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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夫如沃宠妻如禾 (我是浣若)


  两人过着手仗,终是伏泰正捏住她的手,晚晴细声哼叫着:“阿正叔,求求你早些弄完好不好?”
  伏泰正听晚晴喉头送出一声长哼,知她这回早早就得了舒/愉,勒肯着自己不敢叫再弄/疼了她,轻声道:“你若再敢叫我一声阿正叔,我今夜就弄到天亮去,好叫你明日下不来床。”
  晚晴信以为真,拿小拳头砸了伏泰正肩膀:“不行,我明早就要起身,上京城。”
  伏泰正捉了她拳头压到头顶道:“若你从此不叫我阿正叔,我就快些。”
  晚晴道:“快些是多久?”
  她还未等到他的回答,先就叫他逼出一声声不断如猫般轻哼起来。但渐渐她整个人就木了,腿酸脚软恨不能就此变成一条死鱼或者一根木头消去意识,好熬过这难熬的时刻。
  到最后,晚晴仍是叫伏泰正足足摆~弄了半夜,初时她还能应付,到了后来便渐渐有些眯糊,忍不住打起瞌睡来。直到三更的更声将她惊醒,他还伏在身上。晚晴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复又轻声问道:“你难道不睡觉?”
  他终于等到她醒了,自然又有一番磨缠。
  晚晴觉得自己仿如熬过了一回生死,左思右想想要劝阻伏泰正就此一回罢手,遂旁敲侧击问道:“难道你每夜都要这样?”
  伏泰正轻轻嗯了一声,也并不言语。
  晚晴绞尽脑汁思索了一番,又问道:“那在伏村的时候,你身边又没有女人,你和谁一起睡?”
  伏泰正仍是轻轻的嗯一声,也不言语。
  晚晴鼓起勇气劝道:“阿正叔,我原来常听我婆婆说,这种事情顺应的是天理,是为了繁衍后代,人们才偶尔为之,大多数的时候男人女人还是该各睡各的,休养好身体好把力气用在田间地头用在正道上。你瞧伏盛,就是缺德事情干多了才遭天谴。媳妇看阿正叔你也还年轻,若在这种事情上用光了力气,怕你非但不能送我和铎儿回京城,将来如伏盛一般遭了天谴可怎么办?”
  她当然不知道伏盛是叫伏泰正一闷棍打死的,此时一番诚言谆谆而诱,良眉善目端地是与死去的伏水氏无二。
  伏泰正本也才不过囫囵吃了个半饱,此时叫她一双媚丝丝的眸子盯着目光轻扫,那点才熄的火星子顿时又燃了起来,他掰晚晴过来揉在自己胸前,许久才道:“看来你精神还很好,要不咱们再来一回。”
  晚晴信以为真,吓的慌忙滚到床内,一把推了伏泰正催道:“快去陪我儿子睡觉。”
  伏泰正笑着起身,穿好了衣服又过来在她身上揉搓了许久,叫晚晴狠狠踹了一脚,才起身去隔壁客房睡觉了。
  次日果然五更他就起身,两人带一个还在揉眼睛的孩子吃饱了饭退了客房,车夫早已套好车驾栓了伏泰正的马在客栈门外。晚晴叫伏泰正摆弄的疲累不堪,与铎儿两个上了车就是闷头大睡。直到午间到了一个茶寮,她下来喝了些茶吃了些干粮,上了车仍是困顿不醒。
  铎儿这时有了精神,趴在车窗上看窗外骑马的伏泰正,高声叫道:“小爷爷,我也要骑马。”
  伏泰正接了铎儿出来,抱他在马上同骑了,拍马慢慢走着。风吹帘动,晚晴躺在车中熟睡。他望着她梦中仍紧锁愁眉的脸,忽而意识到,想要征服她的心,或许是件非常艰难的事情。但还好此时她再无依靠,只能依附于他。在这种情况下,只要他善待她的孩子,她总会有归心的那一天吧。
  第四十八章 京城
  秦州到京城两地相隔一千三百多里路,上好的良马日行三百里,须得五天五夜不休才能到达。车驾比人力快些,一日顶多二百里路,到得京城,也须十来天日程。他允了平王一月之期,此时便也不急着上京,刻意叮嘱车夫放慢了鞭子,好叫晚晴能睡的安稳些。
  当然,晚间宿到客栈,他哄睡了孩子,总要拉上晚晴同来一回欢好。
  晚晴虽有了个半大孩子,在这种事情上却仍是两眼一抹黑。若不是这回上京路,她只怕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男女之间还能有这么多花样与法子。若寻得客栈床板薄些,伏泰正索性连床也不用,站在地上就能办事。她叫他揉捏的如只布袋一般,几回下来,再也不敢叫他阿正叔。
  反而是伏泰正总是逗弄于晚晴:“叫一声阿正叔我听听。”
  晚晴咬牙忍着:“不要。”
  他在后面撞击,她伏腰叫他捞住咬牙,忍不住指着窗外提醒伏泰正:“我听见三更的锣都敲过许久了。”
  伏泰正扶晚晴起来,索性翻身将她整个人挂在自己腰上,将她两只手搭在自己脖子上环好:“正好一鼓作气到五更,咱们好上路,好不好?”
