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出奇的是这薛白玉不仅生的绝色,一身皮肉极白极细,滑不溜丢,又自小习得各种伺候功夫,那白玉马是精心制作的巧件儿,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好处,那薛白玉剥了衣裳与那白玉马在一起,竟说不上哪个更为白皙光洁。华国公虽然不到四十,因在女色上有些贪恋,竟已有力不从心之忧,但每每与这薛姨娘同用这巧物,竟然不用助兴之物,也能大展雄风。
华兴卓心中极为舍不得,但又无可奈何,进到屋内,屏退了下人,对那薛姨娘道:“白玉儿,晚些有人来把那玉马收走,你且收拾收拾内室。”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昨天加班,实在没空码字。毕竟为了生活嘛。裸更就是这点不好,小伙伴存稿十几万,我下一篇一定向人家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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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兴卓:哎~舍不得人家的白玉马!
薛白玉:谁眼红老娘的利器!
谢尚书:哎~人家是真不想掺和这些破事儿!
皇帝:狗子的把老子豁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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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朝
薛姨娘听了要把玉马送走,心中大为不舍,再三苦留不中,也不敢再啰嗦。只得婉声恳求到:“公爷既如此安排,定有深意,白玉不敢违拗。不如公爷再让这玉马伺候一回?”
华国公见她眼波盈盈,目内含羞带怯,别有一番风姿,想那往日情状,不由得心中大动,点头道:“既如此,便叫他们晚些儿来收。”
一时春情无限,两人十分餍足。只不妨梁上有一道暗影晃了一晃。
过了几日,廷鹤向皇帝回报:“禀陛下,华国公府的一个清客相公名叫岑秀吉的,自华国公府得了一大笔银钱,偷偷在天京城外的作坊内寻访了两个石匠,现在华国公府的一处庄子上闭门不知道雕个什么,廷雁亲带了人守在那里,估计再过些时日便可知了。华国公府上的眼线回禀说当日华国公回府后不久去了一个薛姓新姨娘处,到了晚间,有人进了那院子的内室,叮叮当当不知道打坏了什么东西,过后抬出几个箱子运走了。几个箱子里的东西分了几处运走的,跟了一处待人走了额,起出来是上好的贝尔加玉残片。”
说完他自怀中摸出一物,呈到了皇帝面前,确实是莹白无暇的贝尔加羊脂玉,依稀是个马耳朵样子。
皇帝冷笑一声道:“汉白玉雕的追风马,哼!”把那玉拋还给廷鹤道:“玉是好玉,只可惜了的。你把那几箱子也起出来,先封在库中。廷雁撤回来,留两个人盯着,把石匠扣住别叫灭了口,悄不声的别闹出动静来。别的也没什么可守的了,必定是又造个西贝货出来,这兄妹俩真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廷鹤忍不住扯了扯嘴,便告退了。
皇帝方唤了人进内伺候,正当他在榻上闭目养神,龚晟进来通传尚书令谢元谋并兵部尚书曹元求见。皇帝奇道:“这二人怎么凑到一处?”
不一时见二人入内来拜,皇帝赐了座,俩人又谢过,方才坐了半边。
曹元是曹允的兄长,一向言语精干:“启禀陛下,西康恐有事,宜早做准备。”
“曹卿何出此言?”
谢元谋接了话去:“微臣有房老家人,原伺候过老辈儿的,早年放了良籍,在蜀地有些生意。前阵子过年回京拜年的时候说了些那边的见闻。说道是去年冬天西康的雪灾闹的比往年都紧,经过事的老人预计到今年三月里都未必消停,体弱的牲口幼崽冻死的无数,熬过来的往后两月草料必然也是跟不上。臣又在京中召了些行商问过,确实如此。那片地方陛下是知道的,逢灾必乱,殃及我朝也不是没有过,朝中须得早做打算才好。”
皇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问到:“既二卿同来,想来已经商议过了,可有什么章程?”
谢元谋道:“西康自己作乱也就罢了,只是蓉郡的茶马丝帛交易未免都要受损,一则蓉郡今年的商税就艰难了,连带巴、黔、滇几郡都受连累,度支需早做绸缪,这倒是后话。眼下有一事要紧,那西康大小土司头人间性子也千差万别,其中向来亲近我天南几部,恐怕还要扶持一二,以便以后互利互惠,故而臣寻了曹尚书共议。”
曹元道:“若西康求援,蓉州边军不宜轻动。除边军以外,尚有一支厢军。”
皇帝初时听了“厢军”二字就皱了眉头,后来想了一停道:“可是青辰军?”
