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笑了,可在场的人谁不会笑?”这歪理,也真没谁了。
在场的人一听,都立马面容严肃,死了爹妈似的凝重,想笑的也都蹦住,证明我不会笑。
沈寻环视了一周,看到这种情景,只得叹了口气。
少女看了一圈,更加理直气壮,冷哼了一声,挑挑眉说:“怎么样?”
“不怎么样。”沈寻淡淡地说。
少女白了她一眼,突然靠近身,伸出一只手摸向沈寻的腰间。
沈寻愣的忘记了反应,自己现在是男人不是?是,这美女是女人不是?是,可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光天化日之下,她想干嘛,真是五官端正,三观不正。
沈寻腰间的皮肤一颤,“咯咯”地笑了起来说:“姑娘,你这么着急,主动扯我的腰带,走,我们找家客栈,我自己解,不但解我的,还帮你解。”说完她嘴角扬了扬,眼神也变得轻浮。
周围的人都哈哈笑了起来,突然意识到什么,不能笑的,连忙都忍住。
小姑娘一听,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脸红的像天边的枫叶,握剑的手又用些力,说:“你少跟我嬉皮笑脸,等下就让你笑不出来。”
小手还在沈寻腰间摸来摸去,沈寻怕痒,腰肢连忙躲闪了一下,又怕这女孩,虎超超的,再真给自己一剑。
“姑娘,你到底摸什么,你莫不是看上了我,想占我便宜,这个好说,我也看上你了,咱找个没人的地方去互摸。”
沈寻脖子向一边歪了歪,看我不气死你,小样,真相被你扭曲成什么样子了,看谁能扭过谁。
小姑娘大怒,“你是不是想死?老实点!”
沈寻斜了斜嘴角:“能活着,干嘛想死呢,你这剑如果再用些力,我可真的就被冤枉死了。”
那姑娘又怒视着她,看了手里的东西一眼,又掂了掂,忍不住笑了,说:“看你还狡辩,本来只是怀疑,现在确定你就是凶手。”
沈寻看了一眼她手里摸出的桃花镖,皱皱眉,又看她也在笑,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就是你的杀人凶器,这个死者是人用飞镖之类的暗器伤了性命。你这难道不是飞镖?”姑娘眼神变得凌厉。
“是。”沈寻老老实实地回答,又说了一句:“这凶器,可没姑娘的胸器厉害。”说完暗笑,被小爷暗中调戏,又浑然不知吧。
“不是用来打人的。”姑娘又问,什么凶器不凶器的,我哪有凶器。
“没错。”没法子,这本来就是用来打人的。
“你承认了?”姑娘横着眉说。
“承认什么?”沈寻故作不知。
“你是凶手。”姑娘说。
“这杀人可是大事儿,难道姑娘想这样草草结案,”沈寻随意地扫了面前这个气呼呼的姑娘。
“姑娘,你不能因为我笑,又有飞镖,就断定我是凶手,你这好没道理,就好像官府禁止狭妓,你把大街上的男男女女都抓起来一样的。”沈寻眨眨眼,神色尽是轻佻。
那姑娘不知是坑。哼了一声问:“官府禁止狭妓,为什么要把男男女女都抓起来?”
“因为大街上的男男女女,都长着作案工具啊。”沈寻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众人哄堂大笑,又看到那姑娘投来杀人的目光,不想被剑指着,又都连忙闭嘴。
“你少给我贫嘴,你……”那姑娘已经气的快说不出话了,嘴唇动了半天,愣是只说出了这一句话。
沈寻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咱连尸体都没见,就平白无故地说我是凶手,是不是太武断了些,再说我杀了人,哪里隐蔽还不哪里躲去,还有闲情逸致,跑来凑热闹,难道故意让你这女神探来抓吗?”
那姑娘深呼了一口气,才把胸中的怒火压了下去,听她说自己是女神探,面色才缓和了下来说:“别人都以为你会躲开,可你偏不躲,就是为了迷惑官府试听的,让别人不会怀疑你。”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今天真是赖定自己了。
“我走了多省事,何必又跑过来多费口舌吗,你当我有病啊?”沈寻摇头叹息。
“你就是有病。”姑娘哼了一声说,知道她说的有些理,可谁让她说话那么讨厌。
天,好了,沈寻承认,这姑娘比她更会歪曲事实,甘拜下风。
她拍了一下额头说:“你看我这镖,刃这么钝,根本不是杀人利器,别说是会跑的大活人了。就是站着不动,让我杀,也杀不死啊。”
那姑娘斜瞅了一眼桃花镖,哼!刃钝,那又怎么样:“在高手手中,枯枝都能杀人,你这还是纯铁打造的,怎么不能杀人?”
