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挺不错,她还是那么的可爱,她恼怒的时候,两只眼睛会眨啊眨,如天的星辰那般好看,他抬起另外一只手,摸了摸陶菀的脸,她变胖了,那个丫环看来把她照顾的很好。
冰冷的指尖让陶菀打了个寒颤,她抖索了下:“你的手怎么那么冷?”
“菀儿,你是在关心我吗?”楚风撩起她额前的发丝,旁若无人的在她的头顶亲了一口。
陶菀当场僵硬石化,这人这人也太不分场合了,这儿这儿还有其它的人在。
对于陶菀的反应,楚风很是满意,他淡淡一笑,他的菀儿并没有变,还是那么怕羞。
楚雷二人再度目瞪口呆,尤以楚雷为甚,他从来不知道他的三弟是这么的热情,也从来不知道他的三弟体内有这么多的邪恶分子,以前只知道他云淡风轻,足智多谋,而现在……
这真得是他的三弟吗?确定没有被那猛药给喝坏脑子?怎么整个人都带着一丝小得意,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那么的胸有成竹。
楚风全然不理会边人诧异的神色,顾自对着面前一动不动,连眼睛眨都不眨的人儿慢慢地开口说道:“怎么,还想让我继续亲你吗?”说罢,便低头覆她的唇,轻轻地啃食着。
陶菀反应过来了,她鼓足气,大声地吼道:“楚风,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而后手一抬,抹了一把自己的唇。
看到她的动作,楚风有点不愉快,神色黯淡些许,却也不怎么懊恼,是他太焦急了,是他在见到她,想把她困在身边的原因,他应该给她时间的,让她能够适应自己,算她反抗,他也会坚持不懈的将她追到底,她只可以是他的女人,他不能让别人来枭想她。
楚云不行,寄之不行,连凤歌也不行。
对于楚风这般模样,陶菀真得相当无奈了,哎,都怪自己平日里不好好练武,不然可以把他打出去了,怎会落得个如今要由他摆布的地步。
但很快陶菀敛去了面所有的表情,不恼不怒地望着楚风:“楚风。有些话我们还是说清楚些吧!”
“嗯!”楚风静静地望着面前的人,其实她安静,平淡的时候,身还会散发出一股强势,由不得人拒绝反抗。
这会儿回到陶菀拖着他走,她走到桌前,倒了杯水,仰起头,整杯水下了怀,她不雅的用手抹去嘴角的水渍。
“楚风。你可还记得当初为什么会有休这一事?我知道,你肯定还记得,但我却不记得。可我知道我自己是个怎样的人,只有爱了,才会心甘情愿的交付自己,所以也才会有念歌的存在,不是吗?”
楚风点点头,是的,她爱了他,她因为爱他,处处忍让着,甚至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她,依旧因为爱,而搁浅自己的心,她爱他在不知不觉超过爱她自己。
“但你应该做了伤害我的事,而且不止一次,也许不是伤身,但至少伤心了,是不?”陶菀斜睨着楚风,仿佛如同神祗一般掌握着所有的主导权。
他不否认,因为这是事实,算她是失忆了,也抹不去过去的存在,他只能用现在以及今后的表现来重新打动她的心。
他的态度算是在陶菀的意料之,陶菀继续说道:“那么经过这么多次,我想我有主动问你要过休,是不?也许还不止一次,至少一次一次心凉,所以在最后我的丫头才会在我毫无意识的时候问你要休?”
“休,为何要休?那是因为我对你没有了感情,像现在,你于我来说只是一个不熟的人,甚至不得这儿的任何一个人,曲折,沐阳,寄之,慕川,离歌等人对于我来说,都要你亲切,明白不?若要强加一个我与你的关系,那么你只不过是我的前夫,我忘得一干二净的前夫,一个伤得我遍体鳞伤的前夫,再者不过是念歌的爹爹。也说不过是提供了一个种子而已。”
楚风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说,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扯起嘴角笑了笑:“我不介意,我现在对于你来说是陌生人。呆在一起久了,熟了!”
“呵呵。”陶菀冷声笑了下,“当初我们也应该不熟,也应该是从不熟到熟,再到现在不是吗?那现在又是要重复?我还没那么空,我也不会像你楚庄主那般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楚风整个人一颤,手不由得一抖,抠着陶菀手腕的手指微微松开了些许。
陶菀有所感觉,立刻将他的手甩开,终于不用被他拉着了,她抬手看了看被扣着的手腕,好在这家伙还算有点良心,没有死扣着,不然准时一圈红印。但他也真是的,都已经分开了,还纠缠不清!
