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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 (吉字)


  赢姬那孩子从小就怕他这个爷爷,爷爷一瞪眼睛,她没有不听的。
  可赢国现在满脑子是如何复权,如何从新壮大赢氏一族,根本没有心思却府上的一个不能继承家族的女娃。
  因道:“姬儿现在那个脾气都是你给惯出来的,我劝不来!”
  又是冷冰冰的一句,似乎不是一家人。
  停了会儿他又道:“你除了是母亲,还是谢儿的妻子。他现在人在天牢中受苦,你心中却只想着你的女儿,你有没有想过要去天牢看看他,做些吃食给他送去。”
  冰岚委屈,“这我当然也有想过……可是......夫君触犯的是残害皇子……陛下也下了禁令,任何人不得探望,否则夫君在里面只会受更多的苦......”
  她说的话也没错。
  就是碰上了本就看她不顺眼,又在气头上的赢国。
  因道:“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你个妻子是怎么当的,夫君进了天牢,你还有着闲情逸致站在这里说风凉话。陛下不准,你就不能动动脑子了吗?陛下他一天到晚都守在天牢,不让人出入吗?!”
  冰岚听得一震。
  这和直接说让她拿银子出去贿赂有什么区别。
  冰岚也不是什么清清白白,或者高洁得要人来仰慕的圣母,赢国这些话她听进去了。
  到底天牢里的,是她的夫君。
  若不是女儿病着,她早一门心思想着如何进天牢了,就算远远隔着看一看也好,了却心头的思念。
  话说到这里。
  冰岚知道求下去无用,便径自退了出去。
  在书房门口微微垂泪,然后朝赢姬的卧房去……
  ……
  再说祁王府上。
  自齐府谣言再起之后,祁王府一直是众人谈论的焦点。
  城民们不约而同的从谈论剑枫,到私语齐府,再到如今地位如火如荼的祁王。
  有人猜测祁王和齐府藕断丝连。
  收留剑枫是因为不认同皋帝当年的做法,认为齐府人不应该死绝了。
  还有人则认为,祁王收留了剑枫,是因为至今放不下齐府,放不下齐府,是因为齐府里面的某个人。
  而这个人是谁呢?
  七嘴八舌爱捣腾是非的大姑六婆当然不会放过。
  传着传着,就有人提到了祁王当年和齐府上千金齐清儿的旷世婚约,有人说,当时的那个婚约啊,陛下传下来的朱笔都是八个人抬着进齐府的,天下想不知道祁王和齐府千金之间的婚约都难啊……
  诸如此类的话,街头巷尾的三姑六婆百谈不厌。
  每每拿出来说都能将祁王和齐清儿之间的特殊关系,升华到一个新的高度。
  甚至有人说,祁王到了二十九岁才娶了第一个妻子,就是为了已经逝去的齐清儿的,要不是陛下逼迫,强行赐婚,估计祁王啊,孤独终生也不一定的。
  这话便传到了祁王妃,葛莜的耳朵里。
  晚上,夜已三更。
  祁王坐在书房内,夜不能寐。
  手里拿了一本典籍,反反复复的看,样子很认真,但具体有没有将那典籍中的东西看进去就无从而知了。
  葛莜也呆在书房内。
  袅袅婷婷,小鸟依人一样的坐在祁王一侧,神情有些疲倦,又硬撑着不让自己犯困。
  她捋起袖子墨砚,纤细的手指在烛光下很柔和。
  时不时望一望祁王,像是等他先说话。
  书房内很静。
  祁王自始自终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估计要他开口,也只会说让她早些下去歇息,给他留点单独的空间。
  可这话却不能说。
  葛莜心中转动着外面的那些谣言,好几次想开口,又把话给咽了回去,瞅瞅祁王,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心里又痒痒。
  偏生祁王也闷不吭声。
  葛莜心中暗暗叫苦。
  这男人冰冷的时候,让人难以接近的时候,是种魅力,很多女儿都愿意为这种魅力赴汤蹈火。可当接近了这种魅力,并且融入这样的魅力之后,就会发现男人冰冷的表象下面还是冰冷,魅力--都是骗人的。
  无奈之下,葛莜实在坐不住了。
  眼睛一转,找了另一个话题道:“殿下原来还有一个妹妹,为何我之前从来没有听说呢?”
  祁王也没心思看书。
  便将典籍搁下,起身走到窗棂前。
  葛莜跟过来,追问道:“娅楠即是殿下的妹妹,应当也是位公主,为何皇室宗谱里面却没有她的名字?”

