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根本不想苏醒过来!
白驹过隙,眨眼白水月为夏瑾针灸已经半月有余了,正哥他们在山上带了几天回到了川炎村。
刚开始,他们还会偶尔来水月仙山探望夏瑾,可近期却来的越来越少了,似乎村中有什么事情一般撄!
“师父,你还是忘不了他吗?”云川守在夏瑾的身旁,他侧目看向那抬眸凝视月华的白水月,低声问道。
白水月深邃的眼睛宛若浩瀚的星辰一般,那银发在夜风中倾洒而下,气质脱俗,她如此不入凡尘的样子面容上却勾起了一抹淡淡的苦涩!
“云川,你不明白,真正的忘记是不需要努力的,当你试图想要忘记的时候其实你心里已经想他如命了。”她轻纱下的苦涩慢慢散去。
转而,那绝代风华的面貌上却勾起了一抹微笑:“既然忘不掉,那何不就把那个影子放在心里,经年之后回想起来,或许你才会明白那份情感才是最真最刻骨铭心的!偿”
云川听见白水月这番话,他虽然黯然的低下了头,但他的眼中却写满了嫉妒,甚至他心中有一丝很那个闯入她心里却又一走了之的绝情男子。
他心中暗暗起誓,如果他能够见到他,他一定要代她好好教训他,不负她经年苦等于他!
他清楚的记得,那年白水月面容充斥着哀伤,倾盆风雨中她站在他的面前,哭的撕心裂肺。
也正是那个时候,她彻底的写入了他的生死簿,他发誓此生要么完成她的心愿为她寻找到那人,要么与她水月仙山上了此一生!
他知道她的一切,可是他却没有资格参与。
月华如流水自白水月的香肩流淌而过,她回眸间发现那床上的夏瑾不知何时已经苏醒了过来,她莲步微移行至床前,自她身上打量数息之后她方才安心了下来!
现在的她与之前正哥和斛弟带来时的模样却有天壤之别,她的眼瞳中炯炯有神,面容上也有淡淡的笑容,但她却从她这番样子见看到了一抹迷茫。
“这是哪里?”夏瑾的眼睛在房间中环视了一周,一股麻木之感袭遍了她的身体,她好奇的问道!
白水月倒了一杯水,扶起她轻轻移至她的薄唇前,“水月仙山,炎国境内。”
她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干,听见白水月所说的话她却摇了摇头,她发现她的脑海一片空白,仿佛没有任何东西!
“你是否还记得你是谁吗?从哪里来?”白水月好奇的问道!
这是她最为关心的问题,但答案显然却让她失意了,夏瑾摇了摇头,茫然的回应道:“我不记得,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与云川相视了一眼,当时在见到她的时候,她们就已经猜测到了,就算医治她的身体技能她也很有可能会失忆!
“果然…”白水月面容上随风勾起一抹失落,夏瑾失忆有关她身上的事情她却不得而知了。
夏瑾环视了一眼四周,她发现她现在在一个简陋但却不失华丽的草屋中,她疑惑的问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把她来到水月仙山上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她的脑海中这才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她璇儿欲起身答谢道:“多谢医仙的救命之恩…”
未及她站起来,白水月就阻止了她,“如果你真的要感谢的话,就感谢他们吧,当时他们在我草屋前一跪就是四五天,他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也要为你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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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身中百刀的男子
夏瑾虽然脑海一片空白,但她却懂知恩图报,从白水月刚刚轻描淡写的话语中,她已然清楚的感觉到,如果不是有正哥和斛弟她恐怕早就已经命丧九泉了。
她心中下定主意,若有来日,定会好好报答他们!
旬日,清晨撄。
草屋前,早早就迎来了一群身着官服的男子,他们中间一个简易的担架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之人,那人浓眉重目虽然全身已无一处完好皮肤,但却未曾皱一下眉头!
“我们慕名而来,还请医仙为我们将军医治。”那为首看似一名副将的男子双膝跪于地面上,他忠贞的喊道。
他的话音刚落,在其身后,数十名将士皆是单膝跪于地面之上,他们的脸色非常的镇定看起来并不像寻常一般将士!
“请医仙为我们将军医治!”他们声音如雷贯耳,全部动作非常整齐的跪在了地面上,喝道。
虽然他们的声势浩荡,但却完全没有任何威胁的意思,反而从他们的面容上白水月看到了一丝哀求之意!
