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人的雪峰就在眼前晃动,还有峰顶上嫣红的果实,微微轻颤,让人垂涎欲滴,那可是他的心头好啊!秦小七看的见,够不着,心里跟着了火似的,呼啦啦将全身上下烧个通透,偏偏骑在马背上的梅若英扭着不盈一握的细腰娇喘微微,还不忘瞪着眼睛,捏着他的下巴训斥他,“秦小七!你瞒着我的还多着呢,你不说,我照样有一天会知道,到时候可别后悔!”
秦小七正处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当口儿,哪还管得了别的,鼻子里呜呜嗯嗯两声,发现梅若英停下不动,故意整他,暗暗憋足劲儿,驮着梅若英乘风破浪,梅若英咬唇忍耐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他恨不得挣脱束缚,压下来操/翻她,可是今天他不能这么做,只好一边忍着快意,一边由她折腾。偏偏在他还想万里驰骋扶摇直上的时候,梅若英顾着自己畅快,很快感觉自己到达顶点,当下使出杀手锏,蜜蕊猛地收紧,秦小七彻底失控,一射千里,意犹未尽。
窗外有击掌声想起,梅若英心满意足,穿好衣衫,将胭脂盒放回自己的梳妆盒里,对着进殿抬人的王长禄道:“明天起,撤下他的绿头牌,脊杖四十,打发到咸安宫去住。”
王长禄愕然,女帝脸上平静无波,榻上的秦小七还被绑着,嘴里塞了东西,眼角泛着一点点泪花,也不知道是因为被罚冷宫,还是因为皇上虐待了他,总之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伴君如伴虎啊!他对刚刚侍寝的静嫔表示了万分的同情,打发小太监将静主子解下来,裹在斗篷里抬出去,王长禄正指使太监重置被褥,偏偏女帝转过身,吩咐道:“四十....多了..,打死了太便宜他,改成二十吧....”
“奴才遵旨。”王长禄一脸奴才什么都明白的表情。他是多精明的人呐,当然知道皇帝担心打坏了静嫔,给自己找台阶下呢。两个人肯定闹了别扭,就跟小两口吵架一样,皇上找茬收拾静嫔,也就是想给他个下马威吓唬吓唬而已。嘿嘿。
王长禄哈着腰退出去的时候,又被梅若英叫住了,“.......不许苛待他,不然朕就剥了你们的皮!”
“......皇上放心!”
王长禄有点糊涂了:要真这么舍不得,甭打不就完了嘛,留着全须全尾地伺候您不好么?
他不知内里实情,所以对皇帝的决策琢磨不太透,不过有一点很清楚:静嫔不论是在冷宫还是景阳宫,都值得他讨好巴结。出了寝殿,下了台阶,王长禄看见太监们架着静嫔往回走,静嫔今天不怎么配合,扭来扭去,太监们只好跟着东摇西晃荡,半天迈不出几步,王长禄只好上前催促,“你们快着点!静主儿今晚幸苦,早点回去休息才是正经。”
小太监们咬着牙使出洪荒之力加快了脚步,斗篷里传来呜呜囔囔的声音,王长禄好奇,凑着耳朵去听,依稀听了个大概:
“梅若英.......算你狠,想操就操,不想操拉倒,爷爷我....哼......,不伺候了!”
王长禄:“........”
作者有话要说: 又写糊涂了,其实应该打一顿直接发到冷宫去的,....╮(╯▽╰)╭。氮素。。。好吧,。。呃。。那就先这样吧。。。晚安,。,。。。
☆、第二十七章
二十杖打下去,是个什么结果呢?
重的话,皮开肉绽,照样扛不过去,轻的话,就像秦小七眼下挨的这顿,杖头上做过处理,打起来雷声大雨点小,完全打给外行看。秦小七本就身强体健,因此这二十下简直就是隔靴搔痒。
所以打完之后,秦小七很灵活地爬起来,活动活动手脚肩背,转头问亲自督刑的王长禄,“公公,.....打完了?没事儿那我就先回了。”
“静主子,您受了罚,可不敢逞强。”王长禄慌了,不停地跟秦小七挤眉弄眼,然后指示太监围上来,装模作样扶着秦小七往咸安宫走,自己则在后头不停叮咛:“主子您别不当回事儿,伤筋动骨,那就得好好休养!回头老奴再叮嘱您宫里的奴才们,给您按时用药,千万别落下什么病根儿。”
秦小七:“........”
秦小七因为梅若英的一道旨意,从景阳宫搬回了咸安宫。这回他带了老曹和念子两个,偌大的咸安宫也就他们三个人,不过他的吃喝拉撒还是很有保障的,因为王长禄着实揣摩了一番,刑杖过度放水自不必提,用度上更没敢克扣他,毕竟照皇帝那意思,也就是想让静嫔反省两天,给自己找个时间缓和一下他俩之间的矛盾,然后等静嫔服个软,再给他个机会东山再起。
反正,王长禄还是他原先想的那个主意:紧紧抱住静嫔大人的大腿坚决不动摇!
