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朕的心思都敢拿去跟人打赌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穆南山忽然从躺椅上站了起来,目光直直地逼向她:“那朕就来告诉你,朕今晚要谁侍寝。”
说完之后,胳膊一抬抓了汪春水的手腕将她推向一旁的软榻上。穆南山迅速压在她身上,重重的身体不容她有一点反抗。
汪春水一下子就慌了。不知该做何反应。
只听到穆南山趴在他耳边轻柔地说:“民间少爷成年之时还有个通房丫鬟,那朕是不是也该有一个?”
“……”
通房丫鬟外面排着一排等他通啊,她不想……可不可以不要强人所难……
“这次打赌又输了吧。”
穆南山继续对着她耳边吹热气,汪春水感觉耳边热热的、痒痒的,忍不住发出嘤咛声。
穆南山好似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一般,趴在她耳边轻轻地呼吸,将热气全部都喷洒在她耳间。
汪春水有些受不了了,想要抬起双手推拒着穆南山,可奈何他身子太重,她连手都难以活动。
只好用嘴求饶:“陛下,奴婢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要是再受吾常道那个败类的怂恿,她就脱了衣服出去裸奔……
穆南山越听她的求饶越觉得好玩,而且她身子软软的,趴在上面要比躺在软榻上还舒服。一时,也不舍得起来。
穆南山原本只想戏弄她一番,竟敢拿他开玩笑。没想到一戏弄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了。
身下的人闭着眼睛不敢直视他,两只脸蛋白里透着红,一双眼睫毛颤啊颤啊……
忽然觉得汪春水长得很好看。
穆南山忍不住抬手在她腰间掐了一把,经常练武,最近又吃胖了些,捏一下手感极好。
眼看着一只大掌就要伸到衣服里面去了,汪春水咬着唇挤出声音:“陛下,您答应过奴婢。助您成事之后便放奴婢走。”
所以不要有太多的牵扯。
可这话听到穆南山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意思。
她早晚要走,出宫了之后还要嫁人,要保住这清白的身子。
穆南山的一张脸忽然冷了下来,哼哼了两声:“你倒是想的好。”
汪春水见他脸色变了,心知是个好机会:“陛下,不要跟奴婢开这种玩笑,奴婢愿意回去抄二十遍《女经》。”
既然吾常道回去抄奏折了,那她抄女经可以了么……
这话一出。穆南山的脸色更是难看。她真是避他唯恐不急。今日来的那三个姑娘看他的眼神都藏着情意,恨不得直接贴在他身上,就眼前这个真是不知好歹!
穆南山勾了勾唇,对着汪春水冷笑一声:“难道你以为朕要同你欢好?”
着重咬了“欢好”两个字,汪春水顿时脸色通红。
“呵呵,你可真是高估了自己,今日新进宫的那三个,哪个不比你强!”穆南山刻薄地说道。
不禁汪春水脸上又蒙上了一层青色。整个头皮都被面前这人的几句话说的发麻,咬着牙低沉地说道:“那烦请陛下从奴婢身上下来,奴婢回去抄《女经》。”
穆南山脸色变得铁青,看着面前的人一脸的嫌弃之色,什么心思都烟消云散了,快速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今晚你当值,《女经》明日交上来给朕看。”
言下之意,今天晚上你得在这里值班,值班不许写,但是明天得把抄的交上来,交不上来就等着受罚吧。
今晚穆南山也没用她伺候,自己脱了外衣,滚到床上便睡了。
汪春水被他压的胸口闷疼,心跳还有些快,一时脑子懵了。不知道要做什么。
等回过神来,天已大亮,陶公公看她脸色有些不好,十分贴心地说道:“姑娘先回去休息,这儿老奴伺候着。”
汪春水正要道谢,躺在床上的穆南山却幽幽地出声:“她不准走。”
他俩这么小声的说话穆南山也听到了!
汪春水对着陶公公无奈地笑了笑:“公公,还是我来吧。”
汪春水动身去伺候穆南山起身,陶公公在一旁帮衬着。一看。这皇帝陛下的脸色也挺不好的,跟汪春水的差不多,这是怎么一回事?
