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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 (闲人小六)


  韦沅双手狠狠地盖在地上,力度之大似乎那青石板都要被摁出掌印,姜家地下沉浮多年的气运在这一瞬间被韦沅全数吸取,浑身筋脉凸显,似乎要被那些气运撑爆开来。
  韦沅手微指五彩石,以己为体,渡气入石。
  “竖子!死!”
  “以命寿!遁!”
  两个声音交杂在一起,一瞬间韦沅就消失在姜家大宅。
  “该死!该死!……将其碎尸万段!”那缥缈的声音火冒三丈,可是却没有追着出来,显然是有什么东西困住了他,而这个,韦沅早在他气急败坏时就发现了。
  韦沅是在一条山路上出现的,满头白发,脸颊凹陷,皮肤如同失去水分一般,干枯皱褶,就像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妪。
  韦沅感受着体内空空如也的气运,看着那灰扑扑如同一块石头的五彩石,嘴里发出几声轻笑,原本浑浊的眼睛隐隐有光芒流转。
  韦沅抬头,看着那有些陌生的天空,手指微动,想要起身,可是却没有任何气力,一阵眩晕袭来,韦沅便失去了意识。
  “娘子!”晕倒的阿寻在疾驰的马车上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见面前有女子的裙摆,忍不住惊道,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阿寻姐姐,是我,我是绿柳!”绿柳小心的低下头,看着睁开眼的阿寻,担心阿寻因这事刺激过大,失了心神。
  阿寻看清绿柳的模样,情绪平和了几分,环视四周,没看见韦沅,心下不由一惊:“娘子呢?!”
  “娘子在后面,我们现在去五门,不回柒弯巷了……”绿柳努力的把这话说得云淡风轻一些,可通红的眼睛还有不经意露出的小紧张确实让阿寻的心高高提起。
  “后面?哪里后面?”阿寻撑着手掀开帘子,努力的向后看去,果真看见了两辆跟在后方疾驰的马车,心下一松,想来韦沅应该是和逸尘子几人待在一起商讨吧。
  “娘子怎么能断后呢?”刚躺下去的阿寻又支起身子来,“我们去后面!让逸老他们到前面去,万一……万一有个什么事,我们也能拖延拖延……”
  “别折腾了,这样换来换去又要耽搁不少时间,我们还是赶紧到五门为好!”
  绿柳想到生死未卜的韦沅,又想到那个让毕老他们都有些忧愁的庞然大物,心下哪里还顾得及阿寻的情绪,一串的话连续就吐了出来。
  阿寻沉默,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将身子往里面侧了侧,许久才哽咽出一句:“对不起。”
  绿柳话刚说出口就已经后悔了,看见阿寻这般模样,自然是难过得不行,伸手扶上阿寻的肩:“我不是那个意思……”
  阿寻勉强笑笑,没有说出谁让你们来救我之类挖人心肝的话,眼睑微微垂下,遮住眼中的情绪,有些发抖的右手却暴露了她的担心和害怕。

  ☆、小纸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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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救治

