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寻,你还不快走!”段长风大喊。
果然青脸老怪顿时大怒,一分神挨了段长风一掌,胸口一闷,一个趔趄,更是怒不可遏,忍住痛跳出圈子,一掌就向沈寻劈来,嘴里还哇哇叫道:“小子,现在二对二,公平了吧。”
我去,本来想瞅机会下黑手的,这下完了,被人家下黑手了,沈寻脸色一变,你大爷,来真的啊,她连忙躲闪,可老家伙速度太快,虽然她的轻功也很好,他一掌打来,主力是躲过了,但还是被掌风扫了一下。
☆、026:出人意料。
这还是因为老怪先受了段长风一掌,威力减少,不然她这条胳膊都得废了,可绕是如此沈寻也觉得整个肩膀像被寒冰冻住了一样,果然是寒冰手,像掉进冰库里一样冷,他妈的,他怎么没把自己冻死。
“阿寻!”段长风以为她挨了一掌,心中发急,也分了神。
看,小样,又帮倒忙了吧,真是把自己蠢笑了,这下成功的把灾难引到自己身上,段长风也没有因此占什么便宜,哎呀,我说你这真是搞事情啊!
“没事,没事!”
沈寻跳了起来,妈呀,肩膀已经麻木,但是为了不让段长风分心,老子忍,能忍得住,说不定段长风把那个红老怪打败,再打这一个,他俩还有活路,忍不住,那,那也得忍。
段长风听她说没事儿,心头微微松了一口气吧,但又怕他们两个打起来,以沈寻的功夫绝对不是青老怪的对手。
青老怪见她还笑得出来,也吃了一惊,现在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本来还以为这个小娃娃不堪一击,没想到他还能躲过自己的一掌,被掌风扫到,还跟没事人一样,他也不敢贸然出手了。
两个人沿着圈子转了一圈又一圈。
“天呐,你别转了,你们家的面粉是不是都是你磨的?”沈寻咧着嘴说,真是临危不乱啊。
肩膀不冰了,却由麻木变得霍霍生疼,不知道老子忍痛忍的很辛苦吗?看段长风还在苦战,不过明显已经占了优势,两个老怪的功夫本来就是相互取长补短的,少了一个人,并不是功力减弱一半,除以二那么简单,可能是除以三除以四,所以段长风打一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不是也在转吗?”青老怪被气的七窍生烟。
“我不得指挥你嘛,不然你能转好吗?小毛驴,这会儿不用转了哈,不磨麦子。”沈寻皱着眉头,又唱了起来:“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指挥着磨麦子,我手里拿着小皮鞭……”
“臭小子,老子给你拼了。”青老怪脸都气绿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戏弄过,他呼哧呼哧粗喘着。
“唉,等等!”
可沈寻此时已经忍到极限了,额头也开始冒冷汗,麻木过后真的很疼,她身体都有些发抖了,青老怪好像看出来点什么,哈哈大笑起来:“小子,你受了伤!”
青老怪意识到这一点,心里高兴起来,再也没有顾忌了,是啊,都被他气糊涂了,这小子如果功夫很厉害的话,刚刚肯定会加入战争,而不是在这里耍嘴皮子。
他扬掌就劈,沈寻当然知道这老家伙的厉害,不由得急起来了,秒惊慌,大叫道:
“段长风,你个sb,你不能速战速决吗?我给你拖了那么长时间,你还没把那个老怪打败,你绣花呢,这一下完了,我得给你陪葬了。”
段长风额头上的青筋,成功的被她气得跳了几跳,蹙着眉,虽然不知道SB是什么意思,但绝不是什么好话,这丫头怎么老莫名其妙的出这么多的新词儿,速战速决,说得轻巧,那老怪又不是站着不动让我打。
沈寻屏住呼吸,还能躲闪几招,段长风也把自己的圈子往她这边引,这样他也可以顺势帮她抵挡几下,两个搏斗的圈子越来越近,直至重合。
这时谁都没想到画风突然转变,段长风和沈寻的招式一出,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配合的妙到毫巅,段长风的招式在她意料之外,可是她又能配合的“深得吾心”。
段长风也有些奇怪,就像有一件事物,想不到到如何表达,却忽然给别人先行说了,而又说得非常之妙,令自己又是佩服,又是痛快,既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两人掌法不同,但又相生相克,相互配合,心灵相通,似曾相识,又从没见过。
只要一有空缺,她就能出于本能的补上,只把两个老怪打得只有招架之力,连连后退。
如果不是沈寻胳膊有些疼,还有她的功夫相比段长风弱了不少,那么两人配合威力更是无穷,此时虽然大大占了上风,但是也不宜恋战。
段长风内力高深,已听出四周好像有急促的脚步声向这边来,他知道附近可能还有埋伏,他斜瞅了一眼沈寻,就这一眼,两人好像心意相通,立马明白了彼此眼中所表达的意思,这时又十分默契地四掌齐出,把青红老怪抵出数丈,摔个大跟头,如果猜的不错,可能受了伤,两人相视一眼。
“阿寻,快走!”
