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又开始有意无意的蹭他的大腿,段长风后背一阵僵硬,性感的喉结动了动,手臂顺势滑到腰间,轻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呼吸一紧,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
“唔。”沈寻无力的挣扎的一下,自己的气息,全被他吞噬,呼入肺腑的全是属于他的气息。
尼玛,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这挑逗才刚刚开始,老子杀手锏还没用呢,你咋就急超超的呢。
本来想趁他意乱情迷时下黑手的,这下完了,还没等下手,就被他占了便宜,你太心急了吧,能不能配合一下工作,可是人家这不是配合挺好。
他不断加深这个吻,手也开始不安分,在她身上来回游走,他沉的声音,用残存的理智说:“你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吗?我来教你。”
沈寻内心像被狂风卷过一样的凌乱,趁这个空档大口大口的呼着气,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可以煎熟个鸡蛋。喉咙发干,嗡着声音说:“我想喝口水。”她是想缓解一下这种接近着火的气氛。
段长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瓣,沈寻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嗓子更干了,怎么觉得是被他用了美男计啊。
“想喝——口水。”他故意中间停顿了一下,把“口水”两个字说的重重的,“这个容易。”他说完,又把嘴巴往她嘴上凑去。
艾玛,谁要喝你的口水,你听不懂人话啊,这断章取义的功夫也是登峰造极了。
沈寻不断的把头左右摇动,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阻止他靠前,瞅准时机,曲腿向上顶了过去,她本来就是想用这招,收拾他的,谁知道中途有偏差,这效果不知道会怎样,想来应该不会差,因为他的脸就在自己上方,绝对看不到自己腿上在用功夫。
可马上事实就证明,她想错了,段长风绝对是一条训练过的警犬投胎转世的,她只感觉膝盖上一麻,忍不住“啊”了一声,顿时一条腿无力地又落在了床上。
原来段长风用手指在她膝盖上轻轻一弹,他邪笑了一下说:“又用这招,第一次用都不灵,这第二次更不行了。”
沈寻气喘吁吁地瞪着他,为什么就是斗不过他,啊,她都快抓狂了。
“走开!”她用力把他推到里边,站起身,跳下了床,到了一杯水,咕噜噜喝了几口,急需平复一下情绪。
段长风摸了摸额头,这时很好的收回了浑身的气场,似笑非笑地说:“唉,我这全身被硌的生疼。”
沈寻一听就火了,你什么意思啊,意思是自己硌着他了,都没嫌他重,他还嫌弃自己没料,尼玛,刚刚怎么没说,不知道女孩子最讨厌别说说她没料了么。她怒视着他说:“当然,没有36d的抱着舒服,有弹性。”
“36d?”他很认真的辨别了一下,看样子还是很些迷惑,“这是个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事情?”
“不知道算了。”沈寻努努嘴,不想再和他说话,作为一个落后的古代人类,这个不知道,有情可原。
段长风蹙了蹙眉头,也坐了过来,胳膊放在桌子上,拇指和食指支撑着额头,凝望着她,眼神流露出宠溺的神情,“你哪来的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词语。能不能别说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让我在这儿猜,我真是猜的好累的,结果还猜不出来。”
“噗!”沈寻看他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又觉得不应该对他笑的,又沉下脸,说:“老年痴呆了吧。”
段长风挑了一边的眉,说的一本正经,“我也觉得,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你待在一起久了,越来越觉得自己痴呆了。”
“段长风,你是不是想死?想怎么死?”沈寻真想上前再咬他几口。意思说自己痴呆,你说你安静的做个美男子不好吗?非得那么毒舌。
“你在,我怎么舍得死,如果非要选择一种死法的话,我希望你把我累死,这句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段长风沉了沉目光,伸手把她扯在自己腿上,嗓音更加暧昧缠绵。
沈寻坐在他温暖又有弹性的大腿上,觉得屁股要着火一样,刚想一跃而起,腰上又多了一条,有力的胳膊,把她紧紧的箍住。
她不安的扭动几下,段长风只觉得腿上的肌肤有些僵硬,她还不知死活动来动去,这种温度隔着衣物相互传递,实在是很微妙,他动了动嘴唇,说:“别再动了,不然我可真的不客气了。”
果然她不敢动了,段长风长出一口气,虽然不知道36d是什么,但还是能听出她口气酸酸的,醋劲还没过,说:“我和那个苏美儿,一点关系也没有,因为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办,不想让人知道,所以才装作迷花恋酒的样子来掩饰,我不是那种贪恋美色之徒,长这么大也没有过女人,让我着迷的,你是第一个。”
切,忽悠谁呢,这古代的男女都是早婚,他肯定有二十多岁了吧,怎么可能没有女人,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他不说,她也懒得问,可为什么听了他的话,心里还有一点甜蜜的感觉。
段长风看她撇着嘴,一副不信任的表情,点了点她的饱满的额头,说:“不信啊?有些事,我并不是想瞒你,只是觉得时机不成熟,但是一点可以保证,我不是坏人,也没有成过亲,我希望我们的交往没有其他包袱,更希望你爱上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因为其他原因。”
再听他深情款款的表心意,她心脏都快跳出胸膛了,嘟了嘟嘴,反驳说:“少臭美了,谁爱上你的人啊?”
