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说得有什么不对吗?”念歌撇着头问道,“你们关系那么好,万一怕我打扰你们两个人的生活,私奔了呢!”
她和楚风关系很好吗?她朝着楚风望了一眼,这货依旧还是那温柔的能滴出来水来的眼神望着他,她不由得回过头,避开她的眼神,他的眼神那么炙热,让她有些不适应啊。
陶菀找了个既能让念歌放心,又能让对面那匹披着羊皮的狼的放心的话:“呵呵!因为我是你娘亲,他是你爹爹,所以关系不错,但算要私奔,也会带你的!”
“嗯哦。那我放心了!”念歌笑着说道,“那你们各自忙去吧,我和曲折叔叔去玩!”说着,屁颠屁颠地朝着曲折奔去,他要在回家之前和这里的人儿好好的玩一玩,不然以后要很久很久才能见到。
陶菀耸耸肩,既然念歌这么决定,那么她也不打扰了,准备去和她的小白好好的聊聊天,谈谈情,至于楚风的话,由着他去,他想干嘛干嘛,反正跟她无关!
只是,当大家才尽心没多久的时候,曲折出事了!
因为念歌的视线不是很清楚,又抢着想要自己走路,不由得从阶梯耍了下去,而曲折飞奔过去接他的时候,屋顶的一个瓦片掉落下,正巧砸在他的脑袋,让他晕了过去。
而这一晕,是整整两天,楚风与沐阳两个大夫都束手无策,而且观其紧皱的眉头,他们似乎可以确定此刻曲折陷入在梦魇之。
“爹爹,沐阳,曲折叔叔真得会没事吗?”小人儿蹙着眉头望着床的人儿,他是为了救他,才会这样,早知道他不应该自己乱蹦跶,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出事了。
“放心,不会有事,他想要醒来的时候,自然会醒过来!”沐阳并不是很肯定地说道,但有一件事情他可以确定,那是曲折脑的血淤没有,也许他丢失的记忆也可以因此找回来,而在看他如此纠结的眉头,或许他正沉浸在那记忆之。
睡梦的曲折,看到一个念歌一般大小的男孩儿在一个微挺着肚子的女人面前走来走去,脸挂着幸福的笑容,而那个女人正是他的娘亲,而且不远处有一个男子正坐在客厅之望着她们两个,脸带着宠溺。
只是,这样的幸福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他看到是一场血雨,他看到爹爹倒在了地,丫头姐姐,奴才们纷纷地倒在了血泊之,而小男孩那时候正躲在假山的缝隙之,躲去了那场灾难,只是他没有见到他的娘亲。
他一个人流落在街头,任人欺负,然后被人砸了脑袋,醒来的时候,再度见到了那个女人,他的娘亲,她对他很好,每天带着他到处疯玩,还会给他讲很多有趣的故事儿,只是,有一天她又不见了,只留给他一串被成为硬币的东西。
当所有的东西串连在一起的时候,曲折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那是他的记忆恢复了,而后来陪着他的女人并不是他的娘亲,他的娘亲都已经怀了妹妹或者弟弟,只是,他的娘亲去了哪儿,而哪个女人又是谁,为何会和娘亲长得那么相识,唯独不一样的是她们头发的颜色,还有头发的形状,娘亲的是又黑又直,那个女人的头发是亚麻色的大波浪,但依旧很美丽。
娘亲,你在哪里,他的两个娘亲都在哪儿?为何不要他了呢?是不是他不够乖吗?他明明那么乖,明明那么期盼弟弟或妹妹来到这个世界,明明很听话,她让他学的知识,他都有好好学,可是她们都还是不见了!
“娘亲!”曲折破口而出!
一直在旁边守着的念歌听到他的声音,赶紧地唤道:“曲折叔叔,曲折叔叔!”但他并没有得到曲折的回应,他踮起脚尖望着床的人,他的眉头锁得异常的紧,面色也是一片哀伤。
“爹爹,沐阳,曲折叔叔做噩梦了!”他急急地唤道,“你们快来弄醒他!”他一边喊着,一边推搡着床的人儿,试图把他吵醒。
朦胧之,曲折听到有人在不断地喊他,奶声奶气的声音和他小时候是那么的想像,是谁?究竟是谁?
冲破层层迷雾,他清晰地听到那个人唤他:“曲折叔叔!”
是念歌,是念歌,而他也早已经长大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直起身子,这快速的动作倒把身侧的念歌吓了一跳,他慌张地退后了一步,然后试探地问道:“曲折叔叔,你是醒了吧?”
曲折回过头,朝着他笑笑,笑容之带着一丝疲惫,也带着一丝谢意,若不是念歌,也许他还要在梦挣扎许久,不过做了这次梦也不是什么坏事儿,至少他的记忆全部恢复了。
等着一切平定下来,他想回去找他的两个娘亲!