☆、第三百六七章,再提婚约

  祁王看着窗外。
  黑漆漆一片,也不知他在看什么。
  过了良久,他道:“娅楠是我的同胞妹妹……和我一样是炀氏一族的后人。”
  这话让葛莜愣住了。
  她千想万想,百种设想从脑中闪过,怎么也没想到会问出这个结果。
  她一时有些局促,有些慌张。
  炀皇后的女儿,且看娅楠的年纪,难不成是孽种,是和齐帅当年的孽种。
  葛莜的脸刷的一白。
  脚下有些站不住。
  难以置信地看着气定神闲的祁王。
  收留孽种,和欺君有什么却别,祁王他太大胆了。
  祁王看出了葛莜的慌张,也没准备在娅楠一事上瞒她,逐将年前娅楠初到祁王府的情景给她讲了一遍。
  葛莜听完之后,整个人缓解不少,道:“那么说陛下私下还是认同娅楠这个公主的,只是不愿意在人前认她,所以将她送到了殿下的府上。”
  祁王缓缓点头。
  葛莜独自绕着手指尖,垂头琢磨。
  想了一会儿,只觉其中关系太过复杂,不愿意多想,便折回思绪。既然和祁王之间已经开了口,有些话便也没那么难说出来,便道:“时下京城当中都在说......殿下和当年罪臣之府齐府的谣言,说……殿下过去的那段婚约.......和齐府上的千金......”
  葛莜说三个字撇一眼祁王。
  似在考究他,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祁王表情淡淡的。
  他拂一拂袖坐到回案几前,道:“时辰已晚,你也改歇下了。”
  答非所问么!
  葛莜来了劲。
  她追问倒不是在意那婚约,她知道那婚约早已经废纸一张,不可能作数。而是因为外面关于祁王的议论,一波三折,一半是说他和齐清儿的。
  她作为王妃,嫉妒了。
  逐道:“外面不过二更天,殿下一般不是要过了三更天才歇下么?何况我并不累,便在这里陪陪殿下吧!殿下这些天一定被外面的谣言搅得不能安神,我在这里正好也能帮殿下解解乏,有什么事两个人也能有个商量不是。”
  这是粘上祁王了!
  祁王脸上还是没有多大表情。
  但他眼中多了厌烦。
  这个时候他还等着齐清儿那边的书信呢。
  葛莜赖着不走,他又如何能够和齐清儿传信沟通。
  不能沟通,就不能联手,不能联手,就不能找准时机对赢国下手,不能对他下手,就以意味着他的王位王权将会被动摇,一旦祁王幸苦得来的王权付出东流,那齐炀两氏的冤情便不能昭雪。
  冤情不能昭雪,齐清儿为了回京而废掉的半条命也变的毫无意义。
  更惨的是,祁王和齐清儿之间错综复杂的情感。
  也将永远没有终点......
  想到这儿,他看她的眼神更加厌烦。
  可矫情中的葛莜浑然不觉。
  小心翼翼得凑到祁王身边,道:“从今往后,我就是殿下的妻子,理应和您同甘共苦的。”
  祁王心中恶心,但还是抬目温柔的看她。
  谁让他是王,她又是陛下赐婚的王妃呢!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葛莜不耐烦地瞅了瞅门,道:“都这么晚了,是谁这么不识趣,来扰殿下。”
  祁王并不理她,径自去开门。
  门外站着披星戴月的娅楠。
  看着祁王似笑非笑,只道:“哥哥前些日子给妹妹做的木积子断了一截,不能玩儿了,不知道哥哥现在得不得空,帮妹妹瞧瞧,看还能不能修。”说话间有意无意地眨眨眼。
  祁王立刻会意,扬声道:“我现在正好得空,可以过去瞧瞧。”
  葛莜不乐意了,凑上来对着娅楠责备道:“都什么时候了,一个木积子坏了,还来找殿下,还嫌殿下白日.不够操劳吗?”
  娅楠盈盈含泪,并不想顶撞葛莜,“王嫂误会了,那木积子对我来说很重要,想尽快修好它……”
  祁王再按耐不住葛莜,对着她疲惫道:“王妃今天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一语道完,头也不回地往娅楠的别院去。
  娅楠在后头歉意地看了看葛莜,屈了个礼,跟在祁王后头去了。
  剩下立在书房门前的葛莜。
  嘴巴翘得能挂篮子。
  祁王和娅楠二人到了别院,便直接进了内殿。
  娅楠自然拿不出什么木积子,那本就是拿来当幌子忽悠葛莜的。
  祁王更是不会问了。
  她在殿中翻了会儿,找出楚秦歌千方百计送进府上的,来自齐清儿的锦袋,交到祁王手里,边道:“秦歌姐姐本想亲自交到哥哥手里,奈何哥哥那里一直不得空,便想办法转交到了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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