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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阙君侧 (洛永锦)


  容妆一听眉开眼笑,故意调戏道:“我这不是怕你醋劲儿犯了嘛……”
  乔钺瞪眼:“吃醋?”
  容妆戏谑的笑意越发盎然雀跃,故意灼灼瞧着乔钺。
  乔钺伸出手臂一把把容妆拉进怀里,容妆一个没稳突然便落到了他怀里,把乔钺压到了后边脸庞相对咫尺,容妆晶亮的眸子如星烁一般眨了眨,眉眼弯的好似弦月,直勾勾瞅着乔钺,带着点挑逗,外头风雨飘摇,二人之间却热情的很。
  容妆目光顺着乔钺的眼睛往下游移,落到他的唇上,凑上去对着亲了亲,眉目含笑微微起身一些,启唇道:“忘了当初你吃我哥的醋……”
  乔钺笑道:“容徵现在看你的眼神,并没有昔日那么炽热了,他是收了心,最重要的我现在相信你。”
  容妆笑笑不语,身子又往上蹭蹭,对着乔钺眉心吻上去,落唇温热,一点点下移,眼睛,鼻子,脸颊,一寸一寸的仔细吻下去,深情而温柔。
  乔钺感受着容妆亲昵的动作,很动容于此,容妆这样温柔,点燃了他的*,更点燃了他的爱。
  待容妆安稳了,乔钺才抱起她走回了龙床之上,温柔的把她放下去,覆身上去,顺手扯落了帘帐。
  容妆胳膊紧紧环着他的脖颈,意识渐渐游离,目光泛了空蒙痴迷。
  乔钺旋即便越发炽热的吻上,顺手将她衣裳解了,细碎的吻从容妆的红唇上游弋往下,锁骨到胸前柔软,拽了锦被覆盖身躯,赤诚相对,痴缠在一处。
  容妆配合着乔钺,低着声音情不自禁的呼唤了一声儿,“乔钺……”
  乔钺动作一顿,抬身看着她的眼眸,四目相对,爱意流露。
  从容妆口中呼唤的这一声乔钺,太过动听太过令乔钺动容,因为用心,所以痴迷,也因为痴迷,所以更用心,直到用尽了一颗心,再也容不下外人,全都毫无保留的奉送给她,而容妆莫过亦是如此。
  翌日乔钺早早上了朝,折腾晚了容妆没起,昨夜半夜雨便停了,容妆梳妆完了,正无所事事,过去流云小筑告诉了容徵留在宫里的事儿,小坐了片刻便回了宣裕殿,彼时阿萦正站在了殿外,殿外的瓷缸因为昨夜骤雨来的急冽,已经蓄满了一整缸的水,原本红妆阁也有这样一个缸,是夏日放花鱼用的,其实也就是个摆设,阿萦没事儿就喜欢往里投石头子儿,现在也不例外,阿萦百无聊赖的往里扔小石子儿,听着落水泠泠声儿还玩得挺上心,容妆摇摇头,不由无奈进了殿。
  叫小景子去打听打听了那沈茗禾的情况,小景子回来禀报道是沈茗禾在内刑司服役苦的很,知道她触怒了圣颜,又得罪了贤妃,必然是无法翻身了,故而内刑司的宫人也是可了劲儿的欺负她,日子自然是很难过的。
  容妆虽然觉得有些怅然,却也并不同情她,一切后果,都是自己种下的前因造成的,无怪任何人。
  只是……
  
