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翘着腿坐在小堂院里边吃边聊,吃这方面,十儿倒也不缺见识,她有个同样高品质生活的叔儿咩。
人真是肉食动物,吃完就要猎杀,戏儿似乎十分践行如此。
感叹得还在后头,
戏儿看来真想把她往“全能玩伴”上扯了,啥都想带她经历。
嗯,还是有钱呐,有钱才能撑得起他各种稀奇古怪的爱好。
不知道吧,他这三进朴素小宅的后头,有个大湖,这不稀奇,稀奇的是,他能在如此春暖花开时将整片湖冰封住!只因为戏儿想玩类似“查干湖铺鱼”的乐趣。
这才是怒春十第一次来帝都有了“乐不思蜀”的感觉!玩疯了。
脚踩棉靴却穿着短袖儿,
她和帅神们一起走在冰面上每隔八九米凿一个冰眼,一网要凿几百个冰窟窿,然后穿杆引线。
下网时,由于网太长,每隔一定距离,他们都要合力用绞盘拉动大网,才能将大网逐步下到位。
春十问戏儿,“下头有多少鱼?”
总指挥甩甩汗,“去年下了**吨鱼苗吧。”
春十兴奋地眼睛眯一坨,“幸亏我现在认识了你!”
总指挥俯下头狠狠亲了下她的唇,“三请四请你还不来,差点都耽误我收网大丰收了。”
收网时,春十也参与拉,诶哟诶哟在冰面上滑倒几次,胳膊肘都摔破了,却还乐哈哈得不愿下火线,最后还是戏儿把她扛下了阵,“一会儿你掉进了冰窟窿里我可怎么办,”
春十的注意力全在渔网里,“你看!那鱼好大!!”像个孩子,眼睛瞪得圆溜溜,
戏儿朝那头喊,“把那条最大的拖过来!”
桐凉摆手,“太大了!”
戏儿一时没看住,春十又往那边跑,戏儿追上去一下从后头把她抱住,“乖乖,我保证一会儿一定把那条大鱼搞到你跟前来,别过去了,你看你胳膊冻得”春十呵呵直呼气,“过瘾。”
一抱回院子里,又热死,春十恨不得脱精 光,戏儿闻她的脖子,“你身上都是腥气!”春十这才感觉到胳膊肘那儿刺疼,“我看看,”她自己翻转胳膊看,一看自己都吓自己一跳,肉翻出来看比感觉还疼,可抵不住这会儿精神亢奋,倒成了死肉,她嘟囔,“要不要缝针呐。”奇迹的,没哭。
戏儿正忙着看她的伤口,突然听见影壁背后院子口传来,
“哟,旨横来了,晓得今儿拉网是吧,”
“哪里,这位是韦莫闩处长,我们进京开会,特来看看戏儿,这巧,赶上拉网大戏了?”
“可不,里头可热闹了”
春十托着手肘,还在滴血呢,从戏儿怀里跳起来就往房里跑!
搞死人,她慌里慌张这大动作把戏儿都推到地上坐着鸟!
☆、121
戏儿好笑,她这是怕谁?旨横么,哦,旨横在冈山算她的领导了。好吧,此时,戏儿压根就不知道“韦莫闩”是谁,刚才这人名儿听进耳朵里没都成问题。
戏儿也没跟她计较,站起身,走进里屋,春十坐床边望着他低吼,“你还进来干嘛!他来见你的!”
戏儿直到这时候还以为她嘴里的“他”是指谢旨横,笑着蹲她跟前,“看你吓这厉害,见不见也无所谓,来,看看你这胳膊”又要去捞她的胳膊,
春十一打,“什么无所谓!他好容易来一次!每次见大人物他都紧张,你别吓唬他。”
戏儿这才听出不对劲,“你说谁?”
“谢旨横带来的韦处呀,那可是我头儿。”春十包庇的不得了。
戏儿盯着她,“韦什么,”
“韦莫闩,”春十张口像喊自己的老儿子,“他认生,你别在他面前拽味儿。”
戏儿站起身,凉凉睨她一眼,就要出去。春十护主心切,根本没顾看清脸色,还在后头喊,“他爱喝清茶!你家的茶都太苦啦”
戏儿暗暗咬唇,春十姐姐你看见了吗!
