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她才刚把这几日的生活总结了下,还想着那个走路时铿锵作响的女人时,那女人便来了,有句俗话道:说曹操曹操到,可在她身是想曹操,曹操到。
“皇后驾到!”殿外传来一尖细而又嘹亮的声音,算她想假装没有听见也不行,她恹恹地从床翻了下来,走到正在桌前独自下棋的人面前,“我们要出去不?”
“你要是不想出去,当然可以不出去!”楚风手执白棋落于棋盘间,面色红润了许多,看来这西域皇宫再不好,倒也让他身体健康了许多。
陶菀撇撇嘴,有些不相信:“那我若不出去,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她站在他的对面,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了棋盘,似乎是在表示着,速速从实招来,不然她弄乱他的棋盘。
对于陶菀的幼稚表现,楚风并没觉得怎么样,他也知道这么几天让她野了许久的心沉淀了下来,而后无聊了。他将手的棋子放回到棋龛里,抬眸望着陶菀,微笑:“你说呢,要不咱两试试?”
听着他那好似不知轻重的话语,陶菀有一种想到揍他的冲动,他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不过他说的是咱两,那是不是若真要罚,也是一起,那无所谓,一起一起。
“那我不出去了。”陶菀一屁股坐在楚风对面,然后将棋盘的棋子一一地捡回来,“咱两换个玩法吧!”
“哦?你说什么玩法?”楚风倒是好她又有什么鬼点子来打发这时间了。
“五子棋,横竖斜,连着五颗棋子,看谁先能完成,当然可以拦截!”说话间的同时,陶菀将自己手的黑棋放了下去,这围棋的棋盘够大,若说是走围棋,从四周入手为好,可如说是五子棋,她觉得还是略偏心为好。
楚风也毫不犹豫地将棋子搁在黑棋附近,其实对于这个五子棋,曾在凤栖山庄他见过她玩,故而依稀还有些印象,也明白该是怎么个玩法了。
银饰铿锵声越来越响,但两人却丝毫不去理会,偏殿外边又是传来一声尖锐的声音:“皇后驾到!”
陶菀朝着楚风耸了耸肩,吐吐舌头,是不动,是不动,算是那皇后怪罪,她也还是有理由的!反正有他在,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况乎这算是他怂恿自己的,她微微还是相信他不会让她遇到麻烦。
玩五子棋的速度很是快,也才这皇后从大殿外边走到这偏殿外边的时间,她赢了一句,她朝着楚风做了一个耶的手势,那脸的笑意也很是夸张,却也算是她真得开心。
楚风轻笑了一声,便等着她落子,虽然他大可以赢了她,不过还是让她高兴一会儿为好,看着她高兴,他也开心,她的笑容很真。
“你没有让我吧?”陶菀低声询问着,“我觉得你不应该这么笨的说!”她的话明着听倒是在说他还是厉害,可细想一下,大家都知道这里头的意思,不过楚风也随她,她怎么说开心怎么说得呢。
银饰撞击地声音越来越近,她们已经跨进了偏殿。
但陶菀和楚风两人竟然都没有直起头,继续着手的动作,别处都是那么掌权者给人下威严,如今儿她一个平民倒也算是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了,视那西域皇后为空气,只是不晓得这会不会挑起国家的纷争。但愿不会,不然她可真够罪过了。
“大胆,你们两个见到皇后还不迎驾!”那尖锐的声音子在两个人面前响起,那银饰撞击声也停止了想动。
听闻,陶菀与楚风二人故作惊讶地扔下手的棋子,赶紧下跪磕头:“皇后恕罪,草民(民女)应下棋入迷,没有想到皇后会来!”
西域皇后瞥了一眼桌的棋子,对于边的摆法倒有些惊讶,这下的是哪门子棋?还是他们故意为之,一想如此,这面色变得很是不佳:“你们是在糊弄本宫吗?你们以为本宫不知道这围棋吗?”威严的声音传入到跪在地的两个人。
陶菀微微偏过头朝着楚风吐了吐舌头,楚风也朝她笑笑,她想玩,他陪着她玩,因为他知道他们不会有事。
“皇后,草民是在用这围棋下另外的棋!”楚风回过头不卑不吭地说道,“这棋虽用的是围棋的道具,却与那围棋不同。”
皇后依旧不是很相信,毕竟一个高高在的人被两个平民以下棋为借口而忽视,那是何等大的羞辱,她若不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那她还怎么在这宫立威严,况乎若要是传到那些女人的耳朵里,她又将成为一个笑话。
她不急不慢地走到桌前,那公公赶紧地替她沏了一壶茶,她的面容早敛去愤怒,只留得一丝让人琢磨不到的情绪,还有嘴角的一丝微笑,她手执茶盏,轻嗅着茶飘出的清香。
片刻之后,她方才不急不缓地开口:“你们说,你们如此无视本宫,该当何罪?”
