回自己的东西,谁叫谢燕实在是作孽多端,自己便只好顺水推舟,将所有的一切全都抖了出来。君旭阳看着众人,犹疑许久,终是开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听见君旭阳发了话,谢燕激动地早已跪在了地上,喉中哽咽说不出话来,如今的她,哪里还有奢求更多的权利,君旭阳能够留她一条命,已经是她最大的幸福。君旭阳偏过眉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本候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本候是看在澜儿,桓儿和瑾瑜的面子上!”谢燕应了一声,喉间发出的却依旧全部是哽咽的声音。君旭阳冷哼了一声:“你年纪也大了,自己去领二十板子,在自己的院中好好的反省自己做过的错事,至于你的那些个什么密室,到底还有没有别的,全都告诉他们,一起封了。”“没了,没了……妾身谢过侯爷。”谢燕的声音一抽一抽,却总算能够发出了声音,君旭阳的眼眸一扫,眼眸锁在了君若的身上,君若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对面的君旭阳,这场戏里面,不是已经没有自己的戏份了?君旭阳缓缓开口:“还有,从此以后,侯府的帐,便与你没有半分的关系,今日回去,你便将账房的一切全都交给君若来保管。”一语罢,更多的目光向着君若扫过来,君若的嘴角一动,刚刚喝进去的一杯酒险些全部喷了出来,自己的老爹倒是方便,这下子便将所有的账目全都交给自己保管?君若站起了身拱了拱手:“父亲,若儿尚且年幼,怕是不能……”君旭阳却是没有给君若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开口之间满是坚定:“这件事情便是先这么定下来了,若是你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问为父,为父就算政务在忙,也会帮忙解答,年幼不是借口,没有人能够一下子做好,为父相信你,还望你不要辜负了为父的期望。”不容拒绝的口气,君若一愣,却最终还是拱了拱手:“是。”暗下的小厮却是诧异,明明家中还有四夫人和五夫人,小姐哈有二三四五四位小姐,为何老爷却偏偏选中了最为年幼的君若,往日里看着老爷很是厌烦君若的模样,今日却是来了一个彻底的大翻身。君若看着桌上的饭菜,却是没了什么食欲,只是心头一顿,不知道君旭阳为何突然这般信任起自己来,只是因为穆晟轩信任自己?君旭阳在给穆晟轩拍马屁?君若这般想着,却还是摇了摇头,认识了父亲这么多年,自然就该知道他不会是这样的人。君若的心中正纠结着,却是君旭阳又是开口:“若儿。”君若一愣,赶忙又是拱了拱手:“女儿在。”“谢燕在外面的那些资产,便也交给你管理。”一言罢,众人却更是震惊,君澜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君若,明明已经是不干净的地方,父亲居然不说查封,而是将一切都交给君若管理,这不是摆明的偏心想要往君若的手里面送钱……君若也是一愣,却还是老老实实地答了一句是,这下子,倒是真的有的自己忙了。谢燕听着君旭阳的话,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自己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产业,就这样被半路冒出来的一个黄毛丫头全都占了去,偏偏自己还是半个字都说不得,再想想一会儿下去领好的板子和关在宅院里软禁的日子,谢燕的眼睛,真是希望永远都不要睁开。君澜一愣,抱着谢燕叫了许久,君旭阳的眸子冷冷的扫过,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不过是晕过去了,掐一下人中就好了。”君澜的心下一冷,只是抱着谢燕无声的落泪。一场好好的接风洗尘的宴会,偏偏变成了这样的悲剧,谢瑾瑜的眼眸,忍不住又落到了君若的身上。众人还在眼前的事情中搞不清楚状况,却是一名小厮匆匆忙忙来报:“侯爷,不好了,四夫人上吊了!”话音刚落,君然的眸子一瞬瞪得老大,脚底抹了油一般跑了出去。