  第130章 血染的路
  
  只是容妆从没想过,沈茗禾还会要求见她。
  连着几天的阴郁天,晦暗朦胧,一点生气也没有,落花随着雨水零落成泥碾作尘,清新的香气和雨水清新混合着,倒是令人处之神清气爽。
  午后的小雨淅淅沥沥下着,宣裕殿里静默沉沉,夏末的午后总是令人昏昏欲睡,容妆瞧着姚姑姑和阿萦等人都有些瞌睡,便让人都回去休憩了,殿里守着的人少了,连呼吸都近乎听不到,太沉静,以至于容妆都觉得有些无趣,侧目一瞧,乔执正在矮榻上睡得香甜安稳,容妆拿着书卷坐在桌案里,也不由露出了恬淡静好的笑容。
  这一刻,她满足,守着儿子,等着乔钺忙完了朝务回来,大抵也没有更能让她思之便觉欢喜的了。
  容妆坐在桌案里,细细翻书读着,外头突然有宫人进来通报,道是沈茗禾求见。
  容妆微微怔住,旋即便蹙了眉,沈茗禾,沈茗禾来做什么?心里加以思忖,半晌了才回过神来道:“让她进来吧。”
  宫人离开后,容妆抬眸望向殿门口一眼,敛眸不加以理会,兀自继续看着书面,半晌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容妆微微抬了头,沈茗禾渐渐走进来,走向她的桌案。
  眼前的沈茗禾已经不再是当初风姿绰约的那个沈嫔了,她的目光很沉冷,整个人穿着一身深蓝破旧的衣裳,不再神采奕奕,而是颓废了许多,脸上还有几道泛着红的鞭子伤痕,是受了打了,她没有带伞,身上被雨淋得都湿了大片,头发也贴在额头两鬓,很是落魄的模样。
  容妆心里一闪而过了苦涩,旋即定了定神,看着她问道:“你要见我,为什么?”
  沈茗禾盯着容妆久久,眼里越发的散了凛冽,冷笑应道:“当然是看看你得意的模样。”
  她居高临下的站在桌案前,容妆过了须臾,觉得无趣也冷了神色,回道:“既然你并没有事情,那你就离开宣裕殿吧,我并不想看见你。”
  沈茗禾笑的花枝乱颤,四下环顾,目光落到矮榻上的乔执身上,突兀的闪过一丝异样,旋即便恢复如常,她看容妆说:“我在这次偷偷跑出内刑司来见你,自然是有原因的。”
  容妆扬眉问道:“为何?”
  沈茗禾回道:“我可以想办法帮你除掉夏兰懿,但你要想办法送我出宫,我不想留在内刑司,那里生不如死。”
  容妆缓缓笑了,“你找错人了,我和夏兰懿并没有仇怨。”
  沈茗禾反倒冷笑:“别以为就你聪明,夏兰懿看皇上的眼神儿,任是谁都能看得出来,她是爱皇上的,所以她是你最大的威胁。”
  容妆勾唇露出了一丝了然的笑,反而来了一丝兴致,问道:“那你想怎么做?”
  沈茗禾道:“我反正也是废人了,我不在乎拼这一把,毕竟在宫里浸淫这么久,手段自然是有些的,夏兰懿宫里也有受过我恩惠的人。”
  容妆冷笑,挑眉望沈茗禾略有精光的眼眸,道:“想必你是想来个一举两得,把夏兰懿害死了,再嫁祸到我身上吧?那么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你那么恨我,如今又因我落魄,除非我疯了,否则对你避之不及,怎会与你做事?”
  沈茗禾眉目蓦地一蹙,像是被人猜中了心思一般,眸子里的神采越发黯淡了,她想了半晌,又重新换上一副冷笑对容妆道:“容妆你很聪明,是的,你如此害我,我怎会让你好过,我抱了必死的心,但是我要的是……玉石俱焚……”
  容妆眉头一皱,不悦的看着她,还在容妆尚未反应过来时,沈茗禾已经抢走先机,飞奔向乔执,原本她离的就近,这一刹那容妆瞪大了眼睛忙急速从桌案里跑了出来,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茗禾从矮榻上抱起了乔执飞奔出去,殿里守着的人不多,事情又发生在一瞬间,着实是太过突兀,并没有人能反应过来,一个个宫人都杵在原地,容妆最快的反应过来往外跑去,旋即一殿的人都慌了神。
  殿外的雨势不知何时已经大了,沈茗禾疯了一般的连声大笑,墨黑的发丝被雨水浇打着,一声声仰天大笑,在此刻宛如鬼魅幽灵,也极是瘆人。
  她一眼便看见那殿外蓄满了水的大瓷缸,眼里闪过一丝狠毒,她怀里的乔执早就被惊醒,一声声大哭着,小小的孩子被雨珠子打的睁不开眼睛。
  沈茗禾飞奔到大瓷缸前,垂着眼睛看着乔执一眼,有一刹那的犹疑,但当她回过头,看到容妆和一众宫人侍卫奔跑追赶过来的身影时,她便下定了决心,一松手将乔执浸入了那满满一缸的水中。
  雨水击打着水面,泛着水花,乔执在水里扑腾个没完,沈茗禾像是发了疯一般的使劲推着乔执的身子把孩子往缸里按下去。
  容妆眼见这般场景,一刹那几乎要晕倒过去,但她心中救儿子的信念支撑着自己,脚下不小心摔倒了,她赶紧不管不顾的起来,侍卫们脚速快,最先来到缸边,一群人把沈茗禾扣住了带到了一边,又手忙脚乱的救乔执,待乔执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窒息了,身上的水瞬间哗啦啦的往下流淌,容妆奔过来的时候哭的不能自已,从侍卫手里抢过了乔执抱在怀里,慌乱的压着乔执的身上,企望他能够把水吐出来,声嘶力竭的大喊着:“御医!御医!”
  乔执在被容妆击压了无数下之后,突然猛地吐出了一大口水,哇的哭了出来,哭的响亮,也明亮了容妆的一颗心。
  容妆安抚乔执,抱着孩子走向沈茗禾,在她面前抬手,用尽了全力打了她一个巴掌,清脆响亮。
  容妆大声喊她,“稚子何辜?稚子何辜!”
  沈茗禾被容妆打的歪了头,睁着眼侧目看她,嘴角流了血丝,冷笑,“错在他是你的儿子,该死不无辜!他死了,你将生不如死!”
  容妆摇头,头一次这么希望亲手手刃了一个人,她几乎咬牙切齿的对沈茗禾说:“你该死。”
  容妆侧目瞧着乔执苍白的小脸,冷道:“既然我护不了我的孩子,避免不了着明刀暗伤,那我就让他从小耳濡目染,教会他所有要害他的人,敌人,仇人,通通不留,宁可错杀绝不放过!就拿你的血,祭奠我执儿从此失去的赤子之心,让他学会踏着别人的尸体,来成全自己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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