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在楚风的身来回的指指点点,弄得楚风皱起了眉头,他起生理反应了,她究竟是不知羞,还是什么都不懂啊,他克制住欲火燎身的冲动,扣住她的小手,声音粗哑地喊道:“夫人非礼人啊!”
指尖的冰冷让陶菀打了个寒颤,他的手为何也是那么冷,如同从冰柜捞出来的冰块一般,没有一丝温度,他和木胥该不会是……同一个人? 她惊讶地望着楚风,同时立刻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了楚风的嘴,恼怒:“闭嘴!不然我不负责!”
楚风点点头,拉下她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幽幽地说道:“反之,若是继续下去,该是我负责了!”
“什么意思?”后知后觉地陶菀反问道。
原来她还真得什么都不懂,需要给她好好的课了,免得到时候随便见着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扑了去,他一本正经地望着陶菀:“夫人,你说一只大肥羊出现一匹饥饿的大灰狼面前,大灰狼会怎样?”
“吃了!”陶菀忽地睁大眼睛,她挣开被扣住的手,惊讶地往后退了一步,他……
她尴尬地笑笑:“呵呵!”
楚风也朝她笑笑,可看在陶菀的眼里那是饥饿的狼盯着她这头小肥羊,她立刻站起身,跑了出去。
丫的,真是人不可貌相,衣冠楚楚的禽兽,不,是裸身的禽兽,这时,她瞥见一旁的侍卫一脸“让你别进去你不信,现在自己找麻烦了吧。”的表情,她毁得五脏六腑都青了,却也不忘剜了一眼侍卫,还喋喋不休地训道:“主子让你看守,你该看守好,若是来人你权重位高,你也要拒绝,要誓死守卫主子。哼!”
“是!”侍卫并不与之计较,她是夫人,夫人的话是天,主子的话参照夫人的决定再实行!
陶菀回到自己的院落后,无视一直守卫在门口非忧,大踏步走进屋子,滚到床,拿着枕头乱捶,同时不忘发出恐怖的尖叫声:“啊啊啊!”
闭眼,看到一裸男出现在她的面前,那轻挑的笑容似有似无地撩拨着她的心,该死的。
差点,差点!差点葬送狼口,还是葬送在一个受的口,这裸裸是对她的一个打击,不过还好,他是个残废,不然没准真把她摁到了,庆幸啊,万幸啊,不过在细想下,楚风应该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不轨的动作,毕竟她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除却脸蛋长得清秀点,干净点,皮肤略微好点,着实没有其它的优点了。但是她是他的情敌啊,没有人会放过自己的情敌的,那岂不是……
“啊,啊,啊……”
非忧听着里面间断的尖叫声,额头青筋不断地跳动,她又是受了什么刺激!
这时,一阵温润如风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她在屋里?有没有发生怪异的事情?”
非忧恭敬地点头,诚实地陈述着事实:“回禀主子,夫人回来后,间断性的尖叫着。”
楚风优雅一笑,而后示意身后的人将他推进屋子去。
轮椅轱辘声在陶菀的屋子响起。
陶菀顿时从床坐起身,双眼紧盯着珠帘外的动静,只是久久不见有人进来,莫非是幻听?她继续侧耳倾听,还是没有声响,果真是幻听。
可是有幻听也罢了,为何幻听的是楚风来了啊,为什么,为什么!
她拽着枕头猛摔,若是那枕头是个有生命的物体,不死即伤!
“混蛋,臭蛋,楚风混球,脸皮城墙还厚的楚风,怎么可以占我便宜,人家是黄花闺女啊……”她一个劲儿的骂着正在珠帘外偷听的人,“啊……”
接着她将枕头靠在墙壁,拿起被子,口大喊:“妖孽楚风,看我不收了你!”
“收了我吧!”楚风不顾身后人的诧异掀开珠帘,自己挪动着轮椅走了进来。
“你,你……”陶菀显然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握在手的被子滑了下来,惊讶地望着楚风,“你怎么在这里!”
楚风笨拙着挪动着轮椅朝着床边靠去,同时顺手捡起地凌乱的衣服,本,神色自若地说道:“夫人,楚风只是担心夫人,怕夫人想不开,所以……”
“你来了,我才会想不开!”陶菀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可以闯我的厢房!我要告诉木胥!”
楚风从容不迫地将本,衣服整整齐齐地放好,然后靠坐在轮椅,勾起唇角:“夫人,木胥不会责怪我,但他会怀疑是不是你红杏出墙!”
“你……”他竟然反咬一口,扭曲事实,陶菀怒不可遏地望着一脸春风得意的楚风,“诡辩!”
楚风无奈地耸了耸肩:“夫人,明明是你偷看楚风先,接着还肆意地在楚风身乱动,楚风并没有做什么。”
陶菀明白他说得的确是事实,可是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劲,况乎她明明不是偷看,她是光明正大的走进去,她只不过在他身用手戳了几下,怎么……
可是,她还是觉得错得是楚风,没管教好侍卫,同时他应该在泡药澡前在门口贴一张纸条“女子勿入”!