屋内的人一愣,看着眼前谢燕的情况,最近,倒是真的该请个神仙过来好好地为梁国侯府看看妖魔,要不怎么总是会这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君旭阳的眉头不禁又是皱了起来,君澜掐了一下谢燕的人中,谢燕的眉眼一皱,总算是醒了过来。君旭阳站起了身子,声音带了几分厌烦:“过去看看。”说罢,君旭阳带着众人向着四夫人的宅院走去,眼眸之中没有多少关心,倒是多了几分讨厌,如果是前两日君旭阳对四夫人还有几分喜欢,如今真的是只剩下了嫌弃和讨厌。当一个人的面具彻底的在你眼前撕裂,曾经你喜欢的有关他的梦想全都一一破碎,那你还有什么继续喜欢下去的理由?毕竟,这有不是爱,只是一种对于宠物的喜爱与怜悯。四夫人躺在塌上,依旧是一副可怜的模样,身侧的丫鬟在帮她收拾着地上的绳子,四夫人的脖颈之上还带着依稀可见的红纹。瞧见君旭阳来了,四夫人抿着嘴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合上了自己的眸子,一滴泪水顺着她的眼角留下来,带了几分沧桑,带了几分失望,无论是谁看了,怕都是会心疼的。可惜,君旭阳对她,已经没有半分的信任了。君旭阳的眸子一偏,冷冷扫过眼前的一切,最终落到了四夫人的身上,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每一件,都让他失望透顶,君澜扶着谢燕走了进来,四夫人的余光瞧见谢燕狼狈的模样,虽是有些奇怪,可还是先把自己的戏演好为好。君然和君湘跪在四夫人的塌边,一个个早已哭成了泪人:“娘,你何必这么想不开呢……”四夫人的唇角一动,划开了一丝太过苍白的笑容:“这样的日子,还不如死了痛快……”“那为何不吩咐下人不要来救。”君旭阳开口,声音冷冰冰的听不出丝毫的温度,本是端着盘子进来的锦雀身子都是微微一颤,四夫人抬眸,看着君旭阳的眼神是满满的不可思议,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原来就只是为了换来他这样的一句话。君旭阳的眸子冷冷的像是已经结了冰,真的没有半分的温度:“若是下人不应的话,你就来找本候好了,本候自然会吩咐没有人打扰你,来人,给四夫人准备好一杯毒酒端过来,四夫人想死,就该让她死的痛快一些,上吊实在是有些难看。”四夫人的眸子瞪得大大的,只是盯着眼前的君旭阳,他怎么会这般无情。身侧的小厮不敢动弹,却是君旭阳的目光更加冰冷:“还不快去!”小厮应了一声,赶忙向着门前跑去。君旭阳的眼眸盯着眼前的四夫人,眸子里面多了几分嘲笑:“如何,还想用你扬州瘦马的一套来对付本候,这么多年,你没有腻,本候都要腻了!”四夫人无言,只是眸子中的诧异渐渐变为失望,不是伪装,不是演戏,是真的直达眼底的,满满的失望,她在侯府争了这么多年,最终却连自己唯一抓到的东西都被自己争丢了。君旭阳的手掌向前,狠狠捏住四夫人的脸颊,脸颊向前,眼眸之中带了满满的嫌弃和狠绝:“你这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情,本候真的是腻了。”四夫人的唇角一勾,脸色苍白若纸,君然和君湘早已愣在了旁边,眼眸一动,含了两声爹……四夫人的眼眸暗下来,唇角一动,缓缓开口:“妾身知道了……”话语间,小厮将一杯酒端了进来,君旭阳扫了一声,声音凉凉:“要是想死的话,就喝了吧,你们谁要是敢拦,便陪着她一起喝这杯酒!”屋中本是聚了很多的人,此刻却是安静的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够听见。君旭阳转身,没有再多看四夫人一眼,向着门前走去,四夫人看着君旭阳的背影,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看了看小厮手中端着的酒,手指轻动,伸手捏起了酒杯。时间恍若静止,空气仿佛凝固,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做才好,唯有君旭阳踏出去的步子步步坚决,一步步向着门外走去。四夫人最后看了一眼君旭阳的背影,一滴泪水划过眼角,伴随着几声不要,四夫人的手腕缓缓抬起,一杯酒,仰头干的一干二净,她从未喝多这般烈的酒,却觉得烈酒划过喉间的感觉,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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