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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国舅是女郎 完结+番外 (是鹿)



  此语一出,众人又止不住哄然大笑。

  邓弥面染蔷薇色,有些莫名,更有些不知所措。

  黄荀确认黄琰琰是真的醉倒后,松了口气,回头对邓弥说:“别怪他了。你是第一次见着我这妹妹,不知道她的可怕。这死丫头醉倒了好,能动的时候啊,一言不合就能将别人的脸抓花,撒起泼来十个我都拦不住,喝倒了好,够消停的。”

  邓弥凝眸,半信半疑。

  窦景宁看她:“宴饮之乐你们享,无端骂名我来背,你说我算怎样的男人?”

  邓弥尴尬,干笑两声,转回去坐好。

  窦景宁凑近,双眸水幽幽地衬着光亮:“是不是很崇拜我?有没有很喜欢我?”

  邓弥冷得打了个抖,心想此人不是已醉就是有病,为了不引发冲突,只好假装什么也没听见,忍下涌到嘴边的那一句“死开”。

  “等下我要是也喝倒了,你们送我回家的时候,千万把琰琰给我捎上。”黄荀提前嘱咐旁人,再不忘伸手拍拍窦景宁的肩,“今日有你在我就放心了,琰琰回家以后肯定不会乱说话的。”

  黄荀看看神色沉冷的邓弥,再看看半醉的窦景宁,心里稍显忐忑,靠近了小声再与窦景宁说道:“那个……他是薄皇后的弟弟,邓康的叔父。”

  言下之意,面前的是当朝国舅,不小的人物,你少喝酒,别乱来。

  窦景宁微微意外,笑着点头,表示明白。

  事实证明,说归说,做归做,根本不是一码事。

  窦景宁自己都觉得很奇怪,就瞄了一眼而已,就一眼,这个名叫“邓弥”的漂亮小公子就陷在他眼睛里出不来了,怎么都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所以当他察觉到邓弥对他爱答不理,席间始终在看杨馥的时候,他生气了。

  尤其是后来入夜时分,杨馥辞以不胜酒力,说要先走了,杨馥由人扶着才走出门去,邓弥就急匆匆起身,也跟着跑出去了。

  “杨……杨洋!”

  窦景宁站在摇曳的灯笼下,寒凉夜风扑面,他听到邓弥追在杨馥身后,仓促地叫出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杨馥停下,迷茫回过头:“你是在叫我?”

  邓弥望着那张熟悉的面容,呆愣地点头。

  杨馥温雅一笑,摇头:“你记错我的名字了,我叫杨馥。”

  邓弥诧异,转瞬急道:“你记得我吗?我是邓弥,住在西莲寺……”

  杨馥酒气上头,难受地扶住额头:“我不认识你,之前好像也未曾见过你。不过你说你叫邓弥,我记下了。今日就到此为止,我们改日再聚。”

  杨馥下楼去了。

  邓弥站在原地,十分失落,喃喃自语道:“不是他吗?天底下怎么会有长得这么相像的……”

  窦景宁的心情很复杂,他也感到失落,更多的是一种不甘心,甚至,他觉得他有几分妒忌杨馥了——

  从头到尾,邓弥几乎没正眼看过他。

  杨馥。

  杨馥……杨馥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有什么好的?

  窦景宁换上笑脸,上前去拉邓弥:“你怎么就出来了,大家都还在等你呢。”

  邓弥伤心烦乱,不想再留在松竹馆,她不耐烦地甩开手推了窦景宁一下,招呼也没打,就一个人先走了。

  窦景宁的身边就是侧楼梯,邓弥那一推,窦景宁踉跄后退,脚下踩空了。

  窦景宁只来得及倒抽一口凉气。

  云娘是第一个发现窦景宁摔下楼梯的人,她惊得花容失色:“窦公子!”

  黄荀迷迷糊糊出来小解,听到这一声尖叫,揉揉眼睛走过去,看到楼梯上躺着的人影很眼熟,他再揉了揉眼睛,酒意一下子醒了大半——

  “景宁哥?我的天,你是怎么摔下去的?”

  
第十四章 登门
  
  次日早上,邓弥还没起来,就有婢子焦急在外敲门,说是长安君请小公子去前院。

  邓弥一头雾水,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迅速穿衣梳洗,确认再三没有不妥之后,邓弥快步赶去前院。

  长安君是要邓弥来前院见客。

  窦景宁吊着胳膊绑着腿,一副残损的模样,是被人抬进长安君府的。

  邓弥走到窦景宁跟前,仔细端详了一番,眨眨眼问道:“你来我家干什么?”