出来,旨横呐,袁毅呀,清行呀,都在庭院里站着聊天,见戏儿晃出来,旨横笑着前进几步,“鱼都肥吧,”
戏儿笑笑,“还行。”眼神貌似无意一瞥,那边庭廊下站着一人,恭恭敬敬,瑟瑟缩缩大多下边儿的人见他都是这副德行,好似他是豺狼虎豹,一哆嗦就能灭他全家事实,戏儿有此打算。
见戏儿睨向那边,旨横已经开始引荐了,“哦,这位是韦莫闩处长,这次随我来京开会,说来拜见拜见你”
戏儿笑得可好看,“有心了,韦处长好。”看上去真跟平常接人待物没啥两样,
“您好您好,”老韦人都不敢多看,双手奉上握住,腰始终微弯好吧,你说他这谄媚惶恐的样子也太夸张,确实也怪不得他。大多数初次见到冯戏儿的人都是如此,也许见元首、见Z理都没这夸张,见戏儿就是这么本能驱使,也许这人太漂亮,不敢直视,也许这人名声太坏太坏,真怕呀
“进来坐吧,远道而来的,”戏儿笑着引进屋,“您喝茶吧?”亲切地问,
老韦直点头,“喝喝,谢谢谢谢。”
戏儿亲手泡了两杯茶给他和旨横,“你今天来得巧,捞起来的鱼你带回去一些”这是对旨横说,其实,眼睛余光瞧着那老玩意儿呢,果然,见他进了一口眉头轻蹙了下,戏儿眼神忽地一毒,直接滑到他身上,“怎么了韦处?我的茶不好喝?”
戏儿突然发难,说实话旨横他们都没反应过来!怎么,他不喜欢这人?
好吧,接下来,这些嫡系们知道了他该有“多不喜欢”这位呀!尽管诡异得莫名其妙,但是也不能见怪,这就是冯戏儿,他不喜欢谁,管它有没有理由,那就是往死里整!
你说老韦敢说“不好喝”吗,连连说“不是不是,好喝”却连个完整句子都无法表达出来,就见戏儿咄咄逼人,轻笑,“也是,估计韦处喝的好茶比我这儿多了去,嫌弃我这茶苦也是常理。”
老韦惊恐地都快吐血!戏儿这话可要将他一耙子打到死!什么叫“喝的好茶比他这儿多了去”?这是暗指什么?“嫌弃他这儿茶苦”?老韦在官 场这些年,怎么可能不往深里想,完了完了,这是要算“江山”陷害那笔帐了吗!
越害怕越出错,老韦恨不能跪地求饶了,那额头上的汗呐直往外渗,“不是,这茶好喝,我只是喝不得苦,不是不是,不苦不苦”
戏儿一笑,果然想起一茬儿非要绕那上头去,“我家的茶虽然苦,却也容不得人说,就像我的人也许本分,照样容不得欺负陷害。您也是冈山的功臣吧,《江山》那件事儿没少照看旨横吧”
旨横他们这时候才意识过来戏儿原来是记着这茬儿呢,旨横无奈,也想替老韦说说话,一码算一码,他这官职儿也就被人唆使的份儿,却刚要张嘴,戏儿看过来这一眼摆明警告:你多什么话!旨横只有不言,心里也挺同情老韦,今儿带他来算错了
好吧,旨横呐,你也是个冤枉滴,祸根不是你,祸根在里间正跳脚呢!
怒春十耳朵贴墙根儿听了个真真儿,
气死了!他非要泡苦茶给老韦喝,这就是故意跟她对着干!
恨死了!他竟然还翻旧账,《江山》陷害的事儿他干嘛跟老韦个啰啰过不去!
她又不敢冲出去,她在帝都一切龌蹉事她都不想叫老家人知道,急得咬嘴巴勒手指的,突然拿起手机就发短信,“你是不是人!说叫你别吓唬他!”
戏儿手机响起时,旨横还想最后帮老韦一把呢,直跟老韦使眼色,走走。老韦敢动啊?旨横严厉看他一眼,那意思就是你直管走,我帮你兜着
却,晚了。
戏儿边按手机,真的就似儿戏呀,“把他给我丢进后头湖里去。”
什么?!
谁都不信这话儿,
戏儿按手机的,突然多么愤恨狠毒的一眼看过去,“我说的话没用了?”
“啊!这是为什么!没王法了?”老韦的嗷叫惊吓得真是已然吓破胆的样子,凄厉不信!人被架着拖去了后院儿
春十冲了出来,真跳脚呀!像只发了疯的拨浪鼓连踢带推,“冯戏儿!你疯了!真不要王法了?你放了他!”
戏儿任她,“老子就是王法。”
春十急红了眼,揪住他的衣领,眼神凶狠,“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冯戏儿!你他妈放了他!”吼着吼着,眼泪都逼出来了!
愈是这样,戏儿愈笑,愈笑,那笑容愈毒辣不放过!
“拼命呀,我还真就想要他有个三长两短。”
春十狠狠推开他,
恶魔!他不是人,他是个变态春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他决裂嘶吼,“看错你了!我怎么会遇上你!!”向后院儿跑去!
看错你了,我怎么会遇上你,
这和她之前说的,幸亏我现在认识了你多大的反差呀
旨横一旁站着看见已经哑口无言,愣若木鸡怒春十,这是怎么回事?!
却见戏儿微笑着看向自己,“去,跟桐凉说,她要闹死闹活,连她一块儿给我丢进湖里。”
旨横心惊!
戏儿知道自己的微笑有多疯狂么,疯狂得根本不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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