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寨之中紧锣密鼓的备战,苏泽也是成日里忙乱非常,偶尔得了闲也不休息,只去如玉身边歪缠,非要将她逗弄的面红耳赤才算罢休。这般过了二十几日,终于收到消息,大军已到洛水,不日便要开战。
行军之事早已说了太多,真到此时反倒是无话可说,众人回去早做休息,第二日一早带兵迎战,苏泽直奔如玉的荷清阁,这院子原本无名,还是苏泽在她进住之后提字起名的。
轻手轻脚的进了屋,苏泽并未打扰,只是静静坐于床边望着她安睡。水寨之中有家人相陪,如玉又被他喂了一剂猛药,而后也是想开了许多,近日里气色越发好了,小脸也不似当初那时瘦的叫人心疼。
他没甚动作,如玉却是警醒浅眠,不一会便觉出异样,惊恐之中睁大双眼。
“阿姊莫怕,是我!”
听了他的声音,如玉才放下心来,皱着眉头说:“你这人,夜半三更不去歇息,倒跑来这里吓我!”
苏泽笑嘻嘻的顺势躺下,抓过她的手来亲了一口,“本想看你一眼就走的,你既是醒了,就陪我说说话罢,明日便要迎战了,我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忧的。”
这等时候,如玉哪里还顾得上羞不羞的,“明日就要走了么?这……你可千万小心些,刀箭无眼,可别再伤着了,须记得我和母亲等着你们凯旋而归呢!”
“听说,心里存了念想的,更容易活下来呢。”
苏泽凑过去亲她,直把如玉吻得头晕目眩,心想,这人越发熟练了。直到她经受不住,几近喘不过来,连连拍打之下,苏泽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只不过,虽是不再那样长驱直入,他却也不肯安生,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下轻啄那两片微微红肿的双唇,低声道:“阿姊小嘴儿好甜,怎么都吃不够呢,好玉儿,给了我罢,明日我都要上沙场了,今日能得你疼我,也算死而无憾了!”
“你要再说这种浑话,我可恼了!”
如玉嫌他这话不吉利,用力推他,才想起自己哪里推得动,也不再白费力气,伸出手指来点着他的额头训话,“你只说不许我把那个字挂在嘴上,今天自己就犯了。明日大战在即,你还这样没个顾忌,万一好的不灵坏的灵呢?往后不许这样叫我,这也太……太……羞人了。”
话音越来越小,最后三个字若不是他听力极佳怕是都听不清了,苏泽笑着问:“不过是叫个名字,有什么好羞的?”
他嬉皮笑脸的得寸进尺,大掌覆上一团饱涨的美乳,指尖挑弄着小奶头,勾得如玉连连颤抖,才问道:“比这还羞么?”
“呀,不行!”
自己的奶头渐渐挺立,如玉担心由着他的意思怕是要擦枪走火,她虽顾念人伦礼法,可同他的安危比起来,也算不得什么了。“你快老实些,只要你安然回来,什么都好说的,何苦非在这节骨眼上耗费精力?不许再胡闹了,时候已是不早,今日我不赶你,你就在这好好睡罢。”
哪里睡的着哟!
苏泽暗自苦笑,一旁就是玉体横陈的佳人,他这心里像长了草似的痒个没完,不过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苏泽倒是抓住了什么根节,郑重其事地问道:“只要我安然回来,便什么都好说?阿姊,你这可是许了我?”
“我……你……不许问了,快睡!”如玉实在不知如何接话,恼羞成怒了。
“好,你应了我,可就不许反悔了。”
笑着将她抱在怀中,那肉棒自他躺下便硬了,可为了阿姊不再担心哭泣,苏泽硬是咬着牙又忍了,虽说回房去睡定能好过些,可他实在舍不得与她分离,即便如此忍着也是乐意的。
好在他近日来委实太过劳累,没过多少功夫便已沉沉睡去,直到那抵在腰间的凶器软了下去,如玉才算松了口气。万幸泽儿不曾强要了她,不然心肝似的护了这么多年的弟弟,也像那些恶人一般对她用强,又要她如何面对?
