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永摸着毫无知觉的脚,知道是逃不掉了,仰天一笑,愤恨的蹦出一句:“天不待我!”嘴角便溢出鲜血。
“不好,他要服毒。”张总管指着吴永大叫,可为时已晚,
吴永看着龙正轩得意的挑眉,得意的说道:“你从我这什么都得不到!”
说完,身子已经支撑不住,向后倒去,致死眼睛都狠狠的瞪着龙正轩。
不需要任何的证明,吴永的行动已经是最好的证据,水月然说的确有其事。
龙正轩眉头紧锁,走到吴永身边,踢了他一脚,一动不动的确定死亡,才在他怀中拿出文书出来细看。
一份是边疆军事布局。这是近年的军事部署,当朝能够知晓的不出五人,关系着国之命脉。
如果真有人能够得到这份地图,绝对可以瞬间击破边关的防线,伤国之根本。
他隐藏的也算十分严密,十天便会换个地方,也从不曾在有外人在的情况下打开过。
这吴永竟然能找到,王府怕是被翻了个底朝天。
另一份?龙正轩打开一份看似普通的奏书。每往下看一行,他的眉头紧上一分。
奏书是边疆副将刘忠所写。意指边关冬季时常有游牧民族抢粮食,也是因为冬季天寒,粮食短缺不得已为之。
如今,并未进入寒冬,抢劫一事越发平凡。边关守将却只当寻常事件,并没有严加处理。
刘忠思觉事有蹊跷,怕是邻国假扮游牧民众,明为抢粮,实为探明军情,做攻国做准备。
奏明朝廷,望能细查究竟。
啪!龙正轩一把合起奏书,脸色十分沉重。
事实摆在眼前,所有的线索已经全部串了起来。
刘忠所奏之事属实的话,只要时机一到,边疆兵力实力早已探明,再配合手中的军事部署地图,小小边城还不是囊中之物。
一旦失守,将是打开缺口,国破也不是不无可能。
难怪吴永会花言巧语游说他去掠夺刘忠的祖产,并且请命造别院,原来真的是借他的手来消除障碍。
有刘忠的家人在手作为要挟,还怕刘忠再惹事端吗?!
如果真的东窗事发,也是他肃王做垫背的,够狠!
昨夜他也是大意,刺客出现,只是检查并无缺少任何东西,便也以为就是偷盗财宝的江洋大盗,没放在心上。
谁知道……怕也是吴永的戏码,自导自演,同样为推脱嫌疑,纠察起来,也与他无关。
如果今日真的被雷击中,趁着府中人员混乱,这文书怕是救被送出了府邸。那后果……
☆、38.第38章 直闯肃王府8
龙正轩想到这里,瞪了眼脚下的尸首。
好个你个吴永!狠狠的又是两脚。
不免觉得还解心头之恨,朗声叫道:“张总管,拉出去游行示众,让人看看,做细作的下场!”
“诺!”张总管应声,刚拖动吴永的尸首几步,便又被龙正轩叫住。
“不妥,毕竟曾主仆一场,还是扔到到草草掩埋罢了!”
“诺!”
吴永的黑锅着实背的冤枉,不过,通敌卖国本就是死,替她背上点罪名也不为过啊。
水月然抬眼瞧了下龙正轩,眼中闪过鄙夷。看似大发慈悲,实内有乾坤。
虽被封为肃王,可圣旨未下,如果在这期间出了这样的事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难免责怪他识人不清,用人不当,说不定,这匾额未挂,就要拆了。
谨言慎行……哼,怕只是表面功夫做的漂亮罢了。
“水姑娘,今日之事,还望姑娘能严守秘密,毕竟事情有些匪夷所思,并非一般人能接受的了的!”龙正轩言辞诚恳,言语之下的威胁之意水月然也是听的分明。
水月然心中冷哼,只要她能严守秘密。对外,随便找个说词,就成了他肃王的大功一件。至于过程还不是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其实龙正轩也没必要担心,以她的身份,说了,也没人会信。
水月然温顺的点头。“肃王殿下,大可放心,小女子知道了!”
龙正轩踱步走到水月然跟前,抓起水月然的双手,放置胸前。
“水姑娘救命之恩,本王不知如何感谢,不如跟随本王长居府……中……如何?”
挣脱开龙正轩紧抓的手,水月然悄然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面色不变朗声说道;“肃王殿下的好意,民女心领。不知,之前肃王说过的话,可还算数?”
色狼!感吃本姑娘的豆腐。闪光一显,没入龙正轩的衣领之中。
“这是自然,可现在本王说的是……”龙正轩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阵奇痒打断,不断的挠着,不一会,就挠出一条条血痕。
水月然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怪叫起来:“肃王殿下,你的脸!”
