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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 (素月离离)


  弦歌恨极,怒骂自己不争气,索性狠狠撇过头,使劲推开身上的人。
  “咚”一声,她跌落在地。
  清晨的阳光正明媚,斜斜照进屋里,抚上她乱糟糟的发丝。
  屁股传来火辣辣的刺痛,身下是坚硬的地板,弦歌猛地睁开眼睛。
  然后她发现躺在地上,锦被半拖在地,她的脚缠裹在被子里。
  她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仰躺着,一脚搭在床沿,一脚伸入床底,她整个上身滚在地上。
  老天,她这是从床上滚下来吗?
  她揉了揉酸疼的屁股,再次躺回到床上。
  脑海中闯入那羞耻的一幕。
  在做梦!
  她原来是在做梦!
  一个可耻的春梦!
  她暗暗掐了掐手臂,很疼。
  旋即苦涩地拉过被子蒙头,身子顺势滚了滚。
  为什么要做那样的梦,为什么梦见的人是他?
  她昨夜还说他脏,当晚就梦到跟他纠缠。
  为何她心跳这般急促,非但不嫌恶心,还隐隐窃喜?
  啊!
  不想了,对,快起床!
  弦歌猛地翻身而起,利索地穿戴整齐。
  唤了冰清、吟夏进来。
  她今日还有重要的事要办,无论如何,她都要离开这个地方。
  再对着那个男人,她会疯的。
  “咦,公主,您的嘴唇怎么红红肿肿的?”
  弦歌洗漱不喜有人随侍一旁,是以冰清在厅外吩咐早膳,吟夏在床榻铺床。
  吟夏忙完手中的活,转身便看到弦歌擦拭脸上的水珠,那红肿的唇引得她的注意。
  吟夏也没多想,随口就问道。
  弦歌一怔,扔了手中的面巾,朝着梳妆台走去。
  昏黄模糊的铜镜里,她脸色略显苍白,眼皮底下一片青紫,最显眼的却是她微微红肿的唇。
  那唇上似乎还泛着水润的光泽,如露珠浸润过的玫瑰,娇艳欲滴。
  她怔怔抚摸那两片麻麻的唇,刚才还没感觉不对劲,现下经吟夏一说,她感觉那两片唇似乎被人狠狠蹂躏过一般。
  梦里,她与那人抵死纠缠、唇齿相依,唇被他含了一遍又一遍。
  她真是疯了!
  为何做个梦都这般真实,想起来还心神荡漾?
  吟夏走过来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细细替弦歌梳理起来。
  她的发柔滑如瀑,泛着光泽,指尖滑落,垂悬而下。
  吟夏暗暗赞叹,眸子落到镜子里,却见弦歌手指放在唇上,脸上白里透红,一副懊恼的模样,眉眼间尽是娇嗔的柔美。
  这模样,甚美!
  吟夏看得发痴,手下的力道不受控制,弄疼了弦歌。
  弦歌恍然惊醒,对上吟夏怔愣的表情,她心里恼恨。
  恨自己的不出息,恨自己没有廉耻之心。
  一个梦就搞得她这般失魂落魄。
  外厅正对着院落,原来侍卫守在外边,弦歌若在桌上用膳,必定能瞧见他们。
  今早院落里诡异得很,弦歌刚才心情郁闷,一直埋头吃饭,现在膳食撤下,她站起身来。
  目光落在院外,那些侍卫都不见了。
  弦歌快步走到门口,手紧紧攥在门上,果然,人都不见了。
  “冰清。”弦歌惊喜地回头,颤声问道:“他是不是不囚禁我了?”
  她眼里尚含莹润的泪珠,玉颜在阳光映衬下越发明媚。
  冰清也很高兴,今早起床,叶落便来撤走那些侍卫,他说公主从今以后可以自由出入了。
  “嗯。”冰清猛地点头。
  得到她的肯定,弦歌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她方才还在烦恼着要如何出这锁玉轩,她想到了请夙玉庭帮忙,可是夙玉庭这人很危险,她不想欠他人情。
  现下好了,她可以出去了。
  高兴之余,一股愁绪涌上心头。
  有价值的人才会被人费尽心思留住,她如今是不是没有了价值,所以他便放了她?
