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难怪刚刚一脸不情愿?莫非姑娘和我一样好男色?”
“在风月场中打滚,难不成我还应该好女色,毕竟姑娘这样的嫖客,电母郡大概就独独你一个而已。”鲁花花笑道。
甄金花恼了,看着那个会反调戏的人,讥笑她道:“谁刚刚在台上一副娇弱病态、楚楚动人的样子?”
“姑娘,我那是装的,谁让我发育不全,我见犹怜,只有装文弱扮斯文,吸引有大英雄气概、喜怜香惜玉的人了。”
“你还真会利用自身的优点。”甄金花感慨道。
“不这样又如何,身价高一点,接的客少一点,进了妓院的门,能怎么样呢?不过就是图着青春好时光,都赚点体己银子,以后老了,也好生存下去,姑娘,看你出手不俗,衣着讲穿,钗环名贵,又怎么能理解我们的难处,是人总要生活下去的,不是吗?”
“其实我也是寄人篱下,好在义父义母对我,不比亲生的差,倒是比你好命许多。”
“姑娘不必感伤,命好也好,命歹也罢,过一天是一天,日子照样过!”
“你的身价银子是多少?”
“五百两左右。”
“对不起,我没有那么多银子,不过你放心,等我找个小款嫁了,当家作主了,第一件事就是来赎你出了这火坑!”甄金花豪言壮语道。
“多谢姑娘盛情,姑娘快回吧,妓馆鱼龙混杂,于姑娘名声有损,再加之,待久了,恐有变化,这些个老鸨,都是有靠山,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做得出来,你快走吧!”
“好,我下次来电母郡,再上天香楼找你!”
“好!”鲁花花眼睛有些湿,一面之缘的陌生人这样关心着她,她多少有些感动。
甄金花出来的时候,老鸨并没有为难她,满脸堆笑地说:“姑娘慢走,有时间常来怡红院玩,郡守家的梁公子若是愿意来,姑娘可以和他一起来。”
甄金花一愣,没容她多想,就被安排上了小船,往岸边摇去,她被凉风一吹,身上的燥热之气才散了些,那酒大概是助情所用,并不像□□那般药性凶猛,应该于身体无碍。
(初稿:2009.03.28)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撒花。。。。。。
☆、被调戏
小船靠岸,甄金花上了码头,看到一个身着蓝色的衣袍的男子被打晕了扔在了码头,很像那个调戏过她的猥亵男穿的衣服,她弯腰,将那个人的脸翻过来,举着刚刚摇船的艄工给她的灯笼一照,就是那个男的,她一惊,伸手探了探鼻息,还活着,才放下心来,再想起老鸨的话语,郡守家的梁公子,那不就是梁山伯?梁山伯也在花魁大赛的花船上?那雷仁他们在不在?好在,梁山伯并不是和他们这一群人一起来电母郡的,他家在这里,四处游玩,应该不会和雷仁他们碰上吧,她心存侥幸地想道。如果真的在一起,这就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她心事重重地提着灯笼往客栈走。
边走边想,如果他们都在花船上,那她说的做的,嫖女人的全过程,他们不是都知道了?这样想着,脸上更烫了,火烧火燎的,身上也有些燥热,好在已是深夜,没人看到她的窘态。
走进客栈的时候,小二殷勤地招呼她道:“小姐是和天字房的白公子、雷公子他们是一起的吗?”
甄金花点点头,小二将她带进一间干净的上房,并主动说道:“客官稍候,马上就打水过来让您梳洗!”
她满意地点点头,待小二走后,伸手摸了摸仍在发烫的脸,心里莫名其妙地觉得烦燥,仿佛有劲没处使,又觉得有气没处撒,她走出房门,看到三层楼高、带小后院的客栈除了走廊上挂着明明灭灭的几盏灯,差不多所有的房间的灯都是熄的,只有一两个房间亮着灯,看样子,夜已经深了,正胡乱想着,仅剩的亮着灯的那两间房,灯同时灭了。
甄金花觉得烦闷,抬头看向星空,一轮上弦月,细细弯弯的,满天的繁星亮闪闪的,星月争辉,显得很热闹,她仰头深呼吸,仍是觉得有点难受。
店小二打了几桶水进来后,正要出去,甄金花叫住他道:“等一下,我看看水温合不合适!”
“都是才打的井水。”
甄金花走到屏风后试了试水温,问道:“冷井水?”
