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月不仅面对笑容。说:“安公公,没想到你对于如何追女人,还经验这么丰富,嗯?”
皇上这么一问,安公公顿时紧张不已,连忙辩解说:“奴才,奴才,闲来无事,在书上看的,呵呵!”
“真的吗?”慕寒月轻轻的扫了他一眼。
“真的,真的,奴才身心干净,又一大把年纪了,再说又不算是男人,绝对没有做过什么越轨的事。”安公公暗暗捏了一把汗呐,这给皇上排忧解难啊,眼看着要被皇上倒打一耙。
慕寒月勾了勾嘴角:“我有说你做过越轨之事吗?不打自招。”
“奴才,奴奴奴,真的没有!”安公公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皇上爷心情正不爽呢,万一再给自己安个调戏宫女的罪名,那这一世英名,下半辈子的节操全没了。
“好了,你紧张什么呀?把奏折拿来我看。”慕寒月心里暗笑,宫女和太监对食,自古就有,他心里当然知道。
“是,奴才真的没有!”安公公哭丧着一张脸,是真的没有。
慕寒月把手里的奏折一拍,看着他。
安公公连忙垂下头:“爷你看奏折,奴才在旁边伺候着。”
片刻,凤华殿小太监来报说太后请皇上过去。
皇宫的深处。凤华殿内,深夜灯火依旧辉煌,残月间,几颗耀眼的星星,在眨着眼睛,外面一阵香风吹来,层层叠叠的罗幔随风摆动,几颗夜明珠把整个大殿照得亮如白昼。
慕寒月眉头深锁,挺拔的身躯,在光滑的地面上来回踱着步子,眼神里有一丝焦灼和不耐。
“寒月,你不要在母后面前晃来晃去,头都晕了,你倒是说句话啊?”上坐着仪态万千的太后,她有些不耐的看着面前走来走去的儿子。
曾几何时,他还围绕在自己膝下,而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并且独当一面。
先皇驾崩时,他还不到二十岁,就这样被推上皇位,还是一个稚嫩的大男孩,当时朝中朝外虽有四皇叔运筹帷幄,她还是暗暗捏了一把汗。
没想到他经过一段时间的不知所错之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很快适应,并表现出惊人的领导能力,遇事沉着冷静,做事雷厉风行,头脑睿智,见解独到,她也深感安慰。
“母后,立后毕竟不是小事,儿臣想缓一缓。”
慕寒月眉宇间若隐若现有一丝焦躁,他广有三宫六院,三千佳丽,但是作为结发妻子皇后,他不能儿戏,一定要选自己喜欢的人。
“你要缓到什么时候,几年前你就说缓一缓,到现在还是这句话。”太后叹息了一口气说:“如今竹妃怀有身孕,记得几年前你曾跟母后说过,谁率先怀上龙嗣,就让她主理后宫,朝堂之时,母后也略有耳闻,刘太傅因上次之事和齐王心生嫌隙,正在此时,她女儿怀孕。趁此机会把他拉笼过来,这是上天在助你啊,寒月。”
太后看到面前的儿子英俊儿而挺拔,眉头深锁,眼底是她熟悉的倔强。
“母后,你不要再逼迫儿臣了,为了讨你欢心,拉拢朝臣,儿臣已经纳了不少嫔妃,无论是为了拉拢朝臣还是繁衍子嗣,但是皇后的人选,我希望母后能遵从我的意愿。”他内心时刻在坚守,皇后是他内心最神圣的妻子,这个人必须要他自己选,必须是他心悦的,他绝不会随随便便的就立皇后。
“竹妃识大体。温婉可人,寒月不是也很喜欢她吗?”太后微微叹息。
慕寒月微微拧眉,露出得意神色:“她既怀有身孕,就不便操劳,立后之事,儿臣自有打算,母后多保重身体,就不要再操心了,我还有些奏折要看,母后早些休息。”
慕寒月十分恭敬的退了出去。
“寒月!”太后摇摇头,儿子大了,已经不是当年的男孩了,她真的是想为他分忧啊。
殿外月明星稀,慕寒月早些曲曲折折的回廊,轻快的穿行。
清风吹来,树影摇曳。落叶和花瓣轻飘飘落入旁边的池中,微风一吹,水中的倒影破碎,显得波光粼粼。
他颀长的身躯,立得笔挺,修长的手指抓住旁边的树枝。
眼前浮现出第一次见阿寻的情景,那个轻灵曼妙的身影,一脸的娇悄,理直气壮的,说着歪理,他忍不住嘴角含笑,又想到今日她一脸冷漠的说和他是朋友,他心头最柔软处,温柔的抽搐了一下。
阿寻我一定要把你纳入宫中,一定要让你的笑只对我,想来每天从高处不胜寒的御座上下来。能看到她娇俏顽皮的笑,应该是一件很温馨很幸福的事。
☆、004:姑娘是不是想什么人了?
