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梅若英一着急,忙将玫瑰金丝软枕压在他脑袋上,试图淹没他的聒噪。她是帝王,脸面还是要的,秦小七这破锣嗓子,喊那么大声,外头不定怎么听笑话呢。
秦小七的满腔欲/望和激情全部泄了出来,春痕布满了皮肤,动作慢慢趋于平静,梅若英变得若无其事,起身下床,套上长衣,准备叫太监进来抬人,才穿上鞋,秦小七猛地从床上翻起来,抱住她的后腰,死乞白赖不肯走,“皇上喂,请再让微臣侍寝,微臣刚才喊出声,坏了皇上的兴致,微臣罪该万死,求皇上再给微臣一次机会!”
这个女人,把秦小七的魂儿都勾走了。
他尝到了甜头,食髓知味,死活不肯撒手。无论如何,他还想再来一回合,哪怕皇帝明天砍了他,他都心甘情愿。怪不得那些文人墨客常常呻/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梅若英哭笑不得,谁说她没有尽兴,她只是没有出声罢了,这点多少还是能克制的。
外面又响起击掌声,梅若英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被秦小七牢牢箍住,根本动弹不得,秦小七使了内力,大概是豁出去了。梅若英回头瞪他,惊觉自己绣着游龙戏凤的红肚兜,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套在秦小七的脖子上,垂下来贴在他宽阔的胸膛,瞧着别有一番情/趣。
“.......”梅若英又动了旖旎之心,第一次嘛,她可以理解,能让他沉迷不能自拔,说明她这个师傅教的还不错,索性再成全他一回,“也罢,只是你太吵了,没个体统......”
“皇上放心,臣保证咬紧牙关,绝不吐出半个字!”
窗外第三次想起击掌声,里面没有应答。三次过后,皇上没有命令,意味着侍寝的嫔妃便可以留宿了,王长禄知趣地领着太监离开,回想起刚才听到的歇斯底里的怪叫,捂着嘴不停地笑:秦贵人和别个不一样,皇上一定觉着新鲜,这该是留宿的理由吧?
寝殿再次安静下来,梅若英拥着秦贵人躺在榻上,摸着他红潮未退的脸颊,叹道:“我累了,.....你来吧.....,”
她一侧身,躺在秦小七下面,分开双腿,轻轻一勾,将小小七纳了进去。
秦小七格外卖力,攒了二十多年的积蓄全数奉献给了有着傲人胸脯的女皇陛下,只是情到最浓处,仍然没忍住,吼出声来,“嗷嗷嗷嗷嗷嗷嗷——————————”
梅若英气的咬牙切齿,上手又在秦小七脑门上拍了一下,秦小七知错,搂着梅若英,将脑袋藏在她颈窝里,羞愧道:“皇上,臣错了臣错了,臣.....实在是忍不住啊!臣对皇上的喜爱和敬仰,有如滔滔黄河水奔腾万里生生不息啊,不吼一嗓子,对不起皇上对臣的体恤和眷顾啊...”
他油腔滑调,言语里是疾风骤雨之后止不住的激动和兴奋,梅若英彻底无奈,轻哼道,“下不为例,行了,.....睡吧,朕也困了。”
“皇上,那......下回什么时候翻臣的牌子啊.....”虽然秦小七很想再战到天亮,可梅若英脸上倦意明显,漂亮的双眼悄悄阖上,只有纤羽般的睫毛在眼下映出美丽的弧度,竟露出些许脆弱来。秦小七生生克制住,但愿下次翻牌的时间,能快点到来。
梅若英:“.......”
他们融在一起的时候,很和谐,秦小七给他的感受焕然一新,他的躯体修长健硕,浑身上下有着使不完的劲儿,很容易让她到达巅峰,还有他沉醉认真的表情,让她动心,不过人无完人,秦小七什么都好,就是太吵太闹腾了,尤其那一嗓子,格外难听。
“秦小七,朕赐你个封号吧,”梅若英沉思一番,道:“.......静。”
“.......静?”
“对,你太吵了。野性难训,你什么时候安静了,什么时候朕再召你。”梅若英睁了眼,很快淡然垂眸,掩饰住自己眼底的笑意。
秦小七慌忙起身,光溜溜地跪在梅若英眼前,“臣谢皇上隆恩,谢皇上赐号!皇上放心,臣谨遵皇上旨意,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言毕,脑门儿顶在梅若英白皙的脚背上,郑重其事地磕了个头。
梅若英被他的滑稽逗的噗嗤一乐,一脚将他蹬开,“——你滚蛋!”
秦小七笑脸凑上来,趁此良机拉着梅若英的手往下探,“皇上您看,蛋不会滚。今儿皇上累了,下回臣给皇上表演个带蛋滚,怎么样?”
梅若英:“.......”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七叔:........噢耶!
梅若英:........尼玛!
