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子君的脸蛋,说道:“因为子君可爱呀。”
子君摇了摇头,整张小脸都非常的不高兴:“可是母后亲父皇比亲亲儿臣少。”
“咳咳……”我连续咳了几声,对站在一旁的冬雪,夏蝉还有秋菊道:“你们几个先下去。”
这三个丫头脸色都憋着笑意的退了出去。
我看向子君:“宝贝,以后不能在有人的地方说母后亲亲父皇……等等,你是怎么知道母后亲了你父皇?”
我记得我是从来不在孩子面前和方御景亲亲我我的,毕竟孩子还小,不能教坏了。
“嗯,每回儿臣睡醒的时候,母后都在和父皇玩亲亲呀~”子君的话非常的天真无邪。
我瞬间老脸一红,看来真的是要节制一些,总不能一有了驾驶证就在高速公路上面肆无忌惮的飙车。
子君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根本就不需要怀疑,珍珠或许有假的,但这绝对是真的。
方御景从大元殿回来的时候,最先瞧得肯定不会是我,而是他的宝贝儿子还有他那一对宝贝闺女,我觉得方御景上辈子绝对不仅仅是混*的,也混言情,我以为我上辈子该是混百合,结果还真的不是,方御景就像是一颗糖果,这三个孩子都非常喜欢粘着这一块糖果,只要有我在和方御景在这两个选择的时候,我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多么伤感的话题。
方御景轮流在仨孩子的脸颊上亲亲的吻了一下,才褪去身上的外衣。
沐浴时挥退了内侍,我便给他搓背。
“今日太傅找了朕。”方御景双臂横放在浴桶的两旁,手臂上面凸起了肌肉,就是水中的身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就是因为方御景的身材好,我才执着的更加护理好我自己的身材,在方御景面前我总不能自卑吧。
胸大要细屁股翘一双大长腿白又嫩,这些优点一样都不能少。
我把手伸进水中,在水中搓着方御景的背:“刘太傅找陛下你,是说子君的事情吧。”
方御景“嗯”了一声。
“那陛下你怎么看?”
方御景伸手拉住了我的手,在浴桶中站了起来,面向我之后又坐下,视线与我交汇:“朕想让子君名正言顺的成为朕的子嗣。”
我淡淡一笑:“陛下你做决定就好。”
“朕知道你是担心的,担心若是他日子君真正的身世被掀开了,那么子君的境地就会更加的尴尬。”
能不尴尬么,先是说是皇帝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但事实上却是我和方御景生的,那么到时就是说,子君将面对的是全天下人的质疑。
“可是,朕不打算再让你继续生了。”
方御景话落,我带着一丝吃惊的表情看着方御景:“陛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人人都说这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你第一回生子君的时候,朕就在屋顶之上,听了大半宿你的叫喊,朕的心也是揪着的,还有这一回,你生悦翎、悦依的时候,朕把不得守在你的身边。”
我轻笑了一声,方御景是在心疼我呀。
“朕不想让你再生,但这江山总该是后继有人,否则这些大臣怎么可能放过朕,还不得天天催着朕去临幸后宫的哪些女人。”
我瞪了一眼方御景:“你倒是敢试试看呀。”
方御景乐呵呵的笑了一声:“朕当真的不敢。”
我空着的手在方御景的胸膛上面落下一个小拳头:“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能护得了子君一时,却是护不了他的一生,以后的路是得他自己走的。”
子君的事情就是这么定了下来,在谣言越来越盛的时候,刘老大爷就出来说话了:“陛下,这大皇子该不会是陛下你遗落民间的子嗣吧?”