“远道而来…”云川上前,他抬手正欲谢绝,白水月却突然行了上来偿。
她眼眸落在那血肉模糊的男子身上,那男子身材魁梧,剑眉柳目,面容凝重看似身体的痛疼已经将他的忍耐推向了极致,那如钳子一般的手掌上满是老茧,一看就是久经沙场之人。
“把他抬起进来吧!”白水月朝草屋之内行去,她如一缕清风,动作非常的轻盈。
那名副将闻言,喜出望外,在来此之前他就听闻这水月医仙的性情古怪,而他也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前来,却是没想到她竟然答应了!
他示意身旁的两名将士将那血肉模糊的男子抬进去,那数十名士兵皆是面色肃然的守卫在草屋之外!
那名男子被抬入草屋之中,草屋门关上,白水月将一旁的银针摊开,她素手一撒,银针如同雨点一般精准的落在了那名男子的每一个痛穴之上。
“啊!”全部银针落下,那名男子顿时一震撕心裂肺的声音喊了出来。
白水月打开了他身上的所有痛穴,当他的身体麻木之后,他就再难以感受到痛楚这样对她后面手术会好很多!
她莹润如玉的手指勾勒在他的身上,那破烂的衣服已经跟他身上的血肉黏在了一起,她动作娴熟的为他处理着身上的伤势。
虽然刚刚她帮他打开了身上所有的痛穴,但当她开始动手的时候,他身体上却依旧如同万蚁蚀心一般痛苦,他全身青筋暴突,双手死死的抓着两侧的桌角,在他强而有力的手掌之下仿佛桌子都快要被拧的变形了。
当白水月把他身上所有的衣物取下之后,她方才发现他身上的伤势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那数寸宽大的伤口大的盖着小的,上身就足足有上百道!
“你身上的伤势太严重了,你忍着点。”白水月黛眉微蹙,她神情凝重的说道!
一侧,夏瑾见男子这般严重的伤势,她也是非常的惊骇,不知是眼前的男子生命力太顽强了,还是他凭借一股强大的意志在支撑着,如果是寻常人受了这么眼中的刀伤早就已经丧命了。
那名男子紧咬着压根,那唇齿之间仿佛在相互伤害打颤,“你尽管动手,不用介怀。”
“云川,准备尖刀切除腐肉。”白水月将一侧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东西移了过来,说道。
云川闻言,朝那工具柜行去,把那柜子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搬了出来,他紧张而不慌张的将一连串的尖刀取了出来,把其中一把递给白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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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青笛一曲
白水月接过尖刀,她尖指执起那尖端的一部分,精准的落在那名男子胸前的腐肉旁,那尖刀圆润而下,一块指头般大小的腐肉被切至一旁的盆中!
腐肉落入盆中,从中溢散出浓的发黑的血液,她的动作迅速而且非常的准确。
半刻钟闪瞬而过,此刻,他全身的毛孔都已经竖了起来,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好像都在重组一般,那种痛楚如同在十八层地狱走了一遭撄!
他虽然承受着切肤刮骨的痛楚,但他却没有皱一下眉头,那粗壮双手上的青筋如同蚯蚓一般在蠕动。
草屋之内,一阵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开来,正当所有人都紧张的时候,一阵清扬而优雅的笛音自房间中响起!
笛音婉转而铃音,在此番熏陶之下,好像草屋中的气氛一下松了许多,而那桌面上的男子眼眸也落在了夏瑾的身上。
他并未想到一根不过一尺长短的青笛,在她的十指之间竟能够吹奏出如此动听宛若天籁般的声音,这一刻,他仿佛忘却了身体上所有的痛楚!
那正在施救的白水月听到夏瑾这股熟悉的笛音,她娇躯微地一震,但旋即回过神来,继续着她未完成的动作。
她知道夏瑾这是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身上所承受的痛楚能够减轻一份,而事实证明,她的这个办法非常有效,他身上的神经在她的笛音下也似乎放松而来下来偿!
夏瑾面容上勾起一抹笑意,那倾世的容颜之上,似乎也只有那正在施救的白水月方能够与之一较高下了!
她如同一缕光,化作池中一道幽莲,落在他的身前,那笛音萦绕之处如同阳光一般普照在他的身上,而他此刻宛若置身于梦幻之中一般。
“此笛音只应天上有,不知姑娘芳名。”那名男子非常的乐观,虽然他正在生死一刻抢救之间,但他却依旧非常惜才的问道!
闻言,夏瑾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身上的伤受的如此严重,而他却还问她的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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