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脸皮也够厚,郁唯楚吸了口气,径直走到男人的身后。
她讪讪的笑,与此同时伸出手,缓缓的落在男人的肩膀上。
“这不是小的职责嘛,王爷常说物尽其用,小的帮您按按,放松放松筋骨也是好的。”
她的手绵软,落在男人的肩头处,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
手里的动作蓦然就顿了下来,男人的眉头拧了拧,身子也不由的紧绷了起来。
“本王说了,不用。”
“不行的,王爷每日都这么劳累,若是没有人帮王爷松松筋骨,万一王爷得了脊椎病可就不好玩了。”
郁唯楚老神在在的劝道,“那种病叫人十分不爽,疼起来的时候,手连筷子都抓不了。王爷的手生的这么好看,可不能用不了筷子。”
女人的声音这么清甜娇软,语气都满满的都是关心,郁唯楚鲜少会说这么好听的话,男人微沉的眉眼,慢慢的舒展开来。
加之,郁唯楚揉捏的力道的确不错,很是舒服。
他也便随她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不知是因为有郁唯楚的强行介入,还是他自身的问题。
手里竟连一个字都写不下去,男人凝神注目,静静的看了半晌,终于抬手揉了揉眉心。
“行了,你退下罢。”
郁唯楚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揉捏着。
但过了一会,手里的动作却是慢慢的放肆了起来。
她竟然用手摸向他的脖颈处,不紧不慢的划了划。
娇娇柔柔的身子也跟着慢慢的贴了上来,清秀娇俏的脸蛋蹭了蹭他的后背。
男人的脸色本就惨白,凉薄的唇上也是十分惨淡,女人的动作轻,挑风情。
男人的身子浑身一僵,眼底晦暗如墨。
“郁唯楚。”
郁唯楚没有应他,他的身子极冷,她的身子却是极热,浑身都滚,烫着。
紧紧的抱住了他这个大冰块,蹭,着的感觉很是舒适。
直到女人的手摸向他的衣襟,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的时候,男人眼眸倏地一暗,伸出手扣住了她作乱的手。
他的嗓音低醇暗哑,“郁唯楚,这个讨好有点过分了。”
她究竟知不知道,有些人是不能轻易招惹的。
更不能轻易放火。
何况,他如今对她的渴求那么强烈。
她便是一个魅,惑的眼神丢过来,说不定他也能失控。
女人充耳不闻,他扣住她的手,她反倒摸,向了他的手,轻轻地蹭,着。
这个动作勾,引的暗示极强。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都拉到了怀里来。
郁唯楚的容貌秀美,不知是不是羞涩,脸上红晕一片,眼神却是胆大之极,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寒墨夜有些晃神,恍然间想起她醉酒的那一夜。
她也是用这种火,辣而妧,媚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瞧的。
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女人忽然就凑了上来,纤细的胳膊勾着他的脖颈。
她浑身滚烫,温度比常人的高出好些。
男人眉头一蹙,眼神沉静的看着她,“是喝酒了,还是被下,药了?”
郁唯楚还是没有回应,好像他说的她都听不见。
整个人往他身上钻,额头碰着他的下颚,觉得冰冰凉凉的也很舒服,她的脸蛋紧接着也贴了上去。
寒墨夜清俊的脸上面色紧绷,伸出手将女人的身子往一旁扯了扯。
“别闹,本王唤人去找曲……”
他话还没有说完,女人柔软的唇便覆了上来。
外边的天色渐渐暗沉着,屋内的烛光忽闪忽闪,映照在男人的脸上,神色忽明忽暗,看不真切。
女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双手暧,昧的勾着男人的脖颈,不断的蹭来蹭去。
男人的眸色暗沉浓稠,像是覆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浓雾。
只是有些事情暂时还不能乱来,他用手推了推她的身子,掐着女人纤细的腰,身使她远离。
可结果女人越缠越紧,呼吸愈发急促。
男人的动作倏地停住,直接将她按在了椅背上,反客为主大掌扣住她的后脑低头重重的吻下去。
月圆之夜,他体内的蛊虫蠢蠢欲动。
蜻蜓点水的吻根本不能满足他的需求,激烈而要将她吃,拆,入,腹的吻才是他渴求的。
何况……
他怀里的女人还那么的配合。
他尚且不曾扯开她的衣襟,她便已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衣襟。
只是她力气小,腰带没有解开,衣襟扯开的弧度再大,也不能将外衫和里衣一同扯落。
男人的眸色越来越暗,声音愈发的粗哑,“郁唯楚。”
他炙,热暗黑的眼神叫人不敢多看一眼,怀里的女人乖巧顺服,小脑袋蹭着他的脖子,乌黑的眼眸已经迷离,怕是已经分不清他究竟是谁。
男人蓦地更加凶狠的将她压在椅背上,大掌扯落了她的外衫和里衣,春,色露出了大片,他更是毫不客气的覆上,亲吻的更重。
……
…………
郁唯楚醒过来的时候,天色还没有亮。
只是微微有点光亮,屋内的烛光还燃着,应该是在凌晨。
不过她浑身酸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拳打脚踢了一番。
脖子那边更是疼的不行。
这种症状她十分清楚,上一次她和寒墨夜从阡陌都城回来,路上寒墨夜咬她的时候就是这么疼。
郁唯楚单手撑着身子坐起来,脑袋不是很清醒,但她却是饿的不行。
已经是初秋,天气凉凉的,她的身上的衣物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自然能感受到一阵凉意。
郁唯楚眼皮重重的跳了下,侧眸一瞧,身旁没有人躺着。
这一张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下,身也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她的脸色这才稍稍好转了些。
努力回忆着,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不是在给寒墨夜捶背么
什么时候倒下的?
