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说啊!”沈敬尧看她点头,才松开手。
“唉,我不告诉别人,你去……”
“你告诉别人,我也不怕,我什么都没做,我是去喝茶。”沈敬尧瞪了她一眼说。
“谁信呢,这京都茶馆想必不会少吧,为什么要去那里喝茶,还不是为了方便。”身子翻着白眼,一脸我明白,我理解的神情,切,不知道我最会气人了吗。
“因为有一种茶,只有那里有,现在是让你学诗呢,你跟我乱扯什么啊?”沈敬尧扯着她的胳膊,让她坐下来。
沈寻单手支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只看得沈敬尧心里发毛,想着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哥,不如你就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你知道这个写字,诗词歌赋,我看到头就痛,算了,好不好。”沈寻眨眨眼又说:“你知道我这张嘴喜欢乱说,没的可以说有,有的可以说没,活的可以说死,又喜欢添油加醋,又……”
“好了好了。”沈敬尧被她气的哭笑不得,“行了,你爱干嘛干嘛去。”
“哥,你可真是我亲哥啊。”沈寻上前抱住他的肩膀,“我想出去玩,你得掩护我。”
沈敬尧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说:“我怎么觉得被你带沟里去了呢。”
“嘿嘿,我走了。”身子欢快地往门口跑。
“等等,明天吧,明天再出去玩。”这风尖浪口上,好歹也避一避,“你这个字得练练,今天我先教你把名字写好了。”
沈寻噘噘嘴,不情不愿地回来,又想到了什么事,问:“哥,你认识一个叫段长风的人嘛?”
沈敬尧神情寡淡,但内心却并不是那么淡定,她果然问了,“有几面之缘,算认识吧。”
“他,他人怎么样,我是说人品。”她纯粹就是八卦一下,没有其他意思,可听在沈敬尧耳朵里,怎么觉得他们两情相悦是的。
沈敬尧表情很郑重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我就知道了。”
沈寻扯了扯嘴角,没想到老哥也这么不要脸,是啊,人以群分,他那么不要脸,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笑的一看就不是好笑。说:“你和他是不是双贱合璧,不贱不散,贱气逼人,没贱够?”
沈敬尧知道她说的不是好话,但是又没找出来毛病,看她不服气的表情,心里有些同情那个人了,什么眼光,怎么会看上他这个妹妹了,不是说他妹妹不好,只是怕那个人以后会被气死。
这古代的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都急得发毛了,现在都后悔了,你说回来干嘛,干嘛,直接出了谷闯荡江湖多好。
这以后有老哥打掩护,出门是不是方便许多。
晚上心情不错,吃了晚饭,就回到房间睡大觉,除了睡觉也无事可做啊。
睡之前,把窗户,门都关的死死的,就不信了,你会像大圣一样变小苍蝇飞进来。
☆、005:几日不见病情加重了。
窗外月明星稀,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高处丛生的灌木中一些不知名的虫儿欢快的叫着,谱写了一曲动人的乐章。
来这里这些年了,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更没有手机,所以晚上不睡觉干嘛呢?就算睡不着,那也得装死,沈寻早就习惯了早睡早起,她本来就内心强大,没心没肺,所以就算天大的事,她也照样能吃能睡。
深夜,万籁俱寂,她翻了一个身,睡得正沉,这时却有一个男子,悄无声息的潜进她房间,动作娴熟的简直像个惯犯,他进门就看到这样一种画面,淡淡的月光透进来,一个绝色倾城的少女,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少了平时的朝气蓬勃,安静的像个孩子,脸色白嫩透出红晕,倒也娇蛮俏丽,第一次见到女装的她,美得不可方物,他有些被迷住了。
他心里顿时变得柔软,偷偷潜进女孩子的房间是不怎么光彩,也不是他这种身份的人应该做的事,可自从他表明心意以后,就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撩起她的长发,她的秀发又黑又浓密,像黑色的锦缎一样。轻轻绕在手上,放在鼻端嗅了一下。
沈寻一翻身,男子赶紧放手,可还是晚了,扯到了她的头发,床上的人显然有些不悦,嘟着嘴,拧起秀眉,还嘀咕了一句“混蛋。”
但还是没有醒,睡梦中还不忘骂人,翻身的时候一条手臂打了过来,男子蹙了蹙眉赶紧躲闪,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板凳,他又急忙伸手去扶凳子,可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他谨慎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她悠悠睁开眼睛,扫了自己一眼,然后又若无其事的闭上了眼睛。
男子刚刚松了一口气,这时却看到床上的女孩儿,一个激灵坐起来,张嘴就要大叫,幸亏他眼疾手快,连忙把她的嘴堵上。
沈寻睡梦中,迷迷糊糊看到面前有一个男人时还以为是做梦,可她居然看到男人嘴角轻佻的笑,立马睡意全无。
“唔唔!”她摇了摇头,伸手推了他一把面前的人,指了他半天,惊叫道:“段长风!”
