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换了我,生了小孩,一直没婚礼。要等到男的的2个弟弟都结婚,才让我结,那我接受不来。
我还有2个表姨,都是第一次结婚遇人不淑,再嫁嫁的不错的。但是小城市就很愚昧嘛。有些酒席是不让她们去的,说晦气。她们也不敢补办婚礼,觉得一把年纪了,丢人。过年从不带新的丈夫回老家,还是说一把年纪了,丢人。身边的亲戚说起她们,也不是羡慕或者祝福。每次都要强调,“离过婚的女人肯定是有问题的。”
其中有个阿姨是老公出轨,愤而离婚的。她妈经常骂她,要是当时好好说,忍一忍,现在那男的的钱就不会便宜半路来的女人了。那阿姨也很后悔,觉得她妈说的很对。那男的有次生病,她去看了好几次。想复婚。
周围亲戚也给自家小孩说,以后别学她。说这话的几乎都是女人。而且说的最多的是那2个阿姨的姐妹、她们的妈。
我觉得这些人,从上到下就是畸形的...
还有我妈。我今年22(21岁半!),我觉得我很年轻。但我妈就觉得不,女孩子一到25就老了,嫁不出去了。所以正常的女孩子就该在25结婚,26生一胎,27生二胎。甚至她和我爸已经给我找好了相亲对象,我们这一个土大款的儿子。就是那种初高中都随便念念,大学他爸出了钱,让他念了个学校的。然后据我爸说,他为人比较安静,不大说话,特别老实。草,简直恐怖。我又不是没人要的东西,为什么要随便给我安个对象?而且说真的,我和这样的人不会有话说吧。至少就性格而言。
我当时就这么问了。我爸妈想当然地说怎么会没话讲?只要有心,人和人之间就有话说。老一辈都是相亲认识的,照样一辈子过得很好。
真的,说他们坏,也不是。就是觉得我一个人北漂,找工作很难。不如留在本地,找一个好对象,对方家庭会帮着我找工作,甚至他们家有钱,都不用我工作。给我举了好多例子,女人,那些女明星为什么要奋斗?就是要嫁入豪门啊。女人有再多事业也没用,最终想成功还是得看婚结的好不好。而且比起将来辛苦工作,不如当个家庭主妇,伺候伺候老公孩子。
但我他妈,真是像吃了一口屎。伺候??首先家务应该是分担的。其次我念了那么多年书不是为了找个有钱人结婚的。这大概就是我看到佟爸说伺候,炸的原因吧。
很多时候觉得我们国家,有女儿的爸妈,太那啥了。觉得女儿是个卖不出去的商品。提早就考虑怎么出,亏损一点也没关系。但女孩放久了会坏还是什么???
好像就不大见有儿子的家庭这么焦虑过。像我姑姑一直很淡定。觉得她儿子各方面都不错,不管时间早晚都会有合适的对象出现。而且男孩子一早谈恋爱对自己不好,会不奋斗的。对人家女孩也不好,她一直觉得我哥还能更好点,这样将来攒了钱好买房子,对老婆也负责。我觉得这是对的一个观念。
说到这里跑到天边去了...反正希望丫丫可以离婚。她那么美那么好看。而且质朴。从不见她炒作。也不接那些烂剧。希望她可以重新找一个好人。
也希望那些老一辈的人,改改观念。别把结婚当成女人的最终事业了...
第182章 1.12
窦宪再度醒来的时候,眼前很熟悉,是在寿康宫内。因为视线还有些模糊,他转动着眼珠。见他这样,马上有人扑了上来,不断地喊着他的名字。
他因为中毒,身上的各个感官还有些不清楚。缓了许久,才看清楚、听清楚身边的是履霜,还有儿子窦武。
她见他终于醒来,忍不住流泪,“终于醒了,你昏迷了两天两夜。窦宪,窦宪。”
他的手被她握住,贴在了她的脸颊上。他动了一下,艰难地说,“我的手冷...别贴着。”
她听了,眼泪流的更凶,扑到他胸口,几乎嚎啕大哭。又来回地说以后再也不许他随便出去了之类的话。
他听的又温暖又好笑,在力气慢慢恢复后,抚着她的头发说,“一个意外罢了,这没什么。”见她眼睛通红,一看就是几天不曾休息过的。催促着,“快去睡。”
她摇着头不肯。
但窦宪强硬地扒开了她的手,叫了竹茹和半夏来,她也只好被推着出去了。
稍后他重新躺了下来,见窦武还杵着,随口道,“你也回去吧。”
但窦武没有任何征兆的,忽然就说,“爹,那是你做的吧?”
他心里一惊,想不到这孩子这样敏感。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你这孩子,在说什么呢?”
