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门逃妾 (雪尽马蹄轻)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雪尽马蹄轻
- 入库:04.10
紧跟着三爷摸着她的下巴,一叠亲吻自胸口顺着脖子往上来,随后张口把她怔怔微启的嘴唇包裹住。
春晓‘嗯’的发出娇吟,渐渐连声音也被吞进男人肚子。
而龚炎则浑身紧绷着,似乎积蓄的力量都在贲发的筋脉与肌肉里,恨不得一时解放出去,再看身下的女人,脸颊潮红,艳若桃李,清泠泠的眸子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茫然无措的望着他,两只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身子犹如一叶小舟,任凭他摇着水面,随波飘荡。
他伸手摸了她脸一把,慢慢滑下腰迹,勾起纤秾合度的腿儿,带着水流的顺滑,进入不让他思念已久的地方,他听着她惊呼一声,跟着仰起青筋暴满的脖颈,长长喟叹一口声,身体里那份旷日许久的兴奋和满足,让他等不得她适应,便勾着她摆动起来。
一时满室春色,但听水声啪啪作响,浴桶也发出咯吱的响声,总叫人担心什么时候就散了架子,泄出水来。
到底是旷的久了,没一会儿龚炎则便没收住,精赤的上半身慢慢松懈了绷紧的肌肉,他伏在春晓身上,看她脸上娇红胜过芳菲,与以前无甚两样,心头欢喜,咬着她的耳垂,能感觉到她纤柔的身子猛地绷的直直的,便忍不住低笑,暗哑道:“爷发现,你再怎么变,这般敏感却不曾变,正该多些此事,也叫你想起往日如何爱爷的。”说罢舔舐那嫣红的唇角,就觉春晓又是一抖,他眼底带着笑,再次抵入。
浴桶里的水渐渐变凉,龚炎则跨出来,伸手将软成一团的春晓也抱了出来,又用宽大的棉布围上,他连身上的水都不曾擦,就把人抱出净室,直接安置在烧的热热的临窗大炕上,但见冷空气一沾,春晓的眼睛渐渐清亮,龚炎则冷笑一声,随即压了上去,二话不说攻城略地。
春晓一声嘤咛,身不由己的随他去了。
再说书房外,福海风尘仆仆的回来,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洗漱一番便来见三爷,给主子爷请安,只左等右等不好叫门,听见里头缠绵的喘息,他退到院子中间去,又等了半个时辰,实在冷的难受,举步进了对面茶房,见福泉悠哉的吃着茶。
福海感叹道:“还是家里好,外头再多奉承,不如家人一句暖心的絮叨。”
“这倒是真的。”福泉递过来一盏茶,自己也捧起吃了口,笑眯眯的点头。
“诶?这真假春晓是怎么回事啊?如今三爷是怎么想的,不稀罕下院那位了?”福海怎么也要打听清楚了,别回话的时候触了三爷的霉头。
福泉‘嘿’了声,道:“这事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三爷是疑心下院那个痴傻的才是假姑娘呢,后头从人牙子手里买进来的这个才是真,那姑娘只用粉把脸上的胎记一盖,别说三爷看的入神,就连我也觉着再不可能是假的,你不想想,没有这个眼力,我敢把相貌一样的领到三爷跟前去?不说旁的,只说这姑娘身上的气度,便没个假!”
“哥哥,你这说的有点玄乎啊。”福海不太信的呵呵一笑,低头吃茶。
福泉道:“这还不是玄的,下院那位原上过一次公堂,当时是死了两个男人的妇人为原告,指认春晓姑娘是凶手,还说鼻子特灵,只一闻,不用看相貌便知是不是姑娘本人。后来三爷回来,陪着如今在书房里的这位也去了一趟公堂,那告状的妇人也在,却不曾吵吵是假冒的,当时我就心下嘀咕,可不是已经真到连身上的气味也一样了?”
福海一愣,因问:“那妇人的鼻子真的比狗还灵?”
福泉点头,“如今卢正宁官司缠身,没余地对付三爷了,只求开脱自己已经焦头烂额,我便把那个鼻子灵的从牢里领了出来,找了个机会当作绣娘在下院同时见了真假两位姑娘,你可知回头我问她谁是真谁是假,她怎么说?”
福海听的入神。
福泉高深莫测的一笑,“那痴傻的身上也有香味,却是青竹香,与原来姑娘身上的不同。”
“认准这个了?”
“不然呢,三爷若心里没底能把人留在书房大半日的光景么?”福泉又给福海和自己续上水,吱溜吃上一口,站起身,“我去厨房看看,今晚儿的菜可是西山庄子才送来的新鲜菜,可别叫人贪没了。”
福海若有所思,心想:既然三爷认出哪个是真的春晓姑娘,还用请徐道长来做法驱邪吗?只把假春晓撵出去,哪里还需费这个心思。
且徐道长到底年岁不饶人,来的路上还受了风寒,边吃药边上路,只怕到了沥镇也要折腾半条命去,能不能开坛做法还不一定呢。
---题外话---还有一更~!
