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好个干脆利索,安宁气的直咬牙,伸手拽过莲座狠狠的敲在它脑袋上,“不认识你还说的那么干脆?”
吉祥向来欺软怕硬,捂着脑袋委屈死了,嚷嚷道:“我又没见到我怎么会知道?宁宁你怎么不拿进来,又不是什么邪物!”
福久歪着小脑袋看吉祥,挂在脖子上的麒麟钰滑了出来,吉祥也歪着脑袋瞧他,摇着尾巴,眨巴眨巴眼睛。安宁也是在考虑为何她不会第一时间就将古鼎拿进来的原因,是从心里生出的一丝惧怕和不可控性!直觉告诉她,那只有一丝远古气息产生的不可控性让一向求稳的安宁胆怯了,还是说不确定澄观大师为什么无缘无故的送这个东西给她。最坏的结果可能会是那古鼎无尽吸收空间的灵气,如果是这样的话可就惨了。不过既然吉祥那么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一试,说不定那只古鼎能促成空间的再次进化。
让福久和吉祥一块儿玩,安宁用神识将成熟的果子收起来,还有种在庄园不远处的茶叶,又想着中秋节快到了,特意酿了菊花酒,威胁了吉祥不准偷喝。它一口喝掉了半桶酒,随便几口就吃掉了安宁最新腌的足有上百斤的蜜饯,胃口与体格完全不成比例还真让人头疼,最让人头疼的还是它的嗅觉,吃货必备么。听到外面的声响,安宁抱上攥着吉祥尾巴不放的福生闪身就出了空间,她觉得应该在外面按个感应器,而且安宁有了新奇的发现。
☆、第一百七四章 空间进化(下)
安宁低头看小包子,哭笑不得,原来他随安宁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抓了颗桃果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摘的。 亲了亲小包子,笑道:“宝贝儿子喂,怎么把这玩意儿拿出来了?”可小包子还不愿意交出来,眨巴着清亮的大大的凤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安宁,安宁还真舍不得,不过听到外面的声音儿只得妥协了,“好吧儿子,只有这一次。”抱着他哄着,“娘不会拿走的,乖儿子现在可是该睡觉觉的时间咯,娘保证明天果果还在好不好?”
可小包子精神奕奕的也没睡觉的尽头,安宁只得把他放床上搂着他睡觉,心里在想她那个新奇的发现。最开始的时候她进入空间也就是从哪儿进去,等出来空间的时候也只会在同一个地点,当然了她可以随意选择空间的落脚点。但随着她功法修炼的进步和空间的进化,她出空间的时候并不拘泥于原地点,这最开始的时候她从卧房瞬移到了房,到后来她最远能从原本的温泉庄子到庄外的山涧,她的意识驱驰了她瞬移的能力。当然了最开始的原因则是大老爷的逆袭,她一紧张就有了这小小的进步,这也随了那句话‘有压力就有进步’么……而现在明明张致远才进入到桂院的大门,她就有所觉,这就像是一种结界,也可以称为神识的触觉,就像是感应器似的,专门感应的就是大老爷。额,怎么觉得这玩意儿很像是为了‘红杏出墙’准备的,虽然她心里没有这种心思么……‘艺术愿意生活但高于生活’,很多东西都是在生活中需要她才创造出来的,空间什么的果然是家旅行必备良品嘛。就像是在冬天天寒,又不愿意闻到炭火味,就有生暖符,这符箓的原型是火符,只要在上面做一些小小的改进就可以在一定的范围内保持温暖,同样的还有夏天用到的制冷符……所以说安宁没有什么雄心壮志都是夸赞她了。她就像是个米虫。环境改造人么,以前的安宁穷人家的孩子为了让老爹过上享福的日子,没少努力奋斗,结果成了大龄剩女后就在黑甜乡中来到了这个世界。
在娘家安夫人又宠着。再加上安家虽不是高门大户,但绝对是殷实之家没吃什么苦,过了半年老姑娘的日子一朝嫁给张致远来当继室,前面一年多的日子虽然有那么些难为,但空间却成了她最大的靠山,日子无虞。 又培养了得力的大丫鬟,再者她才不像去世的陈氏那样家里的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她只要有个统管就是了,平常管家事务也有大嬷嬷和大丫鬟们分担大部分。这几年照顾孩子她忙了许多,但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有更多的心思花在研究识海里无尽无边的知识上来。除了她最开始接触到如今也一直在修炼的呼吸吐纳的功法,到如今修炼到了中级第四层,虽然不会有吞云吐雾移山填海之威能,但她的精神力却是随着功法层次升高经血脉络里经过一次次的锤炼、拓展,再锤炼加固,再加上她平时很擅于用锻炼精神力。比方说使用精神力来雕绘,从最开始的粗糙花朵,到后面最细微的纹络她都能使用精神力末梢来完成;又比如将精神力分成丝笼罩在桂院里。这些末梢可以作为她的五感……若在空间中她能发挥的力量更大,毕竟她是空间的主宰。这套功法不像是炼体的,能将身体锻炼到极致,刀枪不入都可以;不像是炼气的,隔空摄物不成问题;还有修真发诀,传说中的修仙么……话又说回来,最开始从玉玦里得到的知识存在她的识海里,里面有无穷无尽的知识,各种各样的,除了修炼的功法外。还有一些其他的知识,炼器、炼丹、符箓、制香、音律、雕刻、酿酒等等。空闲时间安宁就没少琢磨这些,反正材料随便取,就是时间也随着空间的进化与外界比例增加,也不会愁时间不够用。
“咿呀啊呀……”
“宁儿?”
