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凭什么不帮你洗澡,就得陪你做别的。
沈寻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变了,是那么的魅惑,胸口贴着他的身体,觉得身体热烘烘的,嗓子有些发干。
“我刚刚想出来一个办法。”段长风的手停在了她的下巴上,并轻轻抬起她的下颌,看着她娇艳的小脸,情不自禁一低头,菲薄地唇瓣贴在她的面颊上。
薄唇没有离开,嗓音有些暗哑的说:“以后我们两个如果存在有争议的事。可以换别的方式解决,比如现在我们就可以……”
他说话时,软软的唇瓣在她脸颊上来回触碰,沈寻脸上发烫,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动作很轻,不知道这个时候为什么还怕弄疼了他,她刚想抬头说什么,就这么一抬头,段长风趁势嘴巴一移,刚好贴在她柔软的唇上。
看起来好像是沈寻主动抬头吻他,而他又恰恰配合一样,整个动作流畅又和谐。
贴上她的唇,段长风就有些不受控制,一条手臂不禁用了些力,把她腰搂的更紧,一只手慢慢上移,扣住她的后脑勺。手指还放进他柔软的秀发里,不断的加深这个吻,力道由温柔变得激越,好像一匹深山老狼,看到食物,一口吞下一样。
虽然不是和她第一次这么亲吻,可每次都让他失去控制,欲罢不能,这种感觉像吸食大麻一样,一旦沾染了就怎么都戒不掉。
沈寻感觉心跳的厉害,为什么他每次都能挑动自己的神经,还有刚刚明明抬头想反驳的,为什么一下子就撞到了他的唇上。
她摇了一下头,嗡着嗓子断断续续的说,“你放开,不是有伤吗?你不疼了?”破碎的声音再忍两人唇齿间飘荡,好像说没有伤就可以不用放开一样。
“那要看做什么事情,比如现在伤口不但不疼,还觉得很舒服。”段长风呼吸有些粗重,说话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一只大掌,不断的在她身体上游走,让她脊背发紧,皮肤轻颤。
沈寻觉得有些难受,红着脸,以手握拳抵在他们之间,“我帮你擦。”其实这个时候真想用力推他一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心软,下不去手。
“现在晚了。”段长风依然楼紧着她不放手,特别是挣扎时,一阵少女独有的,只有他才能闻到的淡淡清香,在鼻端萦绕,更是让他意乱情迷。
沈寻看他步步紧逼,索性也不管不顾了,伸手抓住他为非作歹的手,另一只手臂楼着他的腰。微微用力,段长风吃痛,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沈寻趁势用力推了他一下,身体躲到后面,“段长风你太过分了,我看你的伤一点都没事,根本不需要别人照顾你。”占便宜那么有劲,哪里像受伤的样子。
段长风拧着英挺的眉,她这么一推,力气还那么大,他真的觉得刚刚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因为那种尖锐的疼痛,和被刺中时是一模一样的。
是很痛,但还能忍受,他笑着说:“真的受伤了,很严重,过来,让哥哥抱抱你,说不定就没那么痛了。”
沈寻看他能还耍嘴皮子,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故意说痛,就说:“臭流氓!”
段长风慢慢的走了过来,手扶着腰,这样就没那么痛了,勾了勾嘴角,邪气丛生说,“流氓哥哥还可以再吻你吗?”
沈寻顿时脸上一阵羞涩,本能的就开口说:“不可以!”
“那可以抱抱你吗?”段长风又开口说,“这样就不让你帮我洗澡了。”
刚想反驳说,刚刚不是说不洗澡,可以做点别的嘛,现在别的都做了,这洗澡咋还没过去,但是转念一想,如果这样问了,好像默认了他这个条件。这以后万一自己不同意的事儿,他都采取这种方式,那得被他占多少便宜,况且他那个人那么奸诈,指定有很多事都可以让自己不同意,然后他就趁势大占便宜,这多不划算啊。
沈寻十分不友好的剜了他一眼,如果眼神能杀死人,她都想把他,大卸八块儿,“段长风,我告诉你以后没经过我的允许,你再动手动脚,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你不用对我那么客气,真的,你可以对我非常过分,比如我现在受了伤,今晚我就是你的了。不要对我太客气哦。”段长风嘴角勾起一个堪称完美的弧度,没黑的眼眸,深深浅浅,又加了一句:“我很期待。”
沈寻实在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人前沉稳内敛,说话彬彬有礼,看上去也是风度翩翩,这为什么在自己面前就变了一个人一样,谁能告诉他这个无赖是谁。
“段长风!”沈寻握了一下拳头,看他嘴角轻浮的笑,真想上去打一拳。
“在呢,宝贝儿,这是同意啦?”段长风蹙了蹙眉,天呐,他现在真是有些不要命了,因为看见她,实在是压制不住心里的那股骚动,总想和她腻歪一会儿,伤不伤都没那么重要
沈寻有些气恼地坐了下来,以前叫阿寻,后来叫寻儿,现在……,她的头有些嗡嗡作响,特别是那三个字从他的性感的薄唇里发出来,总有那么一种暧昧缠绵的味道,让她后背发紧,肉麻的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你再这么叫!”她又站起身,居下仰高,让自己看起来底气十足,可是这个身高差,怎么看都没什么气势。
段长风伸出手臂放在她的肩膀上,看她的脸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怪不得是桃花谷长大的,吃起来的味道真的像蜜桃汁一样,连身上也是淡淡的桃花清香,又打得一手好桃花镖。真像一个桃花仙。
“你要是觉得吃亏,你也可以这么叫我。”他目光深了深,浅了浅,“我保证不会像你那样,生气!”