楚雷有些看不下去了,没想到现在的陶菀这么铁石心肠,风不断的向她示好,她的心肠都还这么硬,不由的开口打岔:“你的心可真硬,你可知道风为了你,都去……”话未说完,被梦会现捂住了嘴巴,梦会现不停的朝着他使眼色。
楚雷有些不明白了,明明做了这么大的牺牲,为何楚风与梦儿都不想让陶菀知道呢? 他只有收紧嘴巴,不再说下去。
如此,梦会现方才收回了手,她不愿意让菀儿知道是因为她不想让陶菀因为感激楚风,因为同情楚风而继续和他一起过日子,她想这也不是楚风所愿意看到的,他最希望的应该是用真心打动菀儿,让菀儿重新回来。当然,她也还想看看楚风究竟会不会真得成为菀儿的绝佳良人,他说的会不会做到。
楚雷的话,让陶菀再度冷笑了声:“心硬?我的心真得硬吗?硬得过他?”说着手指一指楚风,“是谁逼得我剖腹取子?又是谁逼得我们陶庄的人生生死死?”
听着她的话,三人皆是惊讶,难不成她忽然恢复记忆了,但看她的眼神并不像。
陶菀好似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我所记得也都是大家告诉我,从民间听得,我在楚国呆了四年,我不可能闭门不出,外边传得沸沸扬扬的事,你们以为到不了我的耳里?”
“对不起。陶庄的事,我们已经查明,是假太后所为。”
忽而陶菀发现,她失去的记忆之牵扯到了很多东西,难怪如今现身会被莫名其妙的人追杀,想尽法子的想让她死亡,莫非她身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想到这,陶菀不由的懊恼起来:“喂,我想问下,我以前是不是也被你追杀过?”
“嗯!”
“那为什么被追杀,难道我身有什么宝贵的东西?抑或说我对于谁来说很重要?”这后半句陶菀也只是随口诌诌,也许她和很多人是朋友,但不见得能够利用她来威胁到那些人。
楚风沉默不语,但过片刻之后,方才开口:“以前你身没有宝贵的东西,但现在有。”
“那我以前为什么会被追杀?”陶菀瞧了眼楚风,看着他的样子,她不由得吐出一句话,“难道是情杀?”好吧,若真是这样,她也明白是什么人在追杀她了,那现在追杀她的人又是为何,况乎他口所说的宝贵东西又是什么?“那你告诉我,那宝贵的东西什么,我把它给扔了,我不想再惹来一声骚!”
楚风摇摇头,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在她身,但是从太后与葶苈那儿得知这的确是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那些西域人蠢蠢欲动,怕是朝着这个而来。
陶菀嘴角抽动了下,对于楚风的摇头,她相当的无语,既然他都不知道,那为何这么肯定她现在身有宝贵的东西呢?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知道你有,或者说你知道那东西在哪儿,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这是在绕口令吗?陶菀鄙视地望了眼楚风,说了等于白说,在不晓得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之前,她还是要被莫名其妙的追杀,哎。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平静的生活何时才是个头啊。
楚雷抛出一句话:“你恢复记忆了,不知道那是什么了!”
有理!陶菀点点头,这的确是个好办法,但是怎样才能恢复呢?这也是个难题,她怎么那么倒霉呢,她现在可以确定自己变得这么倒霉定是交给楚风的原因,想着便狠狠地瞪了一眼楚风:“遇到你是没好事!”
“菀儿。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楚风歉意地说道,曾经他一直以为他足够厉害了,却不曾想到想要保护的人一个都没有保护好,“以后我会好好的守着你身边。”
“不用!”陶菀想都没想的抛出一句话,“有你在的一天,我和儿子定然不会安宁一天,要不是你的存在,要不是嫁给你,我和我儿子不会被追杀,我儿子也不会毒。”
此话一出,可让楚风面色一冷:“你说念歌毒了?什么时候的事?”
而周遭的两个人也从椅子蹦了起来,齐齐地望着陶菀。
“前几天的事!”陶菀没想到大家的反应这么大,真得是关心他的原因吗?不解!
楚风朝着陶菀看了一眼:“我想去见见他可以吗?”
“可以!不过他现在睡觉,等他醒来再见也不迟!”陶菀本想着拒绝,但一想到那个小人儿天天嚷着想要见自己的爹爹,她也狠不下心让明明可以相见的一对父子不相认。
转而,她又想到了沐阳所说的话,一一陈述道:“念歌所之毒是来自西域,若要解毒需要火龙之花,牧靡草,百叶草。为了念歌,我想请你帮个忙,给我一两个衷心的人儿,随我一起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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