  晚晴以为方才就该完了,谁知他又换个姿/势要重来,心知只要他换个姿/势,仍是必要弄到五更去的,她心里焦苦无比,摇头道:“不好。我求求你,这一回早些完事好不好?”
  伏泰正点头:“很快,马上就好。”
  他所谓的马上就好,她必得还要闭眼苦熬上大半个时辰。
  晚晴完全晨昏颠倒,一路行来看到客栈的大门腿就先打起摆子来。马车成了她真正的卧榻,而客栈的床,每夜不及暖热就要起身离开。晚晴恨伏泰正恨的咬牙切齿,又他白日骑马而行,晚上几乎一夜不睡,早晨每回都是五更准时就起。饶是骑马一天,饶或车辙坏了与车夫修理半日,到了夜里哄睡了孩子,仍是生龙活虎的样子要折腾她个半死。
  好在离京还有三日路程时,她的月信期至。晚晴拿帕子拭了血迹出来,简直如蒙大赦,恨不得伏在痰盂上好好哭上半日。这日夜里伏泰正兴冲冲哄睡了铎儿,过来就见晚晴满脸□□抿唇笑着。他还以为她终于也有些想自己,上来就要把晚晴往床上拖。
  晚晴忙捂着肚子理直气壮说道:“我月信期至,以后怕不能再同房了。”
  她月信刚好三日,那时也已经到了京城。再推推脱脱几日,这回足能歇上七八日睡个安稳觉了。她能得这七八日的休养,到时候回程路上拼死再叫他弄上七八日,这辈子他与她的生死缘份也就止于此了。
  晚晴觉得等自己应付完伏泰正这一回,往后她连再嫁也不想了。她那怕一个人过一辈子,也不要叫这样的男人活生生弄死在床上。她这一回上京讨东西,最苦最累的不是趁车不是旅途,而恰恰是他一夜夜无休止的纠缠。
  伏泰正犹自不信,深手摸着她裤子里确实垫了东西,才兴意怏怏收了手,却也躺到床上与晚晴同睡。
  晚晴见他仍要动手动脚,低声劝道:“阿正叔这些日子也熬坏了,为何不过去好好睡上一觉?”
  伏泰正见她又叫自己是阿正叔,索性掀了她衣襟俯身叨着,一手恨不能将她揉搓进自己骨髓里去,晚晴以为这人竟是禽兽一样连自己来了月信也不放过,又不敢狠意惹他生气,遂低声哀求道:“伏泰正,我身上是真不好了,我听我婆婆说妇人们有月事时行房男人会死的,我是为你好,你就听我一回好不好?”
  伏泰正自然不是禽兽,但又舍不得起身:“若你还敢叫我阿正叔,待你身上好了,我定要弄到五更去。”
  晚晴又踢又蹬掩了衣服:“那我该叫你什么?你自己说。”
  伏泰正道:“你可以叫我相公,也可以叫我官人,就像别人家的娘子一样,想怎么称呼都可以。”
  晚晴叫他认真的样子逗的有些笑意,埋了头道:“还相公,你若真当了相爷,我就叫你声相公。还官人,你若有个官身,我就叫你声官人。”
  伏泰正也叫她逗的笑了起来,搂了晚晴道:“那你就叫我伏罡。罡者,天地间的正气。这是我师父苦生大师给我的字,也是我在外常用的本名。”
  晚晴这才忆起,车鹏也曾说过,伏泰正就是伏罡,是在凉州当将军的。而且那番他家来人,那些兵丁们也是喊他叫将军。是而晚晴问道:“你果真如花生所言,在凉州带兵当将军?”
  伏罡道:“是。”
  晚晴好奇问道:“那你既然好好的将军做着,为何要回伏村?”
  伏罡自然不会给她讲那些国事上的争斗与博弈,淡言道:“或者正是为了能遇到你。”
  晚晴抿了嘴斜了眸子盯着伏罡,指着他鼻尖轻点着说:“你面上瞧着老实,嘴上倒会哄人。”
  她最适这种眼色这种神态,白肤红唇勾人的气息,有一股于生俱来的媚态惑人。伏罡忍不住翻身压了上来,晚晴双手推他纹丝不动,又急又怒:“我身上不好,你再压要压坏了我。”
  伏罡道:“我不过略压一压就走。”
  真到伏罡起身走了,晚晴反而觉得有些兴怏。那种事情虽叫人疲乏,却也能上瘾似的。晚晴咬了指甲仰躺了望着床顶,再忆起马氏来,又是由衷一番轻叹:“怪道她总爱找男人弄这种事情,原来其中果然有些意趣,也不光是男子占便宜,女子也能得些好处。只是若时间能短一短,每回小半个时辰也就好了。”
  想到这里,她又深恨自己脸皮也太厚了些,蒙了被子睡着了。
  晚晴本以为越往京城去,该是越繁华才对。当然,离京城近的地方村庄也密,人家也多,可是这些地方的人面如草色,衣着烂缕,脸上的神色皆是饿过了劲一般,还没有清河县那些偏远之地的人们看起来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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