  进入六月,兖州的天气反复无常,时而艳阳高照,时而阴雨绵绵,雨丝淅沥,兖州城外太砚山半山腰上的太砚观更显得寂寥。
  太砚山本就不是什么高山名地,只是砚嵫山脉的一小段罢了。
  太砚观不是什么大观,只是一个女术士收留了几个无家可归的女子,组成了这个小小的术观。
  韦沅就是落在了这太砚观前。
  “婆婆,今儿感觉怎么样?”
  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穿着术袍,长相普通,可是一双眼睛却是极为清明,这就是太砚观观主何仙姑,当天误以为韦沅是上山求医的山民,立即让人抬入观中。
  何仙姑略识草药,经常给周边山民治病,以此维持太砚观。
  “还好。”
  韦沅放下手中的捣药棒,抬起头笑道。
  她依旧白发苍苍满脸皱褶的模样,干枯的手上青筋凸起,自从被何仙姑救了之后,就一直被观中的人称为婆婆,帮着做些轻巧的活儿。
  这是韦沅醒过来的第六天,她没有联系阿寻他们,现在还不是时候。
  想来有毕老几人在,阿寻他们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何仙姑心性善良,得知韦沅找不到家人后,便将韦沅留在了观中,悉心照料,短短两三天,韦沅就能下床了。
  太砚观前面是供奉术士神像的香堂,后面是女术士们居住的院子,平时他们在此习武识药,倒是和术法没什么关系。
  曾问起,何仙姑苦笑道:这世间天资聪颖的人不多,能有大成就的术士之流更少,倒不如研习药草,有个大病小病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何仙姑站在屋里和韦沅说话,偶尔指点一下捣药的手法,突然,堂前传来一阵喧哗,何仙姑脸色一僵,匆匆的往香堂走去。
  韦沅坐在屋里听见滔天的哭声,面色如常,只是目光微凝,不知在看什么。
  来人何仙姑是认识的,是山下李家村的村民,以前也会来拿些草药,今儿李大山却躺在门板上,脸色发紫,右腿腿弯处用布匹勒住,小腿已经肿得老粗,黑亮得发光。
  “仙姑救命!仙姑救命啊!”
  何仙姑刚一现身,李大山那头发花白的老娘就扑倒在地,埋头就拜,额头碰在地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何仙姑吓了一跳,旁边一个二十来岁穿着术袍的鹅蛋脸女子急忙把李大娘拉起,那是迎春,会武,平时也是由她教导其他人练武。
  李大娘尽管不愿意,但还是被拉了起来。
  何仙姑看着旁边气息微弱,满脸死色的李大山眉头紧皱,急忙摇了摇头:“大娘,这是中了蛇毒吧?我这儿草药不全,赶紧送去德济堂……”
  李大娘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断断续续道:“去过了……坐堂大夫说这蛇毒着实厉害……”
  “德济堂都没办法的事,我们又能有什么法子呢!”说话的是忍冬,她年纪最小,只有十六岁,此时看见何仙姑有些手足无措,不由皱眉道。
  “求求仙姑想想办法!我们一家老小给你磕头了!”李大山的妻子也是泪眼娑娑,哽咽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何仙姑虽然不忍,可是她只会一些风寒感冒,这种毒素实在是没办法,刚想摇头致歉,就听见后面传来了一个沧桑的声音。
  “把你们最近捡到的东西给我,我帮他医治。”
  李大娘猛的抬头,却看不见人,一时间竟忘了哭泣。
  “我们没捡到……”李大山的妻子双眼含泪,微微摇头,刚吐出几个字就想起什么,急急问道,“仙人,我们最近只捡了一块山石当踏脚石,其他的……”
  “送来吧,那东西气运太强,你们压不住,这才反受其害。”韦沅声音依旧淡淡的,但是因为其中的沧桑,却更让人打心眼里相信。
  “韦婆婆……”剪秋有些急道,看起来韦沅可不是什么会医治的高人。
  “仙姑,把人抬到后面来吧。”这句话落下,墙那边就没了声息,只听见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仙姑,仙姑,你救救我家大山!救救我家大山!”李大娘俯首又叩了下去,神情惶恐,满脸憔悴。
  何仙姑看着李大娘和李张氏两人头发凌乱,衣服上还带着草根露水,鞋上也满是泥印,那句韦婆婆只是一个苦命人的话就是说不出来。
  “你们……不要报太大希望,我们这儿草药也不全……”
  何仙姑轻叹一声,冲着迎春点点头,迎春和半夏上前来轻轻松松的抬起了门板,尽管那上面有个三大五粗的壮汉。
  “我们省得的!我们省得的!要是治不好,那就是大山的命,我们谁也不怨!”
  李大娘急急的点头,德济堂的大夫都说不能治了,她们来这儿不过是死马当做活马医,要是真的能医治好……
  “娘,我去拿那石头!”李张氏身材结实,是普通农家常见的妇人形象,说起话来却是温温和和,听起来像识字的。
  李大娘点点头:“让二柱子跟你一起,那石头不小,你一个人抬不动……”
  说完神情恍然,又有些期许,那老婆婆连他们家捡了一块山石都知道,想必应该真的是高人吧?
  李大娘心中忐忑,面色凄然的跪在神像前的蒲团上,双手合十,虔诚至极。
  何仙姑心中十分无奈,她不知道韦沅怎么会出头说出那样的话,要是李大山真的在太砚观出事……
  “婆婆,观里现在只有并头草了……”
  何仙姑追上韦沅急急的道,并头草就是半枝莲,平时用来治疗蛇虫叮咬的微毒。
  “没事,把他抬进我的屋里,你们出去吧。”
  后面的话是对迎春和半夏说得,迎春有些犹豫,半夏倒是毫不思量,直直的朝韦沅屋里抬起,连带着迎春不得不跟上她的步伐。
  何仙姑听这话心下越发着急,想说点什么,但却看见韦沅面不改色盈盈站立的模样,这一刻竟一点也不像苍老年迈的老妪,反而有点高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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