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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素月离离)


  “水莲香丸,每日一服,可防晕车。”他从袖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
  他的手掌修长,骨节分明,白皙的肌肤竟与那白色瓶子平分秋色。
  弦歌打开盖子,清香的莲花味散开,她抬眸,“你刚才给我吃的就是这个?”
  怪不得那药丸在舌尖化开之后,她觉得浑身清爽,不再感到眩晕,原是那枚药丸起效果。
  “你怎么知道我晕车?”弦歌孤疑地看着他。
  他嘴角的弧度优美动人,却没有开口的迹象。
  沉默环绕在两人中间,即使他拥着她,弦歌却感觉到一堵墙隔开他和她。
  那边是他的世界,这边是她的世界。
  他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就像她喜欢凡事追根究底,而他喜欢把所有的事情藏在心里。
  她觉得好累,永远看不透他的心思。
  “这是补偿吗?”她讨厌看到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哪怕是怒容,她也会觉得他在心里是有一丁点在乎她,而不仅仅是身体的在乎。

  ☆、第一百三十七章 若有下次,必杀了她

  “嗯?”他不解地皱起斜飞入鬓的眉毛,那眸子的火热早已褪去,此刻淡漠如水。
  “强迫我的补偿。”她满意地看到他脸色瞬间阴骛,心里顿时畅快淋漓。
  弦歌却不怕死,趁他不注意,伸手探向他的面具。
  不是说毁容么?
  她倒要看看那副面具之下究竟是什么鬼样子。
  或许,看到他真颜之后,她就不会那么爱他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她的手竟微微颤抖,夹杂着好奇,还有一丝丝的激动。
  手上传来冰冷的触感,她五指微曲,刚想扯下来。
  一股冷风遽然从她手上擦过,她的手叫他攥住,很紧很紧,似乎想要捏碎。
  “疼”她轻呼,猝然对上男人的眉眼,狂狷之气席卷他的黑眸,那抹杀意毫不掩饰。
  修离墨已然怒极,狠狠一推,弦歌跌倒在地。
  枯叶之下,一块石头深埋多年,无人理睬,风吹日晒雨淋,磨出凌轹的尖角。
  血渗出绿色的纱裙,浅绿色渐渐转成深绿。
  滴落在枯黄色的落叶上,如蝶yu huo重生。
  弦歌低着头,愣愣地盯着双手,膝盖上的疼痛也未能拉回她的思绪。
  差一点,再快一点,她就可以看到了。
  “只许一次,若再有下次。”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起身,冷眼看她摔倒在地。
  “怎样?杀了我吗?”她凝着他,果然他所有的温情都是假的,是她太傻。
  他的面具是他的痛,不允许任何人揭下。
  弦歌觉得自己疯了,在他对自己起了杀意之后,竟为这样的认知感到窃喜。
  她窃以为,又靠近他一步,起码,她知道了他的秘密不是?
  哪怕这个秘密众所周知,可没人胆敢冒犯,便也是隐讳,于她而言,这就足够了。
  她趴在地上,仰着头看他,苍白的脸上笑意癫狂,却引不起他半分情绪。
  “会,若有下次!”沉冷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带着鬼魅般的凉意。
  “修离墨,我恨你!”她惊愕一瞬,对着他远去的背影低喃,轻轻的,犹如夜间迷雾,不留痕迹。
  他却听见了,身子一僵,脚步慢了下来。
  很快,他的身影恢复如初,快得弦歌都没有看到他有过一瞬的犹豫。
  回忆最是伤人,偏偏痛与快并存,越是痛,就越畅快。
  雁过留声,车外传来马吃草的声音,喷薄的气息吹动地上的嫩草,弦歌恍然初醒。
  指尖早已沾上泪水,冰冰凉凉,白色裤脚上的鲜红被泪滴晕开,开出一片灿烂的落红。
  “想他做什么?”弦歌拭去脸上的泪水,转身撕开软榻上的薄纱,缠绕着冒血的伤口,三两下打结。
  又见裤子染上鲜血,即使是自己的鲜血,她也觉得脏。
  皱了皱眉,想换一身衣裳,又怕有人突然闯进来,只好作罢。
  想了想,她拿起茶几上的剪刀,“撕拉”一声,裤子破了一个洞。
  那方染血的裤腿飘落在地。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与其念着他的好,不如就此了断