老天爷,还有人比她更不讲理,还让不让人活了,好吧,在她面前,自己只能排第二。
“你看我像高手吗,如果是高手,能被你用剑指了半天而毫无办法吗?”沈寻挑挑眉。
“哼,跟我去衙门一趟。”那姑娘威胁她说,其实也知道她说的有些道理,可看她那一副吊儿郎当,轻浮的样子就来气。
沈寻摇头叹息,“这京都,天子脚下,在皇城都敢这么草率地断定生死,看来这里的冤假错案恐怕不少吧。”
“少废话,快走!我朝刑法不会冤枉一个人的。”姑娘呵斥道。
围观的群众生怕打起来,溅自己一身血,自动分散两边。
我朝,又一个把南晋引以为傲的人,这还不冤呀,比窦娥都冤了,“姑娘你是谁呀?你是朝廷命官吗?”
“你只要有罪,何人都可以拿你。”那姑娘说。
“你说我有罪,我就有罪吗,那现在我说你是我娘子,你就是娘子了,我还有证据呢。”比无耻是吧,那咱就比,沈寻又可怜巴巴地说:“娘子,我错了,我不该当着你面,看那个漂亮的女人,咱别在这儿闹了,真把官府的人闹来,把我抓起来,你可就守活寡了,再想扯我的腰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摸我,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这是怎么回事,本来说这小公子是杀人凶手,他们也不全信,这会儿怎么又成夫妻了,不过看这俩人还挺般配的,会不会真是夫妻,还是小夫妻有情趣,不过这调情归调情,可别把事儿闹大了。
那姑娘听到沈寻这话说得如此轻浮,羞愤得满面红霞,又听到人群中议论他们是夫妻,更是勃然大怒,扬起手中的剑就刺了出去。
擦,来真的啊,沈寻身体向相反的方向一倾,一矮身滑开了数步。
那姑娘一剑刺空,又接着一剑,嘴里还怒吼着:“有本事你别跑,我今天定要捉住你,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了。”还没有人敢这么气过本姑娘呢,不在你身上刺几剑。你敢跑。
天呐,这么残忍,不用八块,两块就差不多完了,你都要杀我了,还不让我跑,沈寻一边跑,一边大叫:“娘子手下留情,这体力用完了,晚上回去怎么办?”
那姑娘更是恨不得立马把她捉住,凌迟了,“你个混蛋,不要脸,给我站住,别跑!”
接着大街上上演了一场你追我赶的大战,奔跑吧,兄妹!
她慢。她就慢,她快,她就快,她停,她也停,中间距离基本保持不变,那姑娘都快被气哭了。
从街上追到店铺里,再到房顶,再到巷子里,能跑到的地方都跑了。
沈寻早上本来吃得就不多,这激烈的长跑,都快跑断气了,可你看后面那姑娘不知道吃什么玩意儿了,精力那么旺盛,依然穷追不舍,这样跑下去何时是个头啊,不累死,也得饿死啊。
“姑娘,我错了,咱们停下来歇歇行吗?”沈寻大口大口喘着气。
那姑娘也不比沈寻好多人,不但胸口疼,还觉得有股火气直往上冒。
沈寻看她瞬间迟疑,还以为同意了自己的提意了呢,双手放在膝盖上,深深呼吸几口气,可又看到那姑娘提剑追来。
“艾玛,还来!”沈寻又急忙直起身子,猛冲出去,还想着如果奥运会,赛跑项目,运动员后面都放一条狼狗,整体成绩指定都能得到提高。
直追的六畜不安,鸡犬不宁,又从大街上追到郊外的丛林里。沈寻实在跑不下去,看看阳光,日头都快偏西了,这整整从中午追到下午。
“姑奶奶……,我们……,我们俩这里歇一会儿,歇好了再继续,好不好?”
沈寻已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来街上是找商机的,莫名其妙参加了一场马拉松长跑。
这时,只听见身后扑通一声,回头,只见身后那个姑娘,掉在旁边的一些深坑里,坑上面都是干枯的树枝杂草,表面根本看不出来。
沈寻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真是老天有眼啊。她身体向后一仰躺在草地上。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觉得自己已经精疲力尽,只有出的气儿,快没进的气儿了。
“啊,救命!”那姑娘在坑里不停的有气无力地喊着,四周很陡峭,根本无处可攀。
沈寻闭着眼睛,你喊吧,让小爷好好歇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感觉自己身边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眼睛掀开一条缝,不看还好,这一看把她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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