段长风笑了一下,性感的声音带着戏谑说:“见到我是不是很开心?”不然怎么那么激动,都说不出话来了。
开心,开心死了,大半夜的出现在人家房间,还问人家开不开心,你有毛病啊。
“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间?”
沈寻怒视着他,他穿着很单薄,淡蓝色的锦袍更显得性感迷人,沉稳内敛,气场逼人,他含笑立在床边,凝视着那张被自己气的发红的小脸,几日不见,还真想!
“因为我想来。”段长风撩了一下锦袍,眼睛更加明亮,他理所当然地坐在了床边。
这孤男寡女,夜深人静,风高月共同坐在一张床上,这自己还只穿的贴身衣物,这感觉发生奸情是下一秒的事,不要这么豪放好不好,这不是古代吗?不是男女相互看一眼都会脸红心跳,慌忙躲开的吗?
沈寻看他居然坐了过来,心中不安地一跳,连忙缩了缩身子,防备地向里边挪了挪,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你被过来,你再过来,我可不客气了,信不信小爷把你办了,咳,那个还是不要被他办了。
“段长风,不好意思,你想来,可我不想看到你,你随便到哪里,只是不要到我的地盘,现在请你出去,谢谢你的配合。”沈寻勉强扯了扯嘴角,看我的笑容多么真诚,然后又撅起嘴,这是沈家,我就不信你还敢把我怎么样。
段长风眉目微动,看着沈寻着急赶他走的神情,深邃的目光,轻轻流转,在沈寻噘嘴的那一刻,他伸手扯住了她的胳膊,一个用力,由于惯性。沈寻一头撞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她胸口一阵轻颤,你妈,就不能提前言语一声,让人家做下准备,看把头装蒙的,装傻了你赔得起吗?
“这么不想看到我吗?”段长风低沉的嗓音从她头顶传来。
脸贴在他的胸口,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还有令人眩晕的温度,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想理直气壮地抬头,可又些不敢抬头了。
干嘛想看到你,你能辟邪啊,你以为你谁啊,长得帅一点,就可以这么不要脸了吗?
她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段长风不会把她怎么样,可是想到在草原上,不辞而别,她就生气,又不愿当面指责他。因为你说了,好像很在意是的,无论怎么样,她就是不想好好跟他说话,就是有点小脾气,还是专门想针对他的。
她本能的推开他,以保持距离,男女授受不亲,不懂吗?她的手下意识的往枕头下面,摸了摸,还好,东西还在,偷偷的塞进怀里。
“我就是不想看到你。”沈寻嗔怒道。
“可我想见你。”段长风目光炯炯。
段长风,你,你想来,你想见我,你有病吧,你想干嘛就干嘛,还非得别人配合你呀,你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了吗?你妈知道你这样任性吗?
还有你想见的人应该很多吧,月满西楼里面的那些小姐们,你不都想见吗?
“你有病啊?”沈寻嘴巴都撅到天上了。
段长风蹙了蹙眉,身为一个姑娘怎么说话那么不礼貌呢,特别是看到她怒目而视的样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这个不算明亮的房间里,像蓝宝石一样璀璨,他觉得一股不明的情愫在自己胸臆中,不受控制地流转。
这大晚上的,黑夜本来就是一块遮羞布,有许多事,白天不方便,但是在黑夜的掩映下,就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他的身体又不受控制的倾了上去,嗓音越发的幽深,透着丝丝性感和诱惑:“我是有病。”
可下一秒,她就浑身紧绷起来,呼吸都有些紊乱了,特别是他气场逼人,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不安的红了起来,还好,房间里的光线比较暗,她想段长风应该看不到。
可是段长风是谁,他的双目在夜晚看东西如白昼一样,女孩娇俏的模样被他尽收眼底,不是脸皮厚吗,怎么脸红了。
还没见过有人承认自己有病的,好像有病,很光荣一样,能承认自己有病,是好孩子,接着段长风的声音,又响起:“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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