不过,男子在这档子事上能忍的极少,他却宁愿自己生受也未曾再来磨她。这般小心呵护让她心底生出些许甜蜜来,她的泽儿,果真是与旁人不同的。
次日清晨,苏泽起身之时如玉也随他醒来,一想到他此去乃是上阵拼杀,心中更是惧怕难舍。
亲自为他穿好衣衫,整理妥贴过后,如玉又不厌其烦的叮嘱道:“你千万小心,胜败得失都是常有的,切莫好勇斗狠,定要平安归来才是正理,只要人好好的,万事好说。”
苏泽直勾勾的看了她半晌,才低吼一声把她紧紧抱住,“你再这样瞧着我,可就忍不住了!你这狠心的小娘子,既不让我吃还要馋着我,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
低头抢了个香吻,又在她臀瓣上用力抓了一把,苏泽这才大笑着扬长而去,只留如玉小脸通红的站在屋里。
“没个正经的,我还大你四岁呢,小娘子这三个字也亏你叫的口!”
两个月后,时已入秋,前方战事胶着,朝廷之兵虽疲,却占了人多势众,又有老将压镇,那白靖荣竟也不是酒囊饭袋,一身武艺也算上等,兵法韬略亦有涉猎。
洛水之兵平时操练不懈,经此大阵仗却是初次,领军之人也不似江肖一般老道,起初很是吃了几次亏。不过他们到底年轻,正是意气风发的好时候,不只苏泽与苏河,便是成良也是进展神速,他以苏泽马首是瞻,数次带兵奇袭,真正成为苏泽的左膀右臂。
平时有陈昇在上,苏泽除了声望颇好,并未太过显眼,可自古宝剑锋从磨砺出,经此一战,其统帅之才越加显露,又有忠良之后的名头,竟引的不少青壮流民前来投奔。他治军严谨,不准麾下兵丁骚扰百姓,助力日增之际,声望也是水涨船高。
两年来,北方又逢大旱,正是久旱而蝗。蝗灾来势汹汹,起落间便是遮天蔽日,所过之处莫说青草,便是窗纸树皮也要被啃个干净。
也不知从何处起了流言童谣,只说天子失德,自登基以来,未曾有一年风调雨顺,实为上天示警。京中百姓有风谈者,悄加不慎便要被捉拿入狱,日子久了,百姓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街头熙熙攘攘的风景不再,人人皆是步履匆匆,生怕拖累了一家子的性命,如此这般,转眼便到了年底。
不过外面如何,对闺中女子来说终归是有些远的,这日闲来无事,凤歌请了女眷去汤泉洗浴。
凤歌与连晶身量仿佛,都是清瘦体态,二人见了苏家母女那凹凸有致的身形都有些艳羡。张秀已是三十有六,却仍是一副白皙玲珑的身段,如玉更是如同娇花一般,连同为女子的凤歌都要忍不住多看两眼,苏泽当日忍得何其辛苦,也是可见一斑。
凤歌看看她们母女,再瞧瞧自己,难免有些郁郁,张秀见了笑着寻了旁的话来讲,毕竟她还云英未嫁,有些话总是不好说的,只好去问连晶,“近来可有前边的消息,也不知这仗什么时候才能打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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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过渡章节,下章开始放辰砂,黑化妖孽的复仇之路,想想就觉得好带感啊!所以说我真是亲妈呀,看我对他多好!以及下章免费放出,谢谢所有支持正版的真爱们,还有替辰砂求情的小天使们!
辰砂:来人,打死这恬不知耻的后妈!
86、八十六章 心不甘辰砂出手
连晶摇摇头,又看了眼如玉,说道:“我也不清楚,夫君已有十天未曾派人送信了,上次说起白靖荣倒不是个只会吃白饭的,之前几次险些中了他的算计,也不知此时如何了。”
如玉果然一惊,“怎的他也来了?”
凤歌不明所以,呆呆的问道:“玉姐姐认得他么?”
张秀已从兄长那里得知了如玉进京的几番波折,是以身边之人有意瞒着如玉,不想她再担惊受怕,此时见凤歌这样直接询问,赶忙接过话来,“原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与我们也没什么走动,只是知道个名字罢了。”
“哎呀,竟是对上自家人了,他们怕是要为难了。”凤歌见她们母女脸色都有些不对,也没再追问,转过头去又问连晶,“婶婶可有想念叔父呀?”
“你这孩子,连长辈都敢打趣了!”连晶瞪她一眼。
“好歹叔父还知派人送信回来,苏河一去就没了消息,我难免有些担心呀,玉姐姐就不想收到苏泽的信件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如玉被她问得有些羞了,连声说:“这,这怎么一样呢,河儿是你未婚夫婿,我……”
张秀见她这副样子有些纳闷,转念一想,又只当是她被白靖荣吓着了,打着圆场说:“等我替你教训他,便是再忙也该传个信儿回来,省得我们成日里担心。还好你叔父是个靠谱的,知道送信回家,果然男子年长些更为稳妥,遇上河儿,倒是让凤歌受委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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