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柔情满怀之时,辰砂觉出一丝异样,回头便瞧见苏权父子二人行至近前,见礼过后,苏权叮嘱途中一处乱民频出,应当早些上路方才稳妥,辰砂点头应下,再次恭敬拜别,凝望如玉一眼,转身便走,未再回头。
虽只一袭青衫,足写少年风流。便是背影,衣袂随脚步蹁纷之间,也似玉树春柳,生机勃发,坚韧俊秀。见阿姊与母亲盯着辰砂的背影出神,苏泽心下颇是不以为然,暗想:一副妖里妖气的样子,别的本事没有,只会跑来勾搭别人家的小娘子,这厮一准是狐狸托生的,将来若是落在我手里,非要揪出他的尾巴来不可!
待辰砂上了吕青的马车,苏权带着长子回了书房,见儿子还是阴沉着一张小脸,哭笑不得的揉着他的头顶,问道:“你摆出这副嘴脸来是给谁瞧的?哪个欠了你的钱不成?”
苏泽梗着脖颈,气哼哼的说:“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样子,浑身上下没有一丝阳刚之气,偏偏像个窑子里的姐儿似的逮谁勾谁,真当自己眼里带钩儿不成?”
苏权上下打量儿子一番,笑道:“你才多大?就知道窑姐儿什么样了?”忽尔脸色一变,用力一拍桌子斥责,“跟谁学的满嘴胡吣,我文师武备的请人回来,便教出你这么个东西?你是皮痒找打了罢?辰砂这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况且如此下去,你便是长大了,也管不了什么大事!记住,若是有下次,看我不打你个半死!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
见爹爹动怒,苏泽不敢再犟,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怕打的,只好认了错,回了自己屋里生闷气。
日出日落,不因人事而改。辰砂走后,如玉很是伤怀了一段时日,张秀不断开导,“我看辰砂这孩子是个好的,到时定会守信归来。毕竟他年岁不小,身为男子总要有一番作为才好,横竖不过三年,等他稍稍站稳了脚,再来迎娶也是不迟,倘若一路顺隧,我家如玉将来嫁过去,也是官夫人了呢。”如此调笑间,时日过得轻快,好在如玉本也不是整日里凄凄哀哀的性子,十天半月后复又现了欢颜。
且说苏泽自四年前被救回,便对习武上了心,之前家中也有武艺教习,只是他偏爱书笔,平日也是得过且过,能躲便躲。经了那番困辱之后,苏泽暗自发誓,定要学好武艺,日后才能保得家人无虞。这几年间勤学苦练不曾怠惰,虽年仅十岁却也渐渐风芒显露,况且他自小聪敏非常,又有爹爹与名师随时教导,现今已是本地富家子弟的头目,行止间颇具威风。
苏河自小一身神力,又天性爱武,小儿间打起架来未逢敌手,虽说倒也不傻,却总被哥哥压制,以前还能打扛一番,后来苏泽奋起练武,便极少能再赢过他了。他也曾用蛮力生生打败过苏泽,只是事后被苏权狠狠行了一顿家法,言语间斥责他不顾念骨肉亲情,对长兄施加狠手,最后打得狠了,还是苏泽挂着一脸青紫跑来求情,也正是这时,才让他觉得苏泽有了点长兄的样子,心中服气,后来更是对哥哥惟命是从。
一日晚间,苏泽见爹爹用过晚饭早早回到卧房休息,就偷偷跑到如玉房里去找她说话,进门后见如玉歪在床上看书,便蹬了鞋子爬上床去挤进她怀里。如玉摸摸他的头也不言语,感受到弟弟小火炉似的贴着自己,连心中也泛起一阵暖意,万幸他命大,不曾夭折,否则这辈子怕是要悔恨终生。
“阿姊可有怪我?”苏泽将脸埋在她胸口,问话的声音也是闷闷地。
如玉纳闷道:“我怪你什么?”
苏泽埋头说:“当初我丢下阿姊自己回来,留你一人在那鬼地方受罪,还害得你寻死,恐怕阿姊早就恨我了。”
“傻样儿!”如玉笑着捧起他的脸,行动间被弟弟的鼻子蹭到乳尖,瑟缩一下,说:“只要你没事,我死都不怕,又怎会怪你?”
苏泽听到这句话,心里悬了几年的大石终于落下,喜不自胜中照着如玉的红唇亲了下去,“阿姊说了不怪我可不能变卦!为了阿姊,我也能豁出命去的。”
“都多大的人了,往后可不能再这般浮躁!”如玉推开苏泽,“你我虽是姐弟,却也是要讲男女大防的,你老这样腻着我,以后娶不到媳妇可怎么好?”
“我娶阿姊当媳妇!”苏泽不愿被推开,又一头扎到姐姐怀里,“阿姊身上又香又软的,让我抱一会又没什么。再说,阿姊头回泄身就是我弄得,早就没什么男女大防了,呀!阿姊,你的奶头硬了!”
