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与陛下说了这事?”
“你问这个做什么?杀人灭口么?我才不管是谁说的,我只管问你,此事到底是真是假?”
辰砂稍作思量,不卑不亢的说道:“此事有真有假,我确是迎了个女子入府,可她不是旁人,她是我那苦命的妹妹。”
冯科讥笑道:“你派了心腹出去,又委曲求全的与陈昇周旋,只是为了个妹妹?我怎就没有这样情深义重的哥哥!你说与她只是兄妹之情,可她走后,你半死不活的躺了数月,这回又是处心积虑的把她抢回来,辰砂哥哥,你真当我是傻的么?”
冯科学着如玉唤他,终是令辰砂变了脸色,他冷哼一声,“好,陛下既已断定,我也无话可说,大不了辞官不做,离了这伤心地也就是了。”说完再不看冯科一眼,拂袖而去。
“站住!”冯科气得全身发抖,脸色通红,“没有朕的口喻,哪个不怕死的敢放你出去!今日你不说清楚,休想踏出殿门半步!”
“臣,无话可说!”
辰砂低头敛目,冯科一句‘辰砂哥哥’令他几乎起了杀心,无论冯科所图为何,小皇帝究竟待他不薄,辰砂也不愿与他翻脸,只是真要时时被他窥探,他与如玉之事怕是再难压下,冯科许是不会对他如何,玉儿却是危矣。
在这人世间活了二十七番寒暑,已是受够了任人欺凌,若是小皇帝执意与他为难,他宁可效仿前人做个相父,也不愿再度任人宰割。只是眼下风雨飘摇,冯科继位数年,总有积威之处,倘若换了新皇,各方势力只怕也要奋起而争,必不会再如此时一般老实稳妥,若能压下这事总是更好些。
冯科轻易动不得,旁人却不能似他一般好运气了。
“你,你这是要反了么?”冯科冲到他身前好一番捶打,“你要气死我与她双宿双飞,我偏就不叫你如意!我上赶着将话头递到你手里你都不接,你是铁了心与我决裂不成?好,你不让我好过,那小贱人也休想好过,来人……”
“原本我还不信,此时看来陛下确是已然厌了我,既然如此,又何苦去寻个闺中女子的麻烦,直接将我拉出去砍了就是!”辰砂微微浅笑,眼中却是已见泪光,“把我当作心上人的,不正是陛下么?夜夜留了禁军服侍的,不也是陛下么?我不过是接回一同长大的妹子,陛下就这样不依不饶,可你去寻了别人,我便活该自苦了?”
“这、这怎么一样呢?”嚣张气焰立时被灭了个干净。
想起自己做过的风流事,冯科也是难免有些心虚,“我是服药之后有些受不住,你又不可每日留下陪我,我,我连他们姓甚名谁都记不得,又哪会对他们生了心思?”
辰砂苦笑道:“没生心思也能亲近,可见我与他们也无甚不同。我是外臣,自然不可时常留宿,更何况便是皇后也不可过问幸宠之事,我又算个什么?臣言尽于此,要杀要剐,臣毫无怨言。只是那药……还请您断了罢,是药三分毒,您身负社稷,更当爱护身子才是。”
兀自摘下顶冠,辰砂又去解除腰间玉带,冯科这才慌了神,急忙跑过去按住他的手争辩,“那药我不再吃就是了,你竟是真要弃我而去么?你这人别扭的紧,就是醋了与我直说也好,发作了旁人也罢,为何非要把她接回来刺我?”
旁人许是从未见过一朝天子这般低声下气,辰砂望着他,忽得就有些心软,此时的冯科与如玉面前的自己又有何分别?都是求之不得的可怜人罢了。
只不过,不管可怜与否,总要争上一争的,否则岂不遗恨终生?
他长叹一声,“她家于我有提携之故,她又是我救命恩人,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流落匪患之地,说句招罪的话,若是长公主只身遇险,陛下可能作壁上观?今日我来寻陛下,便是想要将她过了明路,臣,请择日完婚。”
听闻此言,冯科立时像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说到底,还不是要同她成亲?她再有恩,也用不着你以身相许,你乃当朝丞相,怎能像那话本子里的丫头似的惹人笑话!此事不成,我是断不会应允的!”
“臣并未宗室中人,又无父母高堂,这婚事,是可自主的!”
“好逸清,亲哥哥,是我错了,往后我再不招惹他们可好?你莫要同我置气了!”
他的婚事,真就如同辰砂所说,是可自主的。冯科便是贵为天子,也拦不得百官婚丧嫁娶,他若真是铁了心成婚,除了暗中朝那贱人下手,竟是别无他法,可真要杀了那贱人,只怕逸清会与他反目成仇,这可怎么好?