曹元道:“正是,因蓉州常备边事,厢军也有一战之力。”
皇帝道:“那便嘱青辰军备战,并滇、黔与西康接壤处边军也不可懈怠。”
曹元道:“只这样,微臣怎敢劳烦陛下,只是谢大人有一议,还需陛下裁夺。”
皇帝问谢元谋到:“谢卿何事不决?”
谢元谋道:“也是听那人提到,西康地势与我天南不同,自雅州以西,一路地势升高无有尽头。我处常人去了,如登高山之顶,泰半要头痛气短胸闷不思饮食,能保证不因水土不服而减员过多即大幸,至于奔跑厮杀,实在比不上当地之人了。”
皇帝问到:“那这是不能上了?”
曹元道:“云岭宝顶关的部分驻军恰到了轮换之时,或可调往雅州备战。另嘱其不可深入西康,可在雅州附近设伏,提前联络交好的那几位土司,令其诱敌入伏。”
皇帝道:“这也妥当,只是如此一来,战事不是青辰军主事可掌握的,蓉州边军还是不惊动的好,谁可前去领兵。”
曹元道:“忠远将军朱彪颇有战功,他自幼长在巴郡,与雅州的风土相近,想来若去,定可不负圣恩。”
皇帝想了想便允了,又感慨道:“二卿思虑甚是周全,凡是若诸卿事事均能早作绸缪,朕何愁国事。”
谢、曹二人欠身道:“陛下抬爱了。”一时又陪皇帝闲话了几句,便告退了。
过了十几日谢皇后出了月,嘉楠见了她精气完足,气血充盈的样子,不由得心中大安。重活一世,尽管诸事都与前世不同,嘉楠并不以为异,只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华妃等前世就不是她对手,难道今世又能翻身不成。但唯有母亲的身体一直是她的心中的隐忧,眼下见母亲并不似前世生产后那样虚弱,心中不由升起了无数的美好憧憬,笑盈盈看谢皇后盛装打扮,准备去拜见太后并皇帝。
因前几日嘉楠求情,皇帝去了慈宁宫安抚太后并嘉柳,说了嘉楠求情之语,允了只要萧嘉柳痛改前非,来日或可重获晋封。太后心中略觉畅快,又有萧嵩到底是正宫嫡出的孙子,她看了也十分欢喜,因而对谢皇后难得的和颜悦色。
闲话了几句,太后想起一事又道:“如今你虽有了自己的孩儿,到底峻儿也是你一手养大的,得空你这个做母亲的也得拉拨拉拨他。”
谢皇后愕然,不解道:“峻儿是臣妾一手养大,怎能不疼,不知母后此言从何说起。臣妾哪里做的不是,还望母后教儿。”
太后最讨厌她这样一幅水泼不进,针扎不入,软硬不吃的样子,本来有几分好脸色都尽数没了,没好气道:“他虽没有大婚,也是成了年的皇子。此刻既不在宫中读书了,难道不该找点正事做。他父皇前朝事忙,你这个做母亲的难道不该提醒提醒?”
谢皇后一听,原来是这事,华家撺掇着给萧峻选秀,早知是想要树个挡箭牌在此处的。只是没想到萧嘉柳实在太会惹祸,华家本来只想韬光,并不想寻晦气,眼下既然招了皇帝的眼,只怕更要把萧峻高高捧起了。谢皇后心中微叹,萧峻是她一手养大的孩儿,虽那龙位她是想要自己生的萧嵩继承,但希望萧峻当个太平富贵贤王的心情是一点不假的。此刻见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一头扑入别人的圈套里,心中百味陈杂,难以言表。
太后见谢皇后沉吟不语,心中更是生气,冷冷道:“怎么,哀家说错了”。
谢皇后温温柔柔道:“母后说的是正理,只因峻儿出宫时,臣妾恰巧不便,朝中又在过节没有开印,竟把这事给混忘了。幸而母后提起,臣妾这就禀了皇上。峻儿的才干臣妾尽知的,必能替他父皇分忧,也好给这下面几个弟弟做好表率。”
太后一想,还果真如此,时机不巧,并不见得是有心阻挠,于是也就收了怒气道:“哀家知道你是个好的,既如此,哀家不多留你了,你且去见了皇帝。”
于是谢皇后辞了慈宁宫,上了凤辇,一路往乾清宫而去。
到了乾清宫,皇帝见她将养得当,不由喜到:“楠儿果然可靠,看你这次生产,倒是把以前的亏空补回来了。”谢皇后笑道:“都说儿女是前世债主,楠儿倒像是来还债的。”
皇帝心有感叹,不由得符合道:“儿女都是债啊,母后是不是叫你给朕带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