原来苏泽在她怀中蹭来蹭去,有意无意间总会蹭到她的乳尖儿,如玉被他蹭的酥麻,每次闪躲总被他再贴上来,突然听到他这话,如玉大羞,想要遮掩,却惊然发觉已经抵不过他的力气,被他一把拽开衣襟,两个白腻的奶乳兔儿似的弹跳出来。
苏泽看得两眼大睁,摸着姐姐的奶儿问道:“阿姊这对奶儿怎的长得这样大了?馒头似的,比以前有趣多了!”说着腾出一只手来轮番戳弄,神色间满是好奇,对着两团嫩肉说道:“几年不见,你们长的比我还快呢,可还记得我么?”
“泽儿,别闹!”如玉羞得满脸通红,卯足了劲儿想要起身,却被再次按倒,苏泽顺势跨坐到她肚腹之上,两手不住把玩着丰膄乳肉。如玉的身子哪里禁得住这般戏弄,眼瞅着一对乳头越发坚挺,赶忙大声说道:“泽儿别闹,再这样我要恼了,快些放了我!”
苏泽正觉得有趣哪里肯听,两手揉个不停,说:“那你先告诉我,为何不穿小衣?我记得以前你都穿的,为何现在反而不穿了?”
如玉被他说得羞红了两颊,“这……这几年被他们弄得,身子愈发经不得碰,小衣太过贴身,磨蹭久了……奶头准会这般支挺起来,怪难受的,泽儿听话,你我都不小了,不能再这样了!”
“那现在这样也难受么?”苏泽捏着姐姐的乳头问道:“阿姊这小奶头长的好美,红红嫩嫩的,我都许久不曾吃奶了,阿姊喂喂我罢!”说着一口叼住乳头大力吸吮,手上还不断把玩着另一只娇乳。
听着弟弟趴在自己胸前,嘬得滋滋有声,如玉那被各种淫虐手段调理长大的身子已经软成一滩春水,两腿紧夹,扭动不止,忍不住呻吟出声,“啊,泽儿,快别这样,呀!别咬,疼呢!”
苏泽看着那小乳头被自己吸咬得有些红肿,委屈地挺立着,突然想起往事,眼前一亮,跃跃欲试地说:“那我便不咬了,阿姊可还记得舔穴的滋味?我再来为你舔舔罢?”
未等如玉反应,苏泽起身快速扒下她的亵裤,见那小穴还如几年之前一般,白嫩娇怜,两片肉唇贴在一起紧紧闭合,唇缝中露出一抹嫩粉,不由纳闷道:“这倒怪了,奶子长了恁些许多,偏这小穴还是如此白嫩,难道阿姊只长了上半身?我在学堂听人说,长大之后,这地方会长出毛毛来,阿姊都快及笄了还是这般光洁,想来定是白虎穴了?”
如玉已经羞得快要昏死过去,赶忙双手捂着腿间,“快别看了,早先也是长过几根的,被林进用药拿了去,以后就再也不曾长过了。你还知道我是你阿姊,还不赶快放了我,若是被人瞧见,今后你我还怎么作人!”
“一母同胞的亲姐弟,看看又怕得什么?”苏泽虽还年少,但身形上随了苏权,已经开始抽条,手掌也比如玉大了些,轻而易举地将姐姐的两只小手攥住,见她仍不旧挣扎,随手拿了她的亵裤绑了,系在床头。
此时如玉两手高举,显得胸前一对奶儿更加挺翘,丰乳之下便是细腰,接连而下是平坦的小腹与光洁如同幼女一般的嫩穴。
但凡男子,对这房中之事天生都带了一丝敏感,平时在学堂也听过几回荦话,懵懂间只知做了这事,便是情投意合,况且阿姊的身子也不是头回见到,是以只当这是讨她欢心,回想着当初林进教的手段,追问道:“阿姊可是起了性味?淫水儿都顺着穴口流出来了呢,快让弟弟好好尝尝,姐姐这水儿是不是也更好喝了?”
28、二十八章 春方歇断讯惊疑
自从与辰砂一度云雨,这半年来如玉每日修身养性,所做之事不过读书习字、针线女红,此时一经苏泽逗弄,嫩穴立时水润。偏生苏泽人小力强,唇舌相戏间使得如玉娇吟阵阵:“啊~~泽儿!不行!啊~~你怎么……快……停下!”
因着林进之故,苏泽早在不懂男女之事时,就已熟知女体情形,当初他为如玉舔穴也不止一两回,纵是有四年相隔,此情此景之下,当初所学自然贯通。平时想到林进,皆是咬牙切齿,唯独此时听到阿姊娇喘连连,才不禁觉得,那老货倒也是有几分手段的。
趁着如玉两手被缚,苏泽埋首于阿姊股间。他未用手碰触那莹白透粉的肉唇,而是伸着舌头,任舌尖儿似手指一般插到姐姐的穴口,而后勾挑着,一路顺着湿润的肉缝儿向上游走,直至顶端,碰到那微凸而出的小珍珠,才开始发力舔动,且时不时地含住一片唇肉儿用力嘬吮,等那嫩肉儿被他吸嘬得沿展开来,再突然松口,看它自己弹回原处,笑道:“阿姊这肉肉长得甚是有趣,嫩生生的,奶冻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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