“井水冬暖夏凉,所以是冷的不奇怪!”
“没有热水了?”
店小二恭敬地说道:“小姐,白公子吩咐过了,给你准备冷水,越冷越好!”说完,他顺手关上了门。
甄金花本来想问问是哪个白公子的,听到关门声,她也就没好意思问,除尽衣服,慢慢沉入水中,燥热的身体,触到冰凉的井水,竟是意外地舒服。
洗过出来,刚穿上中衣,她用帕子擦着湿湿的长发时,传来一阵敲门声,她想都没想,急忙去开门。
白杨站在门口,看到她的穿着,露出惊诧之意,然后露齿笑开。
甄金花惊了一下,反应过来,赶紧关门。
白杨伸出一只脚,卡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她。
甄金花怒道:“放脚,信不信我叫非礼?”
“信,你那样子,不用我动手就已经衣裳不整了。”
甄金花低头,带子系错了,上面那根系到了下面那根,歪歪扭扭,现在的情况是酥胸半露,她急忙拉衣服遮住,再怎么说旺仔小馒头也不能随意让人看、让人眼淫意淫呀!
“怎么不叫了?我很希望你叫!”白杨认真地说道,满意地看着呆立着的她,用力推开门,然后关上,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反客为主找了个座位坐下后,冲她指指他坐的桌子对面的的椅子道:“坐!”
甄金花要抓狂了,怒瞪了他一眼,将门打开。
“要叫人了?我没拦着你叫人,没必要非要把门打开。”白杨痞笑着说道。
“然后好趁你的心,如你的意?你不觉得你太幼稚了,那句戏言,你还真当真了?”
“我没当真?倒是你一直当真了吧,觉得自己份量重了?”
甄金花气得火冒三丈,咬牙怒瞪着他。
“不过,娶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虽然你长的不怎么样……”
甄金花看着他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心里郁闷的要命,他的脸上,就写了俩字:“欠扁!”
“不服气?”
甄金花默然。
“不爱男人爱女人?没关系,我家的女人很多,比今天那个花魁更漂亮,更柔弱的也有不少,你可以随意调戏!”
甄金花无语了,果然,人至贱,没脸没皮!
白杨站起来欺近她,她往后退,考虑动武的可能性,马上否决,她观察过了,他的拳耍得虎虎生威,和她的三脚猫功夫,不是一个档次的。
当她的后背抵着墙,退无可退时,心中暗呼糟糕,闭眼伸爪子朝他的脸上抓去。
白杨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胡乱舞着的双手,握在一只手里,固定在她的头顶上,脸慢慢凑近,眼对眼、鼻对鼻、嘴对嘴,眼看就要亲上了,可是他停住不动,他呼出来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柔声说道:“让我亲亲看,说不定你就能弄清楚,其实你喜欢的是男人!”说完,就往上凑。
“不要过来!”甄金花无力地说道,她的脸和身体,控制不住地发烫了,虽然人是清醒的,理智很讨厌他的接近,身体却叫嚣着渴望着他的靠近,心里觉得万般屈辱,眼睛慢慢湿了,眼泪慢慢流了下来。
“六皇兄!这大半夜的,你上个茅房怎么回来就走错了房间?”白柏倚在门边,戏谑地说道。
白杨放开甄金花的手,从容地转身,看着白柏说道:“可不是,大概是夜太黑了,没看清楚。”
甄金花腹诽道:“睁眼说瞎话,你就编吧!”一获得自由,如箭一般地冲到白柏面前,就是这么一刹那间,竟然觉得他很安全,她扑进了他的怀里,竟然觉得他的怀抱很温暖,让她忍不住流泪。
白柏的手举起来,不知道往哪放才好,白杨见此情景,脸黑黑的。
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在空气中交锋多次,白柏脸上是一脸无辜,白杨凌厉的气势慢慢收敛起来。
甄金花收住泪,看着白柏胸前湿湿的一块,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
白柏摇头说道:“师妹一个人当心些!”
甄金花点头,从今以后,她的生活就是防火防盗防白羊。
白杨和白柏走后,甄金花细细地关好门,并拴上拴子,再搬来桌子椅子顶住门,才放心地躺回床上,钻入被窝,想起刚刚的事,心越发地静不下来,好像有万条虫子往里钻,她居然很想找个人光明正大地依靠。
一夜无眠,眼肿如泡,出现在大厅用早饭的时候,雷仁冲她说道:“花姐,昨晚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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