天呐,你还能再恶心一点吗?你以为你才三岁呀。
沈寻努努嘴,跺了跺脚,又伸手十分蛮横地推了他一下,冷哼一声说,“我看你说受伤是装的吧,不和你在这闲扯了。”
一阵刺痛瞬间传遍全身,“啊!”段长风腾腾后退了几步,拧着眉,脸色微变,一只手捂住侧腰。
沈寻以为他是装的,白了他一眼,不准备理他,可看到他精致的五官皱在一起。抬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你真的假的?”
段长风扶住旁边的桌子,慢慢的舒缓了一下,蹙了蹙眉,又睁开眼,这个丫头真是不知轻重,知道自己受伤了还下死手,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现在还问真的假的。
沈寻看到他的表情,心里一沉,伸出白嫩的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现他额头有细密的汗,她有些担心了。
“你怎么样?”
连忙扶着他,又看到他掌心鲜红一片,沈寻彻底慌了,心里非常内疚,“对不起。”
她不光心里愧疚。还有另一种不明的情愫,她不想承认这种感觉心疼。
段长风看她满脸的担忧,呼了一口气,眯着眼睛,觉得心里暖暖的,“真的没事。”
“脸都白了,还说没事。”
沈寻帮他把外衣脱掉,扶他躺在床上,看着洁白的,贴身衣物上,一片殷红,并瞬间晕开,心里慌到不行,“你忍忍,我去喊秦焰来。”
“哎!”段长风看着她飞快跑出去的背影,摇摇头,其实他想说真的,没什么事儿,其实也不能怪她,明知道她好动,不是温柔贤淑的小女子,还故意挑逗她,可就是忍不住。
不多时,就看到秦焰被她硬拉了过来,她居然还那么主动的背着医药箱。
秦焰摇摇头走了过来,看到他在床上躺着,斜了斜嘴角,慢吞吞的坐下来,“衣服都脱下来了,正准备睡觉的,硬把我拉起来,又发生什么事儿了?”
“你笑什么呀?赶紧上点药,把血止住啊。”这真是急中风遇上慢郎中,你急他不急。
“阿寻心疼了。”
秦焰勾了勾嘴角,把段长风的贴身衣服脱了,又一伸手。沈寻连忙把箱子搬过去,问:“要哪一个,我帮你拿。”
“剪刀。”
秦焰一边帮他清理伤口,一边语气心肠的说,“你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呀,着急的,我刚刚走的时候不都说了吗,让你们悠着点儿,悠着点儿,你看看这又弄的。”
他无视段长风冷冷的目光,又接着说:“你身体受伤了,不方便可以换一种姿势吗?你……,你说你,唉,真是木头,怎么就不会变通呢,效果其实是一样的。”
沈寻被他说的浑身局促,她怎么会听不懂他的意思,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拿胶布把他嘴粘上,干活的时候,为什么嘴也不闲着。
沈寻假装聋子,只是神情凝重的看着段长风的伤口,伤口有些深,并不大,绕是如此,她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秦焰拿出一根细细的银针,收起吊儿郎当的神情,显得沉稳,又冷静,只见他熟练的在伤口周围扎了几下,上了药,又帮他重新包扎好,叹了一口气,说:“好了,等下别太激烈了,我告诉你啊……”
他只觉得浑身有些发冷。看到对,段长风冷峭的目光,他笑着没说完,“啊,我就不说了,你们都懂的。”
“秦先生,谢谢你!”沈寻十分有礼貌的道谢,到让秦焰有些不习惯了。
“何必客气,好了,你们聊,我先回去了。”秦焰摆摆手,正要出去,又被沈寻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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