为什么后边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郁唯楚找了找她的外衫,没有发现。
裹着单薄的被单,她翻身下榻。
男人坐在梅花木椅上,书案上的烛光被他熄灭了,郁唯楚免强只能瞧见他的身子,却不能看清他的脸。
也不能看清他到底在做什么,睡没睡着。
“王爷……”郁唯楚小声的唤了他一声,“王爷?”
寒墨夜没有回应,郁唯楚便顺理成章的以为,他还在睡。
不过奇怪的是,之前他都敢抱着她睡,现在却委屈自己,一个人在椅子上睡觉?
这么憋屈的时刻,可真是难见。
她转了身子,蹑手蹑脚的往书房外边走。
打开了房门之后,她仔细观察了那坐在梅花木椅上的男人,确定他没有任何的反应,便又轻轻的带上了房门。
木门厚重,关上的时候会发出一丝声响。
女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却忽然动了动手指。
他缓缓的站起了身子,走向书房里的床榻,榻上的被单已经被人卷走,但榻上依旧凌乱不堪,留下之前发生过的激烈的痕迹。
男人静静的看向床榻,他的神色暗晦,高深莫测,一侧的烛光映入他的眸底,一抹火红在他的眼底跳跃着,忽闪忽闪。
难以分辨,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如何。
郁唯楚回了房间,点燃了灯盏,等屋内有了光亮之后,她果断扔了裹在身上的被单,寻了一套衣衫来穿。
王府内静谧的叫人心慌,此时后厨应该也没人,吃的没有,更不可能会有热水。
想了想,郁唯楚还是自己打了一盆冷水进来,准备擦拭身子。
她老觉得,身上不是很舒服。
黏糊糊的,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现在,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褪下之后便露出了青色的肚,兜。
郁唯楚拧了拧手里的帕子,抬手擦了擦脸。
绕过脖子上的伤口,她低下眼帘,正准备擦自己的身子,却没想到,胸,口那一大片竟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
那是什么,她一个成年人,还是一个学医的,又怎么会不清楚?!
分明就是身子被人重重吸,允之后,才能引起的反应――
第98章 怎么不说了,接着说。
郁唯楚瞳孔重重一缩,娇俏的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剧烈变化着,连手里拿着的手绢都有些发颤。
寒墨夜,对她……究竟做了什么?!
郁唯楚死命的擦了身上的痕迹之后,外边的天色已经渐渐的放亮了起来。
白天的光线很好,她拿着铜镜照了照自己的看不见的地方。
只见唇上红,肿的厉害,脖子那边咬,痕明显,不过比之前的好一些,伤口像是微微愈合。
她白皙的手指扯了扯里衣,锁骨那边同样布满痕迹。
郁唯楚胸,腔上堆积的怒意越来越多,就一个晚上而已,她竟然被欺,辱,蹂,躏的这么惨。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将铜镜远远丢在床上,而后攥紧了拳头,往书房那边走去。
……
…………
落苏正在修剪花枝,回头一瞥,就瞧见郁唯楚杀气重重的往书房那边走去。
她的视线落在郁唯楚明显受伤的脖子上,清亮的眼眸微微一闪,而后在原地唤了一声殊影。
郁唯楚像是没有听见,径直往书房那边走去。
落苏放下手中的剪刀,刚想追上去,便听见有人唤了她一声,道了句。
“落苏姑娘,千世侍卫回来了。”
她眸色一怔,远远的望了下走远的郁唯楚,思量了下还是转身,往王府门口那边走去。
郁唯楚去书房的时候,没有敲门,直接将房门给踹开了。
但男人已经不在原来的椅子上,她憋着一口气,又走向书房里备用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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