段长风一跃伸手扯住了她的手,这时只见淡淡的月光下,从幽密的丛林中飞掠出无数黑衣人,果然有埋伏。
“两只老怪,你们真是太不知羞耻了,卑鄙无耻,两只玩意儿,好歹在江湖上也享有盛名,打不过别人,居然请这么多帮手,你大大爷和二大爷,不奉陪了,改日再请你们拉磨,哈哈!”
沈寻临走也不忘嘴贫一下,惹得两只老怪更是勃然大怒,忍痛带着一帮人猛追不舍。
白龙驹和枣红马早已经以逸待劳,从旁边的草丛中蹿了出来,两马也心灵相通,驮着各自的主人飞奔而去。
“小兔崽子。”别落在我手里,落的我手里,我抽你的筋扒你的皮。”两只老怪一边追一边,哇哇大叫。
“小兔崽子骂谁?”沈寻扬起马鞭抽了一下马屁股,枣红马如闪电一般和白马并驾齐驱。
“小兔崽子骂你。”青老怪被气糊涂了,不加思索脱口而出,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说出了口,一张青脸快被气成锅底灰了,喉咙一热,有一股咸腥味往上涌。
“老怪物,不羞不羞,还自称小兔崽子,你那张老脸,自称老王八还差不多。”
沈寻笑的像奸计得逞一样,老怪物,老子故意挖个坑,就等你跳呢,你果然听话,又说:“我看你印堂发绿。还是只绿王八,绿毛龟。”
“阿寻,你还不累啊?”
段长风皱皱眉头,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多骂人的词儿,他从小所处的环境,还有所受的教育,别说让他骂人,就是听到这些骂人的话,他都觉得有伤风化,可这丫头从他和两个老怪交手开始,嘴巴都没停止过。
“怎么,你听不惯呀,这两个老东西那么可恶,我不得骂骂他们,过过瘾,出出气,最好能把他们气的血压上升,瘫痪在家。”
沈寻不以为然,就你高雅,你把老子连累成这样,我都没怪你,我骂两句人,你还唧唧歪歪,切!古人也真是清纯,你得分情况啊,大哥!
迎着风声,段长风问:“胳膊还疼吗?”
沈寻活动了一下,好像没那么疼了,可能是刚刚打架,气血通顺了吧,于是就说:“好多了。”
☆、027:过悬崖。
后面黑衣人如鸽子一般,身法极快,看来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职业杀手,这时风中夹杂着腥味,还有嗖嗖的响声,天呐,不但放冷箭,还有毒,段长风啊段长风,你到底爬了多少人家的篱笆,这么多人的媳妇,你睡得过来吗?
按理说你这样长的要貌有貌,要钱有钱,标准的钻石王老五,这要是搁现在,得有多少小姑娘生扑啊,你怎么那么喜欢扒人家篱笆墙,睡人家媳妇呢,你这爱好是挺特别,沈寻心里腹诽,她知道段长风被人追杀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可心里就想把他贬低一下,这样才过瘾。
马儿仰天长嘶,二人紧勒紧马绳,马儿在原地打了个旋转,踢掉了几块石头,立在悬崖边上,天,这就是所谓的悬崖勒马,石头落入悬崖底下,像落入一个无底的黑洞一样,不但看不到影子,连声音都听不到。
趁着月光,陡峭的悬崖下面几乎深不见底有,只是偶尔有几点星星的光在闪烁,微不可见,下面有水。
“这可怎么办?”
沈寻回望身后,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难道要跳下去,可不知道下面的水,是深是浅,万一刚没小腿儿,那岂不是要摔成肉酱,就算水深,可这么高,她又不是跳水皇后,能像一滴牛奶一样滴入水中,她绝对会像尿急,呼啦啦砸入水中,着力面积那么大,再加上自由落体,那还不得被拍成肉片儿。
段长风长身独立,衣袂飘飘,脸上并没有多少情愫流出,眼神也是平平淡淡的,沈寻眼皮不安地抽了抽,你丫装什么仙风道骨,姜子牙啊。
后面的刺客越来越近,隐约可见,你要在这儿等死,老子可不陪了,我得找地方躲去。
看看四周,都是大石,连个小树林也没有,人家不都是说山清水秀吗?这他妈,只长石头啊,还光秃秃的,一马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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