  带着这一股滋味不明的情绪,弦歌来到了落瑜轩。
  叶落见到她也是一怔,旋即又暧昧一笑,将她领到了偏殿。
  叶落离开,冰清、吟夏被她留在院门口。
  提步走上台阶,她伸手想要敲门,突然又顿住。
  心乱如麻,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确实不想再见到他,可是她必须来。
  她轻轻敲门,那一声声沉打在心上,有点痛,又有点紧张。
  连她都没发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进来。”男人声音淡淡。
  弦歌愣了一瞬,推门而入,想了想,转身把门关上。
  她抬眸便见那双淡漠的眸子凝在她身上,他似乎不惊讶她会来。
  她就在那般冷漠的凝视下,硬着头皮走到他跟前。
  面上保持镇定,每一步她都尽量走得缓慢优雅,生恐步伐一乱,心也跟着乱了。
  终于,她走到他跟前,静静垂手而立,目光清冷无波。
  修离墨就坐在桌案后,见她进门,身子斜斜往后靠,慵懒地凝视她。
  手轻放在椅子的扶手上,白玉般的手骨节分明,有节奏地敲打扶手。
  弦歌无措地站在他跟前,感觉他能看穿她内心的想法,心里隐隐不安。
  随着他敲打的动作,一声声落在心上,惹人烦躁,弦歌沉不住气了。
  “能不能别敲了?”
  双眉轻挑,他依声顿住,却是一言不发地凝着她。
  他身上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她感觉呼吸里都是他的味道,这种沉重的压迫,她险些窒息。
  谁都不开口,谁都不肯认输。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弦歌站得腿脚发麻。
  跟他比耐性,她认输。
  弦歌咬咬牙,沉声道:“我要去守皇陵。”
  皇陵就在西陵城郊外的西山,若是快马加鞭,从西山到西陵城不过两个时辰。
  听说她来西陵的目的就是守皇陵,皇帝下旨派她来守皇陵,这男人却将她安置在西陵王府。
  西山是荒郊野岭,皇陵正在修缮,据说那里荒草丛生,毒蛇猛兽颇多。
  她不想去,可是她再也呆不下去了,与其煎熬地看着他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
  她宁愿找一处安静的地方,慢慢忘记他,将他从心里连根拔起。
  皇陵恰好,她既然奉命来守陵,他便不会阻止她。
  弦歌如意算盘打得好,修离墨答应得也很爽快。
  嘴角悬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他轻佻地打量弦歌,眸子最终顿在她的红唇上。
  她虽然拿热水敷过,可成效不大,依稀可见唇微微红肿,透露诱人的气息,似乎无声地邀人采摘。
  他的眸子一瞬变得幽暗,莫名的火熊熊燃起。
  察觉到他在看自己的唇,弦歌猛地伸手捂住。
  她方才没有注意,现下男人这般瞧她,她心里冷笑。
  果然是色胚!
  染指了那些女人还不够,还想染指她么?
  突然想到吟夏说她和他孤男寡女共处马车二十余天,捂嘴的手微微颤抖。
  那她和他是不是已经......
  她想质问他一番,可是又羞于出口。
  就算真的发生了关系,她又能怎样?
  逼他娶她不成?
  就算他肯娶,她也不肯嫁。
  只要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做过,她胃里就翻滚得厉害。
  既然打定主意离开,他也应允了,她又何必再问,自寻烦恼这种事,她向来不爱做。
  眸光不经意掠过他的唇,弦歌猛地一震。
  他那薄薄的两片唇为何也如她这般?
  难道昨夜真的是他?
  她没有做梦,而真是被他轻薄了?
  不,不可能!
  弦歌猛地否定心中的想法。
  她睡眠向来浅薄,如果有人闯进屋里,她不可能没醒来,又怎会让人碰了自己?
  那是......
  对了,夙玉棠。
  他昨夜带着夙玉棠离开,她已经成为他的女人,昨夜再做,又有何稀奇。
  想到他的唇蠕动在那个女人身上,和那个女人津液相缠。脑海中冒出那个模模糊糊的梦,她和他也在梦中唇舌缠绵。
  一股恶心涌上来,她俯身干呕。
  修离墨见她脸色一瞬惊恐,一瞬不屑,一瞬厌恶,眸子百般风云席卷。
  手上青筋暴起,他猜到她的想法了。
  这种看穿人的内心的感觉,他第一次深切痛恨,恨不得死死掐死她,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她脑海里驱逐殆尽。
  干呕?
  嫌他脏吗?
  她有什么资格嫌弃他?
  她那双唇不知被他蹂躏了多少遍,身子亦被他看光,他若脏,那她又岂能干净?
  修离墨眸色如火如暴,布满狠戾和嗜血,沉怒的声音从那急促跳动的喉结里迸出。
  “沐弦歌,滚出去,别脏了本王的地盘。”
  他说,让她滚出去?
  他说,她脏?
  弦歌停住干呕,漠然看向他。
  她还没嫌他脏,他竟然嫌她脏。
  冷冷一笑,弦歌转身便走,全然气昏了头脑,忘记了今日来找他的初衷。
  看着她毫不犹豫转身就走,那倔强的背影死死牵住他的情绪。
  修离墨恨极、恼极,只想将她捉回来,狠狠撕裂她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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