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过了几天后,自己依然沒有见到司马晨的人,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开始和身边的丫鬟打听,
那些丫鬟都是得了命令的,不许告诉她真相,免得她自杀断了周媛嫒的生路,
所以沒有人理会她,只是好吃好喝的照顾着,但是就是不和她说半句话,
钱雅婷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尤其是这半个月以來,王府的人都在给她吃猪肝,她的脸上开始长一些小红疹,
其实也就是肝火旺盛了些,沒别的大毛病,是刘大夫吩咐要给她吃猪肝的,怕到时候她的血不够,
现在她被人带到了王府的正室,这个地方她是熟悉的,她以为司马晨总算要见自己了,
还想着怎么这么直接就送到卧室來了,
她也确实见到了司马晨,只是现在他风尘仆仆,周身的疲倦,仿佛有些站立不稳,
自己來了都沒有看自己一眼,刘大夫才懒得管这些儿女情长,直接就示意麒麟放血,
钱雅婷还在痴痴得望着司马晨,直到麒麟将她的手腕抓住,她才发现这室内的人很多,
尤其是看见了青色帷幕后的大床上有着一个女子的身影,她再蠢也知道那是谁了,
惊恐喊道:“你们要干什么,阿晨,就我,救我,”
沒有一个人理会她,只是阿均点了她的哑穴,这女人实在是太吵了,
怎么敢直接就称呼王爷的名讳,也不看看自己是谁,
麒麟沒有任何怜惜,手起刀落,满满的接了一海碗的血,
可能这些日子猪肝吃的比较多,钱雅婷并沒有昏过去,室内却再也沒有人搭理她,
她趴在地上死死的张着眼睛,
司马晨这才上前去看周媛嫒,
他进了内室后却不敢去看她,他害怕看到她了无生息的样子,像极了一具尸体,
现在刘大夫要进去医治了,他才跟过去,
司马晨看见周媛嫒的拿一刹那,有些控制不住,眼前的人脸色清白泛黑,
早已沒有了之前在自己面前娇嗔的生气,
司马晨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胀开了,要是周媛嫒再不醒來,他只怕要发狂了,
周媛嫒的呼吸已经很费劲了,小金也耷拉着脑袋睡盘旋在枕边,
似乎是这些日子吸毒用了不少的精力,软趴趴的在那里看着周媛嫒,
刘大夫将紫玉莲的花边扯下一边,含在周媛嫒的嘴里,对坐在一旁的司马晨道:“可否劳烦王爷将周小姐的手拿出來,”
司马晨小心翼翼的从锦被中将周媛嫒的手拿了出來,那手腕上包着纱布,隐隐可以看见血迹,
春麦上前小心的将周媛嫒手上的纱布解开,那手上有刀口的印子,
是这些天放血割开的口子,有些开沒有结痂,已经结痂的伤口像蜈蚣一样,
春麦怕宸王会因此嫌弃自家小姐,偷偷望了一眼司马晨,
见他的眼里并无丝毫的嫌弃,只有满眼的疼惜,这才松了一口气,
刘大夫将周媛嫒的袖子挽了起來,褪至肩口处,那蛊虫已经到了肩口,
刘大夫用装着钱雅婷血迹的小瓷瓶放在蛊虫的所在位置,
那蛊虫似乎闻到了血腥味格外兴奋,就要胀破周媛嫒的皮肤似的,想要钻出來,
刘大夫让众人让开,免得蛊虫还活着沾染到了别人身上,
刘大夫将小瓷瓶稍稍拿开了些,那蛊虫似乎沒有那么兴奋了,
又将小瓷瓶放在离肩口较远的地方,那蛊虫迅速的移动起來,
刘大夫摸准血脉,迅速的割开一个口子,那蛊虫一时不妨突破了血脉,直接出了体外,
那蛊虫通体雪白,在一堆鲜红的血迹中显得很瞩目,
它似乎还沒有死,想找到受体,众人都是有武功之人,怎么会轻易让那虫子沾染,
忽地,那虫子快速的前进起來,司马晨阻止了要上前将虫子弄死的阿均,
只见那虫子快速的移动到了躺在地上的钱雅婷面前,她的眼睛还是大大的张着,眼里盛满了惊恐,
开始挣扎起來,但是那虫子还是准确无误的钻进了她的体内,
刘大夫的嘴角抽了抽,麒麟问道:“刘大夫,那现在两只蛊虫都在这个女人体内,她会怎么样啊,”
刘大夫想了想,他也沒有碰到过这种情况,沒有人下蛊会将两只蛊下在自己的体内,
不过这倒是一个难得见到的病例,自己可以好好研究,
刘大夫将剩下的紫玉莲用清水捣烂,交给司马晨给周媛嫒喂下去,
自己则去了钱雅婷的身旁,这个女的这么坏的心思,看钱雅婷的眼光越來越像是在看一个试验品,
司马晨将药汁小心的喂给周媛嫒,她已经半月不曾用食了,现在吞咽有些困难,
春麦找來了一根小竹管道:“王爷,用这个吧,这几日小姐都吃不下东西,奴婢都是用这个给小姐进些米汤,”
司马晨却沒有接过小竹管,将那一碗药汁倒入了自己嘴里,
直接用嘴渡给周媛嫒,众人都惊呆了,但是沒有人敢出声,
周媛嫒将紫玉莲吞下后,面色很快就好了起來,至少沒有了那青灰之色,
众人见周媛嫒大概是无碍了,都识趣的退了下去,刘大夫走之前,司马晨倒是发了话:“刘大夫,这女人赏你了,”
刘大夫双眼放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看上了钱雅婷的美色,
刘大夫咳了一声道:“还烦请红袖姑娘为在下准备一间房,以后老朽要在王府住下來,”
红袖看了司马晨一眼,见他沒有反驳便,便下去准备了,刘大夫可是还沒有完,拉着麒麟道:“麒麟,你帮我把她搬回去,我弄不动,”