很好,刘老老大爷这一招我啥都不知道耍得非常的溜,要不是我也是当时人之一,我特么都相信他是一无所知的。
刘老大爷这话简直就是说出来诸多人的心声,子君长得越来越像方御景,这难免会有怀疑,一怀疑,脑洞也就多了。
而这个时候方御景先是呵斥了刘老大爷一番,随后宫外又有流言,说原本小村庄的那一对夫妻,生下的孩子早便夭折了,而后在一次赶集的途中救下了一个快生的孕妇,孩子生了之后,这名女子就断气了,所以就把这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养。
我一听,嘴角猛抽,这人人都是编剧呀,虽然这剧情非常的狗血,但架不住在这个时代,它还是非常新颖的。
这出戏轮到方御景疑惑了,动作明显的派人去调查了一番那女子的身份,既然是有安排的,调查就出来了,这名女子是方御景在一处小村子认识的一个女子,郎情妾意,月黑风高,都懂的。
古代男子三妻四妾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这人是皇帝,珠胎暗结别人也不会在意,别人更在意的是这孩子的身世。
不得了了,全朝廷的大臣都沸腾了,都要求着方御景滴血认亲。
刘老大爷这脑袋瓜子可真的不是一般的聪明,我真真的被折服了。
在大元殿上的滴血认亲,没有任何的意外,这血是能融合的,当天别人看我的眼神怪了,看子君的眼神也变了,以往哪里会像如今,由心而出的喊一声:“大皇子殿下。”
☆、第101章 多事之春
子君身世曝光,确定是方御景他的种后,就有人提议方御景立太子,为了把戏做得更全一点,方御景道此事等到子君五岁的时候再议,如今的子君还小。
但大臣都非常迫切,都怕我第二个小皇子生下来,都有事没事的转移到立储的问题上面。
二月底,挽香回来了。
我遣退了其他人,独留挽香,我抱着挽香,轻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我话音刚落,挽香失声痛哭了起来。
挽香这一哭,我心下忐忑,问:“拓跋元烈他对你做了什么?”挽香哭得这么凄厉,我这有点担忧古人都以贞洁比性命海重,拓跋元烈该是不会这般禽兽,把挽香给……
挽香连连摇头,声音带着哽咽:“没有,他没有对奴婢怎么样,奴婢只是感动,奴婢认为这辈子再也回不到东疆,奴婢区区一个人卑贱的宫人,何德何能让娘娘你如此这般的费心。”
我拍了拍挽香的背,叹道:“昭寅她也想见到这样的结果,你是因为帮昭寅顶了罪才会被罚到地寒牢去的。”
挽香顿了哭声,眨了眨眼睛:“娘娘,你……怎会知道的?”
“你做事向来稳重,怎么会轻易出错,而昭寅性子软弱,也胆小,出错在所难免,更何况当时这宫中,就你们两人的关系最好,昭寅闯下的祸,你自然会替她受罚,你如此的重情重义,本宫不帮你帮谁?”
许是我真心实意真的感动了挽香,挽香才把她与拓拔元烈的事情说出来。
“七年前,奴婢被罚到地寒牢做最低贱的奴才,不过是心软了一回,送了一个馒头给饿得皮包骨的囚犯,却在后来,有一回奴婢被地寒牢的狱卒挥鞭子的时候,是那个囚犯给奴婢挡下了那一鞭子。”
我狐疑道:“那囚犯就是拓拔元烈?”
挽香点了点头:“就是他,因为这一鞭子,奴婢也额记载了心上,用了些积蓄从太医署中的内侍哪里偷偷购了伤药,给囚犯治伤,就这样持续了半个多月,可是突然又一日,这囚犯不见了。”
“逃了?”
挽香却是摇了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奴婢也以为他逃了,可是……地寒牢周围偏僻,在不远就是一个小竹林,他把我拖进了小竹林,把我、把我……”
挽香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感觉出来了,即使时隔多年,她依然还是恐惧的,当年她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却要面对残酷的事情,且那时候的拓跋元烈估计被摧残得就跟个鬼似的,被一个浑身脏兮兮且丑陋的男人夺去了童真,说真的,无论是谁都会崩溃,接受不了。
我安慰性的把挽香抱在怀中,难怪从一开始挽香就如此的惧怕拓跋元烈,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
“在被他带走的时候,他说那并非他的本意,是被容氏下了药,可是娘娘,我真的害怕,七年的夜里面,我都会做着同样的噩梦,我真的好害怕。”挽香的哭声中带着颤抖,可见她是如何害怕的。
诶,这年代,这□□君就那么的流行?
容氏到底想什么,居然想得出来给一个囚犯下药,亏她想得出来。
“难为你了。”挽香的内心是异常坚强的,这不是一般姑娘家所能承受得了的。
挽香抬起了头,带着一丝担忧:“娘娘,他说过绝对不会把奴婢放开,他会不会对朝廷做出些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你别担忧这些事情,陛下和本宫会解决的,即使不是因为你,拓跋元烈的野心一样大,所以并不是你的原因,所以别多想。”
是呀,别多想,有人能有了红颜一笑,在马背上面战下江山,但是,真的确定这里面真的全部的原因全都只是因为那个红颜?
骗鬼去吧!
若是一个男人真的只是为了一个女人而爆发了,那我就想知道了,如果事先没有任何的铺垫就能打天下,屁,我他妈一点都不信,都说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就是拓跋元烈也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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