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门逃妾 (雪尽马蹄轻)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雪尽马蹄轻
- 入库:04.10
小暮打听清楚了直接去下院寻夕秋,待要进小园子,就见有灯笼自里头来,她赶忙规矩的立到一边。
福海挑着灯在前头,中间走的龚炎则,后面跟着福泉,就听福海嘟囔道:“爷,您说您这么晚了去老祖宗那合适吗?这会儿怕是歇下了,要不,咱明儿再去?”
小暮一听缩了缩身子,躲到墙根地下当影子。
就听福泉接话道:“是啊三爷,有什么急事也好明儿去,这会儿再吓着老祖宗。”
龚炎则看着走的四平八稳,实际脚步很快,福泉、福海紧跟着,龚炎则道:“都闭嘴,不想侍候爷了就滚。”
两人咧了咧嘴,只在心里嘀咕,不敢说出来,很快主仆三人就走过去了。
小暮按了按胸口,大气不敢喘,蹑手蹑脚的闪身进小园子,径直去找夕秋,夕秋已经洗漱好,只穿了半旧的衣裳在油灯旁边做针线,推门将小暮让进来,照旧把做了一半的绷子拿在手里,与小暮道:“我这里只有一碟子席面上的酥糕,还是借了你们姨奶奶的光,素日都是吃的钱婆子手艺,不知道这个味道如何,你吃了没?没吃尝尝。”
小暮忙活了大半日,连饭都勉强吃上,肚子确实还空着,就捡起来吃,又吃了点茶,这才缓口气道:“我来时瞧着三爷去明松堂了,也才知道什么叫宠。”
一直面无表情的夕秋抬起头来,喜道:“真的是往明松堂去?”
“是呢,海爷、泉爷都在劝,也拦不住三爷要去。”
“阿弥陀佛。”夕秋念了句佛,道:“那就好了,那就好了。”旁人不知道,夕秋却是知道一些的,春晓脖子上的勒痕是三爷掐的,现如今还愿意去寻人,显见是放不下、舍不得,如此才是姑娘的造化福报呢。
不说夕秋放了心,只说龚炎则被拦在明松堂门外,管着二门的婆子探头出来回话:“三爷,老太太歇了,您有事儿明儿再说吧。”
龚炎则沉声道:“爷有话交代春晓,你把门开了。”
婆子一番为难,道:“俞姑娘也歇了,老太太体谅俞姑娘身上有伤,叫早早歇了,侍候菩萨等过两日伤口好一些不迟。”
龚炎则被拦住了,立在门口与那个婆子对峙了一阵,福泉、福海也只能傻傻的陪着吹冷风,那婆子更是缩紧了脖子,希翼三爷别为难自己,快快离开。
福海见三爷挪了脚往回走,松了口气,婆子也抹了头上的冷汗,将门关了。
福泉、福海跟着无功而返的三爷向回走,才走了没几步,一个转身,三爷立在了游廊连接一个装杂物的耳房跟前,与两人道:“你们两个先回去,明早书房侍候吧。”
就在俩人怔愣时,三爷一个纵身手按到了墙头,借着灯笼的微光,就见三爷脚一蹬,人就上了耳房的房顶,再矮身往下一跳,几乎就是两三息的功夫,三爷颀长的身影已然消失在夜空下。
福泉、福海懵了,良久,福海小声道:“哥哥,是不是三爷去了那儿?……”
“走吧,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不看。”福泉瞥了眼不远处的二门,生怕被婆子看见了尴尬,拽着福海溜了。
再说龚炎则跳进院子,院子里一片安静,房檐下挂着灯笼,扫过去的窗子也都是暗的,想来都睡了,只正房西屋亮着一点橘色,他眯了眯眼睛,悠哉悠哉的靠着墙边走到春晓住的西屋窗外,伸手在窗子上敲了敲。
很快,屋子里有人问:“谁?”