“啊?”安宁从愣神中回过神来,看到的就是一张放大的俊脸。“啊!”吓了一跳,看清楚了之后才拍了拍胸脯,“是老爷啊,吓到了我了。”瞧瞧这反咬一口的能力,张致远无奈,“我叫你几遍了。”说着把福久抱了起来,福久跟他也亲,父子俩腻歪在一块儿。
安宁坐起身来,整了整衣裳,笑道:“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
张致远抱着福久坐在床边儿,脸色肃穆道:“出了一些事。”安宁听他这么说怕是外面出了什么事,也没立刻问,把有些困的福久接过来抱着他轻轻拍打,一会儿小包子打了个可爱的哈欠长长的睫毛阖了起来。等把福久放回到摇篮里盖上被子,才拉了张致远出了碧纱橱坐在花开富贵椅上,自己去倒了一杯茶给他,“晚饭吃了吗?”
张致远道:“吃了些。”小妻子送来的食盒,还嘱托了清风盯着他按时吃饭,除了这般时候还时不时夹带些点心来给他垫补。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抓住一个男人的胃么……而且他回到家中时,已经亥时一刻了,卧房里还有着灯光。张致远看着那灯光,心中先是一暖,继而还有些生气,宁儿带着福久这么晚了还不睡,怎么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体?推门进来,也没想惊动里间的人,只让守夜的丫鬟提了热水,稍微洗漱换了衣裳,才进了里间。没想到小妻子和福久都还没睡,小妻子恍惚着也不知道想什么正出神呢。这会儿又听小妻子关心心里暖和着呢,因为外面那一摊糟心事烦躁的心情也沉淀了下来。
“还饿不饿?我去给你煮些宵夜来。”安宁拢了拢滑下来的发丝道,“想吃些什么?说好了复杂的可不行,小厨房早就熄火了。吃点粥怎么样?”
张致远这个厨房杀手也死皮赖脸的跟着去了小厨房,索性烧火熟练了也能把火点着了。安宁一边儿掏粳米,一边儿同张致远说话,“出了什么事?”
张致远神色淡淡的也没和安宁说,安宁自不勉强,熬了灵芝粳米粥还弄了几样小菜,看着张致远吃了收拾后,先看了看福久才掀开被子躺下,被张致远揽着说了一会话儿,神色有些疲惫,一会子就没了声音,安宁看他是太累了,确定这人睡熟后,安宁将灵力聚集在手指上慢慢的梳理着他的经脉,让他肌肉放松下来,慢慢的疏离他的身体。觉察到身边人紧绷的身体舒展下来,呼吸也变得绵延起来。安宁收回手指,这人的身体这几年没往老态发展,经过她的灵气的滋养,细胞渐渐趋向于年轻态,除了那次遇刺受伤后基本上没生过什么病。同样的福生和安康身体健康,少有感冒、发烧的时候呢,更不用说满十月出生的福久,被养的越发可爱玉润了。
“吉祥,它怎么没变化?”安宁咬了咬牙把古鼎带进了空间,不过出乎安宁意料的是,就算是将古鼎放进了泉眼里这鼎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外面的铁锈还在,如果不是那丝远古气息还在的话,安宁都要怀疑这古鼎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破烂了。她蹲下身来戳戳吉祥的白嫩肚皮,“看出什么门道来没?”
吉祥眨巴眨巴红琉璃般的眼睛,忒单纯无辜,它耸了耸肩膀,表示它也不知道,安宁吐槽它:“不要以动物的形态做这么人性化的动作好不?”吉祥围着古鼎转悠,“不应该啊,宁宁啊你有觉察到这鼎上有神识烙印吗?按照常识的话,这鼎不该是无主的?是不是因为上面原来主人的烙印还在啊?”
安宁正经道:“也许吉祥这是你有生以来说的最聪明的一句话了。”惹来吉祥跳脚,安宁不理会它慢慢的将自己的神识和灵力渗了进去,果然不出吉祥所料,这古鼎上还存在原来主人留下来的烙印,但是不像是抹去其他灵器的烙印那么轻而易举,这……感觉就像是蝼蚁面对大象,她就是那只蝼蚁!不信邪的源源不断的输送她的精神力进去,可就像是石头沉入了大海,一点子波澜都没有掀起……随着她源源不断的调动筋脉里醇厚的灵力,神色越来越肃穆,脸色越来越苍白直至没有一点血色,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滑落下来。吉祥蓦然发现安宁的不对劲,“宁宁!宁宁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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