  冰清、吟夏并未走远,她们一面担心弦歌被欺负,一面又惧怕修离墨,故而在密林不远处晃荡。
  一旦弦歌出事,她们也能及时出手。
  修离墨眼尖,早就知晓两人并未回到马车上,是以将弦歌推倒于地。
  他对她做出亲密事,岂能给旁人瞧了去?
  弦歌一回到马车上,她们就跟过来。
  刚到马车外,“咻”一声,白色物体破窗而出,跌入远处的草丛。
  “咦,那是什么?”吟夏顿住,目光好奇地随之落到杂草里。
  显然冰清也瞧见了,眸光微闪,终是什么都没说,朝着马车走去。
  赶车的侍卫早已不知所踪,那匹马正在一旁吃草。
  “喂,等等我!”吟夏跺脚,追上冰清。
  马车内,弦歌放下窗帘,两人一前一后上来,毕恭毕敬地叫“公主”。
  “公主。”吟夏黏到她身侧,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方才您扔了什么东西?”
  “嗯?”她疑惑,转念一想,她扔过的只有那白色的瓷瓶,修离墨给她的“水莲香丸”。
  既然不顾她的死活,狠心将她推倒在地,那又何必给她“水莲香丸”。
  她沐弦歌再好的脾气,也在他反复无常的情绪里消耗殆尽。
  更何况她没那么贱,凭什么他每伤她一次,她都要默默承受?
  他的温声细语固然可以迷惑她,可这招用多了,她也有了抵抗力。
  他的温情于她是毒药,她该感谢他,让她的心千疮百孔,如今已经麻木到不会痛。
  留着那瓶药,只会让她心烦,与其念着他的好,不如丢了,做个了断。
  “摔碎的茶杯。”嘴上如此说,心里还是一疼。
  “茶杯怎会碎呢?”吟夏不解,看了车内一眼,地上并无碎屑,似是想起什么,连忙掀起弦歌的衣服。
  “你干嘛?”弦歌边躲开她,边问。
  冰清看不下去,一把拉住吟夏,“行了,别闹,没见着公主累着吗?”
  “冰清,你都不关心公主,杯子碎了,你不怕公主会受伤吗?”
  弦歌一怔,原来是怕她受伤。
  “呵,我没事。”说着,她掀起袖子,那一截白皙的藕臂洁白无瑕。
  一个婢子的情谊,都比他来得深。
  弦歌,你是该死心了。
  将你伤得体无完肤的是他,你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了?
  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一再放低身段,你的骄傲呢?
  *
  衣袍轻荡,男人脚步凌乱,地上的杂草被他踩踏,萎靡一路。
  往昔的闲庭若步,自信淡然,在这个男人身上没了踪迹。
  叶落紧紧跟在他身后,眉头紧锁,他不知道主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怎出去一趟,就变得如此焦躁?
  他知道,主子去找过悬月公主,莫不是他的烦躁与悬月公主有关?
  那名婢子寻过来,主子没有犹豫,朝着悬月公主休息之处走去,叶落想跟上,却被主子拦住,他只好留在车上。

  ☆、第一百三十九章 水莲香丸,得之不惜

  “主子……”叶落紧跟在他身后,犹豫开口,狂躁的男人却充耳未闻。
  其实叶落是想提醒他,旁边有大道,何苦穿行在杂草间?
  他一身白衣,竟叫那杂草的汁液染绿了。
  叶落心中哀苦,那些杂草沾在身上,让人浑身不舒服,可望着男人散发冰冷气息的背影,他又不敢多说。
  修离墨似乎在找什么,一直在杂草堆中乱窜。
  他们与禁军休憩之地背道而行,林中偶有鸟叫声传来。
  叶落后悔了,早知道呆在马车上休息,干嘛出来找罪受?
  顶着火热的太阳,像无头苍蝇乱窜,他真的觉得很傻。
  “回去。”修离墨突然停下来,叶落险些收势不住,平衡许久才稳住脚跟。
  他偷偷抬头,见修离墨寒意森然的眸子落在自己身上,惊惧地后退几步。
  幸亏没有撞上去,不然有他好果子吃了。
  “哼”修离墨冷哼,带着一身骇人的气息离开。
  前方就是修离墨的马车,他脚步不停,径直越过,叶落想提醒他。
  可刚才那森然的一幕浮现眼前,他缩了缩脖子,决定闭上嘴巴,默默跟着主子。
  前方是悬月公主的马车,主子显然是朝她的马车而去。
  难怪,叶落还以为主子没看见自己的马车呢。
  原来是冲着公主而去。
  思及此,叶落的眸子染上了笑意。
  “咦,这是什么?”脚下踩到硬邦邦的东西,以为是石头,垂眸一看,竟是一个白色瓷瓶。
  叶落俯身捡起来,竟觉得异常眼熟,这不是……
  “主子。”叶落朝着男人大喊,男人回头,眼中不悦升至极点。
  “那个……水莲香丸……”叶落心虚地摇了摇手中的瓷瓶,“你把它落下了。”
  叶落以为,是这个男人走得太急,不小心将瓶子遗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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