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狠绝色:王爷,请下榻! 完结+番外 (南门七)
“父王是要去找母妃?”
“嗯。”他拍了拍两个小豆丁的头,“你们去玩吧。”
“可是母妃刚刚说,要带我们去放风筝的。”小男孩眨巴着眼,一脸天真无害。
“放风筝?”沉浸在桂花糕中的小奶包猛地抬头,双眼放光。
卓君离意味深长的看了儿子一眼,笑而不语。
“父王若是不信,孩儿可以带你去问问母妃的。”剔透的小脸上有一个浅浅的梨涡,明媚中又带着些若隐若现的狡黠。
如果不答应,这两个磨人精肯定又要去缠着她。
“清容,楼飞。”沉默了半晌,他幽幽开口。
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出现在庭院里,异口同声道:“王爷。”
“带他们去放风筝吧。”
“多谢父王!”
“嘿嘿,谢谢爹爹。”
两个小包子一前一后跑过去,各自抱住一条大腿。
卓君离笑了笑,挑眉道:“不是说母妃已经答应了吗,何谈‘谢’字?莫非你说谎了?”
心事被戳穿,卓北楼打了寒颤,连声道:“没、没有没有,母妃是答应了的……”
“那就去吧。”
打发了两个小鬼,他才转身往凉亭走去。
而凉亭里,楼之薇显然已经睡成了另外一种形状。
迷迷糊糊好像感觉脸上有些痒。
她伸手赶了赶,又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回房去睡?”温和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她反应了片刻,才睁开眼。
面前一袭宽大的月白色华服,墨发如瀑,君子端方,温良如玉。
“这么早就回来了?”头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柔软的位置。
他失笑,“懒猫,睡了那么久还没睡够?”
“你不知道,昨天当歌一直缠着我给她讲故事,我可是把压箱底的故事都拿出来了。”她咕哝两句,又打了个呵欠。
“讲的什么?”
“讲的……是一条鱼的故事。”
“鱼?”
“嗯,就是上半身是人身,下半身是鱼尾的那种。”
“鲛人?”
“差不多吧……”楼之薇本来半边意识都已经跟着周公跑了,可突如其来的凉意却让她猛地睁眼。
低头,半边凝脂已经若隐若现。
他只是低低的笑,在她耳旁落下一吻。
“喂!孩子在边上呢!”
“他们去放风筝去了。”
“风筝?”
“北楼说是你答应的。”
“……这小兔崽子,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他们了。”楼之薇有气又笑,当即就要撸袖子去将罪魁祸首捉拿归案。
卓距离却拉住她,“让他们去吧,今天天气不错,玩玩也好。”
话虽这么说,可他手上已经开始解她的衣带,薄唇也落在她颈间。
呼吸渐渐变得紊乱。
“别……我爹也在呢……”她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抓住了手腕。
“近日墨京府案子多,他跟杜大人查案去了。”
“可是……”
酥痒的感觉一点一点的爬上来。
楼之薇深吸了口气,却听到他在耳边叹道:“薇薇,我很想你。”
“啊……”
她在他怀里,云鬓半垂,衣衫凌乱,眼前朦胧。
春花开了几色,姹紫嫣红。
温柔的声音不停在耳畔响起,却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
他将她抱得很紧,每一次进攻都是他最深沉的思念。
流觞曲水,伴随着宛如猫儿的呜咽。
他将印记一点点烙烫在她身上,吞下她细碎的低泣声。
本来还在石凳上,后来不知怎么,他好像把石桌上的东西抚了下去,将她放在上面,吃得彻底。
好像每一次都要穿透她的灵魂,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绽开的春桃迎风而落,正好落在她凝脂般白皙的肩头。
红艳夺目,美不胜收。
他神色微沉,握住了她的细腰。
“啊……君……君离……慢一点……”
不知道究竟进行了多久,后来她实在累得不行,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的时候,已经明月高悬。
身边正在看书的他。
见她醒过来,他笑了笑,道:“醒了?”
“什么时辰了……哎呀!”楼之薇撑着腰想起来,可是那酸痛的感觉让她好似散了架般,又倒了回去。
“当心些。”他过来扶了她一把。
楼之薇气得不行,揉了揉腰,怒道:“你以为这都是谁害的?”
“……是我。”
“哼,知道就好。孩子呢?”