  宣夫人淡定地陪坐在旁。

  窦景宁以这副模样来到长安君府,宣夫人揣测着别是邓弥把他弄成这样的,可是窦景宁不吵不闹,客客气气笑着说要见邓弥,宣夫人问不出缘由,拿捏不准,只好差人去叫邓弥过来。

  见到邓弥,窦景宁心中甚悦,却故意要装出不苟言笑的镇定模样,他轻咳两声,指指自己天残地缺的手脚:“我现在这般模样呢,全是拜你所赐,我希望你能对我负责。”

  喝茶的宣夫人略抬了抬眼皮子。

  邓弥脸上犯抽:“我对你负责?你没有搞错吧?你是想说,是我把你打成这样的吗?”

  “我没说是你打的呀。”

  “既然不是我打的,那你为何跑到我家来要我负责?”

  “是你推的。”

  邓弥才稍缓了一点儿的脸色又变得不好了:“……什么?”

  窦景宁很认真地说:“你不记得了吗?昨天晚上在松竹馆,你推了我,然后我就摔下楼梯,变成现在这样了。”

  宣夫人在听到“松竹馆”三个字后,面色沉了下来。

  邓弥惊骇,她显然不想让她的母亲知道她去过松竹馆,于是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低斥了窦景宁:“喂,你不要瞎说!”

  “好了。”宣夫人站了起来,“窦公子品性正直是京中人所共知的事,想来不会无端诬赖你什么。”

  “阿娘!”

  宣夫人没理邓弥,她走近,慈和笑问窦景宁:“敢问窦公子,是希望我儿如何负责?”

  窦景宁就等这句话了,他笑眯了一双眼:“既然是邓弥推了我,那他就理应登门来探望我。”

  宣夫人点头:“应该的。”

  “不能表现出不情不愿的样子。”

  “定然不会。”

  “在我养伤期间,他必须经常来看我,陪我说话解闷。”

  “这……也是应该的。”

  宣夫人的答复,都很令窦景宁满意:“好吧,我没有别的要求了。长安君通情达理,和您说话,真是愉快省心。多谢长安君。”

  宣夫人含笑:“那便明日吧,明日我儿必携重礼登门致歉。”

  窦景宁才想挥挥手说,“礼不礼的不重要人来就好”,这么浮夸的话,动机直白,还好最后及时忍住了。

  邓弥满脸不痛快地立在旁边。

  窦景宁临走前冲邓弥微然一笑:“我回家了,明天记得来看我。”

  邓弥嫌恶地别过头去。

  宣夫人说:“你去送送窦公子。”

  邓弥心不甘情不愿,一步一磨蹭地送窦景宁出去。

  快出大门时,正巧碰到邓康来了。

  “景宁哥!”

  邓康一声兴奋的嚎叫,刺激得邓弥额上青筋直跳。

  邓康三步并作两步地扑上前来:“景宁哥,你怎么到我祖母家来了?”

  窦景宁回头看了邓弥一眼:“来看看你的小叔父。”

  邓康眨巴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啊?你这么快就知道是我叔父把你的悬赏赢走了?”

  窦景宁愕然,随口敷衍了两句,没久逗留,怎么叫人抬来的,就怎么叫人抬走了。

  邓康转念一想,忽地憾恨跺脚:“唉哟,我都忘了问景宁哥,他怎么就伤成这样了?”

  邓弥站在旁边幽幽接话:“我推的。”

  “什么?”邓康震惊。

  “别大惊小怪的,摔一下又不会死。”邓弥没好脸色,继而问道,“他就是你成日里唠唠叨叨念着的那个什么‘景宁哥’?”

  “是啊,你们这不是互相认识的吗?你不知道他叫窦景宁?”

  “……”

  邓弥此刻只恨没能在昨天就知道窦景宁就是久闻大名的“景宁哥”,真应该把他灌倒以后再推下楼,顺带补上两脚。

  “邓弥。”

  宣夫人很少连名带姓叫邓弥的名字,何况语气听上去还很严肃。

  邓弥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转过身,母亲站在厅堂前:“跟我进来。”

  厅堂的门关上了。

  邓康蹑手蹑脚跑到窗下去偷听。

  果不其然,邓弥一进去就挨了训斥。

  “你还敢去松竹馆?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去之前,的确不知……”

  “现在知道了?”

  “是。”

  “你要自重身份!以后不能再去那样的风月之地!”

  邓康附耳在窗下,心道,祖母对邓弥的管教还真是严厉,京中哪有贵戚子弟不爱玩的?像他的娘亲林氏,就从来没训诫过他,不准去松竹馆之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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