段长风手臂又用了些力,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声音磁性,说:“那我爱上你了。”
沈寻面上一烫,这句话没毛病,可听起来怎么那么不同寻常,什么叫爱,上,你了,他应该没那么前卫,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了,他并不知道什么是上不上的,可为什么听起来就是那个意思,想骂他两句,又骂不出口。
这时只听到船舱外,传来一个声音说,“爷,刚刚刺杀姑娘的刺客都抓来了,爷要怎么处置?”
朱重在门口徘徊半天了,生怕爷在里面办事,几次想开口问,都没敢。急得满脑门子汗,你说这当个差容易吗?
“全都放了!”段长风坐直了身子对着外面说。
朱重有些纳闷,按理说,沈姑娘在爷心里的位置,自然是很重要的,有人暗算她,那无意是踩了爷的底线,爷肯定把那些忍杀了都不解恨,可为什么要全部放了,唉,爷自有他的道理,当差的只需按爷的意思即可,于是恭恭敬敬的说了句:“是,属下这就去办!”
他们说话时,沈寻早已经趁此机会,推了开他,坐在一边,有些不忿的把之前遇到齐王的事说了,之后又说,“那些人为什么要杀我?是齐王派的人吗?”
段长风其实早就猜到了,说:“因为你是沈家大小姐啊,又和燕王府有关系,至于谁派的日后自见分晓。”
看来是自己又连累了她,她没有说自己到宫里的事,他也什么都没问,好像不问就是没发生过一样。
☆、016: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沈寻想到第一次出府也有人要杀她,跟这些人百分之八十就是一伙的,那么他们怎么知道自己会出府,还知道确切的时间,又怎么知道自己走那条路,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段长风一向淡泊明智,从不喜欢与人争锋,也不是那种喜欢把人逼到死角里的人,有些事,只要不是太过分,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有时候真的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他对这些真的有些厌倦了,之所以把这些刺客放了,就是要警告他一下,他所做的事,自己都知道,不是不能,也不是不敢把他怎么样,只是不想与他计较罢了,也希望他心有顾忌,明白自己的心意,适可而止,真的不希望有一天,兄弟反目,自相残杀。
还好他有阿寻陪伴,如果能不问凡尘琐事,就这样一直红尘作伴,浪迹天涯,做一对神仙眷侣,过着俗人般的生活,多好!
“都是慕衍尘那个混蛋,谁知道他是个什么鬼?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齐王恨他,连带着把我也恨上。你说他们一家子窝里斗,关我屁事,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小爷多无辜啊?”沈寻怒火冲天,大声说,丝毫没在意旁边的人,脸都变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自己招谁惹谁了,本想开开心心,快快乐乐过日子,就算指给了那个什么慕衍尘,自己都没有正式和他见过面,碍着谁了呀,什么都没参与好不好。
这种情况,就像看到街上有两个人打架,自己只是从旁边经过一下,然后就被不明的飞行物砸掉牙一样的倒霉。
段长风额头上的青筋欢快的跳动了几下,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响起说,“也不能全怪人家慕衍尘,也怪你们沈家气势如日中天,有些人怕沈家和燕王府结亲。”
“我们沈家怎么啦?世代忠良,一心为朝廷,这有什么错?”沈寻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又以得意的口吻说,“我哥少年才俊,忠肝义胆,浩然正气,胸怀天下,一心只想着南晋子民,这难道就成为那些心怀鬼胎的人记恨我们沈家的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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