窦武看着他道,“是你。普通人中毒受伤后醒过来,会先问怎么回事?但你没有。爹,你太冷静了。”
他笑呵呵的,“那是我看你娘着急,所以我还没想到,就没来得及说。阿武,你要是觉得不妥,那爹重新说。那天怎么回事?你五公公呢?”
窦武没有再纠缠,但也没有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沉沉地只说结果,“琅琊王年老,本就身体不好,这次又中毒太深,他已经去世了。申太妃暂时被关押了起来。陛下这些天称病不朝。郭叔叔他们在执政。”
他“嗯”了声,想开口。
但窦武心里难过,低着头,忽然一滴眼泪掉了下来,“你为什么要那样呢?那个时候,我很害怕。爹,我以为你会死...我好不容易才有爹的。”
他见儿子这个反应,不由地有些慌乱,半撑着坐了起来,想要去抱他,“阿武。”
但窦武往后躲着,来来回回地说,“我和娘都很害怕,你知道吗?娘哭了整整一个晚上。你为什么要这样呢?你想当皇帝,就可以不顾我们吗?万一你出了什么差错,那我和娘,还有石榴,我们要怎么办呢?”
“不,不,不是这样。阿武,你听爹说,这件事不会出差错。我也不是因为想当皇帝,所以这样。”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看着儿子的眼睛说,“我只是想给你们最好的生活。因为这个,不得不需要皇位,不得不耍一些小小的手段。”
窦武无法理解,泪眼朦胧地说,“可我已经过得很好了,爹。那些东西,我不稀罕。”
但他说不是。第一次同儿子摊开说话,“不喜欢咱们一家人的,有太多了。阿武,只是爹护着你们,所以你和娘一直接触到的都不多。其实在别人的眼里心里,咱们已经是所谓的权臣奸邪了。所以接下去,爹不能不往前进,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嘴。否则等着我们一家人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不懂...”窦武摇着头哭,“爹,爹,如果别人说你,那你可以做个好人,改变他们的想法啊。”
窦宪听的叹息,“傻孩子,爹的路已经走了这么多那么远,到现在,你要我怎么回头,去突然推翻自己呢?”他摸着儿子的脸说,“何况爹现在,保持着过去的步子往前走,是没有人敢动我的。可是一旦心软了,想要回头,做个所谓的好人。那么,马上会有敏感的、比我更热衷权势的人过来,试图取代我,夺走我的所有。——阿武,爹一生的路已经注定了,不是进,就是死。”
窦武无法反驳。又想起妹妹的百日宴上的刺杀。绝望地说,“为什么会这样呢?爹,我们没有害过谁啊!我们就是想一家人在一起,这不可以吗?还有石榴,为什么会有人讨厌她呢?她那么小,那么可爱。为什么会有人想杀她?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孩子解释。站在窦武的角度,爹和娘是对的。可是别人不是这么认为。何况他也的确不是什么大忠之人。
他略带苦涩地叹了口气,抚着孩子的头,温声地说,“好阿武,你去睡吧,把这些都忘掉。等你明天一觉醒来,爹就把所有的事都解决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窦宪挪回了成息侯府修养。一来是因履霜的眼泪实在太多。每看一次他惨白的脸都要哭,实在让他招架不住。二来是探望他的人也实在太多。总不能叫人都去太后宫里看他吧?
所以暂时回了家。
这天,又有不少朝臣来探望他。并且多是寒门出身的文臣武将。
谈话之间,他状似不经意地问起了少帝如何。
那些人原本都不敢提。但听他问起,不由地敞开了话匣子,“还能怎么办?装病呗。”“也不知道那计策是否真是申太妃所出?”“难说美女如云之国际闲人。那位太妃,要是有这样的心智,早就......反而是皇家的孩子,一向早慧。”
窦宪听他们说话这样大胆,神情也似笑非笑的,丝毫不避讳,略略皱眉,“陛下是至尊天子,诸位慎言。”
那些人听了不忿,纷纷道,“到这时候,侯爷还谦约退让,我们都忍不住为您叫屈呐!”“侯爷不知道吧,那申太妃被关押后,坚持要见陛下。等陛下去探望她后,她又逼着陛下写下了善待三王的盟书,否则她绝不认罪,并要求朝堂重审。而陛下不知怎么的,真就写了那盟书。结果他前脚刚走,后脚太妃立刻托了人,辗转传出那盟约,以示群臣。这一桩一件的,看的真叫人咋舌。要说里头没鬼,谁信?”“是啊,如今朝野上下,都把这事都传遍了。大家都说,太妃和侯爷数年来秉忠贞之诚,守退让之实。可有些事的发生,实在叫人心寒啊,连我们这些旁观者都觉齿冷。太妃和侯爷爱人以德,可又何须如此?”“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