☆、第十二章
秦小七不仅有了封号,还得了恩赏。侍寝后的第二天,他在景阳宫,看着梅若英跟前大太监桂子领着太监们一溜烟儿地将皇帝的赏赐抬进殿里,目瞪口呆。秦小七磕头谢恩,桂公公见他接了旨还跪着,忙热情扶上一把:“静主子请起,皇上如此看重您,万不可辜负皇上的一番心意啊。”
“那是当然。”秦小七不停地点头,也没什么东西拿的出手,随手一掏,将前几天在乾西五所几个太监那儿顺来的几颗金瓜子塞到桂子手里,“公公慢走,还望公公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桂子笑笑,领着众太监回去复命。院子里跟着跪在秦小七后面的几个太监起身,拥着秦小七进殿查看,老曹拿着恩赏册子跟小念子一样一样的核对:
青玉枕一对儿,掐丝珐琅团鹤纹暖手炉一件,牡丹翠叶琉璃花樽一对儿,沉香刻百福字手串一对儿,羊脂玉流云发簪一对儿,翡翠玉葫芦把件一对儿,香檀泥金折扇一把,描梅紫砂茶具一套,玉刻湖光山色屏风一座,赐俸六百两,蟒锻两匹,蜀锦两匹,黑貂皮十,白貂皮十...........
秦小七围着赏赐打转,眼花缭乱,啧啧两声:“乖乖,皇上总算大方了一回。”
老曹瞧着脸色恭维道:“主子,皇上可不会只大方这一回,这下主子爷可不用哭穷了吧。”
秦小七:“......嘿嘿”
虽然不再是紫禁城最穷酸的后宫,但秦小七心里仍然空荡荡的。他心里苦啊,但他不能明说,其实吧,这些个赏赐都是身外之物,他并不稀罕,当年自手里经过的物件儿,哪个不是价值连城呢。起初他看着那么点宫份觉得憋屈,主要是待在紫禁城里憋屈,这才在老曹面前找茬瞎叨叨,现下对他来说,再多的赏赐都比不上摸着皇上的温香软玉颠鸾倒凤来的畅快,要是天天能侍寝,叫他吃糠咽菜穿破布烂衫又有何妨?!
“老曹,那什么.....你也是老人儿了,照你看,皇上这么赏,那侍寝的机会是不是也会多一点?”
秦小七终究忍住,试探性地问,老曹看他满脸期盼,有些为难。
这怎么说才好啊。他只是一宫掌事太监,又不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可又不忍心打击静主子,只好将从前的状况委婉地跟静主子分析分析:
“以前的咱就不提了,只说皇上刚登基那会儿,不是大行皇帝的国丧嘛,要尊礼制,表仁孝,皇上携后宫吃斋念佛清心寡欲一百多天呢,后来吧,出了禁忌,就依着位分品阶挨个儿翻牌子,雨露均沾。贤主子品阶最高,所以占大头,每个月有十天。淳主子很受宠,没有十天,八天至少也能保证。两位周小主儿没撤牌子的时候,每个月至少能翻两三回吧。”
老曹的言下之意,就是贵人的位分,每个月能被皇上召幸两三回。
两、三、回!
秦小七听懂了,郁闷了:他大爷的,他才开荤,一个月两、三、回、怎么够啊!!!!
要是哪天大周小周解禁,他是不是连两回都不能保证了???
“那依你看,皇上今儿会翻咱们景阳宫的牌子吗?”秦小七抓耳挠腮,就差蹿树上去了。
老曹偷偷翻个白眼儿,紧跟着打马虎眼儿,“皇上宽厚,必定会体恤主子昨儿出力丢了阳精,今儿怎么着都会让您歇着,缓足了精气神儿才能好好服侍她老人家不是?”
秦小七的心里不停地叫嚣:缓足了,老子早特么缓足了!
可惜皇上听不到他的心声,听到也未必搭理他。一时间心酸委屈涌上来,说不清道不明,忍不住嘀咕出声,“缓什么缓!要缓大家都缓呗,凭什么我一个人缓,你还能老神在在接着翻牌子,这...也太不厚道了.........”
老曹慌了,左右一看,幸亏其他人不在跟前,恭恭敬敬拉着秦小七到偏殿,苦口婆心地劝:“主子喂!您可不能对皇上有怨言儿,那是要掉脑袋的!奴才说句不该说的,您可别生气,您想想啊,这天底下,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啊?您看是这理不?......再说了,您想让皇上多翻几回,还是奴才那句话,您得往上走,位分越高,机会越大。”
秦小七简直生无可恋:他没兴趣往上爬,只想被翻牌啊!
......
果不其然,恰如老曹所言,当天晚上,皇帝翻了贤妃的牌子,第二天又翻了淳嫔的牌子,贤妃和淳嫔都轮着翻两遍,皇帝自己又歇了两天,然后才翻到他。
这特么纯粹就是男多女少的悲哀啊!!
秦小七憋了好些天,精力充沛,神采迸发地被抬进了后寝殿,他较之前熟练了很多,脸皮也厚了很多,从梅若英脚底下钻进去,窝在被子里不出去,摊开大手从梅若英圆润的脚指头开始往上慢慢溜,梅若英痒痒的不行,掀开被子将那双不规矩的手捉住,低声笑骂:“放肆!你就是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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