“念歌,谢谢你!”
念歌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嬉笑了声,丝毫不客气地应道:“应该的,应该的!”
第八十四章 人生笑话
曲折被瓦片砸晕这事儿,一时间成了大家饭前茶后取笑的对象了,他也不恼,只是笑笑,他还想要感谢那瓦片,若是没有它突然掉下来,也许自己依旧记不得太多的过往,虽然遗忘的事情充满着血腥,可他身为他们的孩子,这一段往事怎么可以因为伤心害怕而躲避呢?
“曲折,你小子是豆腐做的吗?”陶菀取笑道,“一小小瓦片都让你昏迷了这么久?”
曲折回道:“马有失蹄人有失足,这是正常不过的事儿。 我说丫头啊,这事都过去好几天了,你每天呛我有意思吗?”
陶菀耸耸肩,笑着说道:“当然有意思,好让我深刻的记住你!”
曲折无奈地摇摇头,转而对着楚风说道:“你家这两位你什么时候牵走?”
此时的楚风正和怀的念歌在玩拇指游戏,听着他的问话,淡淡地说道:“她们要住多久,我住多久,这儿挺舒服,吃喝用有人伺候,而且挺自由的!”
曲折知道自己此时面的筋都在抽动着:“你们可真够客气!”这几个祖宗还真把他这儿当成是自个儿家了,但这样的感觉的确很好,至少每天回来,便能看到笑靥如花的她们,因为他们的存在,他府的丫头奴才们都变得开朗了许多,不似以往那般沉闷。
“必须的!”陶菀翘着二郎腿说道,“不和你客气,那和谁客气呢?”
因为关系越近,所以拘束越少,越发亲密,对于曲折,陶菀总觉得有一丝熟悉之感,但她却不知道这熟悉是从何处来传来,也许只是因为相处的时间较而已。当初认识的寄之、慕川、沐阳、曲折,前两者总是那么忙碌,她都不好意思去打扰,沐阳整日和那些草药打交道,她也和他没有太多的共同言语,只有曲折,小吵小闹,斗斗嘴,趣味不断。
“太无聊了!”陶菀沉闷地喊了一声,一切都变得太过安静,让她都没什么事可干,而念歌最近一直粘着楚风,抢都抢不来,这让她更加不晓得干什么,她整个人趴在桌子,倒出一点水,手指轻沾在桌面胡乱地画着。之前大起大落的人生忽然变成平淡,让她觉得仿佛空虚了许多,好似失去了什么一般。
“要是无聊的话,去房挑看吧!”曲折建议道,“之前我看到有几本野史不错,你可以拿去看看!”
听闻,陶菀的双眼放光,野史什么的最有爱了,她立刻蹦跶起来,朝着他的房冲去。
曲折的房还是挺整齐的,籍一类一类的分得格外的清楚,因此陶菀很快便找到他口所说的野史,当她抱着准备离开的时候,无意间瞄到桌的画,似乎是个女子,她凑过去一看,瞬间愣住。
亚麻色的大波浪头发粗糙地扎在耳侧,双眼含情似水望着远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这个人她怎会不熟悉,她那只老旧的怀表里边放着这个女人的相片,哥哥说那是她的妈妈,但对于妈妈这个概念,她真得不熟,直到自己也有了念歌,她方才觉察到这一份天生的感情。
她拿起桌面画,疯狂地奔向厅堂,她气不接下气地扯着曲折急促地问道:“告诉我,她在哪儿?告诉我,我妈妈在哪儿?”
妈妈?是娘亲的意思吗?他又怎会知道?只是当他看到她手拿得画正是出自于他的手,也正是当年那个陪伴了他许久的一个女人。
他惊讶地望着陶菀:“你说她是你娘亲?”
陶菀频频点头,她相信这里边的女人是她的娘亲,因为曲折曾给她的一串硬币:“你当初送与我的硬币可曾是她给你?”
“是!”曲折点点头,他有种这世界那么小的错觉,相差那么多年的距离,却硬生生地还是碰到了,他碰到了她,碰到了她的妈妈,还是他的养母,“我也不知道她哪儿了,有一天,她突然不见了。”
抓着曲折的手慢慢地垂落了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那么想要找到她,也许只是想要体会一下被母亲宠爱的感觉。
楚风停下手的动作,目光朝着他们望去,而后瞥到了那画面的女人,那画的女人的笑容和陶菀的其实很像,只是她更为含蓄一些,这是她的母亲吗?
只是他微微还有搞不懂,她不是远在千年之后的人吗,为何她的娘亲却是曲折所认识,他们两个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只不过他并立刻询问,他不想给她继续添加一丝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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