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刻骨,长公主娇宠腹黑夫君 完结+番外 (蔷薇鸢尾)
“父皇,那是什么?”
“恩?”鬼泽大帝看见皇甫云轻的视线落在那几张打开的绝密中,剑锋微挑,不着痕迹的收起了奏折。
“国事而已。”
“父皇你骗人,人家都看见了。”
“所以呢?”鬼泽大帝往后一靠,将皇甫云轻刚才倒得茶水挪开,从龙案下的盒子里取出一个琉璃杯,缓缓的将那白水倒进了琉璃杯。
琉璃杯带着水晶般的阴柔之气,拿在鬼泽大帝的手上,却给了一种王者之剑的霸气之感。
“所以您方不方便告诉人家那是什么,我很好奇。”扫了一眼那精致的琉璃杯,皇甫云轻有些惊讶:“父皇,您喜欢用琉璃杯?”
鬼泽大帝看了一眼手中的杯盏。
十五年前,他还是一个只喜欢用瓷杯,只爱喝茶的少年。
自从柔儿走后,他只爱琉璃。
因为琉璃,是她的挚爱。
“有问题吗?”
“额……没有,只是觉得琉璃女气了一些。”皇甫云轻脑中飞快的闪过什么,但是只是一瞬间,那情绪一闪而过,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信息。
“诺,想看就看看吧。”鬼泽大帝将那摊开的信件随意的往皇甫云轻面前一丢,自己往后一靠,优雅的品着泛着热气的茶水。
人到中年,优雅且妖孽,因为养尊处优的关系,鬼泽大帝虽然有细微的皱纹,却不影响他的俊美。
只觉得越品越有味道。
“好滴。”皇甫云轻借过信件一目十行的看着,越看眼睛瞪大越大。
乖乖,这可不就是她当然看到颜夫子身上的沉郁之气候派人调查的那个越王墓吗?
“父皇,这个项目,儿臣可以参加吗?”
“项目?”对于皇甫云轻的描述,皇甫鬼泽觉得有趣得很:“你想参加?那很危险。”
“越是危险越是埋藏着大量的宝物。”
“喜欢宝贝?”鬼泽大帝看着女儿双眼放亮的模样,勾了勾唇,想的倒是挺美。
他只有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她觉得,他会让她去冒险?
“自然喜欢,宝贝嘛,谁不喜欢?而且还是埋藏千年的宝贝。”
鬼泽大帝的眸子闪了闪:“是嘛,那你说,这个墓,开还是不开?”
“开,当然开。”皇甫云轻想了想如今的天气,正好,晴朗干燥少雨的时节,是绝佳的探墓时间。
“恩,本皇知道了,过几日派颜太傅给本皇举荐一下人选。”
“什么您知道了?人家都自荐了,您不考虑儿臣一下?”
鬼泽大帝将琉璃杯放在桌上,正起身来:“考虑你?宝贝有你重要吗?你才是未来这个国家最金贵的存在。”
哎呦喂。
皇甫云轻眸色微亮,顿时间感觉自己值钱了起来,这个说法,真是让人热血沸腾。
“本皇刚同意了你的婚事,你就耐不住要往外飞了?怎么,翅膀又硬了,你若是出了点什么事情,谁付得起责任?”
“那儿臣跟着去,但是不进墓,就在外面看看?”皇甫云轻还是强烈的想要去,不知道为什么,当日从颜太傅身上感觉到的古墓气息,让她感觉到分外的熟悉。
一种强烈的探索**让她迫切的想要去亲眼看一看。
“若是你能够率领能人取得英豪大会的胜利,本皇倒是可以考虑一下。”鬼泽大帝看着一旁的公文道:“今日是第是十一场,虽然月落胜了七场,但是龙渊也有三次胜利。”
接下来的比试,每一场都是激烈的角逐,根本没有绝对的胜算。
若是输了,很有可能先机尽失。
皇甫云轻点头:“说道这里,儿臣忽然想起来,容家四小姐容雪儿那场占卜之术,我要替她参加。”
“你还会占卜?”鬼泽大帝错愕,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皇甫云轻的眸子忽然幽深起来。
“轻儿,你这么多年瞒着父皇天南海角的走,会的东西倒是不少。恩?”
“嘿嘿。”皇甫云轻打马虎眼:“父皇你不要这么看着人家,人家也是误打误撞学了这么些东西,难登大雅之堂。”
*
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唇,皇甫鬼泽哪能不了解皇甫云轻的小心思。
“不愿意说就下去吧,好好休息。”
“等会儿……”皇甫云轻迟疑了片刻,小心翼翼的问道:“父皇,可以打个商量吗?”