而且是远在岭南的段长风怎么也想不到,他为当今圣上冲锋陷阵,不辞劳苦,而当今圣上却默不作声的,爬了他的篱笆。
在慕寒月深深苦恼的同时,他却不知道同样有一个人,也在深深苦恼。
房间有些简陋,但布置的还算雅致,夜已经很深了,钟鼓响了三下,钟铉站着都有些摇摇欲坠,困得眼皮有些发沉。
而段长风衣衫单薄,依然坐着,看着面前的书,还时不时地传来咳嗽声,抬头扫了一眼,钟铉,声音有些低沉,说:“你先去休息吧。”
说着又拿起旁边的酒壶喝了一口。
钟铉一顿,立马回过神儿,说:“爷,你也该休息了,这么晚了喝些羹汤吧,就不要喝酒了?”
本来就咳嗽,嗓子也不好,喝些羹汤滋润滋润,不比喝酒强么,可是劝了很多次,爷一直都不听,自从那日和沈姑娘分别以后,爷一直都郁郁寡欢,每日饭吃的也很少,这次来岭南责任更重大,每日有不少事要处理。这样作践下去,身体怎么能吃得消。
“你不用管我,先去休息吧,明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要知道我们是来赈灾的,有些事必须暗中执行,千万不能让有些人看出破绽,抓住把柄。”段长风蹙了蹙眉,没有抬头。
“是,属下遵命,一定会万分小心的。”钟铉恭敬地拒了一个躬,刚想退下,又顿住了脚说:“爷,刚刚厨房给你煮了莲子羹,想必好了,属下让人送来!”
段长风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不用。”忍不住又咳嗽几声,“退下!”
“是,爷!”钟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但是没办法,只能退出去。
“等等!”他刚退至门口,又听了爷喊他,立马又转了回来说:“爷,你还有什么吩咐?”
“之前我写了几封信,让人送回京都,可交给沈姑娘了?”段长风问,当时并不知道怎么得罪的她,后来想想,如果猜的不错,她应该知道些什么,他在信中都已经写的一清二楚,希望她看了之后,不要再误会下去。
钟铉面露难色,朱重已经来了信,但他一直没敢告诉爷。也知道拖不是办法,但是能拖一天算一天吧,可现在爷既然问起了,他也不敢隐瞒。
“朱重的信一下午刚到,属相还没来得及给爷看,他说沈姑娘并不在沈府,而是和少将一起去了边疆。”
“去了边疆!”段长风像是自言自语,“好了,你退下吧。”
去了边疆也好,和沈敬尧在一起,有她哥哥照顾,他也放心了。
钟铉退下之后,段长风高大挺拔的身躯也站了起来,因为喝了不少酒,脚步也有些不稳。
屋外夜风微凉,他仗着身体好,也不觉得冷。微风一吹,头脑也更加清醒,只是每想到阿寻,他就忍不住心痛,他太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低估了自己对她的感情,思念像绵绵不绝的江水,欲断不止,很后悔,当时为什么不跟她解释清楚再来,如果说清楚了,自己也会思念她,但不会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胡思乱想。
微弱的月月光透过浓密的树叶,照在地上,有些斑驳陆丽,他拎着酒壶,看着地上,他模糊不清孤单的影子。
月光清冷,人更显得孤单,草木中不知名的虫子吱吱的叫个不停,听着让人断肠,他突然想起了一句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这时澄澈的天空划过一道流星,他还记得阿寻说过,对着流星许愿,愿望就可以实现。
他真的闭起眼睛,自言自语说:“阿寻,我希望我这次回去,我们之间不再有隔阂,不再于误会,能够彼此信任。”
他睁开眼看着归于平静的天空,长叹一口气: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这道流星。有没有许愿,愿望里有没有我。
这是只见不远处的树梢动了一下,段长风神色一凛,立马警觉起来,他装作若无其事,边喝酒,边脚步踉跄,只是耳朵一直捕捉着树上的动静。
居然有人敢监视他,树上的人,屏住呼吸,不发出一丝丝一毫的响动,他以为树下的人醉了酒,但是丝毫也没有,掉以轻心。
哪知这是树下的人如闪电一般,嗖地一掠而起。
段长风在始料未及时,瞬间而至,树上的人大吃一惊,连忙闪避。
段长风扯住了他的衣袖,两人还交了几招,对方并无心恋战,一心只想逃脱。
但是怎奈段长风,封住了他所有的退路,他退无可退,交斗之时,只见他抬起一只手,只听见噼噼啪啪一阵响,接着眼前一团白雾,一个暗器打向他,就在这瞬间,黑衣人一跃而起,这种人只要有机会,他就能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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