麒麟又开始了他的老习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将钱雅婷扛了起來便先走了,刘大夫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春麦的嘴角抽了抽,怎么这人扛人的姿势如此娴熟,
众人都出去后,司马晨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随便抹了把脸,就脱了靴子将周媛嫒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
这种失而复得感觉让他险些红了眼眶,他才刚刚知道自己的心意,怎么能让她死去,
他见周媛嫒还沒有醒來,就在她的耳边轻轻唤她的小名:“安安,我回來了,”
周媛嫒这些日子一直昏睡着,但是有时候脑袋很清醒,能听到周围的人的声音,
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刘大夫割她手腕时的疼痛,她很想惊呼,其实很痛,
但是她的嘴巴怎么也张不开,又渐渐的昏睡过去,梦里一片秘境,
只有她爱的人一起生活,她渐渐的沉迷在了梦境了,不想清醒过來,
☆、第八十九章 醒来
但是当她在一片白茫茫的梦境中时,她总是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便在梦境里寻找着,自己到底是忘记了什么呢,
一直想,一直想却想不起來,
直到眼前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漩涡,仿佛要把她吸进去,她渐渐的靠近那个黑漩涡,
却忽然听见有人唤她的名字:“安安,安安,”
是自己的乳名呢,母亲给自己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是希望自己平平安安的,
她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很温暖,她向那声音传出的地方靠近,
渐渐的,一团白光笼罩住了自己,那白光太刺眼,周媛嫒忽然想起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这是四郎的声音,
听出声音后,周媛嫒拼命往那一团白光靠近,自己要出去见他,
在周媛嫒身旁的司马晨察觉到周媛嫒的异样,显示手指动了一下,
接着睫毛开始颤动,似是经过了无数的挣扎,
他亲了亲周媛嫒干涸的嘴唇,温柔道:“安安,你快醒过來,我在这里,”
这句话刚落地,暮然对上了周媛嫒张开的眼睛,司马晨欣喜若狂,
梦境里的人出现在现实里,周媛嫒的眼泪猝不及防的掉下來,顺着眼角落在枕头上,
司马晨有些慌乱,他将周媛嫒小心的抱起來,让她抵着自己的胸膛,关怀道:“安安,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疼,”
周媛嫒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沒有,半个月來就只是喝了些米汤,
她贪婪的望着眼前的人,有些吃力的摸着司马晨的下巴道:“我睡了多久了,你怎么胡茬都长出來了,”
这些日子风餐露宿,日日担忧,司马晨几乎沒有合眼,面色略微有些沧桑,
他见周媛嫒并不正面回答他,就用自己的胡茬磨着周媛嫒的额头:“小骗子,你已经睡了半个月了,再见到你醒來,真好,”
什么,自己已经睡了半个月了,但是这里并不是自己的挽香院啊,周媛嫒大惊,
难道自己在宸王府待了半个月了,那武安侯府怎么样了,要是知道自己不在府里会不会为难母亲,
周媛嫒正想问司马晨的时候,却感觉到自己耳边传來均匀的呼吸声,
侧头一看,原來是司马晨睡着了,周媛嫒有些心疼,司马晨就靠在床头睡着了,自己还在他怀里窝着,
手臂箍得有些紧,周媛嫒不敢动弹,怕扰了他歇息,在她昏迷的时候听见春麦说他为自己找解药去了,
想到这里又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这么沒用,竟然又着了人家的道,
到底是身体有些虚弱,周媛嫒很快便睡了过去,
门外绿锁端着些清粥小菜准备进门來,麒麟拿着剑拦着她不许她进來,
绿锁显然有些懊恼:“麒麟,主子这么些天在外头吃不好也睡不好,我送点东西给他吃,你为何拦着,,”
麒麟冷冷道:“你现在进去会吵醒主子和周姑娘,”
绿锁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但是尽量平静的道:“周姑娘只是我们未來的王妃,她还小呢,谁知道将來怎么样,你可别忘记了王爷才是我们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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