“说。”一个字,简单至极。
“既然你都答应了我和沐皇的婚事了,那人家是不是可以回公主府休息啦?”看着皇甫鬼泽一瞬间暗沉下来的脸,皇甫云轻连忙改口:“人家也是为了月落好,父皇您想想,你只有儿臣一个孩子,儿臣情场得意才能早些为我月落皇族开枝散叶,是不是?”
“……”
“您也觉得儿臣这个主意不错是不是?月落皇族向来出情痴,但是这么一来血脉就少了,万一有个意外,好歹人家也要留下血脉。”
时间陷入了一阵静默,就在皇甫云轻以为鬼泽大帝不会答应的时候,寂静的空间里传来了没有波动的话。
“想去就去吧,不过……若是一年之内没有子嗣,你必须给我再纳一个驸马。”
-本章完结-
☆、第164章 斩桃花技术哪家强?
吹着夏日的冷风,皇甫云轻有些不敢置信,棘手的事情,就这般出其不意的解决了。
她还没有拿出足以威胁父皇,让他同意的底牌。
不过这样也好,逼迫父皇,不是她想要的。
一出皇宫,就马不停蹄的往诸葛沐皇的府邸赶,今夜他太过虚弱,让她担心不已。
*
“你家主子呢?”打开朱红大门,皇甫云轻想也没想,就开口询问道。
府内,一个妖娆的墨衣女子靠着临近大门的树上,看见皇甫云轻推进门来,眼眸一深:“你是何人?”
皇甫云轻有些惊讶,看着对她又浓烈敌意的女人,这才正色观察她的面容。
水墨画一般的真丝面料带着温婉的气质,一席衣裙穿在对面女子的身上却丝毫看不出温婉,只觉得女子妖媚的眉宇间,布满了肃杀的气息。
果真,当低下头,皇甫云轻看见女子虽然身子靠在树上,一副悠闲的模样,手上却拿着一柄折叠花纹的刀,刀刃斜插入土,带着一般女子少有的戾气。
“我是何人?”皇甫云轻笑着勾唇:“姑娘又是何人,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别人的屋子里来做什么?”
墨紫看着皇甫云轻熟门熟路的样子,想起最近属下报告上来的信息,妖娆的眸间顿时间染上了锐利:“你是皇甫云轻。”
不是疑问句,而是满满的肯定句。
看着皇甫云轻孤身一人,身边没有侍从墨紫神色微变,捏着武器的手紧了紧,现在是个好机会。
“怎么,想杀我?”
看着素不相识又对她有杀意的女人,皇甫云轻感觉血脉中流动着癫狂,好久没有和人交手了,说实话想和这个看起来就深藏不露的女人过过招。
但是现在,没有人比诸葛沐皇的安危更重要。
“墨紫,不得动粗。”
允墨听闻声响前来,看着两人对峙的局面,顿时间出口阻拦。
“呵,我当是谁呢,允墨,知实物的就不要拦着本使,今天,本使便要了解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墨紫手指一扬,手中宝剑顿时脱销,锐利的锋芒在黑暗中折射出一缕银白的亮光。
“你确定要动她?动了她,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这里?”
允墨不着痕迹的挡在皇甫云轻的面前,虽然不知道夫人的实力有几分,但是墨紫在他们罗刹殿却是有女魔头著称的一流杀手。
杀人不见血,出手不留生。
“让开。”墨紫眯起妖娆的眸子,缓缓的从树干上离开:“配的上尊上的人,怎么可能是这么一个粗鄙的女人,今夜便让我了解了这个痴心妄想的女人,让她知道什么是她该觊觎的,什么……是她想也不能想的。”
“你莫非是忘记了罗刹殿规,轻易不能动皇室中人。”
墨紫脚步一顿,忽然之间想起了这个限制,皱了皱眉,冷笑道:“那又如何,就算是破了戒大不了去冷谭受罚一个月,这个女人,不能留。”
*
看着墨紫身上凝聚着的戾气,允墨蹙眉:“她不是你能动的,若是你执意出手,先过我这一关。”
“你也护着她?哼,本使倒要看看,这个狐狸精有什么好的,你们一个两个都要护着她。”墨紫倏地一闪,迅速的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中,身姿如鬼魅一般的窜动。
待发现允墨护着皇甫云轻的身影有漏洞,勾唇一笑,整个人的身子猛然先下翻卷一个诡异的角度,手中的利刃毫不留情的向皇甫云轻刺去。
小践人,受死吧。
皇甫云轻看着发了疯的女人,心头一阵不悦,这个时候她急着看沐皇,这个想要她命的女人是哪根筋搭错了,话没有讲几句就出手?
手指倏的伸出,一把夺过允墨的剑,以极其诡异的角度迎上墨紫的剑锋,蹭的一声,两剑相碰,发出刺耳的鸣叫。
“姑奶奶的命,可不是一个毛头小儿可以取的,想杀我,你还嫩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