陶公公在一旁瞧着这俩人脸色都有些不对,之间的气氛也有些奇怪。昨晚,陛下谁都没宠幸,难不成……
陶公公打断了自己的想法,继续做手上的事。
穆南山穿戴好之后对着汪春水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下朝之后把你抄的《女经》送过来。”
汪春水低着头应下,还算是有人性。还给了她一个早朝的时间。
可二十遍,肯定是抄不完的。
不过……
剩下的便是陶公公服侍着去上朝了。汪春水回了房间,翻箱倒柜地找出了厚厚的一沓纸。
数了数,一共五十遍,还比他要求的多出三十遍。将其中二十遍拿出来整理一番之后,就等着穆南山下朝了。
这些《女经》是她无聊之时抄的。以前小的时候她总调皮,夫子便让她抄《女经》。后来明白上面的意思了,却又觉得说的不是很对。但当时已经倒背如流。
入宫后,她身边也没什么书籍,肚子里唯一记得的便是《女经》,心烦意乱的时候写两张,也算是起到了静心宁神的作用。
抄完之后没有扔,她都用来垫柜子了,没想到还有些用处。
汪春水把厚厚的一摞纸放到穆南山面前的时候,穆南山一张脸阴沉的能吃人。
穆南山认得她的字,上次在猜灯谜的时候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娟秀的字体,很好认是出自她之手,不是别人代抄的。
可这纸……穆南山用手指捻了捻,有些发旧了,墨迹发淡,明显不是最近写的。
“这是什么时候写的?”
“陛下,不管是什么时候写的,奴婢交上来了便算完成任务了。”
他不是一直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么?
“你现在真是越发厉害了啊。”穆南山一脸的鄙夷:“竟敢跟朕顶嘴了。”
一旁的陶公公有些害怕,这两人之间怎么有股火药味?汪春水一直乖巧听话,现在怎么看着她一身的刺儿,连皇帝陛下都敢扎!
两人僵持不下,最受罪的是陶公公,他好怕一个不小心,这整个御銮殿会翻过来。
心里祈祷着能有个来打破这僵局的。好似是祈祷管用了,有小太监进来禀告:“陛下,颜大人求见。”
穆南山阴沉着脸:“让他进来。”
颜泽似是剪了些胡须,整个人比先前看起来干净利索了许多,一跪下来就直奔主题:“陛下,近日京城市井之中流传着些流言,导致全城的媒婆都不敢给小女说亲了。”
一提起颜雨晴的声誉,汪春水似是想到了什么,这几日宫里传的很离谱,颜小姐早就是陛下的人之类的……
现在。这消息都传到宫外去了?
穆南山脸上却是平淡:“都说什么了?”
颜泽一脸的悲痛:“都说家女早已经是……陛下的人了。”
“哦?”穆南山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新鲜的事一般:“可是朕与颜小姐清清白白。”
“老臣也知道陛下与小女一定是清清白白,可是众口铄金,流言蜚语这种事情谁也不能阻止。”颜泽脸色很难看,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老臣想着近日陛下在招妃,若是陛下不嫌弃可将小女收入后宫随意给个名号,若是陛下不愿,老臣就得将小女送到尼姑庵让她出家。以证清白!”
咄咄逼人的口气,颜泽出去了一趟还是如此。
穆南山勾了勾唇,他就是不吃他这一套。
“此事兹事体大,关系到颜家小姐的一生,朕需考虑考虑。”
穆南山拿颜雨晴的一生来说事,颜泽也不好再说什么,跪安之后便回去了。
京城内,颜家小姐和当今陛下的风流韵事被越传越疯。甚至有人将这事编排成话本,在茶楼里说。
汪春水听着几个经常出宫采买的小宫女议论着这事,还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太正常。当日颜雨晴哭着跑出御銮殿也没几个人看到,而且她哭的那么含蓄,怎么会被人夸张到这种程度。
再说了,一般的宫女也不敢将宫里的事拿到宫外去说道。
汪春水摇摇头,她可能想的有些太多了,怎么把这种事也当成查案子了。
汪春水将洗脚盆里的水泼出去。双脚赤着挺冷的。
打了个哆嗦,赶紧钻回自己的小屋里。
靠着正殿真不错,借着地龙的余温,挺暖和的。
“吱哟”一声,窗户被风刮开了,汪春水赤着脚要去关窗户,手还没碰到窗户,眼前突现一个庞然大物。
一个黑影闪进来,窗户顺带被人给关上了。
汪春水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黑乎乎的一团,瞠目结舌:“你你你……是谁?”
“师妹,连你师兄都不认识了?”秦陌青拢了拢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露出一张依稀能辨别模样的脸:“你先去弄点水,我洗洗。”
汪春水将他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原来顺畅的长发沾了些泥和枯叶,一身的黑袍子,粘了些土,还有几个地方破了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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