“我的脸?”龙正轩摸着脸,感受到平滑的肌肤上鼓起一块块包,原本白皙的肤色上布满了红色的星星点点,甚是骇人。
水月然俯身,说道:“肃王殿下,这全是民女的错。记得长眉老者说过,民女命中是为辅帝之妻,顺天则昌,逆天则……”
余下的话,没说出口,意思却明明白白。
龙正轩面容一怔,心中有了考量。
辅帝之妻?如果强行收她为妾,岂不是与皇帝宝座无缘?
天下人趋之若鹜的宝座,岂能拱手让人。
长眉老者梦中之说,刚才已经在吴永身上得到印证。
如今身上的斑块,不更加说明水月然的命数。
如此一来,他岂非真龙天子?思及此,龙正轩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39.第39章 欺负我的人1
他心中是如何想,水月然自是清楚不过。
趁热打铁的说道:“刘忠一家现在在府尹大牢中,如果能早日放出,再加以解释,必将能彰显肃王殿下的英明神武。”
龙正轩此时处于臆想中,听到水月然的话,顿觉正和他意。从怀中拿出一块刻有肃王的徽记的令牌递了过去。
“这时本王的令牌,你去府衙去接刘忠一家出来,直接放他们回家。后事,本王自会处理。”
水月然接过令牌,俯身行礼,淡淡的说道:“民女,告退!”
“等等!”龙正轩喊住真要退去的水月然。
“这水珠……”
水月然眼底闪过玩味,讥笑道,还怕你不问呢。
表面恭敬的回到:“默念三遍心中所想后滴入日常的茶水中,睡前喝下便可。”
“好,你退下吧!”挠着已经肿胀的肌肤,龙正轩挥手打发着水月然,转身便向室内走去。
还真是迫不及待了!
内堂
龙正轩吩咐仆人退去,小心的从怀中拿出瓷瓶,倒出水珠。
口中默念着:“本王何时能掌控实权。”三遍完毕,小心的丢榻边的茶水中。
看着果真如水月然所言,水珠已经融与水中,龙正轩无比的兴奋。
不管此时身上的痒痛,一口气喝完,倒头,便进入梦乡。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帝近来多日病卧在榻,体力不支,无心国政。特授命肃王与五皇子替天子上朝,齐管天下,钦此。”尖利的嗓音中,来大总管宣读完诏书,交给跪地的两人。
龙正轩与龙逸轩双双起身,转身,同朝的文武百官齐齐朗声贺到:“恭喜肃王,恭喜五皇子。”
龙正轩猛然从梦中惊醒,擦拭着鬓角流出的汗水。
为什么是双龙当政?这梦究竟意味着何意义?
水月然站在府衙门前,感受到了魔法的消除,嘴角灿烂一笑。
这个魔法只是放大心中的欲望和惧怕之物,以梦呈现。龙正轩梦到什么她不清楚,她肯定的是此刻的他必定寝食难安。
呵呵,没办法,谁让她太“善良”。
越想越开心,水月然咧开嘴,面带愉悦的迈进了府衙大门。
“来者何人?”等看清来人,衙役俨然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忌惮的望着水月然。怎么又是这个小祖宗。
手指拎着令牌不停的转动,水月然朗声说道:“赵大人可在?!”
“什么人大呼小叫。今日非诉讼日,怎么还会有人擅闯,你们吃撑了是不是!”
手打着木板固定吊在胸前的白布内,赵权财被人搀扶着出了内堂,嘴上不停的叫嚷着。
“赵大人?!”
一声娇呼,让赵权财人都酥了,色眯眯的定睛一瞧,三魂七魄全无。
“怎么是你?!我……我已有妻妾,不会再娶,你,你死了这条心吧!”声音都颤抖起来。
向来都是他赵权财仗势欺人,强娶他人妻妾,何曾被别人逼婚。
这阴阳都颠倒了!
水月然白了他一眼。眼中闪过嫌恶,淡淡的说道:“我有说过为此而来吗?”
赵权财闻言整个人放松下来,挥手让身后的衙役搬张凳子,正襟危坐,恢复了官老爷的架势。
“如需告状,需在诉讼日递上状纸。如有其它也需申报,府衙受审后方才能进。今日擅闯为的是哪般?说不出原有,可要杖打十大板。”
☆、40.第40章 欺负我的人2
和她玩官威?哼!手掌一顿,抓住令牌伸到了赵权财的面前,让他看的真真切切。
特有的徽记赵权财让陡然一怔。
“不知是肃王的亲信来驾,有失远迎!”赵权财眯起双眼,笑的无比的灿烂,从刚坐下的官椅上窜了下来,快步走到水月然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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