而且,他不该让她负责,她是有夫之妇,是他自己要往她身倒贴,这一切都不关她的事,她理直气壮地说道:“哼,是你自己要我负责,你都是我的人了,那我当然得好好看看!”
楚风浅浅一笑:“夫人说得是!”
“那你现在为何而来?”陶菀这才明白过来,兜转了半天,其实她最初想要问的是这个问题。
楚风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将它放在床:“将它涂抹在起泡红肿的地方,消肿止痛。”
陶菀一愣,不明所以。
楚风双手撑在床,双手一使力,整个人落坐在床边,这吓坏了那惊弓之鸟,陶菀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双手环胸:“你想干什么?要财没有,要色没有,要钱更没有!”
楚风苦笑一声,他手一摊,温和地说道:“伸过来!”
“什么?”陶菀依旧不解。
“手!”楚风说着,手一伸,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了过来,单手打开药瓶,到处些许淡黄色的浆水,慢慢地涂在陶菀的手掌。
只是,他看到了一粒红色的掌心痣,那一粒小小的痣藏在婚姻线间的肉里,他的手颤抖了下,猛地抬起头望着陶菀。
曾传,此城此朝此世若是现掌心红痣,必生大灾,必经大乱,舆起,人人自危,当朝下令,若是有掌心红痣者生,必当诛灭。
于此,他曾遇一游道,那人曾说,也必只有这掌心红痣者方可救天下,方可救她。
他是不是该庆幸?可这天下……
那药水凉丝丝的侵入肌肤,很舒爽,不像现代的酒精消毒般来得疼痛,正当她还在享受这种凉意之时,她发现他怔怔地握着她的手发愣。
“怎么了?”
楚风不语,只是默默地松开手,搁下手的药瓶,唤了人,帮着他坐会轮椅,便离开了她的厢房。
陶菀望着他的背影,吐出四个字:“莫名其妙!”
她坐下来,把玩着那药瓶,凉凉的,香香的,沁人心脾,她喜欢,不知道这楚风还有多少好的宝贝,她一定要好好的搜刮些。
这瓶药她也要好好收藏,她望着自己手的瓶子,兴奋地思索着,可看到手那红肿的地方,她猛地想起,她还要为他画一辆轮椅的模板。
她跳下床,从床底拖出那只随它而来的箱子,“啪!”锁打开,她看到了那台久违的本。
也不知道次碰到水,这次能不能用,虽然晒过太阳。
她按了下电源,开启了。
她兴奋地跳了起来,她记得她保存的图片有一张正好是轮椅全图,还有其它一些带有轮椅的图片,希望能有用,可惜她不太会画图耶。
“非忧。进来!”她朝着屋外大声的吼道,“会不会画图!”
“会!”非忧简洁明了地回答道,“但属下不宜近夫人的闺阁。”
古人真纠结,真麻烦。
陶菀抱着本,拿着纸笔走了出去。
“过来!”陶菀指着屏幕的轮椅说道,“你把它画下来,记得时间只有……”她看了看时间,时间还算充足,还有2个小时,“一个时辰。”
非忧望着那黑色闪着亮光的小盒子,很是好,更为好的是,里面竟然还有一辆完好无损的轮椅,而且从性能架构主子要好很多,他疑惑地问道:“这个怎么拿出来!”
“哈哈!”陶菀听得他的话,捧腹大笑,“非忧,它要是拿得出来,我不会让你画!你画好,找个高手,让他照着图做一个!”
“哦!”非忧木木地应了声,便拾起笔在纸开始临摹着。
陶菀支着头在一边看着他画,他下笔动作甚是认真,生怕画错一点。
约莫半个时辰,一辆轮椅在纸栩栩如生。
陶菀竖起大拇指,这凤栖山庄的人都不可小觑,似乎都不只是会武,武双全,哎,难怪会成为天下第一庄,这人才都在这儿了,其它庄靠着一两个人支撑着,当然抵不过一个凤栖:“真棒!”
非忧红着脸虚心地点点头,也不做逗留,揣着纸张离了开去。
陶菀慢慢地浏览起自己曾经拍的照片,每张都是肆无忌惮的笑意,有她窝在沙发打滚的照片,望着面的自己,她感觉到整间屋子都充满了温暖;有哥哥在喂养小白的照片,他的脸有些苍老,刻画着经历的沧桑,原来时间这么久了,他不再是当初仍人欺负的小男孩,她也不是没人要的小女孩;还有嫂子在厨房给他们做美味高点的照片,嫂子,那个温婉的女子,说话不重不轻,好似从古典走出来的女子一样,总是浅浅地笑着,若是自己有什么做错,她总是无奈的一笑,而后帮着她填后,还有哥哥与嫂子的婚纱照,他们的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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