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梁族士兵一片喧嚣,执起兵器,却不知敌人具体在何方。
南宫长凌带着铁链的手,微抬泛出点滴声响,他微微一笑,抬手便将面前一杯上好的马奶酒一饮而尽,“看来,今日,我还是有机会饮酒的。”
梁丘廷钰的眸子尽显愤怒,两步间,便已是手执银剑,剑锋直至南宫长凌。
“让他们退兵,否则,我便让你和你的女人现在就命丧黄泉。”
南宫长凌眸光微抬,眼中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我刚刚说了,若是不杀我,你失去的,不仅仅只是你的梁族,而是你的命,只不过,你错过了时间,你要记住,现在的主动权,在我,而非你。”
南宫长凌的眸子微眯,眼眸打在梁丘廷钰渐渐发抖的手,淡淡一笑,起身,借着梁丘廷钰手中的银剑,大力,刹那间,手脚上的铁链化为几丝碎片。
“你..”梁丘廷钰手中的银剑终于掉落在地,他脚下一软,似乎要摔倒在地,身侧几名侍女知趣的扶住了他才勉强站起。
“没想到你们南宫族,竟是如此卑鄙无耻。”
他终于把话说完,只是,他话语落下间,整个席间的士兵将领,部落将领都似他一般,腿脚无力间,都纷纷摔倒在地。
“我不知道是谁卑鄙无耻,你们梁丘连情蛊这种毒物都造的出来,难道还怕区区蒙汗散吗?”南宫长凌笑意不退,眼眸中尽是阴冷,环顾一圈四周,冷冷一哼。
“我都忘了,你的女人身上还中着情蛊,只是,可惜了,我没有解药。”梁丘廷钰的话说的极慢,眼中恨意不减。
燃烧着的剑羽终于从梁族营帐的两侧向中间蔓延而来,一直带火光的剑羽打在梁丘廷钰的营帐之前,虽一开始没有蔓延扩展开来,但却足以起到终止谈话的作用。
南宫长凌扫了他一眼,只见大批梁族士兵从营帐外蜂拥而至,手执利刃直冲他而去。
他嘴角的笑意不退,手指轻拂间,随意执起一支利刃,几招便抵挡了来者的攻击,黑袍上泛着点滴血迹,眼眸扫至刚刚不知何时打开的窗子,几道黑影顺势而入,将南宫长凌渐渐处于的劣势扭转开来。
南宫长凌几个箭步运用轻功跃出营帐,黑影渐多之时,大批南朝士兵蜂拥而至,将梁丘廷钰的营帐包围起来。
南宫长凌回头微微一笑,却是异常阴冷“梁丘廷钰,你刚刚与我说,要等南宫长清来此,你可有看见他?”
梁丘廷钰眼眸扫过身侧的人群,冷冷一笑,“这场仗,谋的不是权力,更多应该是心吧。看来,我是小看你了,南宫长凌。”
他的眼眸随之一撇,梁族营帐的两侧早已经火光密布,前方丛林间,一片火光萦绕在其内,似是有千万兵马。
他心中微微一震,却不知南宫长凌的心思竟然如此缜密?
只是,他这么做,今夜自己可以脱身,那么他的女人呢?不要了吗?
“你走吧,只不过,下不为例。”梁丘廷钰的声音缓缓而起,却是让众人都放下兵器,暗影围绕,沙场化为一片寂静。
南宫长凌眼眸颇深,“我有说,我要离开吗?况且,我南宫长凌,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谦让。”
他的剑锋直至梁丘廷钰,一时间,整个梁族士兵似乎将气氛压在最高点。
剑锋未到,便已收回,梁族士兵蜂拥而至,嘶吼着,将这场原本应当平息的战役打响,南宫长凌眸光一转,轻功至,将剑锋转至几个梁族将领,一招毙命。
他回眸间,深看了他身侧的几名暗影,随之走出喧嚣,人影消失在一场喧嚣的战役之中。
梁族风情不似南朝,尽是黄沙遍野,只是,如今,在我面前的,又是横尸遍野。
那日,在恳求梁丘斯盈后,她却是出乎意料的同意了我的请求,将我带出了梁族人关押我的营帐。
只是,昨夜,整个梁族的营帐,似乎传来丝丝声响,我听的清,那是士兵的嘶吼声,刀剑的碰撞声。
而梁丘斯盈说,南宫长凌在那里。
而如今的横尸遍野,又如何解释?
梁丘斯盈脸上的惊异比我更甚,她反手拉过我,却问出了我一直想问她的问题,“南宫长凌在哪?