后宫诸人风闻秦小七的遭遇,心思各异先不必提,只说周氏兄弟得知秦小七的事情,格外惊讶,原本满怀期待希望秦小七能拉他们兄弟一把,有福同享。结果秦小七在信誓旦旦保证后没两天,便被发配到咸安宫禁足,鉴于他们已经和秦小七建立了深厚的情义,于是兄弟两个大早上颠颠儿地跑来看他,没成想咸安宫阳光虽好,里边儿却静悄悄的,静嫔大人秦小七此刻正襟危坐,伏在案前认认真真抄经书。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若非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秦小七是练武之人,笔下遒劲有力,虽不如柳依瀚的字体好,但也算赏心悦目。小周好奇,绕到身边去,照着宣纸上的笔迹慢慢念出来了,对秦小七心境的转变无法接受。
“七哥,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
大周也不明白,凑在秦小七的耳朵边上问他。秦小七能安安静静坐下写字,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去去去,别捣乱,老子失宠了,打今儿起,养心寡欲!”秦小七努力做出心如止水的状态,可惜言语和行为早就出卖了他的焦灼,写了一晚上佛经,也没让他放下贪嗔痴怨。
“......”
周氏兄弟起初不理解,后面突然就有了心灵感应,劝道,“七哥你不用担心孤独,兄弟们横竖也无事可做,白天陪着你练字便是。”
秦小七出不去,但是周氏兄弟可以进来。所以三个难兄难弟开始凑在一起抄经书,大周小周抄书的时日比秦小七长,而且最近几天态度格外端正,渐渐抄出一点心得来,抄一抄,静思冥想,研究研究,又觉得特有道理,有时候还跟着诵一段:
“观自在菩萨, 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 照见五蕴皆空, 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 色不异空, 空不异色, □□, 空即是色; 受想行识, 亦复如是。 舍利子, 是诸法空相: 不生不灭, 不垢不净, 不增不减......。然色之与空其体无殊。故曰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如冰不异水。水不异冰。复恐钝根众生不了犹存色空二见。........即真空实相也。菩萨复告舍利子云。既了诸法当体。即是真空实相。实相之体本无生灭。既无生灭岂有垢净。既无垢净①。
言毕,双手合十,一派虔诚:“阿弥陀佛。”
秦小七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怎么看周氏兄弟怎么像到达了超出三界之外不入红尘不食烟火的境界,这是真的要遁入空门了嘛?
“两位贤弟这是.....要做和尚去?”
“咳,我确实这么想过,成天无事可做,只好想想想不停地想,结果发现佛门清净之地比较.....适合我.....”大周一本正经道,“七哥,我们兄弟俩原本寄希望于你,可是你眼下也是这般田地,不如我们三个人落发出家吧。紫禁城里有庙,我们去佛堂,钻研佛经,他日跳出轮回,不往三界,就算我们功德无量。”
秦小七摸着自己满头乌油油的黑发,特别舍不得,又看周氏兄弟尤其是大周一板一眼地游说他,不由愣道:“你俩逗我呢!”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周郑重其事地念佛号。
秦小七:“滚。”
......
树欲静而风不止,秦小七真正尝了苦头。他说到底,还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对女皇帝动了情,每每想的挠心挖肺却无计可施,六天过去了,皇帝还没解禁,之前他照应过的太监倒时时传消息,说皇上最近政务繁忙,批阅奏折常常到半夜,这几天谁的牌子也没翻过,左不过召慎嫔在西暖阁执书秉笔,仅此而已。当然还有点小道消息说,什么静嫔淳妃贤贵妃都特么是浮云,慎嫔才是真正的赢家。
秦小七一听又担心梅若英劳累辛苦,越发地按捺不住,第七天晚上老曹和念子歇下以后,他偷换了内侍监的衣服,黑天半夜巧妙地躲过了重重障碍,打算偷着上养心殿看看她去,走到遵义门附近,借着明亮的月光,看见几个驮妃太监肩上扛着大斗篷往后寝殿走,秦小七的心立马凉了半截儿。
操他大爷的!亏他还当她是女下惠,果然是忍不住了啊!她有需求,牌子一翻完事儿,可他呢,只好眼巴巴地盼着盼着盼着,真特么不公平!
秦小七气的冒烟,叉着腰靠在墙根下恼了半天,差点漏了行迹。莽莽撞撞回了咸安宫,黑灯瞎火,静默无声,他脑子一团浆糊,浑浑噩噩推开殿门,摸着进了寝殿,大喇喇往炕床上一躺,低声咒骂:“妈的,老子巴心巴肺惦记着你,你倒好,搂着别人快活!老子为什么要喜欢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人!——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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