☆、第316章 老太太睡冰棺(今日6000+)
再说书房里,龚炎则看了眼睡的乏沉的春晓,粉白的脸上带着一股子娇憨,睡时手指还捻着他的大拇指,似怕他走,他这心里别提多烫贴了。也没收拾两人,只把床单扯了丢地上,抱着娇娇仰头睡去。
这一睡便是晚饭也没吃,屋里的碳有些灰了,福泉叫洒扫的丫头进去添碳,那丫头只听福泉嘱咐轻声些,三爷在歇觉,却不知屋里还多睡个女子,轻手轻脚的添了碳,瞥眼见内室的净房门大敞着,就想着进去把门关上,别是潮气冲屋里来不舒服,只路过屏风时忍不住扫了眼。
但见地上胡乱丢着床单,三爷在炕上躺着,宽肩蜂腰,一条长腿跨在银红绣富丽海棠锦缎被子上,腰以下只穿了散腿的雪色棉绫裤子,赤着上身,身上白的耀目,一只有力的手臂搭在一处,倒似搂着什么人。
丫头慢慢瞠大眼睛,就见手臂搂着个女子,那一头雾般的秀发铺沉在枕头四周,与三爷的头发混在一处,露了半张脸,粉白粉白的,虽看不清模样,却知道必定是个美貌的。府里都知道三爷独宠下院那位姑娘,即便痴傻了也每日都去坐一坐,又常宿在外书房,鸢露苑里那位刘姨娘连片衣角都沾不到三爷,如今是怎么回事?
那丫头只觉得自己发现了惊天大秘密,净房的门也不去管,转身往外退,却是越惊越发慌,到底碰了衣架子,发出一声不大的闷响,她吓的不敢动,就听隔断后的传来翻身声,又过了一阵,男人低压着嗓子道:“谁在外头?”
丫头咬着唇应声,“是奴婢。”
“倒茶来。”三爷似坐起了身偿。
丫头忙应‘是’,转身快步去了。
里间龚炎则支起一侧手臂,侧躺着看着春晓,怎么看怎么舒坦,心里这股子热乎劲儿就没散,伸手在春晓额头、鼻端、唇角轻轻掠了掠,低头弯了弯唇,在她可口的小嘴上亲了口。
不一时丫头送茶进来,放在炕边的小几上便退下,龚炎则伸手端了一盏吃了,而后又端了一盏,扶着春晓的脑袋,隔在自己胸前喂她喝,春晓只觉四肢都散了架子,腰酸软成一滩泥,睡梦深沉,却觉口渴,这时唇上沾到清爽,忙张口吮着,不一时一碗茶全进了肚子,她却还以为做梦,心满意足的又躺下了。
龚炎则笑了笑,指肚撷去她嘴角淌下来的水,轻慢的匀在她有些发干的嘴唇上,但见唇色粉润,心头一动,低下去舔弄,渐渐气息加重,身上又动了情丨欲,也不管春晓是不是睡着,埋头挺了进去。
睡梦中的春晓只觉得一股巨流将她冲进海中,却是细摇慢碾,渐渐得出味儿来,舒服的随着摇曳的涟漪发出娇丨吟。
龚炎则嘴角勾笑,伸手拿了软垫垫在她腰下,一时大刀阔斧的冲撞起来。
如此这般的狂风暴雨春晓哪里还睡的着,睁开眼睛就见龚炎则俊美的脸上滴着汗珠,一双眼蕴黑沉沉的墨色,似要将她整个吸进去一般,春晓神色一凛,腿肚绷直,一股巨浪随之扑来,将两人一同送上云端。
云开雾散,龚炎则搂着春晓,一手拨开汗湿粘在她脸颊的头发,低低笑道:“不若咱们就连在一处活到白首吧,也省的你成日跟个勘破红尘的姑子似的,瞧的爷心里发堵,这样好,这样才似个真人儿。”
春晓还带着折腾出的春潮,眼底也还迷蒙着,也不应话,娇喘着把脸往龚炎则胸口埋。
龚炎则忽地一僵,胸口被软糯的小嘴含住,才消下去的火哄的拱了上来,他脸色发红,耳垂都红的要滴血似的,不敢置信又惊喜万分的看着那埋在他胸口的春晓,艰难的哑声道:“你做什么?”
春晓的理智恢复的极快,但她觉得她获得了一种以前没有的情绪,奋亢、激情,那种不论怎么做都滋味难言的感觉,抵透了躯干和骨头,直达心脏,胸腔会发出砰砰狂跳的震颤。
这才是有滋有味、有知有觉,如此才是人。
她学着龚炎则的动作,在他身上一一施为,余光瞥见男人似痛苦更似愉悦的表情,砸吧砸吧小嘴,有些不满,想仰头说什么,一只大手直接按下她,就听浑厚带着轻颤的声音道:“小妖精,勾火不能半途而废。”
春晓做任何事都是尽心做好,除非涉及性命之忧,是以蹙了蹙眉,便低下头顺着男人的肌理一路向下……
门外不敢离开,等着听差的丫头但听屋里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身子一抖,软着腿又向外退了退,过了约半个时辰里头风停雨歇,她面红耳赤的寻思主子爷该叫人了,便又轻手轻脚的靠近了些,只不一时就传来三爷奇怪的哼声,吓的一转身,干脆从玄关出门去,小跑着到院子里发怔,直觉得脸都要烧着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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