我愣了愣,“他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看来,正场仗,父汗输了呢。”她不怒反笑,似对眼前的景象表示出几分意料之中。
她扯过我的手腕,将我拉在她的身后,“我满足了你的愿望,可是,他似乎没有救你就离开了。看来,他随你来梁族只是一个理由,真正的还是为了他的权利。”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他来梁族的真正目的吗?”
她的话语带着几丝懒意,在我听来,却是微微泛着苦涩。
“他不会的,即使他真的是为了江山,这一场,我也无憾了。”我摇了摇头,抬眸对上她的眸子。
梁丘斯盈轻笑,却又这点滴讽刺的意味,抬眸间,她握着我的手微微抖了两下,话语又起,叫出了眼前之人的名字。
“木舒玄。”
ps:1700,真的要哭了好嘛。梁族关系表好乱的赶脚。晚安。
第二回:第二十七章:局中之局
许久未见木舒玄,他似乎亦如往常般,眸光中尽是幽深与傲气。
他微微扫了我一眼,冷冷一哼,似乎跟往常的他又几分不同。
我犹记得,上一次,我见他,是因那曲高山流水,只是,后来,他摔碎了古琴。
“木哥哥,你来做什么?”梁丘斯盈已经从先前的惊异中恢复回来,将我松开,缓步走至木舒玄跟前,笑意满盈。
木舒玄轻撇了她一眼,“我能不能把她带走?”
梁丘斯盈微微一愣,将眸光打向我,笑了笑,“当然可以,不过,她怀了身孕,你可要注意点。”
我闻言,心下闪过片片不安,抬眸,不出意料的对上木舒玄愤怒的双眼。
我的手腕传来阵阵疼痛,咬唇间,我已经被木舒玄推到在地上,身侧传来梁丘斯盈的惊呼声。
我轻轻一笑,捂住我的小腹,“怎么,木舒玄,你还没有消气吗?我想,之前,我跟你说的已经很明白了。”
“明白?是啊,明白的是,你本就是个无情之人,从你退婚那日起,你就狠狠的在我心上插了一把刀,这辈子,你就应该好好的尝尝情蛊的滋味。”木舒玄眸中暴怒,话语间尽是恨意。
我的胸口处阵痛又起,干咳了两下,血渍从嘴角溢出,我冷冷一笑,“我本就是个半死人,只是,我不是她,我真的不是。和芳沁早就死了,我叫温婉芯。”
木舒玄却没有相信我的意思,他从怀中拿出一瓶玉质小瓶,开盖后,幽香袭人,我的脑中一片昏沉,只是,这一次,我并没有逃过他的迷香。
反而,在我昏迷的前夕,我意识到了一点,我从前身上带着的那抹淡香,早就已经消失不见。
马车在烈日下的大漠边边市集中缓缓前行,车轮使动间,泛起片片黄沙。
我是被马车的颠簸震醒的,可是,抬眸间,我却看见了梁丘雅清。
距离我上次见她,已是将近一个星期,而这一次,她似乎和我是一样的处境,她的手脚被捆绑着,眼眸中略显憔悴,可是眼中的恨意却是丝毫不减。
我一惊,对上她的眸光,却闻她轻傲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你看见我和你一样的处境,应该很开心吧。”
我微微一笑,“看来你这一生,注定是输的。”
她闻言,不恼,反而轻笑起来,“输?其实我还是蛮佩服你的能力,竟能唆使木舒玄将我绑起来,只是,他还是太年轻。”
“情蛊的解药,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有,我若是死了,你就别想活。”她眼眸轻撇,话语间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
“那就不活便罢,反正凝香丸的解药在我的手上,凭借他的心智,少了我这个累赘,说不定,他不日便能统一天下。”我清淡的回应她,对上她的眸子没有惧怕之意。
梁丘雅清微微一笑,马车颠簸间,她被捆绑的手早已经被她自己解开,顺势间,她又从马车下拿出一条长长的铁链,趁我不注意,便将其中一支拷在我的手上,另一支便拷在她自己的手上。
“在我心里,你可是上天派给我的一份宝贝,一会,马车停下,你便不能拒绝的要随我走了。”她抬手将铁链的钥匙从车窗中丢出去,冷冷一哼。
我看着她的举动,心中惊异不退,却不知,如今的梁丘雅清便是要破釜沉舟,而她要谋的到底是什么?
她刚刚与我说,木舒玄为了我而将她绑起来,目的应当是拿到情蛊的解药。
但是,木舒玄明明恨我至深,将我与梁丘雅清绑在一起的目的又是什么?
而他,又去了哪里?
还有,南宫长凌,你又在哪里?
我的眸光微暗,一笑,“你以为,你这么做,能得到些什么?”
“得到我想要的,至高无上的权利,还有,南宫长凌的命。”她轻启朱唇,已近中年的面容上虽已经有了点滴皱纹,但是,难掩阴狠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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