“都玩累了,奶娘带回房间去睡了。”
“不行,万一半夜又哭怎么办?我得去看看。”
楼之薇撇了撇嘴,撑着腰想起来。
可是下午那场消耗哪里是说起来就能起来的,撑到一半,又软软的跌了回去。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大灰狼却一脸责备的道:“都说了当心些了,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
“……”楼之薇怒瞪了他一眼。
他笑着将她扶起来,端起床头温着的热粥一口接一口的喂着。
“孩子终是要长大的,你每天去陪着也不是办法。疏楼阁和烟光阁都已修葺完毕,再分配几个下人仆从,便不需要你每日担心了。”
难怪每一次他们单独相处的时候,小奶包的神色就格外紧张,没一会儿就用各种理由将她从自己身边弄走。
原来是联合了外人,狼狈为奸。
为了一包桂花糕就出卖了自己亲爹,这个现象很不好,必须引起重视。
楼之薇还在担心两个孩子会不习惯,正犹豫着要不要他们慢慢适应,就被不由分说的放回了床上。
大灰狼笑得很莫测。
“娘子不应该先担心担心自己?”
“……”
喂,纵欲,伤身啊!
第474章 番外 天若有情天亦老 (1)
官道上,一骑黑马踏着飞尘,正急速奔走。
骑马的是名白衣少女,眉如远山墨黛,目光泠泠如皓月清辉,流波万种。眼角下一颗泪痣,妩媚妖艳,不可方物。
身后,是群黑压压的马匹,正紧追不舍。
她急切挥舞着马鞭,还时不时的转过头去查看身后的情况。
不看还好,一看,眉头就皱得更紧。
“啧,真是阴魂不散,又不是没给钱。”说罢,又是狠狠挥了一下马鞭,逃得更急。
身后隐隐有骂声传来,约莫是些:小贼、无耻小儿之类。
女子听了,转过头去,从容的做了一个鬼脸。
“不服?不服你来咬我呀。”
身后追赶的人差点没气出口血来,“你!无耻小贼,速把本庄圣药归还,尚能留你全尸!若再敢反抗,定将你碎尸万段!”
“你当我傻啊?反正横竖都是死,没听说过有句话叫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吗?”
“你……可恶!兄弟们,给我拿下这个黄毛丫头!到时候随你们快活!”
此话一出,马群中顿时爆发出参差不齐的口哨声。
这女子生得美艳,早就有几个心猿意马,现在领头的既然这么说了,他们当然追得更加卖力。
白衣女子不以为然,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木盒,不动声色的将里面的东西洒在了地上。
这个动作很小,并未引起注意。
可就在那些追兵经过的时候,地上忽然发出一阵急促的爆炸声,惊得马匹四散。
“该死的臭娘们!”
“一会儿落到老子手里,看老子不恁死你!”
“对!干死她!”
“哈哈哈!这炮仗可是我娘特地做给我玩的,怎么样?滋味还不错吧?”她笑了两声,又做了个鬼脸才挥鞭而去。
一阵混乱之后,追兵又骂骂咧咧的跟上。
白衣女子只是勾了勾唇角,继续御马急奔。
可就在拐弯的时候,一辆马车忽然出现,她躲闪不及,只能勒住缰绳,高声道:“踏雪!停下!”
“嘶——”
黑马前蹄扬起,发出一声高亢的嘶鸣。
好不容易拉住了马匹,她却被重重甩到了地上,一身锦衣染了泥土,看起来好不狼狈。
“姑娘,你没事吧?”驾车那人淡淡问道。
“你瞎啊,怎么驾车的?我有没有事你不知道用眼睛看……”她破口大骂,可剩下的话还没出口,就被硬生生噎在了嘴里。
因为跟她说话的,确实是个瞎子。
那人眼前蒙了块黑布,手里拿着缰绳,高挺的鼻梁,漠然的嘴唇。
“姑娘没事吧?”他的声音很淡,冷得像冰。
“你……”
正要说话,后面追兵已经赶了上来。
“臭丫头,看你现在往哪儿跑!还不速速将本庄圣药叫交出来!”为首那人拎着长剑,不由分说抵在她的咽喉。
白衣女子并未说话。
对方耐性显然已经耗尽,转眼长剑就要刺入。
可还没碰到,一根银针就斜刺里飞出来,“叮”的一声将剑身打偏。
“你是谁?”
“光天化日,一群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姑娘家,算什么英雄。”说话的是赶车的青衣人,他眼睛虽看不见,可这似乎并不影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