楚风直起头望着她,那双仿佛能够看透人心的眼睛不由得让皇后想要逃避,接着他也学着那皇后的腔调慢慢地说道:“皇后,您说我们无视你,可有证据?”
皇后被他说话的语气给噎着了,他竟然,他竟然,真是……
“大胆,你一个小小平民,竟如此与皇后说话!”边的公公见皇后似乎被气着了,赶紧地帮腔着。
陶菀则是在心里嘀咕着,当真是应了那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
楚风扫了一眼那公公,冰冷的眼神让那公公陡然地打了个冷颤,赶紧地收起他的兰花指,他回过头望向皇后,笑着开口说道:“皇后,您来这儿,怕是还有事吧?”
皇后这才想起她是有事方才来这儿,刚才也纯属是被这太监给挑起了火,若说这太监没有多嘴的话,她没准儿还不会这么生气,如此一想,不由得将怒火洒向了身后伺候着她的太监,冷声道:“还不给本宫滚下去!”
那太监听到皇后如此说话,赶紧地退了出去,连带着一干宫女也出去了。
外人都已散去,但楚风二人这次倒也没有不顾皇后的身份,立刻站了起来,而是依旧跪在地。
只听楚风缓缓地开口:“皇后,您这次来,怕是因为慧伦公主的事!”
皇后并没有直接点头,让人看穿一切的感受并不舒服,好似自己所作的事都被人发现一样,本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只有她知,他知。
“皇后。您未直接开口可是认同了草民的观点?”楚风的双眼一直紧紧地盯着皇后,却也没有看她的眼睛,只是望着她的嘴角,还有她的喉咙。
皇后押了一口茶,终于开了口:“既然你这么说,想来也是知道这事了,那么,本宫问你,你可有什么良策?”
楚风轻笑了起来,好听的声音从他的口丝丝地溢了出来,让屋子里的人反而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即便现在有些像猫捉老鼠的感觉。
“皇后。草民不知您所指的是何事?更别提什么良策了!”楚风装出一副好似只知道慧伦公主之事的模样,其余缄口不言,“草民以为皇后过来是问慧伦公主的病为何还没有起色。”
“那你说说,为什么还没有起色?”皇后见他不说,便也不问,反而是接着他的话来问。
楚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病还须心药医!有些病好治,可有些病治不了啊,草民的能力也只是让公主的体内的病好,但若她还有一块心病,那无论草民用什么药那都是无济于事。”
皇后面色再次冷了下来,她知道面前的人甚是狡猾,若真想要从他口说出点什么,那倒还真有难度,紧而将视线投向了陶菀,也许从她身下手会较好。
“如此吗?”皇后浅浅地说着,“那本宫呆会去和慧伦那丫头好好聊聊,问问她心的病是什么!”
“如此甚好,一直听闻皇后与公主感情颇好,若是皇后出手帮忙,那草民真是万分荣幸。草民再次谢过皇后!”楚风的伶牙利嘴让身侧的陶菀打心底里佩服,这几个月来他在她面前基本是闷葫芦状态,而现在能够看到滔滔不绝的模样,还真是三生有幸。
“两位请起吧!”皇后是个聪明的女人,懂得见好收,也懂得该如何利用人,更明白一处无法突破那寻求另一处的道理,“刚才你们说是在下棋,本宫倒是很好这棋是如何下。”说着,便起身走到那棋盘附近,拿起一枚棋子捏在手,细细地观看着棋盘的棋子。
楚风二人站了起来,陶菀则是小步小步地往后挪着,刚才她不是没有感觉到皇后的视线,想必她是要找她的麻烦了,哎,谁让这楚风坚不可摧呢,她也要做好全面的防备了,至少要调动整个人的神经细胞,以免一不小心掉了她的陷阱,给自己,给楚风带来麻烦。
“皇后,此为五子棋,五子连起,便是赢家!”楚风指着棋盘解释道,“您看,这黑子已经是四颗,再添一颗便将是赢了!”
“哦?”皇后意味深长地应了声,“那从所坐位置来看,这黑子该是你娘子所执,这一次,若是她走,便是她赢!”
“是!”楚风应道,“这局她赢!”
皇后瞥眼望了望那个一直伫立在边寡言少语的人,好似一根木头一般:“木胥公子,你这般厉害怎会抵不过你家娘子,莫不是你在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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