龚炎则皱眉,低声道:“是我,把窗子开了。”
屋里没了动静,许过了半盏茶的时候,窗子突然开了,龚炎则抬头正要说话,呼啦一盆冷水浇下来,顿时懵了。
紧接着窗子咣当被关上,龚炎则反应过来立即去推,却是关的利落,紧紧实实的了。
龚炎则的火蹭的就顶到头顶,没把天灵盖顶开,抬手狠狠的敲窗子,这样急促的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显的格外大声,没等来里头春晓的回应,倒叫一旁耳房里住的人有了动静,龚炎则举着的手捏成拳头,骨节都白了,咬着牙道:“你给爷等着!”说罢不见怎么动作,身子一顺就到了抄手游廊的柱子后,那里的房檐下唯独没有灯笼,他就在暗处如豹子般窥视着。
耳房的门开了一条缝,有人探头出来看看,是做粗使的婆子,见没什么人,疑惑的缩回头去。
龚炎则靠着柱子淡淡观望了一阵,伸手拔下头上的簪子,又走回春晓窗下,他将脚踮起,簪子探进窗底缝隙,只轻轻一挑,窗子开了,泄出里面的光亮。随后把窗子全部推开,双手按着窗檐一纵,斜坐上去。
眼前就见春晓穿着梨花色釉纹小袄,下面穿着雪白的棉绫裤子,正背对着他为菩萨添灯油。
龚炎则的目光细细描摹着她曲线玲珑的身段,盈盈一握的腰肢弯下去又慢慢直起,勒出滚圆的翘丨臀,还有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微微一错步,转过身来,许是感觉到空气中的异样,许是屋里吹进了干冷的风,她一抬头,与龚炎则瞅个脸对脸。
“啊!……”春晓惊的尖叫,受了损伤的嗓子却只是往外哈了口气,声音微弱。
龚炎则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前襟尽被水湿透,他一只长腿屈在窗檐上,一只垂在屋里,背靠着窗框,黑着脸道:“行啊,敢对爷下手了。”
春晓缓过神,立时摇头,又急急找来干棉斤,疾走到龚炎则跟前,却有顿住,踟躇着不敢靠近。
龚炎则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见冷风吹进来,她脖子上起了一层米粒,哼了声,跳下窗子,边走边将长衫解开,道:“把窗子关上。”
春晓愣了愣,忙把窗子关上了,关完没动地方,而是看窗逢,如何就叫他从外面推开的呢?明明落了窗栓。
龚炎则瞥过去一眼:“窗子比爷好看?还不过来侍候爷洗漱。”
春晓背对着龚炎则就狠狠皱了皱脸,脸上的伤都被扯疼了,心想:怎么是他?听声音还以为是龚炎庆,是以她才大着胆子泼了洗脚水出去……。再一想,也是糊涂了,龚炎庆如何敢来老太太的院子!只万万没想到该是陪红绫洞房的人会来见自己,真真是没想到!
春晓咬着唇转回身去,龚炎则已经赤丨裸了上身,盯着她的目光叫人胆怯。
“你是伤了喉咙和脸,不是手脚,怎么这么慢!”伸手将春晓拉了过去,春晓猝不及防一下扑进他怀里,龚炎则黑着的脸转了晴,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一只手臂搂着她的杨柳细腰,慢慢摩挲着,低声吐气道:“晓儿是惦记着和爷的洞房花烛夜呢,急成这样。”随即一阵轻笑。
春晓脸上滚烫,胸口压也压不住的狂跳不止,手里还捏着手巾,按在那片坚硬的胸膛上,想要推开,却是犹如磐石,悍然不动,耳边听男人戏谑的又道:“明明是你在屋子里取暖,爷在屋外受冻,怎么摸着你手这么冷,反而是爷。”说着把春晓的手一点点在自己胸前摩挲,羞的春晓无地自容。
“爷的身子暖不暖,嗯?”龚炎则将唇贴上春晓细白的耳垂,一口含丨住,感受到她打了个冷颤,不由笑出了声。
☆、第127章 暗渡陈仓4
春晓如今口不能语,身子又被男人挑丨弄的软了半边,紧紧挨着他才不至于滑落。
龚炎则就势搂的更紧了些,手掌摸进她里襟,手指拢住掌下那一团软绵,轻轻缓缓的揉弄,春晓身子先是僵住,而后唰地全身烧成了虾子,尤为唇瓣,红似云霞,一双眸子更是柔媚的要滴出水来,她一双手推拒着,气息越来越急促,忍不住鼻腔轻哼出声。
龚炎则见她动情,起身横抱在怀里就朝里间的软塌去,锦帐似分花拂柳,一重落下一重景,春晓只觉银红的锦帐带着如梦的光晕在抱着自己的男人身上掠过,然后她身下一软,整个人陷进锦被里。男人随即覆了上来,将她包裹在身下,张口含住她的唇瓣,轻柔碾磨撄。
“嗯……”唇上的酥麻叫她发觉出与以往不同,以往龚炎则会克制的浅尝即止,此时却是愈发深入,在她唇齿间攻城略地,她似意识到什么,不由睁大了眼睛,大力推开偿。
龚炎则原见她柔顺并无防备,不经意被推了起来,也不发问,猛地低头惩罚的啃咬她的脖颈。
春晓被吓了一跳,身上一激灵,一股异样顺着脖颈冲到脊椎上,连着骨逢也簌簌的过了电般传遍全身,她慌的向一边躲,腿上也蹬踹起来。感觉男人某处撑起,更激的她使劲的扭动。
“别动!”龚炎则气息粗重,声音从喉咙里溢出,俊美的脸上流露出极致欢愉,春晓怔住,她立时感觉到腿上沾了粘湿又温热的东西。
春晓不可置信的张了嘴,待龚炎则极致消退,俊脸黑成一片,咬着牙道:“爷多少日子不曾碰女人,倒叫你个小丫头看了笑话,等着,爷叫你尝尝厉害的。”说着恶狠狠的扑向她,倒似饿狼见了羊。
她腰上两侧受不得瘙痒,偏他的手就爱揉搓那里,一时笑不止,在他身下扭着来扭去的闪躲,龚炎则急先锋似的冲杀了一回,如今倒不及了,逗弄猎物般的与春晓在软塌上嬉闹起来,却忘了这是老太太的地方,忽地就听有人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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