辰砂府视冯科,眼珠一转,说道:“此事我本不急,直想着还要先与你说清楚才好,不料竟是有人存了坏心思,先将拿了这事来挑拔,也不知是谁这样处心积虑呢?只是人有千日作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我实怕夜长梦多,不能成亲倒还罢了,要是害了她的性命,我反倒成了恩将仇报之人!”
“你多虑了!”见到辰砂态度和软了些,冯科喜不自胜,“那人断不会害我,说到底,她也不过是意难平罢了,你莫要放在心上,只是成亲之事休要心急,你如今的身份,婚事岂可仓促?哪怕是眼下就开始操持,总要过个一年半载的才能成事,不过你便是成了亲,也不能冷落了我!”
“也罢,您既是不愿说,我不再问就是了,臣告退。”辰砂转身就走,也不理会他那些冷落不冷落的说辞,既然抢占了先机,何苦再与他扯皮?
“逸清!”冯科却是舍不得放他负气离去,“那些人……不过是拿来消火的,我从未叫他们……弄过呢,你这狠心的,我只被你、被你、入过呢!”
“我何德何能,竟是劳烦陛下为我守身么?”辰砂上上下下的将他好一番打量,神色极为轻佻,“想来除了我,也没人敢去入你那后穴了。这青天白日的你就同我说这些,怎的?可是又痒了?”
冯科红了脸,身子都在微微发颤,“只要你不再与我置气,你要如何弄我,我都甘愿的!”
“此话当真?”
小皇帝红着脸,点头如鸡食碎米。心里更是升起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期盼,以逸清哥哥的手段,不知会怎样弄我呢?
这副眉眼含春的模样自然逃不出辰砂的眼,他挑起冯科的下巴,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驳了陛下的盛情,这几日便罚你修身养性罢。”
一把抓住冯科那渐渐硬起的阳根,辰砂凑到他耳畔低语:“三日之内,若能管好你这小雀儿,哥哥便给你一次爽利的,守住了,三日后夹紧你那小骚穴等我操你,守不住……你我今生也就到了头,可懂?”
冯科被他玩弄得面色潮红,腿间肉棒已是勃发而起,他扒着辰砂的肩头索吻,却屡屡被他闪开,忍不住撒娇道:“坏心肝的,你把我挑弄成这副模样,却要甩手走了么?”
“我的气还没消呢,好没记性的浪货!”
辰砂将这九五之尊按倒在书案上,扒下裤子来掴打臀肉,微分的玉桃好似被他亲手催熟一般,转眼便是一片粉红。
“如今你人大心大了,敢背着我去勾搭野男人,我哪里待你不好?我疼你爱你这些年,你却把这骚浪的身子给了旁人?小东西,你可对得起我?”辰砂意有所指,只想把一肚子的酸水都倒出来,对着他毫不手软,“我哄你疼你,处处以你为先,你却从不把我放在心上,凭什么?别人就把你操得那样快活?”
他神色越发狠戾,手下力道更重,冯科那欲根已是涨到快要爆开,晶露好似女子淫水一般自马眼之中丝垂而下,“哥哥,好哥哥,科儿难受的紧,你要我了罢,我不敢了,再也不寻旁人了,亲哥哥,好丈夫,我忍不住了,求你入了我罢,我从没叫别人操过呢!”
“忍不住也要忍!”
听到冯科哀求,辰砂反倒为他穿好衣掌,大手隔着衣衫套弄国君尘柄,“记住,你若守得住,万事皆消,守不住的话,便将你那些后宫佳丽都叫了来,让她们瞧瞧自家圣上是怎样趴在男人身下发骚的!”
“她们定是没见过陛下扭着屁股求人操你的光景,不如再将大皇子与两位公主也请出来瞧瞧,看看你这为人父亲的是如何骚浪,叫人操着屁股还要自己套着小鸡巴取乐,真真是一代英主呢……”
旁人与冯科欢好,个个都是战战兢兢,面对辰砂这样言语挑逗,纵使他身为九五之尊,也被他弄得不可自持。冯科双眼紧闭,仿佛真的置身于那般光景,被后宫与子女注视淫行的羞臊与难耐,俱都转化为扑天情情欲,使他不一会便颤抖着射了出来。
辰砂将手指伸入冯科口中,命他吸吮,“今日这亵裤也不许你换,你这贱人就合该穿着沾满自己精水的脏衣理事,哥哥怕你忍得辛苦,特意伺候你先射上一遭,若是再守不住三日,可别怪我不与你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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